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凰纹之二 风起云涌 落叶归途-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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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诀轻笑着咬上他的唇:“朕来动,不会让你流汗。”
“别烦我。”
他方说完,手就被对方牵着探下水去,摸到那滚烫如铁的东西,似碰到烙铁般下意识缩了手。
江诀以巧劲钳住他,逼他用青葱五指在那大家伙上摸了圈。
李然气急:“我他妈这样……你还有兴致!”
江诀失笑,埋在他胸口折腾,一手抚在他堪比常人五六个月大小的小腹上:“有没有兴致,方才你也摸了,应该比谁都清楚才是。更何况,我其实更爱你现在这样。”
“滚!”
“呵呵,让它醒醒神”
他边说边伸手下去,片刻后轻笑道:“呵呵,有感觉了。”
李然咬牙,他这几日本就觉得周身燥热难耐有别于往日,哪里禁得住江诀摧花般的“手艺”,很快就抖着身子软倒在他怀里,密密织织的汗水从精致的下颚流下来,一滴滴打在水面上,激起流银点点。
江诀呼吸一紧,难耐地咬住他的下巴:“早晚有一日,我要……”
“啰嗦什么!进来!”
李然睁开迷蒙双眼,不耐烦地撩他一眼,江诀一使力将他抱起来,抵在墙上,猛地挺身而入。
“上次就是到这儿。”
李然瞥了眼身侧那一壁的“影像”,面上一赤,抬头不再多看。
这一抬头,恰好看到白玉镜中的光影。
一瞬间,热血从脚趾一股脑地往上涌来。
江诀急喘着亲了亲他的唇瓣:“说你爱我!”
“你……烦不烦!”
江诀轻笑,伸指下去搔了搔,李然只觉得腰上一颤,腹中一阵蠕动,下意识轻哼一声,眉眼间倒不见痛苦之色,反而情难自禁地紧了紧咬着对方那地儿。
江诀目色一深,边喘粗气边低头啄了啄他如冰山雪莲般的眉目:“为夫厉不厉害?”
“滚!你是我老婆!”
“呵呵,那你可得好好裹着我。”
说完,再不废话,卖力动作起来。
小六子喜滋滋地端着牛乳进来,前脚刚踏进来,就觉得事有不妙。
他侧脸一瞧,瞬间呆愣。
视线里,他们太子殿下周身没有一处不在滴水,头微微仰着,双眼微阖,唇瓣微张,面上有激情的潮红,双腿大张着缠在那位天子腰上,小腹尤其显形。
底下进进出出的情形,一览无余。
一想到他家太子正是因为这个缘故才会有孕,他就腿软心颤地连路都不知该如何走。
江诀在眼角的视线里淡淡扫他一眼,既没出声赶他出去,也不停下动作,反而低头含住李然的乳珠用力一吸。李然随之轻哼,那一声传进那小子耳里,瞬间激得他红透了一张秀脸,血色从头蔓延到脖子,再从脖子腾地烧上来,整张脸堪比一只烤熟的火鸡。索性老嬷嬷后脚赶来,一见内间的情形,就明白是怎么回事,轻手轻脚地将那石化的小子拖了出去。
约摸过了两个时辰,江诀抱着李然出来,边走边低头亲了亲他的眉眼。李然心中虽恼恨,但手软脚软之下,也确实有些力不从心,只得任由他抱着。
进了内殿,江诀将他轻放在床上,伸手拂了拂他贴在额上的湿发,神色间隐隐有自责之色:“是朕孟浪了。”
他边说边拉了丝被过来,继而伸手进去揉了揉他的小腹:“难受吗?要不要让李远山过来瞧瞧?”
李然半睁开眼淡淡扫他一下:“别这么大惊小怪。”
“朕是怕有个万一,方才……哎……你明知道我经不住,竟然还……总之,往后再不许拿话激我。”
“闭嘴!让我休息会!”李然颇有些艰难地朝里一翻,阖眼歇息,江诀从身后贴上来搂上他的腰:“等等再睡,先将牛乳喝了。”
“不喝!太腥!”
“忍忍就行了,李远山说那东西对孩子有益。”
“去他的,不就是补钙。”
“什么?”
