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ate系列]户口问题很坑爹-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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兰斯洛特露出一个令人安心的笑容,亲自督促雁夜安置睡觉才守在雁夜的窗边。
看着那终于安宁了的睡眠,他露出一个温柔的笑容。
终于····能够正确的守护你了。
本想为你而战,实现你的愿望,没想到因为自己的私心反而最后伤害了你。
不会再犯错了。
安睡吧。
不会再有痛苦了。
耳边,还响起了雁夜的声音。
温柔,而带着失落。
【呐,兰斯,我果然很弱吧。】
不。
骑士将主人的手抬起,轻轻而庄重的吻了一下。
你的心很强。
你是一个强大而温柔的人。
※
肯尼斯坐在月光之下。
月光柔和的银色照耀下,他的金发也如同月光一样散发着柔和的光耀。
他并不是一个丑陋的人,甚至很英俊。
只是那张脸过于严肃过于刻板有时甚至过于刻薄,实在是让人不敢也不想接近他。
喜欢接近他的,只有处于家族末席的小妹妹阿尔泰西亚和他的养女兼得意门生戴雅。
昨日索拉本家被淹没在大火之中无人生还的消息刚刚传来,他听见的时候只觉得浑身发冷,眼前一黑,几乎立即就要晕过去。
这样惨烈的消息,他暂时瞒了下来。
不能让索拉知道。
然而肯尼斯自己忍不住跑回了房间,把自己关了起来。
伤心欲绝也不过如此。
他只不过是故作坚强而已。
【肯尼斯,你只注意你的魔术研究,大概你的女儿有一天病了你也不知道吧?】
曾经索拉这么说过。
他难道不伤心吗?他难道不难过吗?
那是他养了五年的女孩,他把那可爱的孩子从雪地捡起的时候那孩子才只有五岁,就算清醒了也还是懵懵懂懂的样子。
他养了她五年,已经把她当做亲生女儿,在抚养她的岁月里,他迅速成长为了一个合格的父亲。
那样优秀令他骄傲的孩子,那样依恋着身为父亲的自己的女孩····
她才只有十岁,已经长得那么漂亮了,只有十岁,却已经有了几乎接近王冠级魔术师的修为·····
肯尼斯还想过,未来谁想娶他的小姑娘,他的小公主,一定要经过重重的考验重重的筛选,最优秀的男孩才可以将他的女孩娶回家。
他甚至已经开始给她攒陪嫁,甚至动用了家族的力量将她的才能雪藏了很多以免她受到过度的关注····
他的小公主,一定要举行一个盛大的婚礼,无比风光的嫁出去。
到时候,他领着她上教堂,索拉将挽着他的手臂,和他一起慈爱的看着那孩子,他们的亲生孩子将为姐姐当可爱的花童····
而现在,美梦都将破灭。
火焰·····
他的小公主,得多疼啊!
肯尼斯将脸埋入手中。
无声的哀鸣,比痛哭更加的压抑而痛苦。
男人抖索着身子,为自己的女儿死去而陷入沉沉的悲哀。
他的身子在这一刻分为的单薄而孤独,月光洒在他的身上犹如给他并不强壮的身体披上了一层银纱。
迪卢木多从空气中蓦地现出身形,眼神复杂的看着主人。
肯尼斯被吓了一跳,随即用带着哭音的声音训斥他:“谁叫你进来的?!出去!”
