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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3部分

狙击南宋-第10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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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弩弓手退!”张立无奈摇动青旗,同时打出赤旗,心里暗道,“火枪队的兄弟们,现在就要看你们的了。”
    冲近八十步之后,以阿鲁虎为首的金军亲卫骑兵,不需发出任何指令,二百余骑默契地齐齐举弓……
    八十步!无论是对火枪还是火枪兵都是一个巨大的考验。这是火枪破甲的一个极限距离,同时也是火枪兵命中率的一道难以迈过的坎。
    没法子,谁让火枪兵第一次闪亮登场,就碰到这样强悍的对手。全都是使用八斗至一石、甚至弓力更强的变态牛人。可以说,阿鲁虎的拐子马队,所使用的强骑弓,是这个时代最具代表xìng的冷兵器与初生的火器一次强强碰撞。
    值得庆幸的是,十几万女真大军中,如这般骁勇善shè的控弦之士,数量不会超过四位数,是jīng锐中的jīng锐。只要这一次火枪兵能干翻这个强大的对手,以后再碰到金军别的拐子马就不在话下了。
    二百火枪兵PK二百余骑金军最强之拐子马,谁雌谁雄?(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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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八章 断鞭碎拳
    “开火!”远击兵种指挥张立果断下令。
    “开火!”第一步兵营指挥使张荣舌绽chūn雷。
    “开火!”第一步兵营第一都都头赵能暴吼。
    “开火!”第一步兵营第四都乙队队正燕七郎,在发令的同时,第一个扣动板机。
    火焰喷溅,青烟吐雾,战场之上瞬时充窒了各种惊心动魄的尖啸。
    为了力求最佳命中率,几乎所有火枪兵都将眼睛睁开一线,不顾烟熏火燎、强光刺激,只求弹丸能击中预想中的目标。
    而这宛如厉鬼噬魂一样的尖锐啸声,听在刚刚目睹过一场神神叨叨地跳大神仪式的金兵耳中,无不鬼自心生,骇然sè变——下一刻,他们如愿以偿了,终于有幸与鬼为伴……
    在火枪兵开火的同时,金军拐子马队也shè出了手中箭矢。
    箭矢是抛shè,两百余支破甲重箭,就像打谷场上被耙子高高扬起的禾草,随风袭卷,铺天盖地,破空而至。
    火枪是平shè,两百发铅弹,带着八月流火的灼热,似孔雀开屏般,铺开了一个扇形的死亡地带。
    箭矢打上空飞过,弹丸自下方交错;一箭换一弹,尉为奇观。
    噗噗噗!这是弹丸入肉的声音。
    笃笃笃!这是箭矢穿盾破甲的闷响。
    一边是人仰马翻;一边是丢枪踣地。
    双方一轮正面交锋,折损率竟然达到了惊人的1:1。
    论发shè速度与命中率。火枪不及强弓,但火枪队以四排连shè之法,弥补了shè速的不足。而强弓虽然有优于火枪的命中率,但问题是……金军拐子马的目标很模糊,远不及对手明确。火枪兵的目标简单明了,要么打人,要么shè马。而金军面对的却是一片黑压压的旁牌盾阵。虽然每一箭shè出,必有斩获,但所斩获的是重甲兵?弩手?弓箭手还是火枪兵?这就非放箭者所知了。所以从这一点来说。双方命中率大致持平。
    金军拐子马倒下了二、三十骑;天枢城新军的第一步兵营方阵也变得稀疏了一些——这第二个回合的交锋,双方打平。
