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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部分

迷茫在隋唐-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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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再弄五万石粮草。”“什么!”程咬金噌就跳起来了:“你这牛鼻子怎么说话不算!”“哼,你无缘无故把秦王殿下带去险地,且自己一人逃回,即便是拿这十万石粮草相抵,过仍大于功,你须得把五万石粮草取来,才能功过相抵,去吧,若是再要吵闹,军法处置,来人推出去!”

程咬金又一次被推出去了,这一次李世民和秦琼有些不明白,徐懋功解释一番:“程咬金脸皮太厚,他叫唤的越响,越不会自杀抹脖子,殿下放心,程咬金乃是一员福将,几日之后,五万石粮食就会到了。”所有人都知道了军师是有目的的,这一来本来想追出去的将领也都不去了,程咬金等了半天没有人来送,程咬金气得哼哧哼哧的回了棋盘山。

程咬金走了一会,忽然有小校进来禀报:“有人拿此物找左督军。”小校手里拿着一颗铜扣子。

第十一节 苍鹰搏兔尚尽力

 诸葛山真赶紧一把抢过,冲出营帐,营门外一个身穿青衣的人正牵着马焦急等待,“是你拿着铜纽扣来找我的?”诸葛山真急切问道。

青衣人转过身,正是那个香儿,香儿赶紧走上前:“先生,您得赶紧的救救主人。”“你家小姐怎么了?”“我,我家小姐,哎呀,你快去救吧!”说着话就要上马,一下没有上去,倒在地上,看来是没日没夜的赶路,脱力了。

把她抱进自己的营帐,吩咐身边人弄了些吃的来,渐渐的小丫头恢复了,撑起身子:“先生,我们要快些回去,小姐要被问斩了!”“你不要急,慢慢说清楚,我们骑战马回去。”“嗯,是这么回事……”

那个穿越的同伴在这个世界叫做罗芸娘,倒插门的男子叫封亚凡,是封家的二儿子,封家是扬州的巨富,这也是强强联手,在这个社会也是正常,封亚凡也很爱罗芸娘,两家和和睦睦,二人恩恩爱爱,但是两人一直没有孩子,不久前,封亚凡突然死了,是中毒而亡,死前只吃过罗芸娘做的糕点,封家认定了是罗芸娘杀人,可是审问也出了问题,杭州官府觉得此事发生在杭州,应当由他们处理,扬州却认为这事情应该扬州官府管,虽然处理的结果都是杀了罗芸娘,原因无非就是谁处理,谁就能得到罗家的财产,罗芸娘想起了自己的那个同伴,于是拿出铜纽扣,让香儿赶紧找到诸葛山真,香儿在扬州找到的了那个“六一”医馆,里面的郎中告诉了她诸葛山真在哪里,她又一路赶来。

诸葛山真找到李世民,大概说了一下,只是把罗芸娘的身份变成了自己唯一的亲人,李世民立刻写了一道手令,又调身边的一队黑甲亲卫给他,保护安全,香儿身体稍有恢复,一行人便骑快马飞奔杭州,因为有李世民手令,驿站里可以随时换马,而有军马代步,速度则无需多说。

到达杭州,直奔杭州官府,黑甲军推开官府大红门,那些个衙役冲过来阻拦,但是怎么是黑甲的对手,诸葛山真直奔大堂,太爷听到前面乱成一片,带着师爷出来,“这这这,怎么回事!”他看到了诸葛山真正坐在大堂中间的位置上。

诸葛山真的长棍搭在这大老爷的肩头,那家伙不自觉的跪下了,主要是棍子太重,诸葛山真拿出李世民的手令和令牌:“看清楚,罗芸娘杀人一案,现在交由本将审理,这是秦王殿下手令。”“杭州府冯生银,参,参见秦王殿下。”“将关于本案的卷宗拿来我看。”“这,大人明鉴,因为扬州府觉得也应当审问此案,所以,有一部分卷宗现在扬州府衙,本府只有一部分卷宗。”冯生银眼看自己难以接管那大笔金银财宝,自然也要把这祸水引向扬州。

“原来如此。”诸葛山真抬起大棍,让他起身,诸葛山真也知道这冯生银的意图,索性暂时不看卷宗:“带我去见见那个罗芸娘。”

