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大秦之我是太子-第8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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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165:贼窝!
刘三继承了这副身体的一切武功和身手、内力。在关键时刻终于挥了巨大的作用。虽然这峭壁过于陡峭,但是山清水秀的地域往往树木丛生,藤蔓缠绕。就是峭壁也不例外。拼劲了全力的刘三仿若一只灵活的大马猴,不断的依靠峭壁上生长的藤蔓和小树减缓着下坠的度。
跌跌撞撞,不知过了多久,也许是一瞬间,依靠求生的本能,终于安全着地。长襦因下坠的藤蔓树枝划的破烂不堪,身上横七竖八的伤口火辣辣的让人疼痛难忍。忘记疼痛的最好方法就是干脆晕倒。可惜刘三享受不到这种待遇,反观被自己拼了老命救下来的荆浪双眼紧闭,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
天上的雨势渐渐的变小了,就是山顶上方隐约的泥石流怒吼,也几不可闻。山的这一边虽说因暴雨而冲刷的泥泞难行,但比上面强多了。
此地处于两个驼峰的中间地带,斜刺里的峡谷。约莫有十几米见宽。地势平坦,脚下铺就的是就地取材的青石,一块块排列有序的蜿蜒往前方,消失在茂密的树林里。
看现在的情景,从这里回到前山找虎贲营明显是不好办了,人生地不熟的,天知道要转到前山还有多少路可走。现在唯一只有找个有人烟的地方,吃饱喝足才能再做打算。
打量着四周,刘三仔细观察着,此地明显是有人工开凿的痕迹,这青石道直冲前方那最高的驼峰。也不知道那山上的人是贼是民。刘三现在顾不得许多了,因为有人的地方,就会有食物。凭借自己的身手,只要不是遇到过于变态的人物,他自信还能虎口夺食饱餐一顿的。想到这里,刘三心中燃起了希望之火。现在他因为从昨夜和冯浩吃了一肚子羊肉后再无食物进肚,又累又饿,几乎是仅仅依靠内心执着的求生**而坚持着。
腰间的长剑跌落到了远处,刘三蹒跚着捡起保命的家什,背起依旧昏迷的荆浪,拄着长剑,亦步亦趋的朝山上走去。
大约走了数百米的地方,刘三觉得背上的荆浪似有似无的呻吟了一声。醒了?刘三大喜过望,急忙放下来,找了片宽大的树叶裹了点雨水朝他的喉咙里灌去。
几声剧烈的咳嗽过后,荆浪终于睁开了眼睛。当他看到刘三那散脸黄的狼狈模样时,忍不住失声痛哭。
“娘的,哭什么哭?”刘三不由得内心火起。
“将军!”荆浪呢喃半晌,抽涕道:“你受苦了!”
刘三一听,顿时火气散的无影无踪,苦笑摇头道:“没什么,只要活着就好,只是可惜了那几个兄弟,都被冲走了!”
“我们这是在哪里?”荆浪努力的挣扎起来,四下张望着。
刘三撇了撇嘴,道:“在后山,我背着你从悬崖上跳下来的。要不我们俩现在估计也葬身于泥石流中了!”
荆浪默默的点了点头,“将军,你救了我一命!”
刘三哈哈一笑,努力振作起来,拍打了他肩膀一下,“自家兄弟,说这个就见外了,嗯,来我背着你,前方估计有人家,先找点吃的再说!”
荆浪似是没有听到刘三的话,喃喃自语的道:“身体肤受之父母,现在将军你就是我的再生父母!大恩不言谢。从此刀山火海,但凭将军吩咐!”
“罗嗦!”刘三架起他的一条胳臂,让他整个身体的重量靠在自己身上,道:“走吧!搞不好今天要做回强盗了,先抢吃的后抢床!”
二人搀扶着朝前方艰难而行。行走几步就停下了依靠在道边的树干上稍事休息,觉得力气差不多了继续前进。
大约走了三四里地的样子,夹缝中愈狭窄,两旁的峭壁也更加险峻。最窄处仅仅能容两匹马车并行,青石台阶也更加陡峭,抬眼望去,晨起的曙光犹如一线之亮,真可谓是一线天了。逐渐适应了四周的刘三,暗暗咂舌,丫的谁这么牛叉,搞了这么一个地方儿。看此情此景,根本就不是小户人家所能建筑的东西,极目望去,建筑曈曈,高瓦明垛隐约若现。没有钟声没有喧嚣,分明是一个山中开凿出来的寨子。
谁能在如此险要之地开凿出如此工程浩大的建筑?只看得二人连连咂舌!