“算了,你不懂,睡醒了再喝。”
或许是脱力的缘故,这一觉竟意外的踏实,再次醒来时已经是掌灯时分。江诀见他醒了,托着他的腰起来:“饿了吗?”
“有点。”
“刚炖好的雪梨银耳瘦肉汤,先喝些垫垫胃。”
李然撑着一手起身,江诀要扶,他却没让,自顾自走过去,在桌边软凳上坐下,舀了勺汤碗内的汤水喝下,末了满意地点了点头:“不错。”
江诀勾了个凳子坐在他身侧,一手扶住他的后腰:“好喝就多喝点,午间花了不少气力。”
最后一句说得其实十分小声,李然不轻不重地拿筷子抽他一下:“想吃就说,啰嗦什么!”
瞧那神色,难免有些尴尬,甚至还扫了眼外殿,似乎想确认有没有人听见。
凤凰纹之风起云涌第四十三章
江诀讪笑着凑过去,喝了口他勺子里的汤水,咂一砸嘴:“的确不错,不过没有你好吃。”
“你他妈这张嘴真是欠揍!”
“哪里欠揍?”
“哪里都欠揍!”
“没有这张嘴,你方才哪会……嗯?”
他方说完,一勺子汤水就塞了过来,他笑着一口吞下,这会儿别说只是补品,纵使是砒霜,对方让他吞,他也照吞不误。
所谓色令智昏,或许就是这个道理。
李然方将雪梨汤喝完,那头小六子垂首捧着瓷碗进来,大老远就闻到了一股腥味,他怨愤地望一眼江诀:“说了不喝,怎么还拿来?”
“为了孩子,忍忍可好?”
小六子将碗搁在他面前,神色局促得近乎诡异,李然淡淡扫他眼:“怎么了?脸红成这样?”
“殿、殿下,奴才没事、没事。”
李然伸指叩了叩他的脑袋:“你小子还想在我面前装傻充愣?”
小六子被他一吓,慌忙屈膝跪下:“殿下恕罪,奴才不是故意闯进去的,且……什么也没看到。”
李然慢了两拍才会过意来,一时间连话都没能找到。
小六子叩首到底,大气也不敢出,其实他真正怕的是谁,有点眼力劲的一眼就能瞧出来,如今跟李然告罪,不过是装装样子,想从他这个“联邦法院”这儿获得减刑而已。
他气急,踢了踢那小子的膝盖骨,示意他下去,继而怒目望向身后那人:“你都知道?”
“朕……哎……如今不是追究这个的时候,先将牛乳喝了,再说不迟。”
江诀自然懂得避重就轻,现如今转移话题,必定是最有效的法子,遂端了牛乳凑近他嘴边:“来,喝点。”
李然双手环胸,伸手撇开他递过来的碗:“别跟我来这套。”
江诀暗自叹气:“那你要如何?”
李然叩了叩碗沿:“你喝。”
“朕喝了有何用?孩子又……”李然目色一冷,江诀谄笑:“行行行,我喝就是。”
语毕,端着碗咕咚喝了一大口。
“这样如何?”
李然怒了努嘴:“喝完。”
江诀怨念地望了望他,又望了望那还剩小半碗的东西,咬牙端起来喝了精光。
李然脸上见了笑:“知道我为什么让你喝吗?”
“为何?”
“知道你不喜欢。”
江诀略愣,一脸的哭笑不得:“你竟如此捉弄朕。”
李然冷哼,面色淡然冰雪,江诀忍不住凑近了给他一个热辣之极的吻:“这也是你捉弄朕的下场。”
“去你……呃……”李然正要挥手给他一记,冷不防觉得腹中一痛,与平日的腹动大不相同。
江诀被吓得一怔:“怎了?哪里不舒服?肚子疼?”边说边伸手覆在他腹上,大喊一声丁顺,丁顺小跑进来,江诀头也不回地喊,“快去!带李远山来!”
