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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部分

有种后宫叫德妃-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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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突然啄了这一口,勾出玄烨心里的火,越发爱怜喜欢,搂着小人儿深深吻下去,一手渐渐摸向腰际,解开了她的裙衫。

暖阁外头,李公公忙不迭将侍立门前的宫女太监都打发走,心里发笑面上装着正经,这些日子他很不踏实,太皇太后那里也私下问了好几次,谁也不明白看着那么要好的小两口,怎么就不同房。今日总算都开了窍,可也忒热烈一些,他伺候皇帝这么些年,还头一回撞见主子大白天就忍不住。

初涉**,缠绵缱绻,更在如此不可思议的情形下,事后软软窝在皇帝怀中,岚琪竟忐忑不安地睡过去了。

这一觉黑甜绵长,醒来时正在皇帝寝殿的龙榻之上,她明明记得之前还在东暖阁,倏然坐起来不见人,不由得害怕紧张,轻轻唤了一声,“有人在吗?”

玄烨从外殿走进来,手里卷了半册书,瞧见岚琪醒了,负手而立,似嗔似笑“这么贪睡?可睡醒了?”

岚琪赧然垂首,又抬眸偷看玄烨,皇帝已近了身,拿书册轻轻敲在她的额头上,“知道下午要问你生字,才偷懒睡的是不是?”

岚琪只是傻傻地笑不说话,弄得玄烨哭笑不得,便唤人来侍奉她洗漱,更在耳边暧昧轻语“今晚也不许走了。”

之后几日,岚琪几乎不曾离开过乾清宫,如是专房专宠、承恩之盛,自皇帝大婚亲政以来,几乎不曾有过,引六宫侧目不说,只怕再这样下去,朝廷大臣也会有所非议,未免皇帝失了颜面,不等那些亲贵老臣张嘴,太皇太后先把孙子叫到跟前,好生劝他要爱之惜之,圣恩太重对一个出身低微的常在而言,并不是什么好事。

如此才算打住了乌常在圣宠不衰的势头,内务府重新开始进绿头牌,难得见她在钟粹宫里歇了几日。

但不知和皇帝约定了什么,岚琪每日只是废寝忘食地学着写字,因布常在自幼是读过书的,帮了她不少,姐妹俩感情日渐深厚,布常在也渐渐开朗活泼起来。

然是非之人多是非之事,岚琪如此圣宠难免遭众人嫉妒,眼下纵然深居钟粹宫,麻烦也总能找上门。这日因内务府晚些将江南新贡的胭脂水粉送去安贵人处,而安贵人又听说钟粹宫一早就得了,且乌常在所得比贵人分例还多,一时气不过,便带人冲来寻衅。

岚琪身边的宫女环春性子烈一些,见不得主子被安贵人酸言冷语地欺负,顶嘴说了几句,越发勾得安贵人恼火,便要身边的人动手教训奴才,一时闹得大了,惊动翊坤宫,昭妃不得不把两人都喊过去问话。

环春曾在苏麻喇嬷嬷手下当差,是慈宁宫的旧人,虽是个宫女,昭妃也要看几分太皇太后的脸面,而虽恨岚琪得宠,但若为难她,等于上赶着让皇帝更加讨厌自己,便只敷衍劝说几句,要小事化了。

谁晓得安贵人不知进退,见昭妃如此态度,竟口无遮拦地说“娘娘也要偏向乌常在,难不成仗着皇上宠她,如今宫里的规矩王法也要跟着她改了?”

027 钮祜禄氏的尊贵

昭妃闻言大怒,可她轻易不在人前失态,何况是面对一个小小贵人,只冷声道“既然安贵人如此委屈,又质疑本宫的裁夺,那就等本宫禀过太皇太后、太后和皇上,自有人为你做主。”

安贵人必是气血了攻心,竟冷笑“若是请皇上做主,臣妾还有活命的吗?如今人家是皇上心尖上的人,臣妾这样容不得,不是等于容不得皇上。”

“放肆!”