刘三和荆浪哪里知道。此地名为云阳寨,地处险要,地理位置及其重要,是沟通豫晋两省的雄关险隘,是历代兵家必争之地。只是后来经过始皇帝凭借雄才伟略灭了六国,兼并天下之后,此寨才荒废不用。久而久之,成为啸聚山林的山贼的安乐窝。只是平时山寨也不算兴旺,由于最近水灾泛滥,灾民四起,这才渐渐的在这里聚集了一帮打家劫舍的山贼。
远远的就能看到石刻的‘云阳寨’三个大字。更加酌定了二人的猜测。
贼窝?
俩字刚一出口,二人面面相觑,心中打起了鼓。若前方真的是山贼的山寨,恐怕二人是肉包子打狗有去无回。但但二人这一身破烂不堪的大秦军装,也能让刘三和荆浪死上四次八次。山贼和官兵,数千年来,永远是死对头!
“将军!”荆浪嘴唇蠕动半晌,干涩的出声道:“依属下的经验来看,这个地方不是个顺民的所在啊!”
刘三点头赞同道:“你也看出来了。此地确实不是个好地方,恐怕是山贼的老窝了!”、
那怎么办?此时的荆浪脸色要多难看有多难看。估计是今天的大雨帮了忙,山贼们明显的哨岗没有出来巡查,这才让二人抽冷子来到了贼窝的门口。要是放在平时,恐怕接近不了几步就会被探哨的贼子现。
“还能怎么办?”刘三苦笑摇头,“总不能把这身将军服扒了,赤条条的去敲门吧?”
“走吧!”刘三泄气的继续道:“此地不留爷,自有留爷处,咱们下山再找找看,我就不信这方圆数十里没有户人家。”
话音刚落,二人转身欲走,岂料,这时,几声梆子清脆声响起。
刚才还空无一人的青石道上突然闪出数十个衣衫破烂的刁民!吹着呼哨团团把二人围在中间。
呔……
一个明显是头头的刁民手持一只生锈的长戈,斜斜的指着二人,咬文嚼字的呼喝道:“此山是我开,此树是我栽,要想打此过,留下买路财……”
正文 166:当贼的诱惑!
看到一个个凶神恶煞的山贼虎视眈眈的盯着他们,荆浪脸色大变,挣扎着就要下来。刘三面无表情的反手拍打了他一下,是以安慰。似是没听到山贼的恐吓一般,扭头朝来路走去。
那山贼见二人对他不理不睬,顿时火冒三丈,大喝一声:“站住!来到山门不想留下点东西就想走吗?”
刘三冷哼了一声,不言不语,依旧左手扶住背上的荆浪,右手拖着长剑朝来路走去,金属与石板相抹,划出一道白色的痕迹,伴随着出刺人耳膜的声音。
刘三如此放肆的举动,恼起那山贼旁边的一个喽啰,大怒之下挺着生锈的长戈用力朝刘三的脊背扎去:“你好大的胆子,三当家和你说话你聋了?”
“聋你妈啊!”刘三右手腕反手一撩,长剑上挑,当啷一声把长戈击飞,在众山贼目瞪口呆之下抬起左脚砰的一声踹在那喽啰的前胸上。又累又饿的刘三正郁闷着运气不济,盛怒之下出手,毫无保留。蕴含内力的一脚岂能是一个小小的喽啰所能抵挡的?
那喽啰惨叫一声,如虾米般蜷缩着飞了出去。嘴里的血沫不住的狂喷而出。那三当家一见刘三毫无招呼就立马下狠手,顿时不由自主的退后了一步,望着面露凶光的刘三咋呼道:“道上的好汉,居然打我兄弟?你不知强龙难压地头蛇吗?”
刘三轻轻的放下荆浪,把剑在手,冷冷的道:“拦路的是你们,惹事的也是你们?现在倒怨起我来了?来来,是龙是蛇,咱俩手下见个真章!”