往监狱去的路上,杭州府一边走一边想:“不知道这罗芸娘和这位将军什么关系,听说秦王正在准备打刘武周呢,这么远赶回来,关系一定不一般。”越想越害怕,越想越哆嗦。

黑甲卫士列成两排守卫在女囚牢外,“冯大人,罗芸娘在一间?”“来,来人,”一个女看守跪在那里迎接,冯生银一指诸葛山真:“带这位大人,去,去罗芸娘那个牢房。”“是。”牢房最里面的死囚牢,罗芸娘被关在那里,墙上手腕粗细的铁镣锁住她,她活动的范围不过四五步远。

牢门打开,香儿哭着就扑过去:“小姐啊,你受苦了,你怎么样……”“把镣铐打开。”诸葛山真命令道,解开了镣铐,香儿把她扶到有干草的地方坐下,“来人,找来两个蒲团,或是干净的褥子。”“很快有人送来了干净的褥子,香儿给罗芸娘垫好,诸葛山真也拿过一个坐下,杭州府站在牢外,也不知道该干什么,小心翼翼的问:“将军,下官……”“你在外面等着,我和朋友叙叙旧。”“是,这,天近午间,将军您要不要……”“那就麻烦冯大人去天香楼订菜,把菜送到牢里,我们边吃边谈,还有外面那些黑甲卫士,也要伺候好,都是秦王的贴身卫士。”“是,是。”

除了香儿,牢里就剩下诸葛山真和罗芸娘,“没有想到,我们第一次见面,就是在这样的环境下。”罗芸娘先开口了,诸葛山真正在仔细打量罗芸娘,很美丽的一个人,浑身是伤,但是那种柔弱的感觉实在让人不忍再看,不过她的眼睛里充满了坚毅:“啊,是啊,我们来自一个地方,又同在这个时间,可是这才第一次见面。”罗芸娘微微笑笑:“……我原来是个巡逻女警,执行巡逻任务的时候被歹徒杀死,可是现在我居然被冤枉成了凶手。”“不过,我会帮助你的,若是给你机会,你能不能查出凶手是谁?”“不知道,我不是刑警,假如物证都没有动过的话,也许还好,但是据说亚凡是中毒而死,那些东西怕是早就没有了……”“我说了会帮你的。”“谢谢。”“客气什么,恢复了再说。”“香儿,谢谢你,若不是你……”“小姐,香儿是罗家的人,应该的。”“香儿,家里怎么样?”“家里还好,管家处理的很好,生意什么的都没有纰漏。”“嗯。”诸葛山真忽然想到:“你没认罪吧!”“当然没有。”

吃了一顿极丰盛午饭,让杭州府把口供拿来,向罗芸娘一一询问,哪怕是用词不当也要改正,把最微小的细节记录,做了一份新的口供,再到扬州府,因为在扬州府还有一份口供和卷宗,但是在扬州府,遇到了麻烦。

扬州府很是不屑诸葛山真的身份,诸葛山真亮出了李世民的手令,扬州府也只是轻轻的“哦”了一声,诸葛山真高坐在府衙大堂上:“扬州府,李大人,请将关于封家二少爷被杀的卷宗拿来,本将奉命重审此案。”“哦,大人啊,这个不是已经定案了吗。”“本案疑点众多,本将为还死者与生者一个公道,要重审此案,秦王殿下特赐手令。”“啊,啊,啊。”这个李大人只是支支吾吾的应付着,此时从外面进来一个公子哥,大摇大摆,诸葛山真一望,便站起身:“臣诸葛山真见过齐王殿下。”来人正是李元吉,李元吉大大咧咧的往那里一站,扬州府立刻像狗一样跑过去,恨不能把头磕到地下面:“殿下,此人持秦王手令要重审那件案子。”李元吉忽然脸色大变:“那是老子一手定的案,谁个敢改判!”“齐王殿下,本将持秦王手令,奉命调查此案。”“哼,二哥,二哥远在白壁关,怎么会得知此事!”“请问齐王殿下,殿下此时应当在长安招兵和筹集钱粮,为何会亲审这件案子?”“大胆,诸葛山真,你不过是我家一个家奴,敢在此向我问话!”“本将身为大唐左督军,有权过问军务!”“你,混账,本殿下早已经将钱粮筹集完毕,兵源招齐。”“李元吉!”诸葛山真猛然一拍桌子:“你可知你犯下嫉贤妒能,私通敌军,图谋不轨的叛逆之罪!”“你,你,”李元吉被吓得呆了一呆,然后猛然把胸口一挺:“哼,本殿下乃是唐王三子,怎么会犯下这等罪状,若是你说得上来便罢了,若是说不上来,哼!”

