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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部分

爬窗妻-第11部分

小说: 爬窗妻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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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底是剑平知我。”他扯扯嘴角,看了眼白毓锦,“所以你跟著某人真是可惜。”

“又来了!”某人不满地说:“你老拿剑平气我。好吧,我也不气,反正剑平是我的人,肯定跑不了。你既然见过皇上了,他怎么说?”

“他说他欠过神兵山庄人情,不会为了我与他们翻脸。”

“皇上竟然说出这种话?”白毓锦更加困惑,“据我所知,他不应该是这样的人。”

“就是天子也会有惧怕的时候吧。”君亦寒道:“算了,反正我也想过了,这件事不妨就顺了她的意。神兵山庄的小姐主动下嫁我君玉寒,该是多少人求都求不来的福气吧?”

越听越觉得奇怪,“亦寒,你是自暴自弃,在说气话吗?”

“不然还要怎样?”他陡然提高了声音,“她以我君家的所有玉器相威胁,我还能怎样?”

“她为何如此执著要嫁给你,你可曾想过?”

白毓锦的一句话正击中君亦寒的心,他摇摇头。

“我不知道,也不想知道,福祸难料,以后的事情就等以后再说,反正她神兵山庄已经富可敌国,难道我还怕她吞并了我君家的钱财不成?”

“这也是说不准的事啊,毕竟神兵山庄的开销一定不小,若是内部财务紧张,想借你之力扩充自己,这并不是不可能。”

他不觉得如此,“以他们的能力,要想赚钱也有无数种方法,就算想一千种,也不会有强要我娶他家小姐的道理。”

白毓锦忽然想到一个问题,“神兵山庄的庄主到底是什么人?你见过吗?这件事会不会只是司马青梅一个人的主意?”

君亦寒的心头生起一丝希望,“庄主?的确没有见过。据你在江湖上听到的传闻,那是个怎样的人?也和司马青梅一样不讲理?”

“这个人最是神秘,只知道老庄主去世后他悄悄接位,但是江湖中大小事一概不参与,外界甚至没人知道他是男是女、多大年纪。”他看著邱剑平,“你说,会不会这个司马青梅就是神兵山庄的庄主?”

她思忖道:“原本只听说她是庄主的妹妹,我觉得以她这样霸道简单的行事个性,不大可能是统领神兵山庄的庄主。”

“难道真的找不到一丝转机?”白毓锦自言自语问。

他抬起手,看著重新挂在手腕上的那柄翡翠钥匙,平静地说:“无论如何,我都要保得君家平安。”

不只是君家。在他从神兵山庄临走之时,一直感觉到身后有一双盈盈含泪的眸子默默地注视著他。

那丫头的平安,也攥在他的一念之中啊!

第七章

方玉华这几天一直心神不宁。按照往常的惯例,亦寒也好,其他人也好,送贡品进京最多只要五六天就能回来,但是这一次,他去了有十几天依然没有太多的音讯。

亦寒的家书向来简洁,通常只是报个平安,从不多赘述一个字。她只知道他答应了一个富贵人家的要求,上门雕刻玉像,所以耽搁了归程,但是,什么样的人能让他做此决定?

她提心吊胆地担心了十几天后,突然在这天早上,隐约地,似乎听见了远方传来车马之声。

此时她正在内堂和君亦寒的母亲对帐,突然站起身,脱口而出,“是亦寒回来了。”

君夫人怀疑地看著她,“不会吧?亦寒还没有来信说要回来啊。”

“我听到有马车声。”意识到自己有些失态,方玉华笑了笑,“应该不会错,我的耳朵向来很灵敏的。”

从内堂到外面的街道,就是步行也要走上半盏茶的工夫,该是多“灵敏”的耳朵才能听到外面的马车声?

