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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9部分

战国穿越谭-第119部分

小说: 战国穿越谭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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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臣谢主公不责之恩,”嘉隆无言以对,只得叩首而出,义继的不责罚让他的压力更大了,于是岁末年初的骏河湾注定要掀起一阵阵的腥风血雨!

“从去年的十二月上旬开始本方和武田方在大井川北线以及骏河湾多次发生激战。”天正二年的新年义继没有返回大阪召开新年庆典--这也是他一生中仅有的几次之一--取而代之是在最前线的与民同乐,不过在这之前他却在和众将举行新年军议。“本方一共战损了三千余势,而武田家也损失了相当的部分。”

“现在大井川北线已经开始封冻,虽然历史上神尾村以下还从来没有冰封过,但是,”黑田孝高在义继的示意下接口分析道,“但是水量下降却已经是肯定的了。”

众将中除了相对比较了解骏河地利的德川家的人以外,其他人都不约而同的皱起了眉头。是啊,大井川水量下降,就意味着武田家的兵马可以涉水渡河,一旦被骑兵突破河防,岂不是任由他为所欲为了?

就听孝高继续说道,“武田家不会不利用这种地利,因此,本方新年之后一定要严防死守,统一安排”

“你说三好家是不是有什么算计了,不然新年头上怎么会说这样丧气的话,好像武田家强势一样,见鬼,是我们在进攻啊!”回到自己的军帐里吉川元春向自己的亲信抱怨着,“我们都是棋子,都是被三好家玩弄的棋子!”

就在元春抱怨的同时,三好家的使番们开始不辞辛苦的忙碌起来,“主公命令,年后三日大军入信!”

“终于等到了。”三好家三路大军空等近一个月,终于可以行动了。

“来来来,大家喝酒,”胜赖也在宴请包括北条纲成在内的诸将,“新年里,本家一定要大破三好小子,胜赖就拜托诸君了。”

“胜赖公客气了,我等敢不效命。”纲成客气着,毕竟这种话由他说比较合适,“不过,以三好家的实力,眼前的敌人是不是太少了。”虽然不是时候,但是这些话如鲠在喉,纲成不吐不快。

“玉绳大人此话是有些道理,”马场信春立刻接下来,“我等也有这样的想法,不过三好家此次是托大了,”说完信春看了看周着的同僚,“此事对三好家不过是一场游戏,对本家却是生死存亡的,所以我等一定要全力以赴的。”

“美浓守此话有理,”胜赖不悦的看着信春,但有不能当众反驳,“今日饮罢,来日本家定要以三好义继心头之血酿成烈酒供奉前御馆公灵前。”

“三好家和武田家在大井川一线对峙日久,年后怕是一切都要分明了。”天下人的眼睛都盯着大井川,三好家的势头能不能得到抑制,武田家会不会盛极而衰,所有的一切尽在大井川了,所以就连界町的商人眼光也盯着此地不放了。“你们赌谁会赢呢?”

“当然是三好家了,”纳屋蕉安笑着看着津田宗及,“天王屋老板何处此言,难道分裂的日本对我们界町商人有利吗?”

“由三好家统一天下固然是我们商人的大幸,但是诸位老板不觉得三好家的御商对我们冲击太大了吗?”宗及苦笑着看着在座的町众,“还有三好家扶持大阪的政策,日后我们界町恐怕要没落喽!”

“那也不能支持武田家吧!”茶屋是德川家的臣子,自然不希望死敌武田家得势,若是三好家就此败了,定然是无事的,只不过是延缓几年统一日本,但德川家肯定是过不了这道坎了,“甲斐的山猴子会干什么好事,只知道土里刨食,我等落到武田家的手里怕是比在三好家那更得不到好!”

“好了,不要吵了!”今井宗久开口,谁不给几分面子,“此战三好家必胜,所以我已经决定我纳屋提前向三好家奉上贺礼二万贯以换取三好家授予骏河盐的采买权。”

“什么?!”中商人目瞪口呆的看着纳屋,“为什么这么肯定!难道!”

