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市民的奋斗-第6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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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官。既然特种弹并没有发射,那么我也无权逮捕你!这件事我想应该等到调查组来过。在详细调查后才能做出结论!不过限于命令,我希望长官您在调查组到来之前。暂时不得离开指挥部,希望你能理解。”
在历史上对于新政权的悍卫往往远比夺取政权的过程更为艰巨。
共和七年六月十八日、西元98年六月十八日,在西北边防军地支持享罗斯皇家近卫军、护**,在经过了十个月地战斗之后,终于越过了乌拉尔山打回了他们让他们魂牵梦萦的欧俄,在莫斯科地全俄苏维埃委员会看来,这是俄国内外反革命联合起来,他们意图剿灭俄罗斯工农政权。这是一场关系到俄罗斯革命生死存亡的战争。这些帝国主义国家和他们地走狗沙皇和南方的临时政府一起,企图将它年轻的苏维埃政权扼杀在摇篮中。
喀山位于伏尔加河中游左岸与赞卡河入口处,欧洲最长的河流伏尔加河与喀山河交汇在喀山城东。这里是伏尔加河中游地区经济、交通、文化中心。为俄罗斯中部的水陆交通要冲和战略要地。“喀山”在鞑靼语中为“锅”,因城市地处洼地,形似铁锅而得名,伏尔加河绕过城东与卡巴河相会合。
随着俄罗斯皇家近卫军第一、第二集团军以及护**第一集团军的逼近,此时整个喀山已经完全变成了一座堡垒化的城市,防线以喀山为中心向东延伸了3公里。从西线废弃的战场上拆下的铁丝网,源源不断的被运到这座城市以加强这里的防御工事,甚至为加强防御除了调集大量的机枪与火炮之外,还特意从喀琅施塔得炮台调来了数十门远程要塞炮以加强城市的防御,甚至于其中不乏254毫米至35毫米的大口径海岸炮。
斯维亚日斯克火车站,是距离喀山最近地一个火车站,在这个中等规模的火车站的站台上数十名来南方战役集群、绍林战役集团的高级指挥官和政治委员们在焦急的等待着从莫斯科赶来全俄最高军事委员会主席,他将在东线亲自指挥喀山保卫战。
这时远方的铁道上传来了火车的轰鸣声。蒸汽机车喷吐出的白色烟雾慢慢出现在了人们的视线之中,站台那些原本懒洋洋地坐着的穿着水兵立即列队,准备迎接特使的检阅,赤卫军虽然是革命的军队,但是仍然继承了前俄罗斯军队的繁文缛节。
“希望他会带来好消息吧!”
见车站周围的那些机枪手,操作着高射机枪瞄准着天空,伏龙芝在心中自语道,来自空中地威胁是现在喀山防御面临的最大威胁,前线需要飞机。但是这个要求却从没得到满足。
专列缓缓驶入车站后,但是最高军事委员会主席并没有下车,而是从车上下来了一着身着便装的工作人员,其眼中偶尔流出警惕略带着冷酷地眼光,站台上的指挥员们猜了他的身份——契卡人员。
“指挥员同志们,主席同志请你们上专列说话!”
在伏龙芝等人踏上专列时。这列专列就成了伏尔加河战线地最高军事指挥所,来自莫斯科的托洛茨基将在这里开始重整守卫喀山的赤卫军队伍,组建真正的赤卫军的进程。
“目前。中国干涉军和他们的走狗阿列克谢控制着乌拉尔、西伯利亚和远东的大片土地,仅伊尔库次克仆从军就拥有65万兵力,在西伯利亚铁路沿线还有近3万中国干涉军为他们撑腰。因此白匪军得以集结55万兵力向俄罗斯的心脏莫斯科推进。6月8日,阿列克谢的白匪军沿北乌拉尔森林至南伏尔加河东岸大草原,在长达2公里地战线上向赤卫军发动了猛烈地进攻。赤卫军在南方战线中部的防线被突破,白匪军占领了沃特金斯克、比尔斯克、乌法、别列别依、布古尔马等城市。到昨天,阿列克谢地白匪军占领了距喀山和萨马拉仅85公里、距辛比尔斯克仅7公里的地方,整个苏维埃国家地中部受到严重威胁。国家的水路交通命脉伏尔加河,以及在伏尔加河流域和乌拉尔地区征集的粮食,都面临着被敌军夺取的危险。为此,统帅部在东线组建了东方面军。由我们的南方战役集群和绍林的北部战役集群编成。而我将是伏尔加河战线的最高指挥员!鉴于当前东方战线形势严峻,我以全俄最高军事委员会主席命令你们。必须要让在喀山堵住敌人前进的脚步,俄罗斯苏维埃的命运将全部系于喀山!同志们!俄罗斯虽大。但我们已无路可退!”
