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代婚姻生活-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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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丈夫没来?”徐庆对着愣然的宋溦说:“不对啊,这帖子不是给顾四少爷的嘛。再者……”徐庆心想,秦玉麟一介内宅哥儿,他怎么敢只身前来。
“出去看看。”宋溦抬步出门,虎虎生风地出去了。
徐庆和大福一对眼,也跟着呼呼啦啦往大门上跑。
还等在大门外的秦玉麟,有些儿无聊地跺着脚,方才气呼呼的那堵气也消了。这会子只希望,赶紧解决宋溦这个大麻烦。
一会儿,宋家别庄的大门悄悄打开,秦玉麟转身的时候,赫然看见宋溦直勾勾地看着自己。
他先是一愣,然后说:“宋少,不请我进去?”
宋溦也一愣,他就没见过秦玉麟这样的公子哥儿,“你怎么一个人来了?”他身后的徐庆个大福也问,是啊,怎么就一个人来呢!想咋地?
“我怎么不可以一个人来了?”秦玉麟不甚在意地反问说。
“你……”宋溦面沉如水地训斥:“你拿自己的名声当什么了,怎么可以如此随便。”他本是担心秦玉麟的,难免语气过激了些,说完心里也讪讪的。
“这就不劳你担心了。”秦玉麟说:“咱们有事说事,说完就该咋咋地。”他心里嗤笑着想,您要是担心我的名声,干嘛还下那样的帖子,嗯?
瞧着秦玉麟眼中赤。裸。裸的讽刺,宋溦顿时百口莫辩。倒是躲在门后的徐庆老脸一羞,因为这个主意是他出的嘛。
“哼,先进来再说吧,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宋溦转身进去,秦玉麟也跟着进去,他说:“倒是请你说说,是怎么样?”
前面的男人一路没答话,进了大厅,他挥手让侍婢送上茶来。二人在空旷旷的大厅里头坐下来,宋溦先开口说,“我只是想请你来说庄子的事情,但是又怕你不来。”
秦玉麟说:“所以你就在帖子里瞎说,我有什么东西落你这儿了。”原是瞎掰的,害他白担心一场。
“不是瞎说,宋某手中确实有顾四夫人……的私物,我想你还是拿回去好。”宋溦看了秦玉麟一眼说。
“……”秦玉麟瞪眼瞧着他,一会儿才开口,“是什么私物?既然你说的是真的,又为何下那样的帖子?”犹自一想,他明悟说:“你以为拿顾远樟可以威胁我,让我把庄子卖给你?”
这么直接地捅破这层关系,饶是宋溦见惯风浪的人也禁不住脸红,他确实有些想法,却不是完全想秦玉麟所说的那样不堪。
“宋某的做法确实欠妥,不过也不全是你想得那样。”他不是会花言巧语的人,这事却一两句解释不清楚。
“算了,你这么做也无可厚非,商人不唯利是图如何叫商。”秦玉麟说:“可惜你料错了,不管是我的私产还是顾远樟的什么,都是我主事,没有他来干涉我的道理。”
这话让大厅里明着暗着的大老爷们抽气,这哥儿怎地这么直接呐,他们为顾四少爷可怜。
就连宋溦也讶异,不过面上仍是平静,“我倒不是一定要强求,只是,可否各退一步。”他低声说:“若非没有余地,宋某也不想强人所难。”
秦玉麟想了想,心说怎么个各退一步,他话锋一转,问宋溦:“这件事可以商量,倒是你刚才说的……”他语调一扬,意味不言而喻。
宋溦点点头,向躲在角落里以为自己没被发现的徐庆说:“徐老先生,可否替我走一趟。”
躲在柱子后的徐庆浑身一僵,讪讪地抚着须走出来说:“咳,这有什么问题,老夫这就去。”
“究竟是什么东西,你让他去拿。”秦玉麟斜睨着徐庆的背影说。
“君子坦荡荡,避嫌是好,过了就矫情了。”宋溦瞥了眼秦玉麟,只觉得判断他会喜欢这句话。
“嗯哼!说得不错。你总算说了句人话。”秦玉麟确实喜欢,可是也没让宋溦舒心到哪儿去。
“……”宋溦轻叹一声,只好闭嘴了。
稍等片刻,徐庆拿着个巴掌大的木盒回来,对宋溦说:“少爷,你要的东西可是这个?”
