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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部分

大宋法证先锋-第22部分

小说: 大宋法证先锋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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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嘿嘿笑:“不忙便好了,下官有事相求展大人,来,请入内,详谈详谈。”

估计展昭心底要七上八下了,面前这个看似很奸很坏坏的“安乐侯座下走狗”要怎样算计他呢?换了我是他,也会不安。

无视。相让了展昭入内,身后的众御史府衙差逐渐退散,只剩下我跟他两人,将展大人让进了书房内,脸上的笑容几乎僵硬,不过因为是真心在欢喜的缘故,笑也觉得开心。

望着展昭,似见他浑身光闪闪,说道:“展大人,下官有两件事情相求。”

展昭依旧站着,我不理他,自己坐下,虽然是乘轿子回来,不过到底跟着安乐侯走了一段,甚累。

“哦?不知是什么事,大人请讲。”他一本正经地说。

唉,自遇到他,一直到现在,连他笑的时候是什么样子都没有见过。

我咳嗽一声:“这第一件事么,是下官,想请展大人帮忙,将这御史府的差人训练训练。”

展昭目瞪口呆:“让我?训练?”

我点头,说道:“柳藏川不日便将转到这御史府来,自然要加紧防卫,另外安排升堂事宜等等,底下办事的人自要用到,但是据下官所见,这御史府的差人,个个懒散,毫无纪律性责任心,做起事来拖拖拉拉,想必展大人也见到了,这实在是……”

展昭盯着我,说:“那大人是想……”

我目露凶光,说:“俗话说,玉不琢,不成器,那就要劳烦展大人,大人既然同意了协同下官办案,这升堂审问之类,也自是办案的一部分,若是属下不得力,那……恐怕会事倍功半,唉,”皱眉摇摇头,“不知展大人意下如何,下官也知道,对于展大人来说,做这种小事自然是大材小用,然而下官在汴京举目无亲,唯一依靠的也只是展大人了,而且又想早些查清案子,古人云:在其位谋其事,下官实在无法坐视衙门养一帮蛀虫而已啊,所以恳请展大人帮忙。”

真是一把血一把泪感人肺腑埃

想必这种语重心长的面貌震惊到了展昭,他竟然一时无法反应,凝起沉静双眸“痴痴”看我。

我伸手在面前晃了晃:“展大人,展大人,你听到了吗?”

展昭身子一晃,咳嗽一声转过头去,我瞅见他神色有些不自在,不由地一颗心也悬了起来,他可是我的最好人选,左膀右臂啊,若是他不肯同意,那……我只好另寻他法儿了么?

不,如果他拒绝,我亦要死缠烂打到他同意为止!

幸好我没有死缠烂打的机会了,展昭他很懂事很善解人意的说:“凤大人既然如此有责任心,并且在此案之中大人是主审,展昭只是副手而已,大人有命,展昭自然只好从命。”这几句话说的挺好,不虚伪,看他认真的面容,大概是有点被我方才所说感动了。

和谐,和谐,这真是护卫御史一家亲啊,其实我想起的是刘备跟诸葛亮的那典故,备说:吾得孔明,如鱼得水。

哈哈哈哈。

心底大笑,面上微笑,说道:“如此劳烦展大人啦。”

展昭这才又回头过来,问:“那这第二件事是什么?”

我点点头,严肃说道:“这第二件事,唉,实在让下官……”

展昭问道:“大人有话尽管说,大人想训练衙役整理衙门的心自是好的,可见大人不是个只顾眼前安于现状之人,若是有什么……”

“展大人真是太了解我了……下官我……”起身,走到展昭身边,拉起他的袖子向脸上蹭去,感激涕零啊,感激涕零。

擦,我擦,我擦擦擦。

“凤大人……”略有为难地看着我,将袖子向后扯。

我近距离感觉他衣裳的料子质地,只当没听到。

有点不耐烦又无奈地:“凤大人有话直说就是了,展昭能做到的一定会尽力,嗯……不必要拉拉扯扯。”

再闹怕要将我踢飞了吧……莞尔一笑,识相地放下,说:“展大人,这第二件事么,就是……咳,展大人你、可否……借下官一些钱银?”

