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色电子书 > 耽美同人电子书 > [死神]风铃 >

第84部分

[死神]风铃-第84部分

小说: [死神]风铃 字数: 每页4000字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我于是在他的白眼中果断吹了灯,借着院子里的月光把手摸索到他头顶的牵星箝,小心地取了下来。白哉没有阻止,额前的头发软软地垂下来,让这沉默又强硬的男人显出几分脆弱。

“其实这样更好看。”我说着,用手背顺了顺他的头发,被白哉心烦意乱地拍开,我忍不住轻笑出了声。

白哉就着极暗的光线努力看着我:“市丸银,发生了什么事?你很奇怪。”

“是么?我不是一直很奇怪吗?”我反问着,在白哉认真地思考后居然得到一个肯定的回复。挺无语地瞅着他,我揽着他的肩膀把他挪到门里面,侧身躺下来,又伸长了胳膊一点点把拉门合上。

屋里彻底黑了,上好的门纸把月光全部隔离在外面,少了冷色调的暗光,黑暗似乎能带来一丝温暖。

我曲起手臂枕着手心,把白哉的头放在手肘上,嘴刚好能碰到他的前额,碎头发随着呼吸一下下扫在我下巴上,既痒又有点让人舒心。

白哉就像只直觉异常灵敏的猫,他感觉到了什么不对劲,又无从下手,大概自己也陷入了纠结和漫无边际的猜测,居然奇迹般地特别乖顺——也可能是想事情太出神以至于忽略了我。

我忽然有点明白他这两天的反常了,也许是预感到了什么,他在怀疑这几晚“市丸银”并不是我。事实也确实如此,蓝染在通知处刑前,我本人一直在中央地下议事厅假扮领导来的。

不管怎么说,白哉察觉到了,他急于确认“我”是不是真正的我,想到了这样一种笨拙但很直接有效的方法。细想起来,每次他找我,都只是用相对暧昧隐晦的言语或动作,有一点暗示的意思,然后在我有些迫不及待干什么的时候,他下意识有放松的小动作。

就是说,他确定了是真的我,不是别人。

我心里突然有种奇怪的感觉,像是自己作为无根水,其实也是有人这么在意着、关注着我的,有人会无所不用其极地来确认我是不是存在,以自己的方式别扭地在担心着我。

我就着这个距离反反复复地吻着白哉的额头,他一惊,从自己的思绪里跳出来,手抵着我的锁骨稍微推拒了一下,抬起头。

我的嘴唇触到他仰起来的鼻梁和睫毛,毫不犹豫地继续吻着,手按在他后背上,一点点往自己的身体上压。

“别紧张,呵,”我的呼吸碰到他脸上,又返了回来,热乎乎的温度灼烧着神经,我却奇异地很平静,“今晚就这样,让我抱着睡吧,好吗?”

白哉应该是想了半天也没想出个一二三,有点气急败坏地重重哼一声,警惕地问道:“你……你该不会又在偷偷酝酿什么事情吧?”

突然不想骗他,于是我沉默不语。过了许久,白哉垂下头,极低极浅地叹了口气,缓缓地仿佛卸掉全身力气般把额头抵在我锁骨中间的位置,手慢慢环上我的后背。

那声叹气特别轻,却像根锥子狠狠刺在我心脏上。我明白他是在担心我,有很多事想问我,可毕竟是个男人,不可能像女人一样总是唧唧歪歪地追在后面刨根问底,白哉一直在以自己的方法尝试着帮我,更深入地了解我,我很感激,也很感动。

然而,我终究是不想把他牵连进来的,因为我不希望打破他固有的那条即使跌宕,却能平安活下去的路。

我狠狠地搂着他,把脸全都埋在他头发里,努力压抑着胸口一阵阵的钝痛,它让我难过,却也能支持着我拼命走下去。

“白哉,不管以后怎么样,你都是最重要的,你只要记住它、相信它,就足够了……真的很……谢谢你……”

作者有话要说:关于上一章说的眼睛向上翻之类,忘记上图了,才会让同学脑补得那么凶残。。。这真是蓝叔的标志动作呀!~

最近看剧情,觉得这张图很值得yy有木有?白哉那小眼神儿。。。=皿=我真是太腐了,深刻觉得自己没救了。。。

最后,有木有觉得每次看白哉的羽织都很飘逸的赶脚??