“三好家这次出兵是十万,真金实银的十万人,”今井宗久揭开了谜底,“而武田家联军不过五万,此战三好家不胜谁能胜!”

“该死,三好家把我们都骗了!”

谣言

 “臣等见过樱院殿及各位夫人。”大阪城的评定间内坐着的却是一群妇人,而三好家的老中们毕恭毕敬的给她们行着礼。

“先生免礼,诸位大人免礼。”东成苑岗本夫人是樱院殿和众女推出的代表,“先生、诸位大人,您们都是夫君最信任的人,所以毋庸多礼了。”说罢岗本话锋一转,“其实今天我等妇人原本不该出面的,但城内城外谣传甚多,夫君在骏河前线也不回来过年,书信也寥寥几封,我等实在是放心不下,所以特意出来请教,这仗要打到什么时候?”

“樱院殿、诸位夫人请放心,主公早有完全之策,现在和武田家的僵持不过是暂短的。”笑话,即便是家中主母也不该过问军机,竹中能向他们解释已经是客气的了,不过肯定是大有保留的,“本家大军横戈待旦,已经突入敌境多日,不久就要捷报了,还望诸位夫人放心,主公此次一定凯旋而归的。”

“夫君,此次真的不会有事?”虽然平素义继出战时间远超过一二个月的事情多了去了,但是从来没有从年尾战到年头的,所以不知战事的妇人们的担心也是正常的。

“主公这边不会有事的,”三好秀藤作为亲族的地位现在就显现出来了,他轻声的宽慰众女,“诸位夫人不知道,就连土岐大人也准备出阵了,竹中先生怕主公孤军深入断了后路,特意安排土岐大人率五千御亲兵赶赴尾张,随时准备接应主公,所以请夫人们放心便是。”

“哎!你看这谣言传得,就连后庭的主母都惊动了。”送走了依旧没有完全放心下来的诸女,三好秀藤哀叫,“竹中先生,你多谋擅断,你说说现在怎么办才好!”

“不用担心!”竹中冷静的说着,“这背后的敌人都跳出来才好让本家一网打尽。”

“真的不要紧吗?”水原重康也有些担心,“我总觉得主公这次有些用险了,按部就班以主力击溃武田家不是挺好,现在分兵多路,岂不是自陷险境。”说着水原眉头紧锁,“原本家中就有不稳之倾向,现在真要有人妄动的话,对主公大业实属不利啊!”

“不会有人敢妄动的。”竹中冷冷的说着,“主公留下一万五千御亲兵就是为了防着那些不开眼的蠢货胡来的,虽然现在又抽调了五千,但有这一万精兵在手,我看哪个敢胡来。”说罢竹中站起身来,“现在最关键的是我们,我们立场站稳了,哪怕前线失利,主公战死了,我们也要拥立少主,断了某些人的野心,你们明白吗!”

“这!”剩下的两人这才恍然大悟义继留下竹中的意图,义继竟然已经算到这一步了,不敢怠慢的两人立刻摆正自己的态度,“我等一定忠于主公、忠于三好家,忠于少主!”

站在走廊上的竹中突然咳嗽了起来,淡淡的腥甜在竹中的口中荡漾着,竹中明白自己的病是愈加重了,但是他不在乎,他的眼睛远眺东方,“该做的臣已经做到了,现在一切就看主公你能不能打赢了。”

“什么?三好军沿天龙川和矢作川突入信州!兵锋已经逼近饭田、高远两城!”突如其来的消息让武田胜赖的军帐里一片混乱,“这怎么可能?三好家疯了吗,难道他们不知道只要本家回军,他们就死定了!”

“回军,怎么回军,只要我们一动三好家立刻会掩杀上来,到时候本家就全完了。”两种截然相反的论调在胜赖的心中争斗着,一会青一会白的脸色让众臣看得害怕。

“主公,现在该怎么办!”最终还是老臣信春看不下去了,时不我待,一旦三好家在信州站住脚,武田家几十年经营的结果就要付诸东流了,“您要做出决断啊!”

