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病娇受[位面]-第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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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如果有人对你说,说这样的我是丧尸,你一定会说不要开玩笑了,这样的人怎么可能会是丧尸呢?
你会想,哪有丧尸会齐整的穿着人类的衣服,站在人类面前也没有显示出激动嗜血的模样,还能听懂你的话,并且能够朝你摇摇头呢?
可惜的是,我还就真是丧尸。
假如我摘下帽子,露出我青灰色的脸庞,毫无瞳孔只是一片白的眼白和我唇间的獠牙,蜷缩的手指从袖子中伸出来,让你看看我尖利弯曲青灰的长指甲,你一定会大惊失色,在踉跄的尖叫和后退中,你一定会想,怎么可能呢,怎么可能会微微摇头让人心生怜惜的,还真是丧尸呢?丧尸竟然已经进化到了这种地步吗?
假如能够这样捕猎,一定会省事很多吧,利用人类的不提防,然后顺势抓住这样一个天真到可爱地步的人类,生撕他的*,饮尽他的鲜血,用最小的力气来达到填饱肚子的目的,一定会是能够让我愉悦的事情吧。我们丧尸,可也是会利用计策来达到自己的目的,而不单单靠蛮力来解决一切的呢。
可惜的是,这只是假如,在我脑子里幻想了千百遍的画面,也只能是假如。我可惜的用我声带wei缩因此只能发出呜咽的喉咙叹息一声,继续从温易知手里吸食着他灌给我的精神力这是我现在唯一能够用来填饱肚子的东西。
这样的生活要比我以前过的惨多了。我刚变成丧尸时候的记忆我都快忘记了,但是我知道我还没有吃过人肉。丧尸都是吃人的,可惜我还没吃过,我一定是丧尸里的异类,可是,谁让我是温易知的丧尸呢?
作为丧尸里的异类,我倒是吃过丧尸。丧尸的肉也不错,虽然闻起来毫无食欲也无诱=惑,但是在温易知的逼迫下我真吃了,又发现还不错,至少能填=满肚子,幻想吃进去的其实是活人的肉,也可以给我带来一些满足感。
对于丧尸来说,有东西可以填进去,可以享受那种一口口撕咬并且进行吞咽的感觉,就已经是美味了。哦,不要问我吞下去的东西都到了那里,有没有消化,老实说,我也不知道,我又不是学者型的丧尸,我只是温易知的丧尸。
所以现在我只能依靠温易知的精神力来填饱肚子,即使它可以增进我的智慧和能力,但是那种虚无的,喉咙处没有东西经过的感觉,怎么能够抵得上有实在的东西经过而引起的那种饱腹感呢?如果这是别人这般对我,我非得生气不可,这不是虐待丧尸吗?可惜这是温易知,而却是温易知的丧尸。
不过其实我也没有那么不满,毕竟和不能吃东西而交换的代价,是我能够和温易知独自住在一个没有丧尸也没有人类的地方。哦,我差点就把卫砚忘记了,不过嘛,也没有关系,这个对我没有任何干涉之力的人类。
