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里来的男保姆-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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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并不是不相信田致远,而是不相信莫晓天。上次回S市跟莫晓天见面,尹真就发现他对田致远还是很在乎,当他知道自己跟田致远在一起之后,那苍白得如同病入膏肓的表情,绝望的眼神好像下一秒就会溢出眼泪,那种痛苦不是装出来的,莫晓天他还是喜欢田致远。
正是因为读懂了莫晓天内心对田致远的那份难以割舍,所以尹真才会觉得不安,才会不愿意让这两人见面。
当然,比起这个,还有更令他担心的事。他怕田致远难过,莫晓天曾经那样伤害过他,俩人见面必定会导致田致远想起从前的事,过往的伤疤被揭开,疼痛无法避免,他能否承受得住?
但是,当田致远笑着回过头,轻轻拉住他的手说“走了”的时候,他释然了。他感到田致远心中的宁静,知道他已经完完全全放下过去,完完全全把莫晓天这个人从脑海里驱逐出境。
“哇,好累哦!”回到房间,尹真把自己丢到床上。
田致远把房卡插在磁卡座里,房间里的灯和电视都亮了。他宠溺地看了一眼趴在床上的尹真,认命地将行李箱里的衣物拿出来挂在橱柜中,然后倒浴室里拧了热毛巾出来,让尹真擦手。
尹真看着眼前的毛巾,一巴掌挥开,翻身平躺,勾住田致远的脖子将他拉下覆盖在自己身上。唇舌绞缠的感觉总是那么迷醉,怎么吸吮都不够似的,只恨不能将对方整个吸进自己的灵魂。
“怎么了?”田致远强行分开两人的唇舌,喘着气,双手捧着尹真的脸颊,大拇指在他红肿的唇上摩挲,“是不是因为刚才遇到莫晓天?”
尹真抱住田致远的脖子,把他的头压向自己的侧颈,手脚并用抱得紧紧的,有些孩子气的说:“你现在是我的,是我一个人的!”
田致远沉默了,他感觉到尹真的不安,于是更用力的回抱回去, “别在意莫晓天,把他当陌生人就好,我们过我们的日子,跟他井水不犯河水。”
尹真点点头,“我就是怕他对你不死心!”事实上的确没死心。
田致远失笑:“说什么傻话?他要是对我稍微有点情谊,当年就不会对我做出那种事了。再说,就算有又怎么样?难道你担心我吃回头草吗?我虽不是啥聪明人,但也不是遇上一次鬼还会走第二次老路的笨蛋啊!”
尹真摸着他扎手的短发,说:“我不是不相信你,我就是怕他来捣乱,你知道吗?我上次回S市专程去见了他一面,他的变化真是太大了。”
田致远放开尹真坐起来,眼神微愕,“你见他干什么?”
尹真也坐起来,叹了口气,说:“能干什么?还不是为了当年那件事……”他将那次与莫晓天谈话的内容全部告诉给田致远,“……我看得出来,他还是喜欢你,哪怕他当年对你做出那种卑鄙的事,可他心里还是没忘记你。所以我很不放心,七年前他能背后撬我一棍子,难保七年后不会再撬一次。”
田致远无奈地摇摇头,认为尹真太杞人忧天,“你担心这个干嘛?他远在S市,我们在这小小的乡镇,天各一方,跟他八竿子打不到一块儿,我对他也没半点想法,他怎么可能还来捣乱?”抬手揉乱尹真的头发,鸡窝一样,“你这家伙可真是,我跟他那么大仇,我看见他都没激动,你闹什么别扭?”
尹真想了一会儿,觉得田致远说的有道理,但还是不怎高兴,嗔怒地挥开他作乱的手,“我这叫吃醋你懂不懂?有人为你吃醋你还不乐意啊!”
田致远哭笑不得,说不出反驳的话,只好一把将他抱起来,一边往浴室里走一边说:“好啦好啦,我乐意,太他妈乐意了!我老婆吃醋这是爱我的表现,我简直乐意到升天!不过呢,你也别老想个不相干的人,不如想想怎么伺候你老公。”
“滚你的!”尹真笑了,推了一把田致远的脑袋,“谁伺候谁啊?”