“什么?”他眼睛一瞪,头一偏,似乎没有听清。

我抖抖肩头,抖落半肩羞涩,从容说道:“下官向来清贫,囊中羞涩,此刻几乎山穷水尽,想向展大人借点钱银,不知大人可否慷慨解囊,施加援手?嗯?”

展昭那无瑕的小白脸,刹那间似乎微微黑了一些。

造孽造孽,大概是错觉吧。

o(∩_∩)o

每次写写改改,火花闪闪,成品出后,都会觉得愉快,不知同学们看的时候是否也会觉得愉快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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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1 透明尘埃琉璃白

“你的就是我的,我的还是我的。”

我打心底十万分的想将这句至理明言说给展昭听。

但是理智告诉我,这句话说出来,或许展大神会冲冠一怒为红颜,飞起一脚高歌一曲“我送你离开千里之外你无声黑白”……

诸如此类,面子虽然已经掉光,但为了人身安全着想,我憋出内伤也不要说。

只用期许的含情脉脉的眼神望着展大神。

而展昭表情复杂的看着我。

我觉得,他适当的借给我一点点钱应该是没有问题的吧,跟我这低等官员不同,展大人好歹也在开封府干了若干年的公务员,至于做了多久我还真不知,纯属于想当然耳,再加上展大人人缘良好而广博,手段高强而神通,若说他身边没什么积蓄,打死我也不会相信的。

江湖救急么,他总不会至于见死不救吧,好吧,还没有到达要死要活的地步,不过也为之不远矣,不然我也不会开口求救。

本来对我来说,最大的金主自然是安乐侯,然而那个人不好惹,我还真怕他会要我的利息,就算他不至于如此聪明,以那人变化莫测的个性,或许会开出比利息更可怕的条件,哼,我才不想要多跟他扯上关系呢。

展昭就不同了,人品端正良方,乃是人中君子,就算是借钱不还,想必也不至于……咳。俗话说宁得罪君子,跟安乐侯那个刺头相比,我自然毫不犹豫地要向他下手。

在我跟展昭的距离只有不到十厘米的距离的时候,我看到展大神的面部表情似有松动,就在我跟他的距离越来越缩短快要到几厘米的时候,展大人终于及时说道:“既然凤大人开口了,那么……”瞥了我一眼。

哈哈哈。

我强忍欢喜,抖了抖肩头,又压住要扑上去给他一个香吻酬谢的冲动,笑眯眯看他:“展大人实在是下官的及时雨,下官……将来必定如数还给展大人。”

想象之中有个女人在脑海之中飘然而出,笑的如地主抖着肩头冲着那如玉端方似的人儿谄媚笑说:“展大人,展大神,小女子无以为报,那就以身相许了吧……”

血液沸腾,双眼发光。

那边,似察觉异样气场,展昭低低咳嗽一声,身子起来,悄无声息地竟离我远了一寸两寸三寸,果然不愧是御猫称呼。

他说:“大人不必客气,只是展某出来仓促,身上所带怕是不足,等下次来的时候再给大人,如何?”

他是如玉君子,他是正直侠客,自是一言九鼎,死马也难追。

我绝无异议,满口应允。

办妥了眼下这最为让我头疼的两件事情:衙门跟借贷,不由地松了一口气,抖了袖子满满地向着椅子上坐回去,准备吐出舌头休息一会儿,那边展昭竟站着不走,我见他若有所思,眉尖微蹙,真正惹人怜惜,开口问道:“展大人在想什么呢?”

展昭转过头看我,忽然问道:“大人,不知大人,可认识白玉堂么?”

我心一跳,认识他的是你,不是我,面上微笑:“为何如此问?”

