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命恩狼-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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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2)
莫特地起了个大早,想好好打扫这个宽广的房子。
她身着昨日南震言带她去挑选的衣服,把头发盘束在脑后,一身的简便俏丽,使她整个人容光焕发、光彩夺人。
他是还没叫她做事,但身为一个佣人,该做的工作还需要人提醒吗?
心想别留个坏印象给他,再说她必须告诉他实情,就是她其实是被人掳到酒馆的,看他能否帮她找寻亲人。但她还恐惧着失忆一事,所以目前她决定暂时隐瞒他自己失忆的事。
她还有疑问,为什么他对一个陌生女子那么好,还是他本来对人就这般好?
现在想起先前认定他是坏男人的想法,反而觉得有点不好意思。
抬头看这栋房子,多么的富丽堂皇,有他的品味和格调在,他一定不是普通人,事业肯定做得很大。
还是赶紧加快手脚吧,看看,单单一个客厅的地板,已弄得她汗流泱背。
她蓦地思及自己在酒馆与他的偶遇,他温柔的拥她人怀,状甚亲密,令她心里小鹿乱撞,每每想到那画面,她就心乱如麻、心跳加速。
挥动抹布擦拭着地板,她试图转移这种莫名其妙的感觉。
常言道:太帅的男人不可靠。她叮咛自己不可一头往里头栽,还不知道他到底能不能信任。
她直起身,抖动衣裳拍去灰尘,一抬头就瞧见墙上的挂画。
那是一幅抽象画,客厅因为有这幅画而充斥着艺术的气息。
“如何?画得不错吧?”无声无息的,南震言从背后接近她。
“你起来了啊?这是你画的吗?”她指指墙上的挂画。
一大早他没有给她难堪,她暂时舒坦了些。
“不,这是我朋友他大哥在我四年前继承父业时为庆祝我而送的。”他的朋友是裴骆逍,裴骆逍的大哥是画家,是个蜚声国际的大画家。
“你父亲……”
“房地产。”他优闲地道。
在奥地利他与父亲可是有名的房地产大亨,她没听过吗?
“我父亲他人活得好好的,却执意要退休由我继承他的事业。把公司交给我后,他就和我老妈四处旅游、定居国外,他们逍遥而我却命苦。”他这样说绝不是诉苦,而是带着无聊的口气和她说笑。
所以他那么年轻,就有如此成就。
“怎么?你想见见国际大画家吗?”见她深深地凝视着画,他开口问。
“可以见得到吗?”她眼睛一亮,她没见过画家,对此满是兴趣。
南震言点头,只要问裴骆逍他大哥在何处,想见他面不是难事。
不过她刚才眼中绽放的神采,是为了他人,他反而有点不高兴,别的男人可以让她心喜,而他却只让她害怕;早知这是她的反应,打死他,他也不会多嘴问她意愿。
莫的眼由微垂转而抬眸,开口问个不相干的话题:“你之前没请过女佣吗?”他的家居生活是谁在照料?
怎么会没请过,每一个的目的,皆想爬上他的床,做不好还可商量,但花痴的女人实在太多了,日积月累下来,他习惯了独居。
她问这个问题做什么,他可不太想回答,于是他也马上转一个新话题。
他一脸邪气的靠近她,“今晚到我房里。”用手抚着她的细发,把头深埋在她发中,他在她耳畔低哺,轻吹吐气。
她的心怦怦的直跳着,再这么下去,很快她就会掉人他的陷阱,谁教她移不开也离不开他温热又厚实的身躯。
她是在怀念他伟岸的胸膛吗?他之前说的那句话,又是什么意思?