正在君夫人满腹质疑的时候,有门房兴奋地跑进来禀报,“二少爷回来了。”

“亦寒真的回来了?”她不由得喜出望外,“玉华啊,你果然猜对了!看来你这副耳朵可真是神耳呢。”

跟随著君夫人一起走出内堂,来到大厅,君亦寒在片刻后也来到这里向母亲请安。

“母亲,孩儿回来了。”他屈膝跪地行礼。

君夫人急忙将他一把扶起来,“平安回来就好,这一趟还算顺利吧?”

“顺利。”他将目光移向方玉华,“堂嫂安好。”

“亦寒,是什么人家让你上门刻玉?”方玉华忍不住问出盘旋在心底许久的问题。

他抿紧唇角,并没有立刻回答,而是转身对随从们交代,“将我的工具箱抬进工房内,那些亟待修补的破损玉器放进库房。堂嫂,请跟我来一下。”

他突然点到方玉华,她忙应了一声,跟著他走。

在家中,君亦寒严格遵守著家规礼教,对长辈尊崇礼敬,但是他的身份已是君家的掌事者,如一族的族长,所以所有人也对他很敬畏。

君夫人看得出来,此次他回来,眼中脸上都有心事潜藏,但她却不敢也不便直接问儿子到底出了什么事,只好给方玉华使了个眼色,请她代问。

方玉华跟著他来到他的书斋,才轻声问他,“这一趟不顺利吗?是皇上不满意那株玉树?”

“不是。”他看著她,嘴唇嗫嚅了一下,像是要说什么,又有些迟疑。

她再问:“是那个让你雕刻玉像的人家给你出了难题?”

君亦寒凝眉沉思片刻,没有点头也没有摇头,而是突然说出一句让她险些惊倒的话——

“我要成亲了。”

成亲?!方玉华脸上的血色全无,脱口问:“和谁?”

他缓缓回答,“神兵山庄的司马青梅。”

“司马青梅?”她艰涩地念著这名字,“我怎么从没听你提起过她?她是谁?神兵山庄?我怎么觉得这个山庄的名字好奇怪?她是个什么样的人?她和你何时相识?为何会这么仓卒地决定成亲?’

她一连串的问题问出,眼神已经慌乱,连手腕都开始颤抖。

君亦寒沉声道:“这些事你不用在意,我告诉你这件事,是希望你帮我筹划一下,该以何种礼仪规模举办,我在这方面全无经验。”

方玉华惨淡一笑。原来她如此“有幸”第一个听到他的“喜讯”,是因为自己曾有“经验”。

是啊,她是孀居之人,心中为何还要保有期待?又拿什么去和那些身家清白的小姐竞争?

她陡然一吸气,强收回要涌出眼眶的泪水,艰难地笑道:“好,我尽量为你办妥。”

看著她踉跄虚浮的脚步走出书房,君亦寒咬了咬牙,没有让自己再多说一句安慰的话。

堂嫂与他相处数年,她的心意他岂会不知道?虽然当日小桃红在他面前说破这层时,他曾经厉声喝止,但是,这并不代表他对她的话全盘否定。

只是,横亘在他与堂嫂之间的不是什么叔嫂关系,而是他对她只有敬意,全无半点男女私情。

“你这块石头啊,真是坚冷如冰,又硬如磐石。我就不信你会对那个司马青梅动一丝一毫的真感情,因为你根本不会喜欢上任何一个女子!”

回东川的路上,当白毓锦听到他已经覆信给司马青梅,同意亲事的消息之后,恼怒之下将他狠狠地挖苦了一番。

他是石头吗?白毓锦不只一次用这个词来挖苦他,小桃红也曾经在他的床边用“石头”来叫他,就连皇甫朝,那个让他琢磨不透的皇上,在他离开东都的当天命人送了一封信给他,信上只有一句话——

石君,好自为之。

这句话是什么意思尚待揣测,但是皇上对他的称呼居然也是一个“石”字。

这么多人都认为他真是铁石心肠、木石脑袋?

其实……人非草木,孰能无情呢?只是“情”字与他仿彿从来无缘。

从小到大,他只是被当作一个雕刻玉石的机器来看待,已经忘记了怎么和外界交流,他手中摸到的,心中想到的,只有冰冷的玉石,再无其他。

好不容易父母为他定下一门亲事,对象却是假凤虚凰的男儿身,真正属于他的情缘又在何方?

