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凉铁骑-第25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将姜羽扶起之后,由姜羽带着,对那些受伤的羌人骑兵一一慰问,羌人骑兵的反应一点也不弱于汉人士兵;贾荣在羌人士兵的心目中有很高的地位,因为贾荣曾将他们崇拜的对象姜羽击败,再加上今天贾荣在战场作战勇猛,羌人士兵对贾荣很服气。
如今,见自己崇拜的人亲自前来看望自己的伤势,这些羌人士兵无比的激动;本以为自己投降汉人之后,会受到种种的歧视,没想到不仅汉人没有因为自己的身份歧视自己,而且主将还对自己如此好。
羌人士兵自然也知道,这一切都是贾荣的功劳,所以无论在平时的训练中还是在战场之上,羌人都用心用力,用这样的方式来报答贾荣。
第二天,董卓带领士兵继续向颍川赶去。
前去颍川的路上,到现在为止贾荣一行人已经遇到了二十余波黄巾士兵,人数多的有两万多人,人数少的也有上千人;对这些反贼,董卓秉持的原则是见者就杀,杀完之后就向汉帝写奏折献功。
董卓很会做人,选出军中机灵的士兵去雒阳献功,不断的为董卓在朝廷内上下打点,特别是那些宦官,更是要打点到位;如今宦官当权,为了自己的前程,董卓自然少不了巴结奉承一番。
一路上遇到的黄巾士兵都很弱,基本上都是由一群拿着农具的百姓组成,有的黄巾士兵甚至赤手空拳;见到骑兵漫山遍野而至,还没有交战就四处逃窜而走。
董卓军一路势如破竹,向颍川进发;同时董卓的凶名也在黄巾士兵之中广为流传,仅传言的版本就有好几个。
有的黄巾兵传言,董卓是个杀人魔王,吃人不吐骨头;有的黄巾兵传言,董卓生吃黄巾士兵的肉,喝黄巾士卒的血…
总之,董卓在黄巾兵中的凶名是传开了,以至于在前往颍川的路上,不少的黄巾士兵首领见是董卓的大旗,直接带领士兵就逃窜。
与此同时,卢植在广宗与张角军对峙,皇甫嵩与张梁、张宝在颍川交战。
这天,“天使”来到卢植军中,卢植自然好生招待,这位天使不是别人,正是左丰,此番奉汉帝之命前来视察前方战况。
军中的饭菜左丰似乎吃的很不习惯,只是看着饭菜,却不动筷子;卢植对此却是带理不理,在卢植的心目中,自己是与黄巾反贼作战的统帅,而他左丰只是一宦官,对他客气还是因为他是汉帝使者,不然早就轰出军营了,哪由得他在这里挑三拣四。
见卢植并不买自己的账,左丰也卖起了关子;左丰清了清嗓子说道:“卢中郎奉圣上之命,与反贼相拒于广宗,不知斩获敌人多少?”
卢植据实回答道:“未有斩获,反贼势大,一时难以决出胜负。”
左丰言辞讥讽的说道:“照卢中郎的意思,我汉军不如反贼了?”