没有人类,我就不担心还会有人类让温易知感兴趣,而没有丧尸,我就不担心还有哪个丧尸会取代我在温易知那里的地位了。我是温易知的丧尸,自然,温易知不会只养我一个,可是如果他养了别人,就不单单只有我可以自称为“温易知的丧尸”了,我想成为温易知独一无二的丧尸,谁也不能取代,这样才是最好的。
正是因为这样,我才不叫温易知“主人”的。他对着我说话的时候,总是会这样自称,可是“主人”不是独一无二,不会错认的称呼,温易知才是,就像我特别重视“卫书”这个称呼一样。
主人说卫书是我还活着,还没有变成丧尸时的名字。我很喜欢这个名字,这个名字和“温易知的丧尸”一样,都是独一无二的,只要说了,就知道指的是我了。我喜欢被温易知叫做卫书,就像是我喜欢在心里叫他温易知。
不过若是温易知知道了我在心里这么叫,他肯定会很生气的吧,不过幸好我没法说话,只会使用呜呜咽咽嘶吼的丧尸语,所以不用担心我不小心说漏嘴。
温易知有的时候好像不太喜欢我,据我用我逐渐增长的智商推断,似乎是我还是人的时候做了对不起他的事情,不过我虽然很生气还身为人的那个我竟然敢做出这样让他生气的事情,但是对于温易知没有扔下我,而是使我身为温易知的丧尸存在下去,心里却很是欣喜。温易知一定还是在乎我的吧,一定是这样。
我身为人的时候到底做了什么呢?随着我智商的慢慢增长,我一直在努力的回忆着这个事情。我不知道我现在有多聪明,也没告诉过主人我还一直在进化。我知道主人喜欢我懵懵懂懂的丧尸模样,能够听懂他简单的话、遵从他简单的指令就好,要是我变聪明了他一定会嫌弃我的,毕竟丧尸还是要有丧尸的样子嘛,所以我一直表现出了小孩智商水平的样子,让温易知一直很放心。
有一天温易知又给我灌精神力的时候,我再一次升级了,这次我得到了身为人时的记忆。不过我和以前的卫书可没关系,因此堪称好奇心十足的翻阅着他的记忆。
嗯,和温易知同=居时的不甘情愿,之后的略带依靠,原来那个时候“他”存着是这种心思啊。然后是……
哈,多可笑,果然是从身到心都脆弱无比的人类呢,当然温易知除外,他可不是普通的人类能比的。
因为以为温易知死了,所以想去找他哥哥卫砚吗?食物则是以防万一节省下来的储备粮?以我身为丧尸的目光看简直逻辑都想不通嘛,自作主张自以为是,我毫无顾忌的把那个家伙批判了一通。就是因为这个家伙,导致了温易知有的时候不喜欢我,不过如果他不这样做,好像也没有我的存在?
毕竟我是踏着他的尸体,接管着他的过去才出现的嘛,这样看来,我应该感谢他?
我没打算去告诉温易知我知道了过去,这样无济于事。反正在这个地方只有我和温易知,只要把那个卫砚忽视掉。有一辈子的时间,温易知总会把“有时候不喜欢我”,从他的思维里剖掉的吧?
而我也不会只等待着,当然会用自己的努力来争取了。我可是,温易知的丧尸哪!
番外之位子琪(位面七)
诚惶诚恐,诚惶,诚恐。
这四个字,大概是我一生真实的写照。
而最悲哀的是,到我死时,我都没有足够的判断力,来证明我是错的还是对的,正如当所有人都说,我是得了冒充者综合症,我在许多判断上是错的时,我却仍然不敢相信他们。
不,或者该是说,我是逼着我自己不相信他们,而完全相信自己的吧。要不然,我算是什么?而我之前做的事情,又算什么?我岂不是一场天大的笑话?
