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大秦之我是太子-第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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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三心道,话赶话到了这个地步,岂容这个牛鼻子翻身。顺嘴胡扯道:“启禀父皇,那几位老臣也是极为羡慕道长法术,如今在门外以头抢地,满额鲜血,若不让观摩,恐怕此事难以善了啊!父皇,要是真的出了人命,我大秦江山危矣!”
他满嘴胡言乱语,说的有板有眼,甚是真切。不知道的还真以为那几位老臣在门外痛哭流涕的哀号要求呢。岂不知这时的韩子健与杨忠义等人正卯足了劲头对这各自的儿女唾液飞溅的高声训斥,引经据典的喝骂不已。冥冥中却被刘三拉来当了虎皮。
赵海眉头一皱,心道:以前的这几个臣子,都对自己信仰长生捉鬼之术深痛恶绝,今天怎么转性了?强烈的好奇心忽视了静虚的抗议,点点头道:“既然他们也羡慕真人的法术,那就传旨让他们进来观摩吧!”
一旁的静虚欲哭无泪,陛下这是怎么了?还嫌不够乱吗?居然三言两语被这个轻佻的太子忽悠的找不到南北。刚要反驳,刘三哪里容得他说出口来,急忙朝赵海深鞠一躬:“父皇圣明,孩儿这就亲自去请!”说完屁颠颠的朝殿外去也!
出了殿门,刘三亲自和富顺、钱铭叮嘱了一番,耳提面命的要求他们仔仔细细把他的话务必带到,好好的把这场戏演下去。请的人包括韩子健、杨忠义等老臣还有杨抚琴、刘敬书等一帮士子代表。神棍静虚能否今日被灭,就在此一举!
约莫盏茶的功夫,一干大臣及数十位士子被特许进宫,在钱铭和富顺的引导下,缓缓鱼贯而入。那些士子们是第一次进宫,免不了觉得新鲜,东瞅西看,不住的赞叹着皇宫的奢侈与富华。刘敬书排在队伍的末尾,却一眼看到了等候在前面的刘三。
刘敬书现在是对刘三佩服的五体投地,刚刚跪宫时,还心中忐忑不安,生怕那些如狼似虎的禁卫军不由分说的把自己投进大牢,岂料这一路下来,除了被老子臭骂一顿以外,居然连一根汗毛也未少!
如今见到吊儿郎当的刘三,心中愈觉得自己交对了朋友。欣喜之下,偷偷拉了一下前面杨抚琴的衣角。
杨抚琴却没有他的无知无畏,身在丞相府的他,见惯了这样的大场面,也懂得里面的各种规矩,目不斜视亦步亦趋。突然被刘敬书扯住衣角,愕然回头,低声道:“干什么四弟?皇宫内禁止喧哗的!”
刘敬书朝刘三的方向努了努嘴,边走边低声道:“看刘公子在那边呢,我们要不要先上去打个招呼?”
杨抚琴苦笑的低声道:“皇宫内规矩颇多,还是算了吧,以后有的是机会接触!只是这刘公子仪表堂堂,倒是有些可惜了!”
刘敬书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疑惑道:“可惜什么?我觉得刘公子这人很不错的!”
杨抚琴摇头道:“不错是不错,可惜去势的人却不是我们能结交的!”
“去势?”刘敬书双眼圆睁,不可思议的低呼一声,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呛到,“他是阉割之人?咳咳咳,不会吧?”
正文 107:双簧之计
杨抚琴白了他一眼,“要不是宦官,哪能夜宿皇宫?大秦国祖制规定,外臣是不可结交内侍的。否则以谋逆祸乱宫廷论处!”
刘敬书恍然大悟,连连顿足捶胸道:“知己难寻,如今好容易碰到个志同道合之人,岂料却无缘结为朋友。真是造化弄人!”
杨抚琴听到这里,心中也有少许黯然,似是想起妹妹的嘱托,失落中喟然长叹惋惜不已。
刘三这边倒是眼巴巴的瞅着这些捧场的大臣士子们前来,打眼望去,一干老臣和士子皆都循规蹈矩如履薄冰的缓缓前进,这可真是皇帝不急急死太监!刘三早就看到队伍末尾的刘敬书和杨抚琴交头接耳奇+shu网收集整理。心下暗讨不知道如何解释自己的身份。他心中琢磨着说辞,哪里知道四大才子中这两人已经把他和宦官画上等号了,投来的眼神都充满了怜悯之色!