卢植知道这是左丰刻意的刁难自己,冷哼道:“我是大军主帅,我军实力与反贼实力自然了解的更清楚。”
左丰冷笑道:“卢中郎,不行就是不行,何必非要给自己说辞呢,你看人家董卓董中郎,一路斩获黄巾士兵无数,战绩彪炳,圣上没少在众臣面前夸他呢。”
卢植还要与左丰据理力争,却被手下谋士一把拉住;谋士附耳对卢植说道:“黄门(宦官)所图者,财也,将军与其争辩,没有任何的用处,反倒惹得将军不是。”
卢植不听谋士的解释还好,听了之后顿时大怒,看着在椅子上悠然自得的左丰,怒从心起。
而左丰对此却浑然不知,见卢植的一个属下将卢植拉到旁边商议,心想终于有一个识大体的人了;yīn阳怪气的对卢植说道:“不知卢中郎能拿出多少财物啊,我回去也好为卢中郎向圣上请功。”
卢植走到左丰的旁边,以右手指着左丰的脸,大骂道:“国家危在旦夕,三军将士的军饷尚且没发,你却还想着索要贿赂,我今天打死你,你们这群宦官,国家的败类。”骂完之后,卢植气的气喘吁吁。
卢植虽然威势很强,但自己是圣山派来的使者,谅卢植也不敢把自己怎么着;想明白这一层,左丰也不甘示弱,指着卢植大骂道:“好你个匹夫,久战不利,还反倒这么多的说辞,待我回去禀明圣上,治你个作战不利之罪。”
说完,左丰摔案而起。
这时卢植的谋士一把拉住左丰,不断的为卢植求情,但卢植却很不配合,一直大骂不止,谋士阻止不得。
见此情景,左丰再也不对卢植抱有任何的幻想,这一次是自己当圣上使者最窝囊的一次。
左丰出了军营之后,立即快马加鞭赶往京师。
本周收藏过百,断崖加更!感谢大家一直对断崖的支持,断崖铭记心中,一定每rì按时更新,回报大家!各位哥哥姐姐看完之后,不要忘记给张推荐票哦!
第三十二章:董卓败退
今rì加更,希望大家多给点红票、收藏!
见到汉帝之后,左丰并没有提及自己索要贿赂一事,而是把卢植添油加醋的说成在广宗久战不利,一直坚守不出,增长反贼气势。
见汉帝反应并没有自己想象之中的震怒,左丰又说道:“更为可恨的是,卢中郎竟说我们汉军不行,打不过反贼,奴才气不过,与卢中郎争执,卢中郎却将奴才轰出大营。”一番话,左丰是说的声情并茂,眼泪都哗哗直流。
汉帝拍案大怒道:“好一个卢植,久战不利不说,还如此贬低我汉军,影响军心,朕一定不饶恕他。”
左丰附和道:“陛下圣明。”
汉帝思考了一会儿说道:“朕听说董卓董中郎最近与黄巾交战,屡战屡胜,杀敌无数,让黄巾士卒提着他的名字都弃甲曳兵而走,不知是否属实。”
左丰急忙附和道:“奴才上次去董中郎军中宣旨的时候就曾见到董中郎军中尽皆jīng锐之士,有董中郎这样的将军,实乃我大汉之福啊,若是让董将军带领大军与贼首决战,定能一举获胜。”
听了左丰的话,汉帝意动了,立即让左丰将张让、赵忠给叫来。
左丰告退之后,立即前往张让、赵忠的住处。
董卓很会做人,上次去董卓的军中宣旨,董卓没少赠送自己金银财宝,不仅自己的,连张让他们几个的,董卓也照顾到了,可以说是皆大欢喜。
盏茶功夫之后,张让、赵忠赶到了汉帝的书房。
汉帝摆弄着一件玉饰对张让说道:“最近卢中郎一直与贼首张角相拒于广宗,不敢交战,怠慢军心;朕yù启用董卓董中郎代替卢植全权负责前方战事,不知阿父有何看法?”
汉帝自小就是张让一手带大的,对张让极为信任,并尊张让为阿父。
张让得到了董卓的好处,自然为董卓说好话,赵忠也不断的附和着。
于是,第二天朝堂,汉帝力排众议宣布由董卓代替卢植与贼首张角决战。
这一次前来宣旨的依旧是左丰,董卓自然又是热情的招待,宣旨结束之后,左丰又是眉开眼笑而去,一个劲儿的让董卓放心,回去一定在圣上面前说好话。
贾荣等诸将不知道的是,李儒也被董卓派往了京师,为自己在朝廷上下打点。
左丰走后,董卓立即将五部将军召集到一起,商讨接下来的战事该如何进行。
董卓大笑道:“圣上让我全权处理与黄巾贼首的交战,这次胜利了,肯定是一个很大的功劳,诸将务必努力向前。”
贾荣等五部将军齐声答道:“愿为将军驱策!”