“让真田军和高坂军消灭三好军吧。”思来想去让胜赖这个信州出身的武田家代家督还是下了他生平最大的赌注,他已经完全不顾上杉家在背后的威胁了,他已经决定让信州方面自己解决自己的困难。

“报!信州急报,木曾大人急报,一万三好御亲兵从岩村出击,一路势不可挡,现在敌势离福岛城还不到六十里,请主公立刻救援!”

“天杀的三好家既然在信州一气投入了三万大军!”军帐里一片窃窃私语之声,看来信州的糜烂已经无法改变了,即便是真田、高坂两军弃海津、户石两地不顾,兵力上还是不如对方,这仗难打了!

“哈哈!哈哈!”突然胜赖狂笑起来,“三好小儿,你的末日到了!”胜赖的觉悟不是凭空而生的,“你若是把这三万大军用到骏河,本家这次说什么也赢不了了,但是你竟然分兵信州,这是你自找死路,来人,传令下去,全军整备,明日本家全军渡河,一举斩断三好家的根脉!”

“主公英明!”武田众将狂喝着,现在也只有这殊死一搏了。若胜了,入侵信州的三好家的攻势自然是不战自消。若是败了,也别管什么信州了,能退保甲斐已经不错了。

就在武田大营群情激愤的时刻,远在信州的海津城里两个老人正进行着一场艰难的对话。“一德斋,一切就拜托你了。”

“哪的话,源助啊,想到前御馆公的恩德,幸隆豁出这条老命也值了,倒是你这,”真田幸隆叹了口气,“所有主力我都带走了,你只有不到三千人,眼前开始谦信公的二万大军啊!你不要紧吗?”

“正如幸隆大人所说的,想到以前御馆公的恩德,昌信就是豁出去了也值得的。”武田家的北线总指挥高坂昌信苦笑着回应着,“再说你这边的对手可有三万人呢,这一万二千人能不挡得住还很困难,你就不用担心我了,”昌信给自己和幸隆沏上茶,“再说,这三千人我都觉得多了,以我看来谦信公是不会动的,我只要一千人就足矣守住海津城了。”

“还是不要托大了,所说谦信公不愿意打,可是上杉家其他和本家有仇的人保不准会教唆谦信公动手,甚至自己出手以挑动越后大军,所以你这三千人不能再少了。”幸隆摇摇头,“其实我们这都不要紧,关键是主公那,主公那一输那就真的全完了,本家再没有能力集结如此规模的大军了,所以真希望马场大人能劝止主公不要盲动啊!”

“鬼美浓恐怕也无能为力了。”昌信苦笑着,家中两派争权夺利以不是秘闻,主公胜赖的倾向也早有定论,靠几个老臣苦苦支撑到今日已经实属不易了,这次恐怕是真的在劫难逃了。

布阵

 “马场大人你为什么不劝止主公冒险!”胜赖这边的军议一结束山县昌景就立刻跟着马场信春来到他的军帐,一进军帐山县就把矛头指向了信春。“信州有两位弹正在,三好家占不了大便宜的。眼下三好家出兵信州分明是逼着主公冒险渡河抢攻,这一点大人久经战阵,不会不明白的,大人却一声不发,难道是想坐视主公断送武田家吗!”

“山县大人,”马场慢慢的抽出自己的爱刀,用洁白的纱布小心的擦拭着,“主公已经疯魔了,你以为我们能劝得了他?”马场边说边摇头,“虽然主公这是在行险,但是对面的义继公何尝不是在行险呢?天寒水枯,只要能顺利突入对岸,未尝不能大胜!这一切就仰仗你的赤备了。”

“美浓!”山县猛然从马场的话里听出了一丝不详的味道,“说到底该死的应该是我,你放心,明天出阵,赤备一定给后面的队伍打开一条通道。”

“武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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