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星饭店-第66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阿鹏:“豆豆,是我,我们都上车了,明天就能到北京了。老刘让我问你,你什么时候到,你那边的事办完了吗?”
渝城医院家属区 傍晚
汤豆豆和杨悦这时已经来到医院家属区的大门外面,汤豆豆和阿鹏通着电话:“比赛前我肯定赶到。你跟老刘说一声,让他放心。”
火车上 傍晚
阿鹏:“豆豆,你的事办得顺利吗?你自己要注意身体,注意别生病,早晚多穿衣服……”
渝城医院家属区 傍晚
汤豆豆:“嗯,我知道。好了不跟你说了,我在外面办事呢。等到北京再说吧。再见阿鹏。”
汤豆豆挂了电话,追上了走在前面的杨悦,两人走进了医院的家属区内。
火车上 傍晚
火车开动。阿鹏挂上电话,若有所失地愣了一会儿,才怏怏向自己的铺位走去。
渝城医院家属区 傍晚
此时家属区正是人多的时候,散步的,遛狗的,刚刚下班的,在路上川流不息。汤豆豆和杨悦四处打听着吴医生、关医生和刘护士长的住址,被问的路人多数回避摇头。
杨悦拦住了一位遛狗的妇女,礼貌地问:“请问,你知道吴医生住哪儿吗?”
妇女:“吴医生,哪个吴医生呀?”
杨悦:“就是住院部的吴医生,大概五十来岁,女的……”
妇女:“不认识,不知道。”
杨悦:“那刘护士长住哪您知道吗?”
妇女不想多谈:“不知道,不知道。”
妇女牵着狗走了,杨悦和汤豆豆又拦住了一对散步的夫妇。
杨悦:“你好,请问一下,住院部的刘护士长是住这幢楼吗?”
男的想了一下:“刘护士长?”然后看着他的妻子,说:“她不是在外面买了房子吗?”
妻子点头:“对,刘护士长好像不住这里。”
汤豆豆和杨悦谢了他们,继续前行,走到一位领着孩子的老太太身旁,汤豆豆问道:“婆婆,请问一下,您知道住院部的关医生住在哪儿吗?”
老太太:“关医生,是住院部的小关吗?”
雪山木屋 晚上
大嫂在小木屋里为金至爱打了个地铺,潘玉龙不忘贴身管家的职责,在地铺上整理着金至爱的被褥。
大嫂问:“你们这么睡,睡得惯吗?”
潘玉龙还没有搭腔,金至爱便答:“睡得惯。”
大嫂:“两个人睡不挤吧?不过这垫子挺大的。”
金至爱没听明白似的,用英文问潘玉龙:“她说什么?”
潘玉龙马上对大嫂说道:“我们……是分开睡的。”
大嫂马上明白了,说:“哦,你们没有结婚不想住在一起呀?好好好,那我再给你收拾一个房间。”她指了指上面的一间小阁楼,说:“那个阁楼也可以住人的。”
潘玉龙:“那谢谢大嫂了。”
大嫂:“那我收拾收拾。”她起身走了出去。
潘玉龙这才把目光朝金至爱扫去,金至爱耸耸肩,用英文又问了一句:“她说什么?”
关医生家 晚上
汤豆豆和杨悦来到一家住户的房门外,敲了敲门。一个中年女人打开了房门。
杨悦问:“请问,您是关医生吗?”
关医生点点头,说:“是啊,你们是——”
杨悦介绍说:“哦,不好意思这么晚打搅您了。她是杜盛元的女儿,我是她的律师。我们有点事情想向您了解一下,您看您方便吗?”
关医生迟疑了一下,把她们让进门厅,但马上疑问:“你是杜盛元的女儿?杜盛元没有女儿啊。”
杨悦:“她是杜盛元的非婚生子女。”
关医生明白了,似乎想起来了:“啊,我知道了,我听说过。你是她的律师?你们找我有什么事啊?”
关医生的爱人闻声从客厅里出来,问:“谁来了?”