“嗯。”宋溦接到手上,再转交给秦玉麟:“拿着吧,以后别这么不小心了,我是说……”他突然发觉怎么说都不对,只好说:“你自己看着办吧。”
秦玉麟让他说得一头雾水,犹疑地打开木盒,里头也不是什么稀罕的东西,一个绣荷包而已。但是这个绣荷包怎么说呢,在古代来说可不是一样简单的东西,寓意多着呢。
“这东西是你的吧?”宋溦说,看见秦玉麟盯着荷包发愣,不免恨铁不成钢。几次想开口训他一训,却下不了嘴。
“你怎么知道是我?”秦玉麟说着,拿起荷包动手拆开来。
“里面有你的落款。”宋溦见他拆了,脸沉沉地给他解惑,“今年元宵夜,你走在我前面,这荷包是你不小心掉的。等我捡起来时,你已经不知去向。”
他说到这里,秦玉麟正好摊开那方小绣帕。真的很小,只有两个巴掌大,但是帕上的两只蝴蝶却绣得很精致。缠缠绵绵,翩翩欲飞的一双蝶儿,加上两行娟秀小字,说尽了少年心事。
“你是准备送人的罢。”宋溦说,他拆开过,自然也知道元宵节那夜,秦玉麟想干嘛。据他所知,顾家四少爷从不出门,那他的荷包,是送给谁的呢。他竟然思慕别人吗?
“是送人的。”秦玉麟望着绣帕发怔,他突然替原秦玉麟感到悲哀。宋溦明明见到了荷包,却以为这只是个意外,他不知道少年思慕的就是他。
“你……”宋溦严肃着脸说:“你如今已成家了,那些心思就不要去想了。这东西要不收着,要不就毁干净。”
听到宋溦‘毁干净’这几个字眼,秦玉麟心头一热,突然说:“你怎么就不认为这是故意在你面前掉的呢?人来人往,怎么会这么巧就让你捡到?”
宋溦的心随着秦玉麟的话跳得厉害,他不傻,秦玉麟也不含蓄,只是……这可能吗?“你想说什么?”他盯着秦玉麟的嘴唇,屏住呼吸。
“不,我只是好奇问问。”秦玉麟低声说:“我已经成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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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谢谢134妹纸的补分以及地雷,╭(╯3╰)╮
我写的这奇葩文能让你们喜欢很开心~~
、对天发誓
“紫竹,你让我进去吧?”顾远樟在门口央求说,吃完中午饭,他被秦玉麟以消食的名义赶出去了一趟,这会子回来,紫竹却不让进门。
“姑爷,不是奴婢不让您进去,是夫人吩咐了,谁也不能进去打扰他。”紫竹为难地说,即便是他想让开也不能啊,屋里头根本没有人。
“他怎么了?”顾远樟不相信,秦玉麟真的连他也不让进,“你不要骗我,夫人不会不让我进去。”
酌定的语气,使得紫竹心虚,他说:“夫人确实是这么说的。”
“我不相信,你骗我。”顾远樟说,挥开紫竹的手,硬是要进去。
“姑爷!不可啊!”紫竹想拦住他,却不敢怎么样,说到底顾远樟也是他的主子。
“夫人!”顾远樟摸进去,边走便叫唤,却发现里头安安静静地。要换做平常打扰了秦玉麟的午觉,早就挨枕头砸了。“夫人?”他蹭到床边,摸到一张空空的床。
紫竹站在屏风外,着急地踱步,一会儿咬咬牙就进来请罪说:“姑爷对不起,其实夫人不在房里,他说出去走走来着。”
顾远樟坐在床上,神情空落落地说:“我知道。”秦玉麟讨厌他整天跟着他。
“姑爷,要不您就先歇着,说不准夫人很快就回来了。”紫竹说,他也不清楚秦玉麟要去多久。
“嗯。”顾远樟没有说什么,在床上坐了一会儿,接着一个人躺下了。
也亏得紫竹没有预料错,秦玉麟很快就回来了,手里还拎着个不起眼的木盒。见紫竹在外间守着,就知道顾远樟在卧房里休息。