    但这仅仅是明面上的平手,实际上金军更要吃亏些。主要是在铠甲的防护上。一方有旁牌、步人甲、铁笠帽,至不济也有半身不弱于金军的铁叶甲。破甲重箭要突破这层层防护,待击中防护下的目标时,已是强弩之末,除非正中要害,否则也只是伤而不死。另一方则为求轻便快速,只着半身铁叶甲,顶多再加上一个小型的臂盾……更悲摧的是,胯下的战马目标既大,且披挂的具装又只是皮铠而已……
    双方倒下的人数差不多。但金军基本上是九死一伤,而天枢城新军则是反过来。这还不算完,天枢城新军的伤亡者中,包括重甲兵,弓、弩手与火枪兵等不同兵种。各占三分之一左右。而金军却是实打实的拐子马jīng骑,死一个少一个,伤一个损一分。此消彼长之下,双方战力对比,开始发生微妙变化。
    这种变化决不是阿鲁虎想要的,而且。他惊骇地发觉,辟邪仪式完全无效。也不知是对手的邪术太强,还是已方的萨满神师水平太次。阿鲁虎隐隐感觉,或许对手用的还真不是什么邪术妖法,而是一种真正的、闻所未闻的新式武器。但不管是邪术也好,武器也罢,眼下的情形,正如他手中的弓箭一样,箭在弦上,不得不发。
    阿鲁虎嘴里有些发苦,以往他率领这支强骑与辽、宋两国作战,只在八十步,甚至一百步的远距离,来回几轮箭雨,就将那些个铠甲鲜明的军兵杀得心惊胆战,军心动摇。然后铁骑稍稍向前一逼,敌军就是兵败如山倒。整个过程轻松惬意,比围猎还简单。可是眼前的这支贼军,不仅仅拥有令人胆寒的武器,他们的作战意志,竟不在本军之下。头顶着暴雨般的箭矢,仍然能保持斗志,坚定予敌反击,这还是贼兵吗?便是辽国的远拦子、宋国的禁军、夏国的铁鹞子等jīng锐亦不过如此。
    唯其如此,更不可任其成长起来,否则,将来必是大金的大敌。
    阿鲁虎一念及此,决心已定,当下大声酣呼:“敌军的喷火之器厉害,那不是邪术,我们的辟邪仪式没用。既然是武器,女真的勇士就不会害怕!既然避无可避,索xìng冲近一些,让破甲箭给予敌人更大的伤害!来!向敌人展示我大金无敌铁骑的力量。让鞭子飞舞起来,将敌人抽得皮开肉绽,然后,让我们的步军勇士们,彻底摧垮敌人!”
    “呜嗬嗬!”二百亲卫铁骑挥舞着手中弓箭,齐齐发出野兽般地嚎叫。随即策骑狂奔,沿着第一步兵营的斜侧面,绕了一个“S”形,三骑并排,骑与骑之间首尾衔接,如同环环铁扣的链条,高高扬起,再次向新军“抽”过来!
    八十步,来势汹汹。
    七十步,步步紧逼。
    六十步,奔势不减。
    这支金军疯了么?他们想干什么?
    张立等一干指挥使都变了脸sè,赵能、燕七郎、张锐等将佐,一个接一个扯破嗓子:“开火!开火!开火——”
    阿鲁虎的想法原本没错,越靠近敌军,破甲箭的杀伤xìng越强。如果能冲到五十步再放箭,即便是步兵旁牌加步人甲,也是一穿两眼。可是,他却并不知道,这也是火枪最具威力的距离。
    如果阿鲁虎率亲卫骑军老老实实在八十步外慢慢的磨,虽然自身会有一定损失,但同样能给予步兵营沉重打击,而且确实能达到疲敌、弱敌并降士气的作用。虽然这个过程会比以往的那些敌手的战斗更加漫长,但绝对要比这样一头撞过来。玩两败俱伤好得多。
    天可怜见,阿鲁虎除了知道这玩意会喷火伤人之外,别的完全是一无所知。于是,抱犊寨之战中,最惨烈的一幕出现了……
    一排排火枪砰砰连响,不断喷吐火舌,五十步外一掠而过的金军骑兵纷纷坠地。不管被弹丸打到什么部位,都会在第一时间失去再战之力。死了的还好,伤到手脚的。就会成为一个个活靶子,被乱枪打成筛子。
    这支大金最骁勇善战的铁骑强军,就像一个个飞快移动。却又绵延不绝的靶子,憋屈无比地死在这些几个月前还是他们的俘虏,更早前只是大宋最普通的军卒与市民、农夫的手里。
    当然,他们的死,也并非毫无价值。正如阿鲁虎所说,五十步距离,一石强弓几乎可以无视任何甲具的防御。而且,由于距离近了,弓箭可以采用平shè,也就是瞄准放箭。以这支亲卫骑军的骑shè水准。甚至能顺着旁牌的缝隙shè杀其后的火枪兵。更有一部分箭术了得的金兵,竟把喷火的枪口当做目标,结果一箭shè去,竟将枪口生生堵塞,造成了好几起炸膛事故。
    一弹换一箭!一命换一命!
