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市民的奋斗-第3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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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马从来没有想到,那些平日里看着文质彬彬,显得儒风十足的三个特别区议会的议员们,竟然还会有如此暴厉的一面,为了一个问题,他们根本没有任坐下来好好的谈的意思,好像对于他们而言,如果好好谈绝对谈不出什么来,所以争执就成了必然。
“难怪后世的台湾的议会的里头会经常上演全武行,弄了半天,还有这么一个遗传,真不知道在两蒋时期那里的议会是不是也是成天上演这样地全武行。全当看戏吧!”
看着这些上演着接近全武行,几乎有些混乱的场面。司马在心里暗自想到,此时看着这些被外界称为三特别区之君子的三区议员,司马心里几乎不存什么尊重。
“嗵!嗵!”
“肃静、肃静,诸君请依照会场秩序发言!”
身为建省会议主席的吕复看着有些失控的局面,不时的拿着木锤敲打着桌面,以使会场清静一些,此时的吕复对于眼前的有些失控的局面倍感无奈。
早在共和初建,就已出任国会议员的吕复在京时看到家乡要还政于民,于是便兴致勃勃地带着知交好友一起回乡,一来是为了见证此次盛会。二来也是因为作为国会议员的吕复也需要加乡为家乡张目。
在最初吕复也并末想到自己竟然会被三区选为此次建省大会的主席,主持此次会议,同时还需要维护会场的秩序,吕复当然是欣悦地接受了这个职务。但是现在吕复才知道,这个建省大会主席的位置,的确不是什么好位置,至少现在吕复发现自己如果不动用宪兵的话。恐怕很难恢复会场地秩序“这些议员们好像弄不清楚情况,都弄不清楚谁才是未来西北的主人,那位做在那里的仁兄不知道怎么看他自己掀起的这场波澜。”
身为包头代表的刘澍看着那边乱哄哄争吵着来自绥远、热河、察哈尔三区地议员代表们,刘澍摇着头叹口心说到。
看着远处那位坐席位上的穿着普通士兵军衣的司马,刘澍甚至于在脑子里想像着。如果司马未被选为未来的西北省省长,不知道会不会出现什么变数?
“飘萍兄,你看那边西北工业区的代表们,他们端坐在那里的模样,就像是军人一般,相比之下,三区的议员们的素质,哎!这么一盘散沙的三区,怎么可能是上下齐心的西北代表们地对手。”
看着一边在那里端坐着冷静的看着各地议员的表演的西北代表们,曹章兑开口对一旁用笔记录着这次会议的邵振青说到。此时看着这两支完全不同的议员代表队伍,曹章兑才算知道为什么西北得以控制三区。
“纪律?议会里如果需要纪律地话,那么就不需要议会了,与其那样倒不如把议会称为举手投票机器算了,想来这西北造机器造惯了,连这些代表们也在令行禁止。举止划一了。”
听到身边这位《时闻报》地头笔的话语。绍振青不敢赞同地开口说到。不可否认至少看起来西北代表团的那六十多名代表,此时的如同军人一样端座在那里。比起代表各方利益的三区的四百多名议员们要规整的多,同样也更容易引起别人的好感。
但是在绍振青看来民主政治正是通过这种激烈的议会角逐进行的,如果说都像西北代表团那般讲究纪律,那么怎么可能会有什么民主政治,如果那样议会不过是就是一个投票、举手的机器罢了,还会有什么意义。
“纪律又如何?纪律等于效率!不要忘记西北的一切都是建立在铁一般的纪律上,像这种乱哄哄的场面,看着是民主,可是实际上影响了效率,别忘记了他们现在可都吵了三天了!到现在还没解决这个问题!”
在曹章兑看来,面对着眼前的这种混乱和拖踏的时候,民主不见得就比独断专行要好,眼前的这种混乱曹章兑看到了太多,正是因为如此,曹章兑在第一次接触到西北的那种铁一般的纪律性的时候,就已经迷恋上了那一
纪律是生命、纪律是效率,纪律是一切胜利前提保证。在西北时曹章兑经常可以听到这么一句话,正是因为如此,曹章兑坚定的相信,中国目前的混乱,正是因为缺少像西北的那般严密的纪律规则,眼前的一切就是例证。“不可能,按人口绥远、察哈尔两地加在一起都没有你们热河多,你们热河的这些种大烟的到会打算,绝对不可能。如果那样的话,那岂不就是让你们这群种大烟的控制站未来地西北议会!”
一个坐在绥远议会代表区内穿着青衫的议员站起来指着一边的热河议会代表们大声的喊道,一下直指到了热河的痛脚之处。
这两天来在建省会议中的争执。实际上就是三方为了未来的西北议会的议员选举规则发生的争执,热河的议员坚持按人数,而绥、察两区议员则坚持按照目前三区议会席位比例制定。
之所以如此,是因为合并成西北省后地三特别区人口不过五百五十余万,而热河一地就占到人口总数之半,正因为如此,如果按照当前国内通行的议员选举章程,热河一地必然控制议会近半数席位,这种情况显然不能让绥远、察哈尔的议会议员们接受,所以双方就发生了严重的争执。直到现在都没能解决。
“啪!”
“你说谁是种大烟地!你们绥远人有多少干净的!”
听到自家的短处被揭开之后,一个热河的代表一边骂着,一边拿着会议桌上地墨盒朝那个穿着青衫的绥远代表身上扔去。
装着墨水的墨盒成抛物线被砸到了绥远代表身上,而墨盒里的墨水就像是雨雾一般被抛的到处都是。城门失火央及池鱼,当墨盒被抛出之后,连端座在会场地上的西北代表们以及那些未参加这种争持的其它地区的复兴党党员们也末能幸免。
“哎!”