他嘶声力竭的喊着,随即注意到自己的失态被从者看见,赶紧冲进浴室,让水流冲洗自己的头颅,掩盖那泪痕。
不曾想,他出来的时候,发丝已经被打湿,凌乱的散了下来。
迪卢木多从没有见过这样的主人。
平日的严肃刻薄已经化作哀伤和脆弱,眼里还有对女儿的温柔,那双比平日柔和的蔚蓝色的眼睛比迪卢木多见过的所有海洋湖泊都要美。
金发也散了下来,灿烂耀眼如同月光抽丝而成,高贵而淡雅,零落的发丝不仅没有破坏贵族男人的形象,却给了他分外柔美的朦胧感觉。
水滴顺着发丝往下落,顺着贵族男人白皙而紧致的肌肤往下滚。
美得惹人怜爱。
不是可爱漂亮的娇艳女人,却让身为英雄的迪卢木多想把这个悲伤着的男人温柔的抱在怀里,替他承受那哀痛。
抚摸着他的脑袋,擦干他的眼里·········
倔强也无所谓,会一直陪着他的。
真是,绝世的美景。
迪卢木多心里只剩下震撼与一股从内心升起来的狂热感情。
虽然平日里那么的不近人情,傲慢,拥有贵族所有的姿态····
现在,却卸下了伪装(雾)·····
主人,其实相当的需要人来陪伴和守护呢。
迪卢木多自豪的想。
他会一直守护主人的。
主人原来不是没有心·····而是将感情深深地藏起来了啊。
主人····是那么深深爱着女儿的啊。
真是慈爱的父亲。
如果主人知道小姐没死,想必会高兴的落泪吧?
PS:迪卢木多(内心):主人哭的样子真的好美······
、窗
艾米尔莎刚刚睁开眼睛,就被阳光几乎闪瞎了眼。
····沙眼你伤不起·····
但是初晨的阳光很漂亮。
金色的光辉就像是金色的纱一样朦胧细腻而温暖,所有赞叹它的人想去伸手触碰那温暖,但是伸出手去却什么也抓不到。
窗外是晴朗的天空,泛着金色的天空还浮着许些浮云,光芒将那些云晕染成十分美丽的颜色。
可是,那些都不是艾米尔莎所熟悉的。
她所熟悉的窗户外的情景,不是这个样子。
艾米尔莎双眼朦胧的看向远方的大楼和近处的屋子。
她所熟悉的窗户,是在其之外,有着宁静而平凡的一片住户小楼,有着一片高大挺拔的树木的地方。
冬天的时候,树叶凋零,光秃秃的树干上挂着同学挂上去的丝带,没有生机却给人清爽的感觉;
夏天的时候,金色的光影从绿的醉人绿的如同宝石翡翠的树叶缝隙边洒下了,阳光被遮挡在了树叶之外,她坐在窗户里面,和身边的男生一边交谈一边神游。
而这里的窗户,不是属于她的‘窗’。
话说回来·····她昨天果然发烧了。
从小就有的经验——一旦心情暴跌,自身从精神上虚弱,保准晚上就发烧到四十度以上。
小学的时候就有过一次,差点把脑袋烧坏——如果不是听护士普及了多少度烧坏脑袋的知识之后靠着求生欲降烧的话,脑袋烧坏甚至死去只是一条路也是最后的路。
可是昨天她真的生气了。
白正是在践踏她的信仰。
她在无助迷茫的情形下,抓住了那抹金色的光芒。
她是个有着依赖感的人,既然将王女殿下奉为信仰,她就不会背叛殿下。
可是谁都可以怀疑她的信仰,谁都可以怒骂她的行为,只有白正·····
白正和她认识了一年半,以绝对的姿态插手了她的生活。
她早就将他当做生存所必须的水与空气般重要的人,他在她的身边已经成为了理所当然的事情。
只有他是不同的。
他对艾米尔莎来说,比亲人更重要。
艾米尔莎想起昨天昏睡之际似乎是梦里传来的声音。
就好像她只是在学校睡午觉一样,醒来看见的还会是学校窗外的阳光。
她将头埋进被子里。
她想念他,她想念他,如同一个即将渴死的人想念清甜的水源。
混蛋·····
她揪着被子。
心口在疼,她甚至惊奇于那坨冰冷僵硬成一个硬块的东西还会痛。
她想起许久未见的妈妈对她的怒斥:
“他只是找不到玩伴!别以为你对他来说是什么重要的朋友!他只是在打发时间!你这样成绩不好又古怪的孩子谁都不想接近!”
那个时候,被视作生命依靠之一的存在被母亲摔在地上狠狠的践踏。
她那时心头也在狠狠的疼,她并不是像同学所说的喜欢白正或是爱上了他,因为她连喜欢是什么都不知道,她自身就像是死人,已经麻木的不知道感情是什么。
直到碰到白正,两人虽然总是对对方恶言相加,却是真真正正的交心而和对方相依。
心中重要的存在被同样重要的人狠狠的践踏,这样的事情还要发生几次呢?