“哼哼,”诸葛山真也冷笑,他心知必须尽快解决这个家伙,否则这个李元吉在这里一搅和,根本什么都不能做了,尤其是有个把他当主子的狗,那狗还是有权管理扬州的主儿:“李元吉,你是否记得曾经有个叫尉迟恭,尉迟敬德的人前往投军?”“尉迟……尉迟恭,好像是个黑大个,黑得跟锅底似的,哈哈哈……记得记得,我大唐军中岂能有此人?”“便是此人,投军不成反被你与李建成戏弄,转投刘武周,此人在刘武周手下勇冠三军,日抢三关,夜夺八寨,现在正在守卫白壁关,阻我大军,只因你与李建成的原因,为刘武周送去一员大将,却为我军造成如此大碍,说你一句私通敌军,企图杀害秦王,图谋不轨,不为过吧,若是此事上奏唐王……”“哼,你,你……”李元吉说不出话,气愤之极的一甩袖子:“哼,本殿下不管此事了,那些钱,本殿下也不要了!”转过身,带着部下气哼哼的走了,那只李大人张大嘴巴,跪爬几步,却没有追上,声音都变了:“殿……下……”

“李大人,你身为一方父母官,却要强抢民财,贿赂王爷,不分青红皂白,看起来不仅仅是这一桩案子,其他案子都有冤情吧,来人,先把他以强抢民脂民膏,贿赂王族之罪下狱,待本将军亲自审问。”顿了一顿:“本将军审案,先治昏官。”

第十二节 风吹迷雾见

 “大大,大人,将军!”“李大人还有什么要说的吗?”“将将,将军大人,饶命啊”“难啊,没有合适的理由啊,啧啧。”诸葛山真装模作样,“小,小人,犯官恳求戴罪立功!”“哦,什么功劳呢?”“将军,您是活神仙,咱们扬州哪个不知,您,您只要掐指一算,便也知道一切了,小人知道是您给小人一个,一个机会,江师爷,还不快把卷宗都拿来!”跪在一边已经哆嗦的失控的江师爷被他一脚踢醒了,立马站起来,话也没有说,就把卷宗什么的都拿来了,诸葛山真随意的翻着,然后有一搭没一搭的问:“李大人,请问这个封家,是怎么回事啊?”“封,封家的老爷子是做药材起家,您,您知道吧?”“啊,本人也曾在这扬州城里开了一家医馆药房,这药材确实是从封家的商号来的。”“是,是,可是,您不知道,这冯老爷子的大儿子是个傻子!”

封家做药材起家,封家老爷子娶了三房妻室,大奶奶和二奶奶都是儿子,三奶奶生的是个闺女,可是这封家老爷子重男轻女,把三奶奶给逐出家门了,大儿子封亚同本是一个聪敏过人的孩子,最得父母喜爱,二儿子封亚凡从小老实巴交,平时也很少说话,像是个闷葫芦,封家老爷子也很喜欢二儿子的老实,但是觉得他不适合做生意,也便着重培养起了大儿子,不自觉的疏远了二夫人和二儿子,忽然有一年的年三十,封家大少爷忽然变得疯疯癫癫,口吐白沫,嘴里头说话也不清不楚,浑身无力,很明显是中毒了,封家做药材生意,大夫也认识不少,有绝招的郎中纷纷来给他治病,可惜都治不好,封家的老爷子越急越没招,最后逼出一个招,拿出自家最好的药材给儿子喝,最后的结果是,命算是吊住了,可是人已经傻了。

这样一来,家业大任落在了二儿子的身上,但是因为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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