那三当家的把长戈一收,抬脸讪笑道:“某姓周名厉,添作云阳寨第三把交椅,人称山鬼。不知英雄是哪条道上的?为什么要过我这云阳寨?要是相熟的,兄弟立马放人,另外也许能交个朋友!”
刘三冷冷的瞥了他一眼,不咸不淡的道:“交朋友我没兴趣,在下还要赶路。恕不奉陪!”说完,仗剑前移,荆浪支撑着身体紧随其后。虽然刘三表面镇定无比,其实内心也捏了一把汗。荆浪明显是在强撑着,而自己单枪匹马对这十几号人也没必胜的把握,即使勉强能脱身,总不能把荆浪撂在这里不管不问吧?这不是他的作风,所以,他在赌,赌他们对自己的底细莫不清楚的情况下迅遁走。
众山贼此时果然被刘三气势所摄,禁不住后退了几步,稍稍闪开一个空挡。刘三心中大喜,抬步就走。
“慢着!”一个喽啰眼前一亮,指着刘三的衣衫失声惊呼:“你是秦兵?”
嗯?
刘三面露凶光,大手一紧,长剑上移护住门面,干脆大大方方的承认,“不错,小爷我就是秦兵!”
“怪不得!”周厉舔了舔嘴唇,一收刚才的谄媚。道:“昨天有弟兄报来说是这神农山上来了一大队秦兵驻扎在前山。我山鬼还琢磨着怎么能保住寨子,没想到,昨天天公作美下了这场大雨,山神震怒,神农山崩了一角。看你们这狼狈的样子,估计秦兵都被淹死光了吧,你们这两个漏网之鱼差点把我给骗了!”
“三当家的,杀了他们,为死去的相亲们报仇雪恨!”几个刚才还畏缩不前的喽啰个个大变了模样,对二人怒目而视,咬牙切齿,似乎有杀父之仇夺妻之恨!
“是吗?”刘三讥讽一笑,“既然如此,各位还不上前杀我泄愤!”嘴里虽然这样说,但刘三还是警惕的注视着四周。通过刚才自己细微的观察,明明这些小鱼小虾对自己已经很忌惮了,为什么一揭破了自己秦兵的身份,反而个个都变得如此咬牙切齿憎恨非常!
刘三以前久居海外,入咸阳后又入深宫,不知民间之疾苦。天下之大不平事太多。哪能管得过来,又加上以前静虚妖道误国,下边一帮贪官污吏同流合污,早就搞的大秦国部分地区乌烟瘴气民不聊生,简直到了谈秦兵色变的地步。
这些在场的流民山贼,都是因为大河冲毁了家园无法自食其力的,没办法过活才入了贼窝。设身处地,对于官府的一切都反感抵触甚至到了仇视的地步。
这也是一前一后刘三所受到的待遇不同之处。
杀官造反的,对当今的山贼来说,那是英雄。反观是为大秦卖命的,都是他们穷人的敌人。两世为人的刘三,终于想通了此节。心头一叹,杀伐之心顿时弱了许多。因为看着这帮面有菜色的饥民,刘三实在不忍心举起手中的长剑去肆意砍伐杀戮。毕竟,都是他的子民啊,要杀也是要杀那些逼迫他们聚众造反的贪官污吏!
“这位官老爷!”周厉淡淡的道:“虽然我等皆不是你的对手。但你别忘了这是在云阳寨,我一声令下,你就是三头六臂也免不了一死。我山鬼见你一副好身手,咱们打个商量怎么样?”
“商量什么?”刘三心中一动,既然想通了饥民的所求之处后,刘三心中也淡然了许多,不再对这些可怜人报以反感。
周厉上前几步,目光炯炯的盯着刘三,一字一顿的道:“加入我们,放你一条生路!”
正文 167:故人西来!
刘三一听哑然失笑,摇头道:“做山贼有什么好?三餐不继四时难安,若是你们有意,我倒可以替你等引见一下,加入大秦的军队,吃喝不愁,保家卫国留名青史!”
“呸!”周厉张嘴往地下吐了一口浓涎,恨恨的道:“奸臣当道,今上昏庸,保什么家卫什么国,说的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