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ate系列]户口问题很坑爹-第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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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终他忍不住,向她咆哮:
“你在干嘛!!!!!!!”
出于隔音魔术的效果,他的咆哮并没有被下面正在开门的红发女人听见。
艾米尔莎幽幽的看了他一眼,神情幽怨不已,歌曲却没有停下来,空灵的声音竟是十分符合现在的时刻与场景。
随后库丘林才发现她有点不对劲。
紫色的眼睛,慢慢的在黑夜发出幽光,那光芒越来越亮,就如同一盏灯一样慢慢的亮起。
而她所吟唱的曲子,和他们所处位子之下所发生的情景,慢慢的对应了上来,且有一段被她重复的吟唱,不含一丝的感情,却如同耳边的轻语,鬼魅的呢喃。
戴雅饶有兴趣的坐在她的身边,颇为享受她吟唱的悲剧,眼里是不掩饰的微妙笑意。
【···巡视着这诱人藏宝屋···】
少女的轻声歌唱如同涟漪一般微微的漾开。
索拉轻轻的走到肯尼斯放置令咒的屋子门前,拿出自己所偷出来的钥匙——是的,偷,但是在这都是为了她的爱情,她什么都干得出来——轻轻的将它吻一下。
她的动作轻柔,这位女士看上去十分冷静,实际上她的内心已经激动的无以复加,一颗心在燃烧般的跳动。
爱情,足以使她忘却一切。
哦,当然,出于一种慎重的考虑——毕竟这位女士在陷入爱河之前还是一位智商是水准以上的贵族——艾米尔莎在她的晚餐里加了点东西,而她不得不吃下去——当戴雅优雅的微笑着问她是不是饭菜不合口的时候——除非她想暴露自己对金发幼女的恶意和得罪一位预言者。
哦,当然,艾米尔莎不会蠢到直接去下点什么可以被查出来的东西,事实上她现在非常自豪她是一个天朝人,懂得食物相克的道理。
索拉习惯在饭后喝一杯咖啡,而肯尼斯自从戴雅回来以后就被禁止喝这种提神的东西——她认为肯尼斯需要很多的休息时间。
咖啡因和艾米尔莎今天加入的东西——一种处理过的酒在一起,会使一个本身心情不好或是心事重重的人更加神经质或者更加疯狂。
【“对,插。进那个锁孔里,轻轻一转·····”】
少女的轻吟依旧未停止,而索拉正小心翼翼的将钥匙插。进放置伪臣之书的盒子锁眼里,转动,由着它发出咔嗒的声音。
她丝毫没有考虑到为什么这么重要的东西会简单的用锁就锁了起来,而不是结界。
索拉依旧神志不清了,爱恋的火焰将她全身心烧的狂热不已,为了那个不能得到的男人,她什么都干得出来。
即使激动的全身火热,汗水迷糊了眼睛,她依旧执着的想要得到那份从未有过也无法得到的爱情。
她颤抖着双手,打开盒子。
就要碰触到了,就要拿到那可以让她获得爱情的魔咒了。
索拉永远无法忘却迪卢木多那专注而温柔的眼神,即使那是对自己的未婚夫的。
她并不是光爱他的容貌,她是贵族家的魔术师,自然也不会被那颗痣所诱惑。
可是看到那忠心骑士的眼神,看到那眼神的那一天她无可自拔的陷入了爱河。
她顺着墙壁身体往下滑,手紧紧的捂住自己的嘴,漂亮的眼里满是不可置信,泪水顺着保养良好的肌肤往下滑。
她所倾慕的男人,可能对她的未婚夫有着别样的意思。
但是·····
还是不想放弃啊!!!!!!
那个男人,那个男人·····
索拉无法言语那种感觉。
爱上一个钟情于他人的男人,注定是一场无望的爱情。
而索拉偏偏就是爱他的钟情,那种专注守护一个人的神态令她不可自拔。
她是不是很蠢?
