娶个新娘是老攻-第20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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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郎想起等着自己的人该急了,遂建议道:“义父,时间紧迫,我看我们还是打开天窗说亮话吧!清雅爹爹,一身高深莫测的武功,不可能是凭空而来。但是他却从来没有提及过自己的师门之类的,应该就不是学艺出身,我就只能想到是组织的力量了。但究竟是何种组织,今夜他亲自带我前来这里的时候,我就知道了,普天之下,能让清雅爹爹行动的人,可实在太少了,而且单独见我的人,应该至少也是相熟的。而我想来想去,除了义父你以外,再也想不到其他的人选了。”说着的时候,夜郎状似无意地站起身来,一边走着,一边继续解释:“清雅爹爹一直以纪渲的身份生活着,忽然之间却成为义父的任务执行人,我就不难想象义父的手底下会有这样的一群人存在。至少,也不该是清雅爹爹一个人,至少还有另外一个人存在。。。。。。”说到这里的时候,夜郎慢慢渡步,不知不觉之间走到了一直文风不动地站在皇甫玦座位后面与舒擎苍并排的黑衣人面前,忽然就低下了头,冲着那人一笑,“。。。。。。你说是不是啊,月娘?!”
那黑衣人被夜郎忽然冲出口的话,明显吓了一跳,但随即又摆出了镇静自若的神情,似乎刚刚的惊讶是夜郎自己的错觉。
“你怎么认出她来的?”
“猜的!”夜郎哈哈笑道,“我的运气不错,这样都让我猜对了。哈哈。。。。。。”
这下舒擎苍再也做不出来不屑的神情了,第一次说是蒙的,他还有些相信,但是第二次又说是蒙的,还蒙得如此准确,这就不是一般人能解的那个“猜测”的含义了。
否则,那么多的人,他为什么不猜其他人,干嘛就独独猜中了正确的人,还是一次性的。他想就算夜郎是猜的,估计也不是瞎猜一通,看他神采之中带着的自信,竟让舒擎苍有种炫目的感觉。
然后,他就怒了:他这把年纪了,还是第一次情绪被一个年轻人牵着走,这人哪里是什么纨绔不学无术之徒,分明是在扮猪吃老虎!简直是岂有此理!
“哈哈。。。。。。”皇甫玦笑了,笑得很开心,笑得很畅坏。他就知道自己的眼光不会错,这个小子绝对不会辜负自己的期盼的,现在看来,将东财神的位置交给他,是多么英明的决定啊!现在他终于可以踏踏实实地丢开关于东财神的一切羁绊,过自己闲云野鹤的自由自在小日子了!
“好,猜得好!就冲你运气这么好,次次都能猜对,我就将最后的这份名单交与你。”说着皇甫玦回身看了舒擎苍一眼,后者自觉地拿出了早就准备好的信封,递给了皇甫玦的手中。
皇甫玦扬了扬手中的信封,亲自给到夜郎的手中,道:“这可是我的最后一份财产了。现在我正式把他交给你,也正式金盆洗手,从此以后,我不再是东财神,当然,与这相关的事情,再也不要来找我了。”
这既是皇甫玦要淡出这方天地的决心,也是他相信夜郎能力的最大信任。
夜郎接过那信封,听完了皇甫玦的话,才说道:“义父决意不再管理,但也没有必要把关系撇得如此干净吧。至少我们还算是亲人啊!”
夜郎知道自己现在的行为叫“得了便宜还卖乖”,但是这也是他的肺腑之言,皇甫玦于他的这芬知遇之恩,如同再早,怎么不叫他铭心刻骨?
“好了好了,”皇甫玦一副受不了的样子,“大男人的,给我干脆一点。”
夜郎被皇甫玦这一通教训地,顿时就是满头黑线:平日里的他也最是讨厌这种不干不脆的行为,现在竟然被人用来教训在自己的身上。看来,自从他穿越到了十七岁的身体之后,心里年龄也在向着十七岁靠拢!
“回去吧。我看凌风也得担心了。”皇甫玦抬头看着东方天空出现的一丝鱼肚白,忽然说道:“对了,你知道我为什么在这个时候将这份名单交给你吗?”