队伍极其冗长,韩子健和杨忠义打头,当然是当仁不让。刘三放下解释身份的想法,堆起一张笑脸迎上前去,先恭敬的朝韩子健行礼,道:“学生见过太傅!”
虽说身份为太傅,韩子健也不敢托大,急忙扶住刘三的手臂,笑呵呵的道:“殿下的好手段,老夫真是佩服万分啊!”说完,心照不宣的朝刘三挤了挤眼。
刘三嘿嘿一笑,一本正经的谦虚道:“太傅过奖过奖,还不都是您老人家教导有方么?”韩子健一听之下,想想亦然,高兴之下,顿时觉得老脸颇有光彩,周身十万八千个毛孔舒畅无比!心中暗赞:真是孺子可教也!
一旁的杨忠义还是自太子回宫后,第一次见到他。仔细的打量着他一眼,唇红齿白中眼眸稍显一丝玩世不恭,稍黑的皮肤泛出健康的小麦色,身骨匀称,举手投足间不卑不亢。与以前的白痴太子有云壤之别!心中愈喜爱起来,他那纯粹的挑女婿的眼神,却无形中让刘三一阵毛骨悚然。
熟悉了宫廷制度、服饰、等级的刘三,知道这位就是左丞相杨忠义无疑了,客气的含笑道:“赵龙见过杨老丞相!”
杨忠义大眼一瞪,这才回过神来,满意的颔回礼道:“老臣也见过太子殿下!”
两位柱国老臣停下来和刘三寒暄着,身后的太尉、御史大夫、谏议大夫、等等大小官员纷纷有样学样的朝刘三行礼!
挨个作揖客套估计个把时辰也完不了,守着众人的刘三也不便跑到队伍的尾部和四大才子们客套,计较一番后刘三朝众人虚晃一礼,做出个请的手势,亲自领着众人朝殿内鱼贯而入。
现场乱哄哄的,杨抚琴和刘敬书倒没听出众人嗡嗡的说的什么,郑泽画却是最为耳尖,惊骇的望着刘三的背影怔怔呆!他身后的郭配棋看到郑泽画举步不前,用手捅了捅他,没想到见到一张惨白的脸庞与自己对了个正着。
“怎么了二哥?”郭配棋担心道。
郑泽画慌乱的摇头:“没事,我没事!”干咽了口唾液,哆嗦着嘴唇道:“刘三,那……刘三……居然是太子!”郭配棋心中一惊,急忙扯住他的袖子询问道:“你说什么?”
郑泽画被郭配棋一喊,倒回过神来,结结巴巴的道:“我……还真是瞎了狗眼,刘三居然是太子!”
“太子殿下!你傻了啊?他叫刘三!”郭配棋急忙跟了一句。郑泽画非常鄙视的望了他一眼,“你丫的才傻,白痴也知道那是假名!”郭配棋本郑泽画唬的一愣一愣的。想起关于太子的种种传说,怔怔的望着刘三的背影,一时间不敢相信!
二人的对话只是须臾间的事情,却一字不漏的被杨抚琴和刘敬书听在耳朵里。乍一入耳,二人犹如电击,如木偶般目瞪口呆,彼此相视一眼,眼神中透出不可置信的神色……
“走吧……”呆立片刻,杨抚琴先清醒过来,他现在才明白为什么老爹会饶过自己了,感情是太子的面子摆在那里啊。要是知道自己和太子合谋给妹妹破亲,老爹还不把自己活扒了皮!想罢,苦笑着摇头拉着呆若木鸡的刘敬书跟在队伍后面,步履蹒跚的亦步亦趋朝大殿内走去。
老天就是如此造化弄人,刚才俩兄弟还咬耳朵替刘三惋惜没了那话儿,岂料风云突变,人家太子不仅有那话儿,而且还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大话儿,人生无常,莫过于此!
杨抚琴心情复杂的随着众人进入大殿,心道:为了帮助妹妹逃离皇宫,自己不惜冒着坐牢的风险聚众跪宫!如今看来,真是一场天大的笑话!如今回府怎么和妹妹交代?