索拉曾问着自己。
可是就是不愿意放手。
好不容易才拥有的感情,那从未有过的热烈情感,她就算是死也不愿意放手!
即使是肯尼斯,她也要从他手里夺过那份爱情。
不能输····
一旦输掉,自己身后就是深渊。
自己赖以生存的堡垒,已经被人毁掉,即使家族的名声还在,典籍还在,可是魔术刻印据说已经不知踪影,应该是被大火烧掉了。
最重要的魔术刻印,已经不复存在。
她成为了一个笑话,活下来却无法继承家族之名——因为不是嫡子,她并未受过怎样严格的培养。
但是——这一切都不重要了。
只要得到那个男人,就算是流浪的生活她也愿意。
只要那男人专情于她,要她怎样都可以。
红发女人不禁勾起一个美丽的微笑。
她的眼里,已经没有了清明。
纤细的手指,触碰的不是书。
那是她的美梦。
只是这虚假的梦很快就要破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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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赶稿倦怠期····
还有卡文····
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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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爱着谁
美梦破碎的声音;你听过吗?
世界破碎的样子,你见过吗?
请告诉我,若一个人的半边世界被撕开虚伪的包装,美梦支离破碎,该如何是好。
※
肯尼斯并不肯相信养女的言辞;即使那是自己养了几年的女孩。
因为他爱索拉;这种爱让他对索拉有着无可比拟的信任,即使索拉掰了他手指,他也不相信索拉会干出养女所说的事情。
因为家族,索拉对戴雅下了诅咒,事实上;戴雅说,她醒来的时候周围是吸收魔力的魔法阵,她庞大的魔力正被源源不断的吸收。
这对于一个魔术师,尤其是身份尊贵的魔术师,都是一种近似于俘虏的行为,或者要再加上一条罪名——谋害。
中世纪就有这样残酷的例子,例如魔术家族里的嫡子抓了庶子以特别的方式夺取他的魔力去制造魔术礼装,这样制造出来的魔术礼装往往更精良,若是消耗品,制造的速度会比魔术师自己制造快很多。
但这无疑是残忍而不能被容忍的行为,这并不是对待一个魔术师的方式,这是对待卑微的道具的方式,但是为了那力量总有人偷偷的干,魔力强大的魔术师总会被盯上,而幼童若有成年人般的魔力更是肥嫩的羔羊,就连魔术师协会都有这样的勾当,那些封印指定的任务总有一些掺杂着私欲。
这也是为什么远坂时臣在小女儿出生以后如此头疼的原因,他一点也不想见到小女儿被泡在福尔马林里做研究或是被人当做道具,最惨的下场就是失去做魔术师的资格,沦为普通人,然而就算如此她的子宫和她的身体仍旧是有用的。
如果远坂时臣在间桐雁夜质问他时好好的回答,仔细的解释,又或是若不是间桐家比魔术协会更加可怕,间桐雁夜也不会对他恨之入骨了。
肯尼斯不相信这会是他老师干出来的事情——事实上说服了老索菲的人是索拉,而确切的实行者是索拉的兄长,这个年轻人太嫩,然而野心与经历不匹配,他对于养女这样的身份还是欠缺认识,或者说认识的太到位,然后他低估了这个‘养女’在肯尼斯心中的地位。
要是肯尼斯在场知道了这个大舅子的看法,撕了他都是最好的下场。
实际上索拉的计划十分周全,因为她确定——肯尼斯不会活着回去。
而据艾米尔莎后来告诉肯尼斯的——他确实没回去。