关医生:“没你事,是病人家属,找我的。”
关医生的爱人又退回去了。关医生就站在门厅里,像是不打算让汤豆豆和杨悦进屋坐下的样子。
关医生:“你们怎么知道我住这儿,谁告诉你们的?”
杨悦没有回答她的问题,直接开始了她的提问。
杨悦:“我们主要是想了解一下,在杜盛元先生去世之前遗嘱签字的时候,当时都有谁在场?听说您是杜盛元先生去世那天的值班医生,所以您能不能帮我们回忆一下,杜盛元在立遗嘱的时候,都有谁参加?”
关医生看了看她们,不知如何作答。她看着杨悦,再次疑问:“你是律师?”又看看汤豆豆:“你是杜盛元的女儿?你们有什么证件能证明你们的身份呢?我听说过杜盛元有个女儿,可咱们没见过。杜盛元在我们医院前后住了好几次,加起来的时间也不短了,你好像一次都没到医院来过吧?”
汤豆豆:“我……我不知道他生病了,所以我一直没去看他。”
杨悦又解释说:“杜盛元先生一直没有认她,所以她就一直没到医院来。”
关医生:“哦,这还真不好办了。我确实不能确认她是不是杜盛元的女儿,所以我没办法向你们提供情况。对不起啊。”
雪山木屋 晚上
大嫂正帮潘玉龙打扫阁楼,潘玉龙则仍在下面为金至爱整理床铺。他还为金至爱找来水壶水碗,像在饭店做VIP夜床那样摆在床头。
潘玉龙:“至爱小姐,这是喝的水,晚上渴了可以喝。”他又按了按枕头,问:“这枕头够不够高?”
金至爱躺了一下:“不够,我要高的枕头。”
潘玉龙:“那我再去找一个枕头。”
潘玉龙爬上阁楼,看见大嫂正在给他铺床,忙说:“谢谢大嫂,我自己来,我自己来。”他快速潦草地铺好了自己的地铺后,拿了地铺上的枕头又跑下了阁楼。
大嫂:“哎,你不要枕头啊?”
潘玉龙回到下面,把枕头给金至爱垫上,示意金至爱试试:“Ok?”
金至爱顽皮地往枕头上一躺,笑道:“Ok!这样可以了。”
潘玉龙等她起来,又把被子像做夜床那样,折了一角。
金至爱看着潘玉龙为自己铺床、加枕头,歪着头感动地看他。
潘玉龙做好床以后,直起身子,说:“至爱小姐,今天赶了一天路,你早点休息吧!”
金至爱听话地点了点头:“你也早点休息。”
潘玉龙迟疑一下,又说:“雪山你也看到了,我们最好早点回去。这里太偏僻了,生活条件也不好,连电话都没处打去,我们住一两天,就早点回去吧。”
金至爱答非所问:“早点睡吧,明天我们去看雪山。”
潘玉龙无奈:“晚安,至爱小姐。”
金至爱:“晚安。”
渝城医院家属区 晚上
汤豆豆和杨悦从家属区里面走了出来,两人脸上的表情又被失望笼罩。
渝城某豪华饭店 晚上
杜耀杰在三四个盛元集团要员的簇拥下,从饭店内的一个会场里走了出来。他们每人胸前还别着一朵写有“嘉宾”字样的鲜花。
他们大步朝饭店门口走去。盛元集团的副总裁接到一个电话,他一边走一边听着电话那头的汇报,然后说了句:“噢,我知道了。”
副总裁挂上电话,凑到杜耀杰身边,压着嗓子低声汇报:“那两个女孩到渝城医院的家属区去了,她们找到了一个医生,不知道那医生跟她们都说了些什么。”
杜耀杰面色阴沉地边听边走,副总裁又问了句:“你看……是不是该采取点措施了?”