昭妃怒然,深深沉一口气后,指了冬云说“派人送安贵人回去,这四五天里再不许出门了。”

“娘娘……”安贵人哪里肯服,却见昭妃目色含威,“你是吹着冷风病了,烧糊涂了在这里胡言乱语,本宫要请太医好好给你瞧瞧。”又说,“回去养病吧,再不必出来,出来再吹了风,你可真就活不长了。”

“娘娘!”安贵人还要挣扎,冬云已唤了其他宫女来一左一右把她架了出去。

安氏一走,殿内顿时静下来,只听得花台旁西洋钟滴答滴答的声响,这西洋钟是皇帝心头所好,轻易不赏人,当日得到这一赏赐时,昭妃又怎么会想到,自己来日也会失了帝心。更因一时糊涂,亲手将眼前这个出身微贱的人,捧上皇帝的心尖。

昭妃端起桌边的茶,似乎摸着凉了,又撂下不喝。岚琪看在眼里,转身去桌上暖笼里捧出温着的茶壶,又斟一杯茶,小心翼翼端到昭妃身边,又退后福一福身子道“今日事,原是臣妾没有管束好身边的宫女,给娘娘添麻烦,还望娘娘恕罪。”

昭妃淡淡看她一眼,方才瞧她斟茶手势甚是熟稔,心中便冷笑不愧是宫女出身,可偏就是宫女出身的人,得到她所想要却得不到的一切。

原以为小人得志,必要恃宠而骄忘了分寸,可乌雅氏却如此谨小慎微谦卑有礼,明明是美德教养,可在昭妃看来,不啻是对自己另一种侮辱。

安贵人胡言乱语那些话,昭妃心里全有,可她不会说也不能说,和一个小常在计较,只会失了尊贵。翊坤宫昭妃可以没有帝王之宠,可以没有太皇太后的偏袒,可钮祜禄氏的尊贵,绝不能被玷污半分。

“一件小事而已,你不必放在心上。”昭妃按下心思,端的稳重温和,含笑与岚琪道,“安贵人素来娇惯一些,皇上也由着她,所以今日这些话,你且听过则已,不必要叫更多的人知道,再惹出别的麻烦。”

岚琪深深一福,温顺地应承,又听昭妃对环春说“你入宫时日可比乌常在还长,苏麻喇嬷嬷若知你今日这样犯浑,可不要打你?好好伺候主子是正经,再不可多嘴多舌惹是生非。”

“娘娘教训的是,奴婢谨记。”环春屈膝伏地磕了头,算是谢恩不罚,再起来时,昭妃已道乏,让她们都跪安,便上来搀扶了自家主子,躬身退下。

一路出了翊坤宫,主仆俩半句话也不说地往回走,直到远远离开,岚琪才停下,对环春撒娇似地说“若是娘娘要罚你,我可真就没主意了。环春啊,我若喊你一声姐姐,你定不肯受用,可你年长于我,入宫也比我久,这宫里的事你还看不明白吗?有时候忍一忍就什么麻烦都没了,我知道你心疼我,可你若因此受罚,我就不心疼吗?”

028 帝王之爱

环春便是看惯了这宫里的是是非非,心里有一把秤呢,起先被打发来伺候一个宫女上位的主子,心里老大不乐意,可时日久了越发喜欢岚琪的脾性,真如苏麻喇嬷嬷交代那般把主子放在心里疼,这会儿听主子说这话,忙挽起岚琪也撒娇“奴婢记着了,只这一回还不成吗?”

“可就这一回啊,下回安贵人若再寻我麻烦,咱们都忍着,多几次她也没趣了,就不会来搭理我了。”岚琪说着,渐渐小声,“皇上疼我,她们心里不好受,若是冲我发脾气能减了对皇上的怨怼,也是我的福气。”

环春嬉笑,“这话要叫万岁爷听见,可是太皇太后也拦不住咱家主子专房独宠了。”

岚琪赧然脸红,推开环春说“回头告诉苏麻喇嬷嬷,一定打你。”

可环春又凑上来逗她,“您是要对嬷嬷说什么呀,说专房独宠吗?”气得岚琪哭笑不能,便赌气往前头走,可花盆底子她至今还不怎么习惯,一时走得急了,脚下一崴整个人扑在了地上。

环春大惊,赶忙跟上来搀扶,问跌坏了哪里,岚琪疼得眉头紧蹙,痛苦地说着“脚崴了。”

这跌一跤,身边人皆又紧张又心疼,无不关心至极,连太医院也不等昭妃示下,就来为乌常在诊治疗伤。

唯有一人,得了消息火急火燎跑来钟粹宫,却开口便训斥“好端端走着路,怎么会跌跤?眼睛长在后脑勺上的?”