展昭说道:“展某所见,在路上大人本是不肯接那民妇的状子,后来听得白玉堂的名字却改了主意。”

我立刻大赞:“展大人好眼力!”不失时机地大拍马匹。

大概是功力太低,展昭不为所动,依旧说道:“所以展某有些疑惑。”

说罢,双眸宁静看着我。

我手指探出点点桌面的那一方状纸,说道:“锦毛鼠的名号,我不过也是略有耳闻,只是我接下这案子,却不是因为这个名字。”说着,将来路上在客栈中的听闻,大略跟展昭讲了讲。

自然不能说出我心底那一丝丝的好奇心理。

展昭听我说来,神色逐渐肃然起来。

我心暗乐,如斯一个忧国忧民的好官儿形象摇摇摆摆地又竖立起来,于是趁热打铁,问他道:“下官也曾……隐约听闻一些消息,不知展大人心底,对这白玉堂是何看法?可相信这采花案是白玉堂所为么?”

展昭垂了眼睑,沉思片刻,才回答我说:“白玉堂其人,虽然浪荡不羁,时而胡作非为,却也不失为一个光明磊落之人,本性不坏……所以,若说他是坏人名节伤人性命的采花贼,展某却是不太相信的……不过,这只是我的个人猜测,大人不必为我的看法左右,毕竟,事实如何还有待继续查证。”

我点头,说道:“展大人说的是。”八卦心理发作,自然不可轻易放过他,于是又问:“下官略微听说些江湖传言,不知……展大人跟那白玉堂可曾碰过面过过招没有?”

展昭双眼一瞥看过来:“大人说的江湖传言,不知是哪些?”

我语塞,只好含糊说:“无非是听人的只言片语,一时好奇。”望他锐利的双眸,又说,“下官既然接了这案子,自然是要追查到底的,下官只是想,假如真的情况属实,日后动起手来,咱们也好有个准备,所谓知已知彼,百战不殆么。”

笑着看他。

展昭的神色略微缓和,说道:“原来如此,大人远见。”

自始至终不说两人若是对上,究竟谁输谁赢,嘴真是紧啊展大人,多说一些满足群众的八卦心理又是怎样。

无奈,又不是刑讯逼供,我挑挑眉跳过这段,拿出折子又再细细的看。那边展昭又说:“其实……展某是没有想到,大人居然还有心接其他的案子。”

话语里有些无奈的笑意跟叹息。

我有些惊讶,抬眼看他:“哦?”

他那原本冷冷清清的脸上,果然略微透出一丝笑色来,就好像是晨光透过窗户,透彻的明净颜色,微微温暖。

双眼看向我:“展某以为大人会困于柳藏川一案,无暇他顾。”

似试探,似真正关心。

我耸了耸肩膀,说道:“一个是死,两个也是死,假如真的柳藏川的案子办的不好,在此之前若是能将白玉堂的案子办了,也不枉费我这一趟汴京之行。”

展昭面上的轻笑缓缓收敛,双眼却依旧看着我:“大人的意思是,大人对柳藏川一案,并无把握?”

撇撇嘴,又不以为意转开眼光去:“事情未曾到达最后之前,我什么都不敢说,就算是真的有十足的把握,冥冥之中亦有无法预知的造化,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永远不是身在局中的人,何况,我也不过是一介凡夫,别说十分把握,就是五分,也不可得,展大人,听了这些话,可会觉得失望么?”

含笑看他。

展昭沉默过后,摇头说道:“展某听大人说这些话,反而觉得宽心。”

我一怔,心底转了个圈,略微明白,哈地一笑,也不说破。

展昭的嘴角隐约又透出一丝浅笑,虽然只是看了个侧面,也足以宽慰此心。

他略坐了一会儿,便寻了个借口,起身出外。

我望着面前堆积的案卷,苦笑想道:在展昭跟前说的光明伟大,只自己知道,我不过是在自讨苦吃,这“采花案”的发生地不在汴京,要调查谈何容易,Qī。shū。ωǎ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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