田致远一脚踢开浴室,将尹真放在洗手台上坐着,一把拉下他的裤子,严肃道:“我伺候你!”
田致远说到做到,非常敬业地伺候起尹真来,帮他洗头洗澡,完了用浴巾给他擦干身子,抱他出浴室,给他按摩,从肩膀到小腿,直到低微的鼾声响起来他才停下。
“晚安,我的爱人!”
作者有话要说:抱歉啊,过个年简直像打仗一样!
楼上楼下收拾了整整两天,今天才算结束。
果然双开什么的,在正月这种忙到死的时候根本不行!
、第37章
这一夜意外的无梦。qqxs。cc(豆豆小说阅读网ddne)
初秋的天气;清晨的空气里已经夹杂了一丝微凉;从敞开的窗户外吹进来,轻轻撩动着窗帘。
田致远睁开眼;发现尹真躺在他的臂弯里睡得安详,柔和平稳的呼吸轻轻扑在他的颈窝;双手紧箍在他的腰上,一条腿搭在他的腿上,与他贴得紧密无缝。田致远心中一软;这家伙得有多在乎他啊?睡梦中也用这种占有般的姿势缠着他;睡眠状态他的手脚似乎都还带着点点力气,好像随时准备着在他离开之际将他抓住。
果然,昨天碰到莫晓天还是给他留了阴影;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他原来并没有表面上看起来那样充满自信和无畏,他也会害怕。
田致远忍不住低头亲亲他的嘴角,因为这一动,他几乎立刻就感到尹真的手脚用了点力气。
果然是这样。
这一刻,田致远才知道自己在尹真心中究竟有多重要。虽然并不认为跟莫晓天还会产生交,但他心里还是默默告诫自己,一定不能让尹真感到没安。
这时,怀里的人动了一,呼吸悠长起来。
“醒了?”田致远捏捏尹真的鼻,含笑的眼神满是宠溺。
尹真揉着眼睛,含糊地问:“几点了?”嗓音干哑。
昨天太累,睡觉的时候忘了关空调,温度一直维持在22°,室内空气很干燥。
田致远瞄了一眼床头柜上的钟表,“六点十七。”
“这么早?”
田致远床,光着膀只穿了一条棉质睡裤,光脚走到橱柜边上的茶柜,在小型热水器里倒了一杯热水,兑了矿泉水后端回来递给尹真,“喝点水润润嗓。”
“谢谢!”温度正好,不烫不凉,尹真一口气喝光,感觉嗓没那么难受了。
田致远在床头柜上找到空调遥控器关了空调,尹真床到卫生间上厕所,顺便洗澡。光着身出来的时候,看见田致远正要去开窗户,赶紧一把拉住他,钻进他怀里,慵懒道:“别拉窗帘,晃眼睛。”
田致远摸摸他湿漉漉的头发,“还想睡?”
尹真摇摇头,“就是想这么跟你待着,什么也不想。”
尹真强行把田致远按进被窝,手脚并用扒着他,把脑袋靠在他的颈窝,右手不老实地在他胸膛上摸来摸去,并且还有渐渐向移动的趋势。当他的手滑到他的小腹时,田致远果断按住他。
“不是说什么也不想的吗?”