“睡觉呢?”嘘了一眼里头,秦玉麟没问顾远樟怎么进来的。
“是。”紫竹可怜兮兮地说:“奴婢没拦住姑爷,夫人对不起。”
“无妨。”秦玉麟摆摆手说,轻手轻脚地走进去。顾远樟睡着了,他也没有凑过去吵醒他,只是随手把木盒搁在桌上。
坐下来喝了口水,秦玉麟又起身出去了,临走对紫竹嘱咐说:“你守着吧,我找陈管事有点事商量。”
刚才在宋溦那里,答应了宋溦一件事,得和陈管事谈谈。顺道也把柳橙一起叫了去,三个人在小花厅里叙话。
秦玉麟将宋溦的意思说与两位管事听,“他的意思是,要咱们借给他用个一年半载。”这是上了一趟宋家别庄的最后结果了,庄子还是要给宋溦,不过他说是借。
柳橙与陈管事对看一眼,纷纷说:“可问过是做什么用?”一年半载说长不长,说短不短,着实摸不着头脑。
“这个倒是没问,怎么说也是他的私事。”秦玉麟观宋溦的神色,也瞧得出他不愿多提。“反正他说了,只要庄子还在他手上一天,他就会每月付给咱们黄金百两。”
柳橙和陈管事瞪大眼睛,“黄金百两?这可不是小数目!”虽说宋家是陵州城的首富,但是陵州城也只是个不大不小的地方,再首富也有限,要拿出这些钱也不容易。
“既然他这么说,咱们就这么听,有没有又是另外一码事。”秦玉麟轻咳一声说,其实就为了荷包的事,宋溦大可以以此压价,但是他没有。
是个正直大方的男人吧,又或者……人家不差钱。
“若真有黄金百两,倒不失为一桩好买卖。”柳橙笑说,不是他见钱眼开,确实是宋溦出手太大方,闻所未闻啊。
“这个,小公子拿主意罢,我却是没什么意见。”陈管事看了看二人,如是说。
“好。”秦玉麟不迟疑地说:“那陈管事,你去拟张条子来,三日之内与我一起到宋家别庄,把这件事定下来。”
“这么急?好些东西要收拾,三天可是不够。”陈管事说,虽然只是个出租的事,但是办起来也要些时间。
“没错,越快越好。来不及收拾的,就让宋溦自己看着办吧。咱们把庄子交到他手上便是。”秦玉麟说,他也不知道宋溦急什么,反正早点给他就是了。
“好吧,我这就去办。”陈管事想了想说。
等他一走,柳橙笑眯眯地对秦玉麟说:“若这桩买卖成了,夫人倒是可以宽松一阵子。”想想看,每月黄金百两,一年就是千两。
“先看着再说吧,我也不是指着他的钱过日子。”秦玉麟说,他心里的想法还是做点什么生意,比较稳妥。
“那是当然,办完这件事,夫人的铺子就要落实了罢?”柳橙鬼精鬼精,自然知道秦玉麟心里有打算。
秦玉麟笑笑不答,心情正好着。还坐在这里喝茶的他不知道,他家后院都快起火了!这也怪他太粗心大意,什么东西都乱搁。
顾远樟惯是个摸来摸去的,醒来坐在桌边,想倒点儿水喝。茶壶没摸着,却摸着了秦玉麟的木盒。他读过几年书,该认识的字都认识。那方绣帕上的两行字,他一个一个地摸出来,心想:这是哪个的贴身物件,好不矫情……
偏偏紫竹听到动静,想进来看看有什么需要伺候的,猛一瞧见顾远樟手中的荷包,惊讶地说:“这不是夫人的荷包吗?好久没打眼了呢!怎么在您这儿呀?”
顾远樟说:“这是夫人的荷包?”他已经将帕子放好了,紫竹只看见一个荷包。
“是啊,以前夫人可喜欢这个荷包来着,不过后来就没见过了,夫人也没让找,奴婢以为夫人丢了呢。”紫竹朝着荷包左瞧右瞧,怀念地说。
“……”顾远樟却满脸不快,捏着荷包想了想说:“这盒子是谁放这儿的?”
“夫人啊,刚才他回来就拿着这盒子呢。看见您睡着了他又出去了。”紫竹说。
“又出去了?”顾远樟不由地绷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