天呐!此时的杨抚琴抓狂的恨不得大笑三声,百闻还真不如一见!丫的谁在说太子是白痴,自己第一个不答应他!他不仅不傻不晕,而且比任何人都聪明!分明是挖好了一个大坑等着自己心甘情愿的跳下去,如今看来,只得是走一步说一步了。
正文 108:连消带打
在进殿的时刻,刘三专门仔细的和韩子健、杨忠义说了自己的想法,祈求两位丞相演戏的话说出来。
杨忠义欣慰的看了刘三一眼,顿时喜上眉梢,兴奋的拍了拍胸膛,道:“既然殿下有诛逆之心,老臣这把老骨头又有何疼惜的?一切包在老臣身上!”
韩子健听罢,也连连点头,“殿下考虑深远,我等俱想诛杀此妖道以久,可惜没有他的把柄,既然太子有此妙计,大秦有福了!”说完,喟然长叹,一双老眼中隐隐有泪光闪现。
是啊,他们想铲除静虚想的快疯了,无奈皆求告无门,奇门妙计不知用了多少,损失了不少的耿直大臣,而静虚的实力却愈稳固了。所以,连连碰壁的韩子健等人,俱以万马齐喑,再也兴不起铲除妖道的决心,只能默默的做好自己的本职工作,以求大秦万安。
如今太子殿下聪慧绝顶,有鸿鹄之志。这些老臣还不以死想报?想到这里,左右丞相、太尉、等三公九卿,面面相视唏嘘不已,双眸中有火一样的颜色在燃烧,这一天,他们等的太久了……
进了大殿,一干臣子分文东武西一字摆开,恭恭敬敬的朝赵海三叩九拜,山呼万岁!那些没有功名在身的士子当然是位列末位了。
三世皇帝赵海,也许是久未临朝了,看到众臣跪拜显得有些兴奋,呵呵一笑,大手一挥道:“众卿平身!”
臣子们纷纷高呼谢恩,然后平胸收腹,双手下垂目不斜视。等待皇帝的垂询。
赵海轻咳一声,满脸红光的扫了一眼全场,道“听皇儿说各位爱卿,如今皆崇拜真人法术,可当真吗?”
韩子健大步出列,双手高拱道:“启禀陛下,我等臣子久慕真人无上法术久矣,只是真人轻易不漏真容,让老臣无缘得见,如今陛下开恩,让老臣们得窥天术,老臣真是感激涕零!”说完,双手下垂,郑重其事的跪拜下去。
韩子健那一本正经的样子,看的静虚一楞楞的,心道这个家伙是不是吃错药了?居然开始相信自己的法术?白了一眼唾液飞溅的韩子健,静虚拢了拢袖子,对此嗤之以鼻,谁知道这个老狐狸打的什么主意?任凭风浪起,我自岿然不动,打定了主意不吭一声静观其变!免得言多必失!
韩子健本身是一个嫉恶如仇的耿直大臣,让他拍须溜马的称赞一个人,虽说是头一次,却还是有板有眼,愈能让人相信。一时间看的赵海心花怒放,连连颔道:“韩爱卿说的有理呀,朕孜孜以求,锲而不舍,数年才有小成!你等当以朕为榜样才是啊!”
韩子健老脸一僵,嘴角抽搐几下,肚子里笑翻了锅,但还是一本正经的赞同道:“陛下说的太对了。不如让左丞相杨大人来说说这法术的妙用所在,日前老臣还和他探讨过,受益匪浅啊!”
“哦?”赵海诧异的望了杨忠义一眼,大感兴趣的道:“杨爱卿也是法术的忠实信徒?快来,给朕讲讲!”
杨忠义一听韩子健把皮球踢给自己,早就把他老人家的祖宗三代骂了个遍,无奈话赶话到了这份上,只得出列苦着脸道:“陛下啊,老臣自从信了法术,腰不酸拉,腿也不痛啦,夜御十女而不倒啊!个中妙处,就是十天十夜也讲不尽!咱赶紧还是请太子殿下给我等老臣施为一番,老臣都等不及了!”
“哈哈哈~”赵海听罢抚掌大笑,眼泪都快流出来了,单手指着杨忠义道:“你呀,你呀。撒谎都不会说。生怕朕不知道你在睁着大眼说瞎话!”
一干大臣也都附和着笑起来。这个杨忠义,还真是不会撒谎。他的一番话语却羞的杨抚琴无地自容,摆明了自己的老子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