托洛茨基看着眼前的众人沉声说道,最后还引用在伊热夫斯克陷落前,一位在前线牺牲的指挥员的话,俄罗斯虽大,但已无路可退。
前天夜里在来喀山前,在莫斯科克里姆林宫乌米扬诺夫曾和托洛茨基谈了整整个三个小时,东线的局势关系到整个苏维埃的存亡。
“一个问题摆在我们的面前:在我们这个消耗殆尽、经济破产、濒于绝望的国家里是否能找到生命的源泉来支撑新制度并保卫它的**呢?没有粮食、没有军队、铁路完全瘫痪、国家机关刚刚开始建立、到处都是阴谋。……前线的溃败,让农民到处散布着苏维埃存在不下去的流言,神甫和富人们又重新抬头。农村里的革命者都躲起来了,一切都在崩溃,什么都靠不上,局势看来是无可挽回的了。……托洛茨基同志!我们!苏维埃需要一场胜利!需要你在喀山把沙皇和中国人赶回西伯利亚!”
即便是没有和乌米扬诺夫之间的谈话,托洛茨基也明白喀山绝不能沦陷,一但喀山沦陷,俄罗斯苏维埃只有毁灭一途。苏维埃已经无法承受任何失败,任何失败的结果都有可能是毁灭性的。
“从西伯利亚的到伊热夫斯克每一座城市的陷落,就是因为军队的溃败。首先是各级指挥官的逃跑,其次是在赤卫军的部队中存在着叛变者和内奸。就是他们把大片地国土拱手让给了敌人,参谋部的一部分人是阴谋分子。另一部分人在敌人的枪弹下惊慌失措或分头逃窜。所以,他们甚至未经一战就逃跑,放弃了西伯利亚、彼尔姆、伊热夫斯克。这些地区的的陷落对苏维埃共和国来说,是生死攸关的事。如果不能我们不能在喀山阻止白匪军的前进,击败他们!那么莫斯科将会失守,苏维埃共和国将有覆灭的危险。宁住喀山已经成了“不胜利,毋宁死”的问题。但是如果要守住喀山,击败白匪军,就必须首先重整一支誓死保卫苏维埃共和国地军队。”
语声稍顿后。头发微卷的托洛茨基的唇间再次响起未含一丝感情,但却异常坚定语气,在说话时镜片后的细眼出透出了些许冷意,随即更为冷酷的声音再次从唇间涌出。
“我警告你们中的每一个人,凡部队擅自退却,首先枪毙该部队地政委。其次是司令。英勇善战的战士将提升到指挥的岗位上去。对懦夫、损人利己者和叛徒将严惩不贷。这一点我向全体赤卫军地官兵保证。”
随着的托洛斯基的未带一丝感情地声音在车厢中响起,车厢内的稳骤然下降数度,每个人都感觉到一股冷意。尤其是从伊热夫斯克撤退的指挥员和政委们,汗水从他们的额头上流了下来,当看到主席同志的眼睛直视着他们的时候。他们可以感觉到其中的杀意。
望着托洛茨基的目光朝自己投来时候,从伊热夫斯克撤下来的捷里斯科夫擦了擦额头上地汗水,为伊热夫斯克地沦陷争辩着。
“特……特使同志,我们……我们严格执行了来自莫斯科的命令,把城中地每一个可以拿起枪的人都送上战场,不过敌我兵力悬殊,而且白匪军有中国制造地机枪、重炮、轰炸机。而我们呢?有什么?……”
听到捷里斯科夫为自己的失败辩解,原本无意他的追究责任的托洛茨基的厉声驳斥道。
“我们有保卫苏维埃的神圣使命!我们有不可战胜的意志!我要向莫斯科报告此事!”