看到自己身上的几点墨迹后,司马从衣口袋里拿出手帕。朝衣服上擦了一下,看了一下手帕,原本洁白的手帕上出了一些墨点,司马知道自己被墨汁洒到,看一下自己的衣袖上。也有一些墨点,司马不禁轻叹了一口气。
“啊!”
当看到西北代表团一些人身上被却被墨汁沾衣后,人们惊奇的发现,连端坐在那里的一直冷眼旁观的司马地身上,也被泼到了一点墨点,几个眼尖的人看到是这个情况的时候,不禁吸了口冷气,一些精明的议员这时才想起来,那个穿着士兵军衣的人,好像才是西北的主人。
“接下来会怎么样?”
当看到司马那里擦着脸上地墨点地时候。身为会议主席的吕复看着不远处不时摇头地年青人,心里暗自想到,想到会场外的那些纹丝不动的宪兵们,吕复甚至开始有些担心这个司马会不会恼羞成怒,进而使用武力。
“哼!”
原本端坐在那里冷眼旁观的西北的代表们,在看到司马的脸上和身上被洒到墨汁之后。原本就已经有些不耐烦的他们。正想上火,在看到司马摇着头示意的时候。都连忙强压住自己心里的火气,一些西北的代表们甚至于恶狠狠的看着那些三区的议员们。
“砰!”
拿着相机的记者们在看到之前的那一幕后,都纷纷拿起相机拍下了此时会场,一时之间,整个会场内镁光灯闪烁成了一片白光。伴着阵阵的镁光灯燃爆起的声响,有一些快手的记者,甚至拍下了司马用手帕擦着脸上的墨迹的照片,这些来自各地的记者们终于等到他们想要的大新闻。
“三区议员争执,司马被泼墨汁。”
看着眼前的一幕,绍振青几乎是面带着笑意的随手在记录本上写上这么一个标题,在邵振青看来,恐怕没有什么比司马这个潜在的西北王被泼墨水更能吸引读者的了。
“回头要打听一下那个议员的名字!”
一边在记事本上简单的草拟着这个新闻的内容,邵振青一边在心里想到,同时构思着如何把这个新闻给炒做起来。
此时在会场上负责采访此次会议的新闻记者们,大都开始庆幸,自己并没有这两天不停在会场上演着的扯皮推萎而选择在饭店里休息,否则可真得错过这么大的新闻了。此时整个会议厅之中一片寂静,人们甚至于屏住了呼吸,都在静静的等着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把手帕放回口袋之后,司马依然微笑着看着眼前的这场数百人的表演,同时在心里对自己说到,此时在司马看来,眼前的这场会议。已经远远超出了司马的意料,至少像这般地混乱,根本不是司马的计划之内。
不过幸好,早在弄这个所谓的还政于民的模样之前,西北的那些幕僚们就已经制定了详细的计划,眼前的这场戏,不过是演给国人们看的罢了。
所以在这场戏上,司马当然需要表现出的尽可能大度,以给人们留一下好的印象,必竟这是司马第一次走到前台。所以留下一个好印象是必要地。
“司马……先生,不,主任,我很抱歉。我会……”
那个扔出墨盒的热河议员有些诚惶诚恐的走到司马的面前说到,此时沐良滨地内心处连死的心都有了,沐良滨怎么也没想到,自己不过是扔个墨盒罢了。而那些墨汁竟然飞到了这个司马的身上。
此时显然有些紧张的沐良滨在几乎都忘记怎么说话了,看着司马身上那身墨绿着地军制大衣,沐良滨都有些担心,那些西北的宪兵们,会不会冲进自己的家里以各种罪名报复自己。所以沐良滨才会如此的紧张。
“呵呵!没关系,不过是意外罢了。诸位,大家虽然意见不尽一致,难免会发生一些争执,但不过还是需要遵守会场的秩序,不要让吕主席为难。再则,诸位是三特别区五百余万民众选出地代表,正是因为诸位的德行和地位,才使得你们身后的民众选择你们做他们的代表。还请各位能够注意到自己所担负的责任以及身为议员的荣誉,不要再坐出与身份不合的事情来。不要辜负了他们对你们的那份信任。”
看着眼前这个不过只有二十五、六的热河的议员,司马感觉都有些不太适应,必竟这么年青就出任省议会地议员,这一点显然出乎司马意料,不过想来也是,如果不是因为年青。恐怕也不会做出这样的事。于是司马便开言安慰到。
同时司马看了看那些议员们,环顾着四周大声的说到。之所以如此,实际上司马在心里也有些厌烦像这种无谓的争执,这么争下去,永远也找不到解决的办法不是。
“看来大家都还记得那个年青人背后的军队啊!还好这些人到还是有这么点记性,再这么吵下来,大家都不会有什么好结果。”
当看到在司马轻声几句就让原本喧嚣不已地会场,瞬间平静了下来,那些来自各地地议员们重新就坐,看着这一切的刘澎在心里想到。“看来西北省地省长,如果不出意外的话,估计非司马莫属了!”
待会场静下来之后,那些原本还是慷慨激昂的议员们,此时就像是没事的人一样,开始重新按照会场秩序申请发言的时候,邵振青在轻声说到。
“要不要再加一篇新闻,《西北军威仍在,只声震慑数百议员》这个标题好像有些太过直白了。”
说到这里,邵振青不由的庆幸今天看来是个幸运日,至少从现在来看,邵振青已经找到了自己想要的新闻,看着那些议员们的表现,邵振青知道西北省的所谓的还政于民,不过归政于西北罢了,至少此时的这些议员面对司马时,他们完全没有勇气与之对抗。
“团长,这么拖下去也不是办法,你看咱们是不是要……”
看着会场的秩序虽然明显好转,那些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