也许老索菲不愿意这么做,也许他还有他的考量,然而这都不能够抹去他们家的罪。
他现在已经连尸首都没剩下了,而人们会找到他的遗嘱——当然是伪造的足够完美的假货——然后将这个庞大家族归于阿奇波卢德家。
在戴雅慢慢的叙述的时候,迪卢木多的脸色白了又青,青了又黑,显然他对索拉的印象已经坏到无以复加了,在他看来,这样的女人甚至不配站在他的Master身边。
迪卢木多有多忠于他的骑士道,就会多恨索拉。
肯尼斯是最重要的主人,他作为英灵一生的重心,戴雅是他主人的养女,他的妻子的朋友,他和她关系也不错,而艾米尔莎与他更是在死亡之际结交的朋友,而且他很多时候都在以对小女儿的态度对待这个还未满十六岁的小姑娘。
戴雅所叙述的事情虽然不全是事实——比如那个魔法阵——但是,这一点也不重要。
艾米尔莎在戴雅快要叙述完之后在迪卢木多身后踢了他一脚,显然是在提醒他——机会难得,要干什么赶紧。
金发的男人正垂着头,手捂在脸上,以往挺直的脊背现在已经垮了下来,几天之间因为圣杯战争,这个男人苍老的可怕。
艾米尔莎都不忍心看他了,明明是英伦风的贵族青年,为爱折腾成这样·····
“最后一次。”终于,男人的声音带着哽咽响起,“我相信她最后一次。既然她想要我的令咒····那么····”
肯尼斯·埃尔梅洛伊·阿奇波卢德,亲手设下局,亲手打破自己的半边世界。
※
索拉打开了盒子。
就像是潘多拉打开了那个神交予她的宝盒一样,里面的东西让人绝望无比。
不同的是,那是给予世界的绝望,而这里只是给予了个别人。
银色的水银从盒子的底部猛地窜起,带着不容反抗的巨大魔力如同手铐一样束缚住索拉的双手,死死的卡住她的肌肤,里面甚至渗出了鲜血,而水银很饥渴的吮吸着这微小的魔力。
索拉毫无防备的倒在了地上,手上的剧痛使她模糊的意识如同拨开了云雾一般开始有些清醒——如此她便立即意识到了她掉入了别人的陷阱。
红发的女人一阵愣神,然而屋子里没有一丝响声。
随即这个美得如火焰般的女人笑了。
“这不是肯尼斯的专长,他的攻击比较直白····那么,这种计谋,这种圆环形的水银····戴雅·阿奇波卢德,这是你的专长吧?”
魔术会显示魔术师的个人特性,即使是相同的魔术,每人的表现形式不同揭示了他们的个性。
黑暗中传来了女孩咯咯的笑声,那笑声来的诡异,像是从很远的地方传来,又像是近在咫尺。
“嗒。”
金发的女孩从顶端的黑暗角落落了下来,姿态优雅从容,笑容带着魅惑的味道。
明明是从高处落下,没有借用魔术,她却连裙摆都不曾飘一下。
索拉冷冷的看着她,此时她的痴迷散去了一半,现在脸上全是她作为贵族小姐的冷傲。
“哎呀,您怎么一副很厌恶我的表情啊?”女孩笑意盈盈,行了个贵族淑女礼,“母·亲·大·人?”
索拉面对她的笑意,只觉得力气一点点的从全身抽去。
刚才她的高傲她的冷态只是因为她觉得只要不是肯尼斯发现了她的举动,那么一切还有回旋的余地,因为一旦肯尼斯知道,迪卢木多毫无避免的就会知道,那个视肯尼斯为生命的男人绝对是宁愿自杀也不愿意服从令咒来带着自己逃跑,更别提爱上她。
令咒也不是绝对的。
可是现在索拉看着面前的小女孩,突然想起来了,一件令她毛骨悚然的事情。
自从她第一次去阿奇波卢德庄园,成为肯尼斯的未婚妻,见到这个女孩,她就从未见过这个女孩有想要的想做的没有得到满足的。
她想要的,必然会得到,她想要做的事情,必然没有漏洞,必然会实现!
她学习魔术就像是玩耍,她学习贵族事务处理就像是做算术,最令人印象深刻的是她听肯尼斯讲述贵族魔术师圈里的各种事迹与纠缠,或者八卦的时候,她听这些血淋淋或是不堪入耳的东西就像是在听歌剧!
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