夜郎又“猜”道:“义父莫不是知道了雁荡山庄那边冒出了不和谐的声音,要给我多一份的助力吗?”
“这是其中的一个原因,”皇甫玦坦然点头承认。在他如此强势的经营管理之下,竟然出现了这等质疑他传位人的事情,这不间接地就是在质疑他的命令吗?这点着实令他感到气愤。但他先前有言,传位之后不再管理任何跟东财神有关的事项,现在如果出手的话,未免有自打耳光的嫌疑。所以,他不能出手,但自然有人帮他出掉心中这口恶气。“但是最主要的原因是。。。。。。”
顿了一顿,皇甫玦却没有着急着说出自己剩下的内容,而是兴味地望了夜郎一眼,伸出手,朝着莫名的黑暗虚空一指:“。。。。。。他!”
随着皇甫玦的手指方向,夜郎看到了一个熟悉的人影渐渐地走了出来,到了光线照耀的地方之后,那人停下了脚步,抬头看着夜郎,表情是夜郎从来没有见到过的冷漠无情与犀利。
以前相处的时候,就已经觉得这个男人,天性似乎就很冷淡,现在才知道那时候的他,还将性子里面的冷酷收敛了许多。现在的他,应该还原了最原本的自己,冷的连他周围的空气似乎都凝结到了一起,杀气肃然。
第254章 时来运转(五)
浑身的气势,浑然天生地凌烈,仿佛天生的杀手。南宫清雅,到底现在是不是最真实的你呢?
“你知道吗?雁荡山庄的那批死士,别说是现在的雁荡山庄庄主,就算是我或你亲自去了,也是指挥不动的。他们只听从一个人的指挥,这个人就是纪渲。我想因为南宫清雅的关系,你们跟皇帝那边,铁定是早晚得翻脸,所以我就不再为难你了,替你先清除一部分的障碍。至于你跟皇帝的对决,我就拭目以待了!”
听到皇甫玦一副期待已久的兴奋,夜郎有些好笑地问道:“义父不是商人吗?竟然冒天下之大不韪,跟官府最大的头头作对不成?”
皇甫玦闻言连连摆手:“你少往我身上扯。我现在只是闲云野鹤一只,仗剑游历江湖,你们之间的斗争,我只是作为一个普通人的好奇而已。”
说着话的时候,皇甫玦无意地望了南宫清雅一眼,忽然靠近夜郎,压低了声音说道:“其实,就我个人而言,在十几年前就看不惯皇帝的作为了,差点害死我最得意的得力助手。不过那个时候,我有其他的事情在办,这才一拖再拖。现在,我不再是东财神了,这个重任就落到了你的身上。你要加油啊,一定要帮南宫清雅报仇才行。啊,对了,其实你就算不接受我给你的重任,也无所谓。反正凌风是不会让人伤害他的清雅爹爹的。哪怕那个人是皇上,估计他也不会认帐,而你又嫁给了人家。。。。。。唉!”
夜郎被皇甫玦一番路说得哭笑不得:这义父分明就是小心眼,记着十多年前的冤仇,但现在好不容易摆脱了东财神的身份,他也不想再沾染这样的事情,偏偏心中的气不出,也不爽。就变着口吻来刺激他。
其实就算是他不说,他也知道自己终有一天会与南宫弘正面相争。这个既是为了南宫凌风、南宫清雅,也是为了他穿越人的野心——他以东财神的势力,现代人的智慧来挑战这古代第一人,这比他曾经做过的任何事,任何决定,都让他热血沸腾!
一股豪言壮志由心而生,夜郎仿佛在与找到了冥冥之中的彭湃心情,虽然前路看不见方向,心情却是阳光普照,一片光明在眼前啊!
皇甫玦也读到了夜郎眼中那股霸气天下的气势,知道再也不用自己的鼓动了,夜郎的心中已经有了决定,而那决定正是他希望看到的。
多年前的夜晚还记得清清楚楚,许久平静之后的心血来潮,忽然想见一见纪渲。但消息传递出去之后,却让他等了又等,结果等来的,却不是纪渲,而是他的胞姐纪月。那时候,他才知道,纪渲被皇帝扣在了皇宫之中,奄奄一息。
后来,虽然再见到了活着的纪渲,武功也同样是那么的强悍,但那身体却是明摆着大不如前了。第一眼,皇甫玦还以为是哪家的公子哥,病怏怏的模样,哪里有半点杀手的气势?