话音一落,托洛茨基便向车厢门边的契卡人员使了个眼色。随后满面绝望的捷里斯科夫便被两名契卡的特工带到了另一节车厢。几秒钟后,传出了数声枪响。听到枪声的一部分指挥员和政治委员不禁浑身一颤。
“……在清除叛徒、内奸和逮捕不执行作战命令的指挥员的同时,我们必须要以社工党员作为军队的骨干。组织新军队。我从莫斯科带来了8名年青的社工党员,我们要把当前喀山的杂牌部队变成了正规军。我已经要求从彼得格勒、莫斯科和其他地方的调派更多的工人党员加入东方方面军。在我们的部队中,政治委员要被看作是革命的领袖和革命专政的直接代表。我们要告诫每一个赤卫军的指挥员、战士,在俄罗斯革命的面临生死存亡的危急关头要求每一个做出最大的牺牲。”
环视了一眼车厢内的东方方面军的指挥员和政治委员,托洛茨基在车厢内来回渡着步着冷冷的看着他们,车厢内的众人连忙立正,即便是伏龙芝这位老社工党员此时的神色也为之一紧。
“这里不是上乌金斯克,也不是叶卡捷琳堡、更不是伊热夫斯克,这里是……喀山!托尔斯泰、高尔基、乌米扬诺夫同志在年青时,都曾在这里生活、学习过!曾有许多革命家、科学泰斗、文学大师和社会活动家在此生活、工作。宁住喀山并不仅仅是“不胜利,毋宁死”的问题,假如让白匪军占领这里!他们将会从这里攻入莫斯科!那么整个苏维埃都会崩溃!我要守卫喀山的每一个战士都意识到这个问题,我要他们拿出俄罗斯人的勇气来!我并没有打过仗,在斯维亚日斯克、在喀山,将是我首次上战场,我亲临战线还是第一次。你们是赤卫军的指挥员、政治委员,击败敌人、鼓励士气是你们的责任和义务!以苏难埃的名义纺,我绝不会吝惜于革命的暴力!任何擅自撤退者都将会被处决!无论是士兵或是指挥员!经过莫斯科的同意由瓦采季斯…约阿基姆…约阿基莫维奇同志出任东方战线司令员,全权指挥这场事关苏维埃生死的战争!”
话音一落托洛斯基注意到在自己宣布任命瓦采季斯为东方战线司令员时,车厢内地所有人都愣住了。无论是伏龙芝或是绍林,既便是那位自己挑选的瓦采季斯也同样被惊呆了,东方战线司令员将指挥两个战役集团近四十万军队,而且这里的兵力还会进一步增强。
在散会后,被留下的瓦采季斯有些诚恐不安的看着眼前的托洛茨基,没有一点心理准备的瓦采季斯没想到自己会被突然任命为东方战线司令员。
“主度同志刚想开口说些什么,瓦采季斯的话便被托洛茨基止住了。
“瓦采季斯同志,对于你的任命,我已经取得了莫斯科方面以及乌米扬诺夫同志地同意。而且是经过的苏维埃委员会批准的!你现在的责任是用无比忠诚的努力工作,以一场伟大的胜利回报党和苏维埃对你信任!”
托洛茨基示意瓦采季斯坐下后,面带微笑地说道。与别的出身于军事院校的旧军官不同,眼前地瓦采季斯没有在革命的漩涡中惊慌失措,即使身处困境,他也朝气蓬勃地努力奋斗。他不断地号召、鼓励、下命令。甚至在没有完成命令的希望时也仍下命令。
他不仅通晓军事,而且在混乱中不惊慌失措。托洛茨基对他赏识地一个更为重要的原因是,他是从东线战线近崩溃后。司令部最后撤离几个人中的一个,即便是现在东方战线几近崩溃,他仍保持着乐观主义的态度。
“是。主席同志!但是在此之前我有一个要求!”
听到托洛茨基的话后瓦采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