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市民的奋斗-第1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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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公路当真是你们公司自己修的?”
说实话,虽说在库伦商会时把话说的那么满,可是现在在这张明伦可没那么大的底气,不怕一万就怕万一不是。
“那当然,这还有假,去年我还在集训营时,就修过公路,这修路、盖房子都是集训营里的活,干了两月才被挑到民团,后来又到了这汽车队。别说是这公路,就是铁路,咱们公司也正在那筹划着要修那!”
听张明伦这么说,袁天民可有些不大乐意了,他这话根本就不是相信公司不是,于是袁天民便开口说到。
“呵呵!你们这公司倒有些意思,开工厂的,铁路、公路可都修得。”
听着袁天民的话,张明伦对这个西北公司越发觉得好奇起来,尤其是在一路上通过和这些汽车队的驾驶员、押解员的接触,对于西北公司,张明伦已经越发感觉模糊起来,不过张明伦还是知道一点,就是这西北公司绝对和一般的公司工厂不一样。
“你瞧,我说的是吧!这一上公路,你还能感觉到颠吗?这条路是公司修的第一条公路,全部都是用洋灰修的,后来修的都是柏油路了!去我就我修过这条路。”
汽车一上孔家庄的公路,袁天民就满脸得意的对张明伦说到,每次走这条路时袁天民心里头总是透着些得益,这公司的第一条公路里头有咱们铲过的洋灰石子不是。
“这路都是洋灰铺的?你们公司当初也忒费了点吧!”
透过车的挡风玻璃,借着车的大灯灯光看着前面灰白色的路面,张明伦有些不敢相信的说到,这前些时候刚盖了一处宅子的张明伦当然知道这一桶洋灰是多少钱,这修这么一条路得花多少银子。
当初司马之所以修这条路,无非是为了朝火车站送货方便,所以当就修了这么一条水泥路,当时还以为修水泥路的价格较便宜,没曾想后来修完后,光是从启新买的水泥的价格都让司马有些吃不消。
这个时候的水泥可比后世贵了十多倍,后来在打听一下买一吨水泥的价钱足够买上几吨的沥青,可以说在修路上面,司马完全吃了相当然的亏。
要知道在后世那水泥不过几百元一吨,而沥青可是水泥价格的十多倍,也正因为如此修一公里沥青路面,才会比水泥路贵上差不多一倍。
可惜那是在后世,在这个时代沥青是一种价格非常底的建筑原料,就是世界上最好的特立尼达天然沥青的价格也还不到水泥价格的六分之一,如此下来,司马怎么可能会不修柏油路。
后来司马还特意在采石场附近建了一个炒料厂,专门为修柏油路提供油石炒料,以满足修路的需要,就连压路机之类的修路设备都被司马引了进来。
但是这么一条从火车站到公司的第一条路,因为其全部是用水泥修成,使得每一个第一次来西北公司的人,总是会被眼前的这一条十多公里长的水泥路给吓一跳,都惊叹于西北公司的财力,现在的张明伦就是如此。
第一百四十章 造车
一年多以来,随着公司拥有的五轮农用车、六轮农用卡车的数量日益增加,达到数百辆之多,随之而来的就是故障车辆越来越多,而最初一开始时,司马对待这些因故障损毁的农用车的办法,就是用毁即扔到一边。
像这五轮农用车每辆不过万余RMB,合银元不过一百多,就是载重量高达数吨的六轮重型农用卡车每辆不过也就几万元,折成银元不过五百多元而已,所以毁之即弃,到也不心痛人。