也许,上天注定要他孤独一生。

偶尔想起自己的事,他便以这样的想法来注解心情,最终让自己忘记这个关于“情”字的无聊念头。

君二少的身份或许风光,他这张还不难看的脸或许也算吃香,但是无论是在家族中,或是商场上,任何的美女都如过眼云烟一样,不曾打动他分毫。

白毓锦曾开玩笑地问他,想要什么样的美娇娘?

其实,那个将来可能会相伴他一生的女子,到底美不美又有什么关系?重要的是,她能否打动他快要僵硬的心?

堂嫂也好,司马青梅也罢,都算是极为出众的女子,但在他心中,也仅是“极为出众”这四个字而已,又怎样?

第一眼就能打动他的,该是怎样的女人?

她,或许该有一双聪慧狡黠的明眸?或者,该有桃花盛放般的笑靥?或是有著喜怒无常、善变成性的脾气?或许她该……

猛然间,君亦寒惊住了。他在想的这个人是谁?是谁?!

温婉雅致的方玉华只让他尊敬,美艳动人的司马青梅只让他厌恶,这个让他又恨又……牵肠挂肚,几次为她一而再、再而三失态破例的女孩,凭什么撞痛了他的心?

小桃红……她此时平安吗?

君亦寒要成亲的消息不陉而走,在一日之内就轰动了全城。

之所以如此轰动,一是因为君家家大业大,富甲一方,一直是许多有女儿的人家梦寐垂青的对象;二是因为自从和白毓锦退婚之后,关于君亦寒有许多版本的不利传闻,让人浮想联翩;三是因为所要娶的对象,据说是神兵山庄的大小姐,这是何等了得的大事!

神兵山庄向来诡异,虽然在东岳国中的地位举足轻重,外人却很难窥得其冰山一角,如今神兵山庄的小姐居然要嫁入君家,那君家的财势不是要更加壮大了吗?

“君亦寒还真是厉害,原本以为他和白毓锦退婚吃了暗亏,没想到人家早有远见,竟然娶了厉害过白家十倍的人物!”

“只是不知道那神兵山庄的大小姐长得如何?别是个母夜叉,那君二少可就委屈了。”

“哈,委屈也无所谓,大不了以后多娶几房妾。”

“神兵山庄出来的人,只怕会凶到让君二少娶不了妾吧?”

“能有这么大的一个靠山,别的地方吃点亏就忍著点吧。”

各种各样的议论在街头巷尾热烈地流动著,而当事者君亦寒充耳不闻,依旧清心寡欲地住在君府深处,埋首于各个玉器雕像之中。

“亦寒,那个君家大小姐到底是个怎样的女孩子?”君夫人耐不住,主动来问儿子。

他的目光没有从玉器中分神,随口道:“是个怎样的人并不重要,母亲不必操心了。”

君夫人碰了个不大不小的软钉子,只有默默走开。既然连她都问不出来,其他亲友自然也不敢多话。

而与君亦寒最谈得来的方玉华呢?众人眼见她这几天似乎是越来越憔悴了,虽然君家的事务她照常主持,但是几日里她的脸色渐渐苍白,原本就消瘦的身形也越发地弱不胜衣。

今天,当她来给君亦寒报帐的时候,甚至破例由一个丫鬟帮她捧著帐本。

他起身为她搬了一把凳子,让她落坐,“堂嫂如果不舒服,就叫下人把帐本拿来,不必亲自跑这一趟。”

“我若是不来,岂不让别人看了笑话?”方玉华轻声道:“这么多年来,我都是数年如一日地来你这里报帐,为什么偏偏这几天就坚持不住了?”

君亦寒不由得深深看了她一眼。她的这句话未免太坦白了些,不似她平日的脾气。

与他目光一碰,她笑了下,“你不必奇怪,我已经想通了,不是我的,想也没用。”

“堂嫂应该保重身体。”他的声音温柔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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