见他就要吻她,情急之下她往后退,却不慎撞翻摆设在一旁的水桶。
“啊!”尖叫并不能停止她倒下去的动作,在她眼前咫尺的他居然狠心的不拉住她,害她因而滑倒,全身湿透。
南震言忍着笑看着她的模样,不禁为她的完美曲线倒抽口气,湿答答的衣物贴紧她的娇躯,此刻的她可说是半裸透明,好不诱人。
杀风景的铃声响起,想避开他投射于她的欲望目光,她不顾湿透的衣裤起身。
“我去开门。”
她打开门,只见一个年轻男子用讶异的眼光朝她猛瞧。
“你找谁?”
“裴骆逍!”那人没回答,反而是南震言脱口喊道。
一看是他,南震言立即拉走莫,并要她迅速到楼上换件衣物。她美好的身材不容别人偷窥。
南震言没注意到自己有这种独占的想法。
待莫上楼后,裴骆逍迫不及待地拉南震言到客厅。
“找我何事?”他不是很满意他的到来,最近裴骆逍到他家的次数增加不少。
“进行得怎样?”裴骆逍笑得一副诌媚样。
“怎样也不关你事。”他很不悦。
“和我可有关系了,毕竟这个女人我也要负一半的责任。”因为是他介绍的。
“你之前已看到了。”他不专心地答道。
裴骆逍忽然亲密的靠向他,“你对她有什么企图?”肯定是不寻常的意图,想不到那名女子长得真是清纯可人,难怪南震言二话不说立即赎回独自“享受”。
“我要怎么做不必让你知道。”他揪住裴骆逍的领口,目露凶光,“我先警告你,她在我这里的事你不准随便和人说。否则有什么后果你是知道的。”
不用他说。裴骆逍也知道他会拿逃婚之事来威胁他。
裴骆逍的眼角瞄到楼梯上有个纤影正缓缓移动,脑海里顿时有个狡计。
他朝南震言露出一个委屈的表情拉着他的手,“你放一百二十个心,我绝不会把”我们的秘密“当新闻到处宣传的。”
他这一幕是做给莫看的。他俩是什么关系或许经他这一揽和,再由她的神情即可探出一点端倪。
真教人吃惊,他们刚才动作亲密的可以。她只看到刚才进门的男人拉着她老板的手一脸委屈的说着话,像极了情侣间的吵架斗嘴。
他们是情侣!?太令人不敢置信了!
有那么一瞬间,她的心仿佛被针扎了一下,整颗心揪成一团,莫名的哀愁接着浮现,难道他们是情侣的关系怕人起疑,所以才找她来掩人耳目。
这两位大男人的性向可真特别!
她下楼去,装作什么都没听见,也什么都没看见。
第4章(1)
夜晚,莫在自己的起居室里来回想着今天早晨所发生的事。
他们的关系竟然是情侣,怎么说都令人无法认同。她所看到的是裴骆逍和南震言拉拉扯扯的暧昧行为,身为旁观者,很自然会做此解读。
不过教她不能理解的是,为何南震言会对他大声怒斥,裴骆逍则是一副可怜样。
他在欺负他!莫义愤填膺地如此认定。
只因他们的秘密不可告人吗?他太过分了!