以至于半年多下来,公司附近的一片空地上放置了上百辆损毁的五轮、六轮农用车,虽说在司马看来那上百辆损毁的车放在那里不怎么心痛,可是在西北公司的一些员工眼里头却是心痛异常。
尤其是从公司每周都派车队往返张家口到库伦两地之后,因为道路原因,损毁的车辆更多起来。
看着如此之多的损毁车辆,几个汽车队的驾驶员和公司里的一些工人,拿着司马弄的那些个手册,再拿着这些损毁的汽车试手,谁曾想居然修好三十多辆,于是在司马知道后西北公司汽车修理厂就顺理成章的成立了。
汽车修理厂的位置就位于公司的石料厂附近的原本那片摆放着大量损毁车辆地地方,大半年多以来汽车修理厂从最初的十几名修车师傅,增加到现在的八百多人,除了拥有几十台金切机床之外。还拥有化铁电炉之类的熔铸设备。
因为司马最初并没有为公司的汽车准备什么零件,以至于汽车修理厂从成立时,修车时大多数配件都必须要自制。所幸地是,虽说这些车都是后世二十一世纪的农用车,可是像车上用地单缸柴油机、双缸柴油机结构异常简单。所以修车厂生产起柴油机上的大多数零件到也不不费什么功夫。
随着汽车修理厂越来越大,设备越来越全。除了像轴承这类“高精尖”的零件无法在厂里加工制造,只能依靠公司“进口”之外,其它大多数零件
在这个并不显眼的西北汽车修理厂里头,不经意之中诞生很多次第一。像中国第一个铸铁活塞,第一根汽车减震簧、第一块汽车弹簧钢板、第一个柴油机活塞环。只不过这些都是在不经意之中完成。
最近地一个月多之中。公司汽车队的司机明显感觉到汽修厂修车地速度下降了不少,修车的师傅早都不是那些老师傅。甚至每当开车去修理时,出活地除了打头的在师傅外,其它的都是恐怕才干了没几天的新手。
来汽修厂的这些司机们总是感觉最近一个来月,这汽修厂里头总是神神秘秘地,不光常见地那些修车厂里的好手全都不见了。向修车厂里地人打听。那些个师傅也显得神叨叨的,好像大家都在掩饰着什么。
有时候别人欲想掩饰什么。反而更能引起别人的好奇心,至少像袁天民这个汽车车的队长,最近总是对这个汽修厂最近的行为,就抱着充分的好奇心。
按往常的惯例,车队一回到公司,这一路上出现毛病的几辆六轮卡车,就由袁天民带着到汽修厂进行维修。
“等会到了汽修厂,你和他们几个跟那厂里的修车的师傅打着哈哈,我今天非得到他们汽修厂的车间里头看看,看看那里头到底有着什么。上次还没到车间那,就被他们给拦住了,问麻子,麻子也吱吱呒呒的,这里头肯定有鬼。”
在车快要进汽修厂时,袁天民对开车的黄得兴说到,他们汽修厂越是捂着,人们就越有想知道的兴趣,至少袁天民就控制不了自己的好奇心。
“队长,你就放心吧!这修车厂里头能有啥秘密。不过到时得和俺几个说一声。”
黄兴财一边看着车前,一边对身旁的队长说到,见到汽修厂门口,便随手熟练的打着方向盘把车拐进汽修厂大院。
“王师傅,怎么今就你自己在这,这不刚从库伦城回来,这几辆车路上不怎么听使唤,有点小毛病,您费费心,帮忙调理一下。”
一下车,看到出来的是修车厂的王师傅,袁天民连忙迎过去说到,这王师傅修车的水平到是一般,不过整整这几辆车的小毛病倒也没什么问题。
其实袁天民这次带来的这几辆车除了一辆算是有些稍大的毛病外,其它的几辆都是一些小毛病,就像汽车队的驾驶员也能自己收拾好,必竟这汽车队的驾驶员,几个月前就轮流学着修车,一般的毛病自己用车上的工具就能收拾个差不多。
“嗯!六辆车!这次有毛病的车不少啊!小毛病你们自己不就能收拾了,还来这修车厂做啥!真是的。”