他是一个生意人,却同时也是一个江湖人,无论哪一种身份,最看不惯的都是官府中人,但生意人的身份,却又迫得他不能与官府的人作对。
好多次的时候,他都在想,他当年一定是吃多了,才答应自己的义父,坐上了东财神的位置,过上了这种束手束脚的生活。
好在,后面他终于找到了其他的乐子,改造雁荡山庄,建立自己的间谍网络,完善影危制度,使得东财神从一个完全意义上的商人,沾上了浓郁的江湖味道,而他却一直没有断开过对当今圣上的怒火,如果不是舒擎苍拦着,他早就行动了。
现在,他就将舒擎苍呆在身边,他让夜郎好好地发挥去吧。他相信自己的眼光,更相信夜郎有比他更加充足的理由,不会让他失望的。
“好,那么我的第一个命令是。。。。。。”夜郎说到这里瞥了南宫清雅一眼,高高举起手中的信封“。。。。。。将纪月的名字从这上面清除!”
月娘隐藏在面纱下的脸,微微一震,眼神复杂,似乎意外,却又在意料之中,另外还带着点点的疑惑不解:既然放开了她,为何不放开纪渲?
皇甫玦毫不意外地点点头:“就知道你会这么做。不过,还好你没有昏头,要是你将纪渲从上面清除的话,我铁定跟你翻脸。”
从名单上剔除纪月的名字,是夜郎表现自己“当家做主”权利的时候,也是他对南宫凌风的一份交代,但是纪渲的名字却不能轻易剔除。他是死士的核心,对夜郎这个刚刚接任东财神而言,又恰巧是夜郎的“爹爹”他的存在是非常有必要的。如果夜郎因为感情而连这点都认识不到,别说是皇甫玦跟他翻脸,他自己也会觉得脸面无光。
“月娘,你回京师去吧!”既然将纪月的名字从名单上面剔除出来,夜郎肯定不会用命令的语气,但是他知道他的话,月娘也不会置之不理。毕竟除开这层关系,他们之间还有南宫凌风牵挂着。
从现实的关系来讲,京师的事情,她不能置之不理。而现在,京师那边也的确需要一个坐镇的人,月娘无异于是最好的人选。
老实说,亲情的羁绊远比主仆的约束来得更深更沉。
月娘明白了他的意思,眼光在不远处的南宫清雅身上转了一圈,然后点点头,慢慢地退走了。
无论是她还是南宫清雅,还是她的孩子南宫凌风,都欠了南宫王府那些人太多太多,夜郎的安排,对她还是对南宫清雅,亦或是对南宫凌风,都是最好的。同时也给了她一个报恩的机会。而有南宫清雅在这边,她也可以放心在京师做事。
月娘刚刚退下,皇甫玦就大大地打了一个哈欠,轻轻拍拍自己的脸颊,说道:“时候不早了,我也得出发了,现在我是无官一身轻,夜郎,你可要好好干。这些财产都是自家的。可不要挥霍光了。”
“谢谢义父!”夜郎深深地对着皇甫玦鞠躬,没有皇甫玦的雪中送炭,他们现在的处境,实在是难以有转圜的余地。
这此,皇甫玦没有在嘲笑夜郎的不干脆,他感性地挥挥手,告别了夜郎,转身的时候,不免嘀咕:怎么搞得像生离死别一样?他可还好好地活着呢!
等现场只剩下夜郎与南宫清雅的时候,夜郎才不紧不慢地说道:“爹爹,我可要下命令了。”
南宫清雅淡淡地望着他,眼眸之中不带一丝的感情,现在在他的眼中,夜郎不在是以前的那个夜郎,而是他的主人,从小受到的训练,让他从骨子里习惯了在不同的人面前扮演不同的角色。这一切的出发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