丁顺听他语气急切,跐溜一下窜了出去。
江诀半扶半抱地将李然从软凳上托起来,移步到窗棂下的床榻上躺下,李然脸上已经出了一层密密的汗,显然痛得不轻,好在他这人十分能忍,痛成这样也没哼哼。
江诀目中全是心疼,左手在剧烈胎动的小腹上轻揉,右手拿帕子为他拭面:“别怕,李远山很快就到,不会有事。”
这话与其说是在安慰对方,不如说是在安慰他自己。
李然疼痛之余,伸手拍他一下:“别吵,我没事。”
江诀点头:“好好好,我不说,你别乱动,别乱动。”
少顷,李远山扛着药箱进来,朝那二位见了一礼:“参见殿下、陛下。”
他是近臣,自然明白仅仅是一个称呼,也大有乾坤的道理。
“过来瞧瞧,方才他痛得厉害。”江诀起身往一旁退了退,李远山屈膝打了个千,在李然身旁坐下,搭脉诊了会:“劳烦殿下躺下,臣要为您下针。”
“有何不妥?”江诀敛容,目中有疑惑也有忧色,李远山偷偷觑了眼李然,李然见他面露为难,朝江诀摇了摇头:“别问这么多,这东西说了你也不懂。”
江诀凝眸盯着李远山瞧了又瞧,老头子吓得缩了缩脖子,江诀正要细问,那头丁顺领着孟兆坤进来,走进了凑到江诀耳边低语:“陛下,邻溪来消息了。”
江诀望了眼李然,见李然一脸安然地躺在榻上,并无不适的征兆,带着丁顺出了内殿,边走边说:“将人带进来。”
少顷,一人风尘仆仆进来,跪地朝江诀见礼,继而将奏折递给丁顺,丁顺呈再给江诀。江诀打开一扫,脸上就有笑:“邻溪如今还剩多少兵马?”
“回陛下,还剩八万有余。”
江诀抚掌:“这二人联手果然有些手段,带朕的口谕,击退业楚大军后按兵不动,静候指示。”
“遵旨!”
江诀随手拿起朱笔,在密奏上写了批复,随手递给丁顺,丁顺再将其传给那报信的密使,那人接过,叩首领命离去,江诀负手在外殿踱了几圈,末了朝丁顺招了招手:“进去候着,诊完后带李远山来见朕。”
丁顺滴溜溜地转了转眼珠子,打了个千领命而去,片刻后领着李老头进殿来,江诀放下手中奏折,沉声问:“如何?”
李远山见江诀目有疑色,忙屈膝跪下,江诀浑身一凛:“这是做什么?”
“回陛下,殿下这胎恐、恐有不妥。”
“你说什么?”
李远山被吓得一颤,小心回话:“殿下因为先前被用过药,之后也没能好生静养,如今看来,胎位……恐有不正。”或许是见江诀脸色渐差,他又补了句。“不过臣一直在以针灸之法替殿下诊治,如今也算小有成效。”
“为何到此刻才说?”
江诀目中有肃杀之色闪过,李远山缩了缩脖子,神色为难,照实说:“臣亦是近来才确诊,因此前还不足七个月,小殿下相对较小,腹中有足够的活动余地,可自行纠正体位,倘若那时便行针纠正,只怕会弄巧成拙。”
这话倒也不像是一般江湖郎中的骗术之词,江诀盯着他瞧了许久,末了低声道:“说说看,往后有哪些需要注意的地方。”
“主要还在于行针纠位,膳食也不宜大补,这些臣自会安排,陛下无须担心。只不过,房事得稍作节制,且最后……那东西,最好别留在里头。”
老头子呐呐说了一通,老脸见红,江诀凝眉:“可有隐患?”
“只怕那东西会刺激胎儿,致使殿下难以安眠,其他的倒也没什么。此外,八个月后,房事能免则免。”
“还有呢?”
“再过些日子,殿下兴许会有胸闷胀气之感,届时会变得暴躁易怒,陛下终日与殿下相伴,最好能容忍一二。”
“这个不用你说,朕清楚。”
“臣糊涂、糊涂。”
“继续。”
“药膳须日日不断,可是以殿下的性子,只怕不容易照办。”
江诀揉了揉眉眼:“这事你无须担心,朕自有办法。”
他二人细细说了一通,江诀一一记下,他神色郑重,一副如临大敌的模样,连带着李远山连个磕绊都不敢打,生怕一个不慎遭受怒目。
李远山扛着药箱去后,江诀回到内殿,见李然在殿内踱步,夏日里酷热,虽说已是傍晚时分,夕阳的余晖依旧将明华宫薰得如同蒸笼一般,连一丝凉风都没有。
江诀快步走上前去,扶住李然的腰:“怎么就你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