离开?离开这个世界?
不可能的。
金色的王女高傲而漂亮,强大的不可碰触而孤独。
她····并不是像表面那么的坚强完美。
她····需要我。
我····需要她为我指导我前进的方向。
挚友,你不行啊。
你是和我站在同样高度的人,我觉得你就是我的半身。
就像是我们所代替的英灵一样。
相似而不同,就像是一块圆镜子的两半,相似而拥有对方所缺少的那一部分,在一起才能弥合。
艾米尔莎确定,昨夜手中的温暖与安抚的语言都不是梦。
眼睛里滚出烫烫的液体。
她狠狠的埋在被子里哭,哭的没有声音但是哭的还真狠。
明明觉得可以遗忘,明明觉得有王女成为核心就够了,往日的温暖一旦被勾起,就崩溃了。
原来那些思念并没有消失不见,他们只是被攒起来了,等待某一个点,一起磅礴的冲破她的‘以为’。
“唉——”
房间里猛地传来一声无可奈何的叹气声。
艾米尔莎一惊,连忙捂住脸,展开自己的领域,屏蔽了库丘林的气息。
“库丘林你来这里干嘛?!出去!私闯女士的房间是你的骑士之道吗?你的风度都喂狗了吗——”
“不准提那个字!”
库丘林从空气里现出身形,呲牙咧嘴。
“一个好消息一个坏消息你先听哪一个丫头?”
她擦干眼泪,露出一双堪比兔子的眼睛,看上去分为楚楚可怜。
“坏消息。”
“昨天晚上你家那位来了——”
“这个我已经知道了,还有他不是我家那位。”
“好消息是昨天我们的王女殿下来看你了。”
“·····库丘林,这个是坏消息!”
艾米尔莎哭着丢过去一个枕头。
库丘林点头。
“你那位嘴还真是欠揍啊,他居然敢顶撞小王女,老子还没见过这么大胆的人,明明知道殿下可以轻易杀了他——”
“你的嘴也够欠揍的,你也够大胆的——”
艾米尔莎红着冷冷的一双眼睛看着他。
库丘林心里想着护短护短不要管,又无所谓的说:“然后殿下很孩子气的宣示了她对你的占有权,你的那位作为一个现代的人表示要带你回去并蔑视了殿下。最后托他的福你的烧退了,介不介意告诉老子他的手有什么神奇的力量握一下就可以退烧——”
“再吐我的槽就告诉殿下你说她孩子气。”
艾米尔莎懒得和一只犬计较。
她现在心中被这些消息压得喘不过气来,这就是她所担心的。
白正一向高傲,因为天才的头脑而自负,还附带话唠属性,与贬低人的嘴炮属性。艾米尔莎一向觉得要不是因为她先天有的绵羊属性和后天培养的刺猬属性她估计得和其他学生一起哭去。
他是连老师都怕的人,因为他从不觉得自己的理论有什么错误,死揪到底。
现在看来,除非她亲生将他杀掉,否则他不会有更舒服的死法——
然而没有他的日子,她即使回去了结果也只有一种——
·····和他一起死。
哦我的神,这不是殉情,绝对不是!
艾米尔莎痛苦的捂着脑袋,真不想再思考这种破事,哦她何德何能值得碰上这种事情?!
“其实也不完全是你那朋友的错误。”
库丘林忍不住开口。
“自从那个麻婆神父向着死亡道路头也不回的狂奔,Master虽然失去了对他的记忆,也本能的排斥身边的人离去。你这个丫头显然很得她的心,老子也看得出来,你好歹算是三分之一的正常人,她喜欢有人在身边陪伴。现在这个时代大小姐和二货王,甚至骑士王的那个MASTER都不在,她有点孤独的失去本心了。”
库丘林直指艾米尔莎的心口:
“她本能的对你不放心,她不放心的是——你不是这个世界的人,你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