岚琪垂着脑袋半句话也不敢顶,谁叫人家是皇帝。

玄烨气呼呼掀开她的裤脚,看到红肿的脚踝,含怒瞪着再不说话。

岚琪怯然,委屈地小声说“可疼了。”

“再疼一些才好,你才能记住教训。”玄烨似乎真有些生气,“等你好了,穿着花盆底子绕着乾清宫走上一天一夜,看你往后还会不会跌了。”

岚琪噗嗤一声笑出来,被皇帝在额头上重重拍了一巴掌,可没留神翡翠扳指,生生磕在了她额头上,痛得岚琪眼泪汪汪,玄烨后悔不迭,一边揉着一边哄,末了还是忍不住责备“你再多摔几次,朕也不用听进讲不必管朝政,天天守着你才好。”

岚琪心里很暖,可不由自主想起今日安贵人闹事,深知自己再得专宠定会搅乱后宫太平,一时心情沉重,玄烨见她脸色不霁,才正经问“怎么了,嫌朕说得重了?”

“不是皇上说重了。”岚琪柔柔窝进皇帝怀里,她早已依恋这份温暖,可她也明白帝王之爱背后的沉重,静了半晌才说,“皇上不能不听进讲,也不能不管朝政,臣妾一定每日都好好的,再不给您添麻烦。”

玄烨欣然,也自责方才那句玩笑吓着了她,好声道“朕说笑,你何必当真?朕是生气,大后天说好带你去骑马,这下去不成了。”

岚琪才想起这档子事,不过那天应太皇太后之兴,本是阖宫皆去,所以她不陪驾,也自有陪驾的人。

“你也随驾出宫,哪怕只去透透气。”玄烨却放不下岚琪,笑道,“不骑马,凑个热闹也好,皇祖母身边也要有人支应,你跟着苏麻喇嬷嬷吧。”

029 翊坤宫心计

“若是脚下能走了,臣妾一定随驾,若不好,还是不要去添麻烦,不然是臣妾伺候太皇太后,还是烦太皇太后照顾臣妾呢?”岚琪也正经地应着,“皇上您说是不是。”

玄烨听着老大不高兴的,但也勉强不得,只把环春几个叫来让好生伺候,而众人见皇帝不提安贵人一事,猜想眼下还不知道又或是真不愿提,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谁都不敢乱说话。

之后玄烨又待了小半个时辰才走,走前哄岚琪睡下了,这一来一去,也不说瞧瞧西配殿的人,权当布常在不存在似的。

布常在自己倒不在乎,身边却有嘴碎的,王嬷嬷便按捺不住嘀咕着抱怨主子没用,“从前能把您哄得什么都听她的,奴婢就瞧着不简单,心里不踏实,如今更是显出来了,那一位在万岁爷面前又娇又俏,哄得万岁爷喜欢,还能想到您这儿么。”

静燕在一旁也不知天高地厚地帮衬说“瞧着念旧日情分,和主子姐姐妹妹的亲热,可明明在一个屋檐底下,好些东西却又不同,咱们这边就跟捡剩下似的,那会子怎么不姐姐妹妹的了。”

盼夏恨得牙痒,布常在却朝她使眼色叫忍耐了,只等她们离了跟前,才说“不要计较,你计较了吵闹起来,惊动了那边,岚琪一定不放心,她为我操心还少吗?你放心,我自己知道在这宫里是什么分量,还用这老嬷嬷来数落或提拔不成?随她嘴碎去吧,学学岚琪,退一步海阔天空。”

盼夏这才高兴些,夸主子说“从前您忍耐,是柔弱;如今忍,却有大道理在里头了,都是忍耐,天差地别的不一样。”

布常在也笑,“我自己也觉得越发精神,兴许是终于觉得在这宫里有个依靠了。”

此时翊坤宫里,冬云将皇帝去了钟粹宫的事说来,昭妃冷笑着“我说不能为难这小常在吧,真够可以的,安贵人前脚去她那儿闹,她后脚就把皇帝请来,这一跤摔得,天知道真真假假。”

冬云又问“大后天出宫骑马的事儿,您看宫里头怎么安排?”

“怎么安排?”昭妃目色犀利,唇际泛出阴鸷笑容,“荣贵人怀着胎当然不能随驾,董常在身体一直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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