一步错,步步错,将错就错,说的也还是我。
第一次认识温易知,并不是我告诉他的说是在慈善晚会上那一侧头的迷恋。那时他只是个小明星,纵使有着很大的潜力,却仍然还没完全发挥出来,而我呢,位家的势力我早已经接受,我不是新秀,而是在商场上打拼多年,没有人敢说我是靠着祖辈的继承立足的,都道我是位家这三代来最好的继承者。
我坦然的接受了他们的夸赞,豪不心虚。我就是这样的人,没必要说什么“承认承认”、“客气客气”之类的话。我爷爷曾经说我太硬,不管是性格还是处事,叫我放软一点,说这样我才能走的更远一些。那时我听着不以为然,硬一点又怎么着?我没必要讨好其他人,更没必要弯下我的面子,只是为了客套。
那时我的不以为然让我爷爷只是叹了一口气,却没再管。个人有个人的缘法,他大概是这么想的,不过我却不知道,到了后来,我却彻底为那人软下了,不管是脸还是身体,都软下的彻底。可是,我也同样不知道,硬有硬的不好,软也有软的不好,就是因为我太软了,放低了自己,失去了平常心,于是……
于是你们都知道了,我失去了他。
我认识温易知其实是在更早的时候。慈善晚会我看着他的侧头呆愣了片刻,却不是我第一次这样表现。我们当时的地位天差地别,自然不会有坐在一起的席位。没错,我坐在他旁边,是我刻意安排的,而我也知道他为什么会出现在那里,甚至想自我导演一场英雄救美,让那些敢打他主意的人都知道些厉害。但是当我一坐在他身边,我就打消了这一想法。帮他解决一切,是我应该做的事情,而拿出来朝他邀功,无疑会把我们的关系打上量价的标签。
虽然我还是包=养了他。这样的好处是我可以心安理得的在他身边,替他安排一切,接受他的亲吻和拥抱,而坏处是,我们之间的关系像是结成了契约,一码归一码,谈起感情却是在另外一个世界。但是我等不及了,我有足够的耐心,但那前提是我已经得到他了,在没得到他之前,我一点都等不及。
我已经很老了,身体很老,心也很老,但我还是赖活着。我还在等他,却不知道他会不会来,或者,会来的是哪一个,又是不是他。
你瞧,我真的已经很老了。我分不清楚他到底是谁,不过我年轻的时候也没有分清过。大概是那时就已经老了。
我老的很彻底,我的记忆混淆,有时一个场景翻来覆去的想,有的时候怎么都记不起。我之前还在想我和他的第一次见面,可是我反反覆覆回想起,却终于忘记了说。
但是说出这些还有什么意义呢?我酿成的苦果是我自己要尝的。我比那些因为误会而失去恋人的人要悲惨的多,我永远都不知道我的判断是否还是正确的,也不知道误会到底是不是误会。有的时候我都觉得自己够悲惨的,我的理智和感情是分开的,可是和人家的不同,人家理智的够理智的,感情是够感情的,可我呢……
我理智上不相信他是他,我感情上却相信。于是你们都知道了,我最后面对了什么样的后果。
哦,该说我第一次见到他的时候了。那个第一次真的很糗,也不浪漫。那时我还是硬得要死的性格,那天下了大雨又汽车抛锚,我浑身的衣服都在大雨里淋湿了,衣服上沾满了泥点。那是我人生中第一次这么狼狈,而后来的狼狈也不少,却都是因为他而起。
真的狼狈极了,我连躲在车里都不行,因为我手机也跟着没电了,我得下来去找人借个手机让我家里的人来接我。那时他还不是演员,还在开着他的咖啡厅。我尴尬的进去问他借电话,不敢看向玻璃上我头发都软趴趴的贴着头皮的糟糕样子。
然后我就一见钟情了,实在是因为他低着头擦拭着咖啡机的模样让人太过于怦然心动了,十足十的专注,十足十的深情,正如我后来对他说的那样,说爱上了他一侧头的弧度不管他低头还是侧头,都美极了。我对他说的,只是悄悄的把时间提前了一些,因为我那时太狼狈了,和后来出现在他面前的样子是两个极端,我不好意思去问他,你还记得那个下着大雨来找你借电话的男人吗?
后来好歹我们之间走上了正规,也开始了让我难以预料的变化。
后来的事情我不愿意再想起。我这一生遭受过两次重大的打击,一次我隔着玻璃看躺在病g上的他,一次我被他敲晕在那样一个日子里。而这之后的日子,对我来说是真正的噩梦,我不愿意想起,可是偏偏脑子里老是在循环播放。
心理医生说,是我太不自信了。我知道了,是我太软了。可是,我的感官仍然在欺骗我,我沉=沦在两种截然不同的认知里,这让我变得心力憔悴,迅速衰老,又无力反抗。
你大概不想知道我后来变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