    阿鲁虎的亲卫骑军终于被彻底打残。当倒下近百骑之后,这支全由百战jīng锐所组成的,战力强横,战意爆棚的无敌铁骑军,终于吃不住劲了,心寒胆落之下。再度远远逃开。
    天枢城的新军火枪兵呢,同样付出了惨重的代价,伤亡率高达三分之一。也就是说,两百名火枪兵,前前后后与敌骑交手两个回合,付出了超过八十名士兵死伤的沉重代价。伤亡比例如此之高,在一般的古代军队来说,早就崩溃得一塌糊涂了。
    可是,在教导营士官们以身作则,死战不退的示范效应下,同样经过现代军事化训练,同时又有新军事制度的利益刺激之下的火枪兵,具有着这个时代他**兵所不具备的,军纪与荣誉。这一切转化为强大的作战意志,而这战意,支撑着包括火枪兵在内的所有新军,咬牙浴血奋战。
    一个火枪兵倒下,后面就有一名弩手或弓箭手默默接过遗留的火枪及弹药,迅速填补空位,保持火力连绵不断地输出。这些弓弩手都是预备火枪兵,同样经过shè击训练,只不过成绩比不上正式火枪兵,加上火枪数量远远不能满足大部分士兵装备,所以只能先cāo弓使弩了。
    从这里就可以看出火器的优越xìng,火枪量产不算,连火枪兵都可以量产,训练个把月就可以拉上战场,而且还能跟金军最强jīng锐死磕!
    女真人本就不多,生、熟女真、半生不熟女真,全加起来也不过三、四十万口;女真兵更少,满打满算不过十万之数,死一个少一个;如亲卫骑军这样的强军……那就是十万金军的jīng华啊!一旦损失,几乎无可弥补。
    用经过几个月强化摧生的士兵,来换几乎是凤毛麟角的百战悍卒。这笔帐,怎么算怎么值。天枢城,不缺火枪兵,只缺火枪。
    眼看这支饿狼一样,时不时蹿来咬一口的金军拐子马又将远遁,第四步兵营第十八都乙队第五什什长张锐,又一次举起了手中狙杀之枪,这一次,他的目标是那名为首的金将——阿鲁虎!
    张锐的右脸颊被一支擦面而过的箭锋割开了一道血淋淋的口子,伤可见骨,即便rì后痊愈,也会留下永久的疤痕,算是破了相。张锐却不为所动,一任伤口的鲜血顺着脸颊滴在枪托上,双眼一眨不眨,从准星中死死盯住那个奔跑在拐子马队队尾的金将背影……
    砰!张锐扣下板机。为了清楚看到shè击效果,张锐没有闭眼或眯眼,一枪shè出,立即强忍眼睛不适,第一时间瞪大双眼看去……
    阿鲁虎为了多shè杀几个敌人,马速稍微放慢了一点,因此坠在骑队尾巴。本来身为一名谋克孛堇,他身边也是有几名亲兵护卫的。就是因为他缓了一缓,挡在身前及左右的几名亲兵,一一中弹落马。这就使得阿鲁虎的身影,完全暴露在枪口之下。
    幸亏这个时候,阿鲁虎已驰出七十步之外,因此虽然有不少火枪都在瞄准着他,但弹丸多数都是擦身而过,打得泥尘飞溅,却硬是没受伤。
    但是,阿鲁虎的好运似乎到头了——噗噗两声,两颗弹丸几乎不分先后激shè而至。一颗打高了,将他头顶的铁盔缨络击落;一颗却shè低了,从他右小腿外侧贴擦而过,牛皮靴子被灼出一道焦痕,小腿也被拉了一条血槽,好在并无大碍。
    “打低了,真是可惜,只要再偏那么一点点……”张锐狠狠抹了一把脸上的鲜血,很是不甘地垂下枪口。
    与他一样不甘心的,还有第一步兵营第四都乙队队正燕七郎。那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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