这句话让杜耀杰的脚步突然停顿了一下,但没有回答。片刻,他又加快步伐朝前走去,那位副总裁只好茫然地快步跟上。
万乘大酒店 晚上
总经理和驻店经理刚刚参加完一个活动,他们把客人送出酒店大门,告别过后,两人又回到大堂。
总经理:“哎,潘玉龙那边还是没有电话来吗?”
驻店经理:“没来。他们已经失踪四天了,一直没有消息。”
总经理脸色沉重地点了一下头:“噢。”
驻店经理:“潘玉龙年纪太轻,可能没想那么周到吧。他可能没想到无论到哪儿首先应该及时向家里汇报。不过,没电话来,可能反而说明没出什么问题……”
总经理叹了口气,说:“但愿如此吧。”
草甸上 白天
藏族大哥陪着潘玉龙和金至爱骑马游玩。他们各骑一匹骏马,在草甸上纵情奔驰,相互追逐。
喇嘛庙 白天
潘玉龙和金至爱走进一座不大的喇嘛庙里,庙内似乎正在举办一场法事。巨大的角号被呜呜地吹响,喇嘛们的诵经声此起彼伏。
北京火车站 晚上
刘迅带着“真实”舞蹈组合的四个男孩走出了北京西客站。
他们来到路边,抬手拦车。
雪山木屋 白天
潘玉龙在木屋前的空地上,正帮着大嫂劈柴。他抬眼望去,在远处的草甸上,金至爱正陪着大哥放羊,与羊群嬉戏。
潘玉龙问:“大嫂,我想打长途电话的话,要去哪里打呢?这儿附近有电话吗?”
大嫂说:“电话?你要打电话要到镇上去。顺着下面那条路一直走,然后翻那座山,再走二十里地,就到镇上了,镇上有邮局,可邮局不是每天都开的,你要打电话?”
潘玉龙看着山坡下的一条小路,“噢”了一声。他又朝金至爱望去,这时金至爱追着一只小羊,已经跑得很远,英语和韩语间杂的呼喊,若隐若闻。
北京某大厦 白天
刘迅带着“真实”舞蹈组合的四个男孩走进了一座大厦,他们在电梯厅内看到一张招帖,上面写着“风尚杯舞蹈大赛全国总决赛报名处”。他们按照上面箭头的方向,走进了一部上行的电梯。
楼上,电梯门开,刘迅等人走了出来,沿着箭头指示的方向走去。四个男孩跟在刘迅身后,东张西望,目光好奇。
草甸上 白天
潘玉龙也来到草甸上,他走到金至爱身边,坐了下来。
大哥赶着的羊群,散漫在山坡的一侧。金至爱默默地凝望着远处的雪山,一言不发地想着心事。
潘玉龙问:“你冷吗?”
金至爱沉默少顷,答非所问:“潘,我到底……是你的朋友,还是你的顾客?”
潘玉龙斟酌了一下,答:“你是我们万乘大酒店的客人,是我们的贵宾。”
金至爱失望地:“我以为,你已经把我当做朋友……”
潘玉龙:“我也把你当做朋友,我们的服务如果得到客人的认可,都会和客人成为朋友。”
金至爱:“你说的朋友,是什么样的朋友?”
潘玉龙:“朋友,就是互相帮助,互相依赖,互相信任,这就是朋友。”
金至爱:“潘,你真的把我当成你的朋友吗?”
潘玉龙不知她这样一再追问是何用意,但他回答:“当然啦。”
金至爱又问:“除了互相帮助,互相依赖,互相信任,你对朋友,互相忠诚吗?”
潘玉龙:“我对朋友……应该用真诚来形容吧!”
金至爱转过头来看着他,说:“好,真诚,我需要这样的朋友,我没有这样的朋友。我父亲是我的朋友,朴先生也是我的朋友,但是我失去了他们。我现在只有你一个朋友了,你知道吗?”
潘玉龙:“……知道,谢谢。”
金至爱:“为什么谢谢?”
潘玉龙:“谢谢你信任我。”
金至爱:“谢谢你帮助我。”
潘玉龙:“我既是你的朋友,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