董卓语气一转说道:“诸将放心,你们和我是一荣俱荣,本将军的官做大了,自然也少不了你们的。”
五部将军诺诺称是。
说是商议战事,也就是董卓自己一人就把战争的计划给定了下来,众将也不敢说什么。
经过连rì来与黄巾士卒的厮杀,董卓是志得意满,黄巾士兵见到自己的大旗打出,纷纷逃窜,这更让董卓看不起黄巾士兵,所以接下来与黄巾贼首的交战,董卓也没有放在心上,心想自己大军一掩杀,肯定杀的敌人狼狈而逃。
贾荣回到自己的队伍之后,不断的思考着今天发生的事,感觉很熟悉。
猛然间,贾荣意识到这是自己看三国演义之上的情节;三国演义上记载,卢植被拘捕回京问罪,由董卓代替卢植继续与黄巾交战,却是大败。
想明白了这一点,贾荣急忙策马来到中军。
董卓见是贾荣去而复返,问道:“志远还有什么事?怎么不在队伍里为接下来的战斗做好准备。”
贾荣整理好言辞,说道:“启禀将军,卑职有一要事告知将军。”
董卓立刻来了jīng神,说道:“是什么要事?”
贾荣一拱手说道:“卑职斗胆,请将军先恕卑职无罪。”
董卓想知道贾荣说的是什么事,大手一挥说道:“说吧,恕你无罪。”
贾荣走上前来小声说道:“不知将军如何看待接下来的与黄巾交战的问题?”
董卓得到汉帝的封官正在高兴头上,见贾荣卖关子也没有介意,如实回答道:“黄巾,不足为虑,待我西凉大军一阵掩杀,定能大获全胜。”
贾荣急忙说道:“将军,此番与我们交战的黄巾,与之前的黄巾大有不同;将军试想,这次的黄巾由贼首张角带领,肯定都是黄巾士兵中的jīng锐之士,将军一定要小心,不要为黄巾士兵所趁,尤其是在最近两rì。”
一番话贾荣说的是情真意切,完全是从大军的角度出发;但董卓听了之后却勃然大怒道:“贾荣,你这是什么意思,难道我西凉勇士还胜不了小小黄巾,你这是在蛊惑军心,休要再提,否则定不饶恕。”
贾荣见董卓听完自己的话之后立刻翻脸,也就不再劝什么了,忠言逆耳,不是谁都能听的下去的;以董卓的脾xìng,若是自己再劝,董卓不仅不会再听,说不定还真会治自己的罪。
贾荣诺诺称是,而后向董卓请辞,回到了自己的队伍。
回到队伍之后,贾荣反思着还是听说董卓将要兵败之后太心急了,现在正是董卓志得意满的时候,自己去劝他注意接下来的黄巾,以防战败,无疑是在扫兴,亏着董卓正在高兴头上,不然自己少不了责罚。
董卓军前行不过二rì,忽然漫山遍野的黄巾从前方杀了过来。
西凉军乃是训练有素之军,肯定不会被这突然出现的士兵所吓着,士兵们个个神情镇定;董卓立即下令,骑兵上前对黄巾士兵进行冲杀。
在董卓看来,前面的黄巾士兵对自己来说只是一个功劳罢了,无论他们玩什么花样。
七千铁骑率先冲出西凉军阵营,向前方的黄巾士兵杀去。
贾荣部的骑兵只有三百多人,就没有参加对黄巾的冲杀;与预想不同的是,这一次的黄巾士兵并没有被西凉的骑兵吓到,而是奋勇往前。
一个个黄巾士卒被杀死,一个个黄巾士卒又冲了上来,在他们的眼里,仿佛不知道什么是死亡,不知道疼痛为何物。
西凉军的骑兵也开始了伤亡,不少的骑兵被一个个视死如归的黄巾士兵硬生生的用血肉之躯减低了战马的速度,而后被一哄而上的黄巾士兵杀死。
这时,贾荣看到一面大旗出现在黄巾士兵的后方,上书“天公将军”;贾荣恍然,怪不得黄巾士兵这么不要命的向前冲,原来是他们的“教主”在后方。
这些黄巾士兵就类似后世的宗教狂热份子,为了宗教可以牺牲一切,不畏惧死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