虽说嘴上这么说,可是老王头还是招呼着徒弟们拿家伙调理这些车,心里头有气,也不能朝这上面撒不是,必竟这修车厂就是修车的。
“王师傅,您受受累,你不是不知道我那般兄弟,这来回开上几天几夜的车,个个都累的跟孙子一个样,这不一回到公司,就把车一扔跑回家抱老婆睡觉去了,这要不是队里头还有几个没媳妇的,跑的慢的让我拉了丁,要不然我可还得从你这里弄人,过去帮我把车开过来,您受受累。”
虽说并不怎么喜欢和别人打交道,可是也许是因为大家在一起熟悉的原因,再加上心里头有别的想法,所以袁天民连忙边陪着笑,边偷偷的打量着周围。
“得!你们是等着领车回去,还是先把车放在这,明天再来领车。”
老王头一边检查着车。一边开口问到,现在厂里的人手都在那里忙着收拾那个宝贝,所以厂里的人手并不够,以往像这几辆车,几个组上去。不过半个钟头地事,现在就自己这么一个组。要调理好这几辆车,怎么着也得花上个半天的功夫。
“王师傅,你不是不知道我那个汽车队跑的路差,这毁车快。上个月都报废两辆车了,若是公司让我们再出发。这几辆车要是停在这,到时车可就不够了。您多受受累,你看大家伙辛苦点!”
停在这人回去!这怎么行,今天弄这些辆车就是来栓你们的,若是人回去了,那今天来这是干啥的。
“得兴。别搁在那边打混了。你几个过来给王师傅他们几个打个下手,我去那边解个手。这在库伦城羊肉吃多了,肚子闹腾一路子了,回头得到公司医院去让医生瞅瞅。”
看到黄得兴他们几个来地人在那边打着混,袁天民一边大声喊着,一
修理厂的厕所那边走过去。
到厕所是假,去修理厂地车间是直,当看到黄得兴他们几个挡住那些修车师傅的视线,袁天民连忙朝另一边的修理厂车间走过去。
一到修理车间门口木制的车间大门半开着,听到里头又是机器声,又是人们地说声,袁天民连忙从闪开一半的大门处闪了进去。
穿着一身蓝布劳动服地袁天民进到修理厂的车间后,没有引起别人地注意。这是袁天民特意准备的,若是穿着汽车队的衣服,恐怕一进来就会被人轰出去。
见到车间里几十个工人在那里忙东忙西的忙活着,并没有人注意到自己,袁天民便有些庆幸自己足够精明。
“哎!那个谁!把那边的座子搬过来,对就是那两坐子。”
看到那些工人围着一辆拆开地公司地五轮车在那里忙活着,袁天民还没想细打量一下,就看到一个穿着劳动服的师傅抬头喊着自己。
顺着这个师傅地指的方向,袁天民看到车间的墙根边上摆着一个五轮车的连坐椅,这公司的卡车队里的司机那个不是从开五轮车起的头,对这个牛皮编的连坐可是再熟悉渤。
钢架绷牛皮编织的坐位靠背的连坐并不重,不过几十斤,袁天民没使什么劲就提着连坐送了过去,不过在提这个连坐的时候,袁天民还是看出来,这个连坐是从旧车上拆下来的。
“你觉得咱们造的这辆车真得能跑起来吗?咱们要是造出不两辆车,说没东西说服公司建个车厂。”
“当然能跑起来,这种五轮车一共才几十种零件,最复杂的就只有一个发动机,他的这种离合简单到不能再简单了,这单缸柴油机的也够简单的,这十来台咱们造的柴油机光试车都试了十来天了,造的零件都在其它车上试过,肯定没问题,这五轮农用车虽说结构简单,可是拉货不比美国的卡车少拉,还省油。
若是咱们能造出这车,估计到时候这车能卖到全中国去。”
听到一旁边两个戴着眼镜的人在旁边说的话,袁天民差点没给吓一跳,造车!这修理车什么时候造起了车。
“难道就是眼前的这辆被拆了壳的五轮车?”
听到旁边那两个人的谈话的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