谈恋爱没什么错,不过是性向特别罢了,如果南震言将此归类为秘密,裴骆逍肯定爱他爱得很辛苦。不行,她不能眼睁睁看着裴骆逍被他欺凌。
刻意忽略自己心中暗藏一份很微妙的失落,她认为她是为裴骆逍打抱不平,并不是真的在意南震言的性向。
没错,她爱打抱不平,所以,她要去纠正他,告诉他不可欺人太甚。
她快速下床,直奔南震言的寝室。
她根本忘了南震言今晨所说的话。
当南震言打开门时,莫便想掉头就走。
他刚洗好澡,只围了一条浴巾在腰间,裸露的上半身使她很不自在。
见到他精壮宽硕的胸膛,温热的感觉则环绕在四周,他的发还是湿的,一双邪魅放肆的瞳眸微眯似的放电,凝望着她。
彼此对视许久,她没说话,他也站在原地,好整以暇地擦拭着头发。
呃……她好象是来错时候了,但她的双脚很不听话地无法移动。
“我待会儿再来。”好不容易能移动双脚,她立即转身。
“不必了。”
他是在拒绝她吗?太可恶了,先是对裴骆逍傲慢,现在又对她这么说话。
她立刻忿忿不平的回头,却让他毫无防备地一把将她拉进他的卧房。
“你……做什么?”莫看着他锁上门,不明就里地询问。
“等我。”语毕他再度回到浴室。
他一进去浴室,莫便飞也似的奔到门口,欲开门,但他已将门由外锁上,而钥匙在他手上。
莫呆愣于房中,思忖自己到底来对了没。
须臾,浴室的门刷的一声被打开,南震言换了一件裕袍出来。
他优雅的举手投足,高挑的身段,微乱的湿发,散发着男性的迷人之气势,他慢条斯理地坐在床沿,“过来。”他叫她。
“干嘛?”她的口气很不好,全身戒备地瞪着他。
此时她只觉得有股寒意,她并没有移动脚步。
“我又不会吃了你,何必连靠近我都这么防备。”他一面用毛巾在头发上拨弄,一面瞅着她和她开玩笑。她是想玩欲擒故纵的把戏吗?呵呵,显然是做得不太好。对他说话的口气冲得很,与其它女人不太一样。
头一次有女人的手段与他人不同,以往被他挑上的人。没一个如她这般强硬。
今天早上明明还好好的。被他逗弄的可爱极了;但现在,却又变得如此凶悍啊;
“你先说要干嘛?”莫担心他下一步的举动,手握紧拳头。他朝她展露迷死人的笑容,控制自已的脾气。因为鲜少人要他连说两遍要求的话,他也不想为她而产生不好的气氛。
“真的不过来?”他的语气透露出亟欲隐藏的情绪。
最后,她只好抱着必死的决心迎向他。
“替我吹头发而已,怕什么?”他指着旁边的吹风机,一副她大惊小怪的样子。
仿佛是听到她长吁一声,南震言真是笑到心坎里。她是怕他还是防他?
真是舒服!她柔软纤细的指头配合着吹风机的热度,来回在他发丝间穿梭,他简直陶醉在她释放的魔法里。他叹了口气,好久不会有过如此悠闲自在的时候。
忽地,他压住她,俯在她身上。
暗黑的眸子笼上一抹情欲,睇着她因受惊而微启的樱唇,他毫不迟疑地欺上去。
她的唇一如他想象中的可口,柔嫩又饱满,他轻轻恬咬,吸吮住她的红唇,四片唇激情的纠缠,像在逼迫她的回应。
他突如其来的动作吓坏了莫,被他压制住还愣愣地不知如何是好;直至他的唇舌覆了上来,她才惊吓的拼命扭动。
他让她没空思考,趁她无防备之际欺负她,怎么说都是他的错;但是。她是不是也要负责任,谁教她夜晚不睡跑到他房里来自取其辱?
从她踏人这个房子就是错误的开始,这会不会是他的诡计,连她被他赎身也是他计划中的事?蚀人火烫的热度不知是谁的,南震言并没有像上次那样偷个香便罢休。
“不……”
她的扭动使得他愈是要驯服地,一只手控制住她的头,好让他方便入侵。
他细细地翻搅、品尝、探索地缠住她的舌尖。
多么美好的滋味,他竭尽力气吮吻她唇舌的曼妙。莫见推拒不了他,于是用双手胡乱的拍打他的背脊,他马上钳制住她的手。
是的,他不能不顾她的意愿,从刚才到现在,都是他主动,她没说要给他,她可不是为此来找他的。
“你不要我?”南震言从她胸前抬头,清楚发现她正在拭泪。
他是霸道的,但一见她一颗颗滑落的泪珠,再大的欲念也会给浇灭。
他要她心甘情愿,不论是人或心。
虽然已经偏离他原先猎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