第八十五章 入侵

天还没亮;我趁着白哉没醒;悄悄离开了朽木家。为了让他好好休养身体;在未来的一两天后收拾“叛变”的小崽子阿散井,我昨晚什么也没做,不过仅仅是那么贴近他安稳地睡上几个小时;对我来说也足够了。

凌晨是大多数值夜的人最爱犯困的时候,我直接回到三番队的队长室;居然没被死神发现,顿时对本队的防务问题有点忧心。我坐在柔软的大椅子上无聊地想着许多没边儿的事,冲着窗外看太阳的光芒一丝一丝地亮起来。

计划、准备全都充分了;但仍然会有变数,对于我来说;除掉蓝染不是目的,我需要扮演的只是在关键时刻用极端点的方式鼓励主角成长而已,最后致命的一刀,当然要留给有那份实力的主人公。

那么我该准备的,就是在成功扮演好我的辅助性角色的同时,保住这条小命。

具体的内容我跟谁都没有详说,包括浦原,他只是在我强烈要求下提供了点技术层面的支持,白哉就……这如果让他知道,恐怕会很火大。

在天完全亮起来的这段时间里,我反复地在脑中模拟着即将发生的一切,包括几个月后空座町的那一战——我要把所有可能发生的突发状况一一想到,然后找到不止一个解决的方法。

过了今天,也许我连这样安静思考的机会都没了。

院子里的人陆续多起来,仍然一副无知无觉的样子,照例相互打着招呼推测他们不靠谱的队长今天会去哪里鬼混,好让他们能继续偷懒一天。

安逸,永远是比任何危险来的都凶猛的潜在威胁。

吉良起的很早,他的副官室跟我隔了两间会客室,不过会路过我窗口的那条走廊。于是在他无意间扫到队长室窗户里坐着的我之后,那副震惊的表情充分说明了我最近有多么不着调,吉良快要瞪出来的眼睛就像在说“玻璃后面那货是队长?我不是眼花了吧?”之类的。

我愉快而友好地向他摆摆手,又勾了勾手指把他叫了进来。

吉良对我很是崇拜,接触久了渐渐生出点依赖的感情,对我很是言听计从,所以我放心地把调教队里这群混吃等死的小鬼的任务交给他,相信今天一天他不会来打扰我。

“队长你又去哪?”吉良见我分配完今天的工作——就是他工作而我外出“巡视”,立马就要走,有点急了地问我。

我笑眯眯地拍拍他肩膀:“我去西门那边看看,下午回来检查你训练的成果。”

吉良半信半疑地点头:“那、那你不去开队长会了吗?”

“如果总队长问起,就说我有巡查任务。”我已经走到门外,头也没回地对他摆着手说道。

背后传来吉良被磨没脾气的哀叹声。

*****

静灵庭这个时间还没有大批的死神行动,有点安静,阳光柔柔地洒下来,居然有几分世外桃源的意境,让人舒服得极易犯懒。暖融融的光笼罩着古老的宅院,仿佛某间屋子会传出温柔古朴的音乐声。

如此惬意的时间,只有吃饱了撑的蠢货才来捣乱。

我这么想着,不紧不慢地往西门走,将将要到了的时候,便感觉到门外传来一波杂乱的灵压,其间夹杂着夜一熟悉的气息。

灭却师和人类的味道很容易被区分出来,那么剩下的一个便是黑崎一护了。这十天的锻炼似乎让他成长了不少,灵压的感觉变得纯净而稳定,他还有很大的成长空间,而蓝染之所以只收买了其他三门的守卫,目的也就是想让兕丹坊来试试黑崎一护究竟成长到什么地步。