“是没想啊,但不代表不做嘛。”暧昧一笑,手腕用力挣脱,麻溜地钻进田致远的裤裆里开始作乱,“我记得你昨天说过,要尝尝我嘴里的红酒味儿,还要尝我面的味道……”
田致远被摸得一个倒抽气,“昨晚是你自己先睡着的。”
“昨天白天太累了嘛,走了那么多弯弯拐拐的山路,浑身都是酸的。”尹真笑眯眯地趴到田致远的胸口上,沐浴过后的身体香喷喷、滑溜溜的,“现在时间有的是,我还没刷牙,给你留着昨天那点红酒味呢。”
“你这家伙真是太可恨了!”清晨是男人最容易性致勃勃的时候,尹真稍微撩拨两,田致远的小弟就竖了起来,笔直笔直的,非常精神。
被挑起了性致,田致远也不客气,脱了裤就把尹真压在身,两个人赤、裸、裸的抱成一团,不刷牙激吻在一起也不嫌弃对方,互相用手揉搓对方的身体,用唇舌品尝对方的味道。
洗过澡的尹真就像刚从田间地头采摘的红苹果,沾着露珠,清甜可口,他口里果然还有残留的红酒味,不过已经很淡了,却还是让田致远在咽他的津液后迷醉不已。
出门前尹真就把润滑液和套藏在旅行箱的小夹层里,此时正好拿出来用。
尹真站在地上,上身趴在床铺,雪白圆润的臀部高高翘起,田致远站在他身后扶着自己的粗壮慢慢挺进他的□,被填满的感觉顿时让他后仰起脖舒服的呻、吟一声。
“疼吗?”几天前才激烈地做过一整晚,事隔两三天,再度进入,田致远还是很担心尹真会吃不消。
尹真摇摇头,双眉微蹙,喘息着说:“不疼,你尽管动。”
话虽如此,但田致远的撞击却并不快,不过很有力,每一都细致地戳到尹真的敏感点,他克制着自己的感觉,努力让尹真感到舒服。
一场温馨的爱爱做,尹真又一次睡过去。因为带了套,不必额外做什么清理,田致远在他睡着后穿好衣服,去看了看后妈和孩。
昨天都很累,后妈习惯性早上早起也睡到了八点多才起来,孩们压根就没醒。田致远看看时间,来计划在酒店吃自助早餐的看来是不行了,于是决定到外面把早点买回来,孩醒了就在房间里吃。
乘梯楼,刚到一楼就接到陈扬的话。田致远边走边接听,陈扬说找到了那个抽老千的混蛋,就在大浦州的七里坪。
田致远放慢步,凝眉,“他居然躲在伟少的场里!”
【是啊,我们都没想到,要不是这次伟少的场被抄了,我也不可能得到消息。】
田致远又是一怔,“伟少的场被抄了?什么时候的事?我怎么不知道?”
【早就抄了,一个多星期了都。据说这次闹得很大,省里都来人调查了,伟少这次可能在劫难逃。】
大浦州的伟少是个典型的黑社会二代,十六岁的时候就把他奶奶收养的一个孤女生生用石块砸死在一个干涸的水坑里,以防止将来这女孩分他爸爸的财产,活活气死了他奶奶,可见此人心肠有多毒辣。
江湖上的人之所以给伟少面,大都看在他爸爸的面上,可实际真的打心眼里佩服他的根没有。这次被抓,即便陈扬不说,田致远也知道大抵怎么回事,多半还是太招摇、而且不讲江湖道义,敛财不择手段,赌博的人有去无回,才被举报。
“所以那个混蛋呢?是在伟少的场里给他打工?”田致远又开始往前走,前面就是酒店的大门,中间是大型的转动门,左右两侧是透明的玻璃门,两个西装男一前一后从外面走来,前面戴黑镜框眼镜的男人侧过头说了什么,后面那人谨慎谦恭地应着。
田致远默然,难怪莫晓天会出现在大浦州,一定是来调查伟少的赌博案。
两个西装男走到转动门前,透过明亮的玻璃,莫晓天看见了边打话边走过来的田致远,平静的神色不禁激动起来。
话里,陈扬还在说着,田致远看到莫晓天从转动门里进来,视线锁在自己身上。
此时,他们的距离不过三四米。
田致远朝左边的玻璃门走去,边走边说:“那老千抓进去没有?”
【没有,我已经拜托赵二盯稍,他现在躲在三洋坝。】
“那你迅速带人过来,我他妈不抓到他就不姓田。就这样,我挂了,到了大浦州给我话。”收起手机,田致远推开玻璃门走到外面。
“等一!你等一!”后面有人跟上来,小跑着,声音急促,很快就到了他背后。
田致远皱了皱眉,脚步慢慢停,回过身去,“你有事?”
淡漠的口吻,像面对陌生人一般疏离冰冷的审视,让莫晓天生生打了个寒噤。
田致远盯着莫晓天,等了他几秒,见他苍白着脸说不出话,转身欲走。
“对不起!”
颤抖中透着忏悔的声音,让田致远的脚步重新停。他转回身,看到莫晓天期翼地抬起视线,那副黑镜框眼镜上仿佛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