我刚走出连片的宅子,巨大的木门便被抬了起来,发出“轰隆隆”的巨响,我抬头看过去,就见到兕丹坊金刚一样的身影黑乎乎地堵在门口。

这家伙活的岁数久了,仗着自己有些本事,偶尔会不把一些小死神放在眼里。我跟他接触不多,但看得出来,他正因为活得够久,比其他人更深知队长的恐怖,通常是远远就避开的。至于他跟空鹤的关系,多半是那丫头被赶进流魂街后建立起来的。

当兕丹坊完全抬起那扇门时,他的脸正好跟我对上,顿时愣了,惊恐万分地瞪着我,努力把自己的舌头打成了麻花结。

“他是谁?”相比之下,一护的身体就显得娇小多了,他从兕丹坊的身边绕出来,带着点敌意地看向我。

酷似海燕的脸,虽然并不明显,但确实有着漂亮的下睫毛,一脸满不在乎的嚣张,甚至刺猬一样爆炸的发型都那么像。

我笑眯眯地脸不由自主冷了几分,志波海燕那个混账王八蛋,要是让我知道他故意搞失踪的话,一定给他补上两刀以弥补当年留了他这口气的罪过。

兕丹坊讷讷地看着我,口齿不清地给一护解释道:“三……三番队队长……市丸银……”

我轻笑了一声,手指压在刀柄上,毫不费力地甩出神枪砍断他一条手臂,行云流水的动作快得足以让白哉给我鼓个掌。我就像背好了剧本的演员一样,在一群青涩的小鬼面前刷了个速度极快的小花招,然后说道:“兕丹坊,你这样是违规的哦。”

断掉的手臂朝后飞去,鲜血溅在我的羽织上,我咂咂嘴,暗想着回去后又要被吉良念叨了。

大门沉沉地落下来,砸在兕丹坊的肩膀上,他的痛呼声比刚才大木门摩擦的响声更加震耳欲聋。一旁的一护有些没反应过来,他的同伴们也都跟着愣住了。

“兕丹坊,你就这样把‘旅祸’放进来,似乎不合规矩啊。”我说:“找你来做看守时,应该有说过你的职责吧?”

尽管我的台词有些变化,兕丹坊还是重重地喘着气,承认了自己战败的事实:“既然身为守卫却打输了,我理所当然要将门为他们打开。”

“你搞错了,打输的守卫不是要开门,而是要……”一切的发展都在预料中,我笑着朝他走近,手有意无意地搭在了刀柄上,说道:“而是要受死。”

一护的刀在我话音还没落时便劈了下来,他的动作大开大合,很是生猛勇悍,巨大的刀给他以助力,劈下来时夹带着一股强烈的风,好像他这一击连山都能劈得开似的。

我在应对兕丹坊的同时,始终留意着他,这群人毕竟经验太浅,在我挥出第一刀时,全都震慑于无法看清我的动作这件事上,而完全忘记了抓住时机先下手为强,反而要在我罗里吧嗦说了半天话之后,才意识到了我的危险性。

“我跟兕丹坊胜负已分,你这家伙怎么可以从背后偷袭?!”一护用力挥动着大刀,十分义愤填膺地朝我嚷道。

我的目光却越过他悄悄瞥见了后面的夜一,她什么都没说,镇定地看了看我,似乎又有些担心地用眼神瞄了瞄一护。

干嘛?怕我杀了他?我哪能那么做呢——我用笑容给她表达出这层意思,可能是笑得不太好,被夜一淡定地瞪了一眼,把头转开了。

这不抓耗子专门气人的黑猫!

我叹了口气,摊着手说道:“你看见了,我是从正面光明正大砍他的。”

一护听见我居然反驳他,更加气愤了:“你这算哪门子的光明正大?他的斧头都没有了!”

“那不是我的错,要怪把他的武器砍坏的人。”我笑着一字一顿地说道,明显看见一护被噎住的模样好像一朵委屈的苦菜花,又说:“还有啊,我不是在跟他决斗,而是‘处罚’。”

我的声音渐渐低沉下来,夜一终于忍不住在后面吼一护,可惜她的忠告完全不起作用,在我看来,从某种层面上倒更像是在激发一护的斗志。

这家伙,倒是把志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