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凡的清穿日子-第1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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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烟云说那东西在外头要一千两银子一个呢。”
淑宁皱皱眉。问:“你看了这些东西,那屋里居然没人拦着?”如果只是精巧物件倒罢了,只是这里头明明有贵重首饰,怎么会随意显摆给别房的丫头看?
素馨忙道:“俏云姐姐近日生病,家去了。如今二姑娘房里只有月荷姐姐和烟云她们几个。我去时,二姑娘睡着,月荷姐姐去了见大太太,是烟云带我去看的。”
淑宁沉默了一会儿,道:“怀表和五阿哥的事你别跟人提起。如果有人问,就只说前头那几样玩意儿好了。”她时常有类似的要求,素馨倒没觉得有什么奇怪地。一一应了。
但素馨能打听到的东西,别人也同样能打听到。没两天。全府人都知道二姑娘那里有一套四支漂亮的簪子、水晶做的梳头用具以及价值千两的银怀表了。连天天在衙门里忙碌的端宁也听到了风声。
他私下对妹妹道:“我听说二妹妹那边的事了。这也未免太张扬了些。虽说很多人都知道她要被指婚给五阿哥,但旨意一日未下。就一日未曾过了明路,正该小心谨慎才是。我听说五阿哥送了她许多值钱的东西,她居然还拿来送人?若她提出要送你,千万别收下。”
淑宁却也听说了,有几位亲友家的姑娘来作客,见了婉宁那些东西,都说喜欢,婉宁便把送了她们一些。据说那一套七个地仙女像,只剩四个了,连水晶梳子也少了两把。
她道:“哥哥放心,如今她也不过我这边来。我只说要忙着学规矩,没时间过去找她玩,她也就没机会大方了。”婉宁的确很久没过来了,自从太后派了人来,便只有芳宁偶尔会来看望,婉宁几乎连丫头都没派过来向自己问好。
淑宁有时回想起婉宁过去的奇怪言行,似乎暗示了自己会是五阿哥地妻妾之一,如今她十有八九会成为五福晋,也就意味着自己不会走上这条道路,不知她是不是顾虑到这点,不想见到自己,还是说她心中对何嬷嬷的阴影太深,害怕遇上住在槐院中地崔嬷嬷?
端宁道:“她不来最好,你也别去找她。五阿哥近来事忙,没顾上这边,也不知他听说自己送地东西被婉宁送了人,会怎么想。这些事与咱们无关,我们可别被绞进去。”他似乎想起了什么,轻轻叹了一声。
淑宁问他怎么了,他便道:“近日听说朝中的情形,五阿哥同过去真是大不一样了,不但在政事上很是积极,连太子和大阿哥都对他刮目相看。只是他接连驳了四阿哥两个折子,虽说最后仍然得以通过,但明眼人都看出他兄弟间有问题。我昨儿跟上司上朝时,远远看见四阿哥,似乎有些憔悴。他原本与五阿哥是很要好地。”
淑宁默然。看来穿越者的存在真的会造成历史的变化,婉宁这只蝴蝶似乎导致了四阿哥与五阿哥之间的不和,希望不会引起严重的后果才好。
她看了一眼哥哥,见他似乎有些黯然,便道:“说起来自从九月四阿哥大婚后,咱们家便没再见过他了,不知他如今过得如何?”
端宁笑笑:“这也是没法子的事。阿玛外放,额娘跟去任上,我要办差,而四阿哥婚后也领了新差事。不过我听说他与福晋感情甚是和睦,也替他高兴。只可惜如今没法正经与他见面说话。”
淑宁脑中转过一个念头,笑了:“哥哥,你正月里成亲,有没有打算请四阿哥与四福晋来喝喜酒?”是两日后的分割线
这时已经是腊月二十,佟氏先一步回来了。端宁淑宁都很是高兴,围在她身边说了许久的话。佟氏也细细介绍了张保在任上的情形,虽然也有些小麻烦,但都很快解决了,现在事事都算是顺利,那位费成望费老爷子,果然是个人精,提点了张保许多事。他们还留了一位前任用过的幕僚,姓叶名滨城,字海生,一手字写得极好,在文书上很是擅长。
淑宁提起哥哥最近在衙门里的辛苦,佟氏很是心疼了儿子一把。但端宁提到妹妹学规矩时受的苦,佟氏便淡淡一笑,只抚摸着女儿的头发,道了声:“苦了你了。”
不过崔嬷嬷来见她时,她并没有发作,只是笑着多谢对方的教习,又道年关已近,不好阻碍嬷嬷与家人团聚,便送了她十两银子和两匹尺头,约好正月过后再来继续教导女儿。
崔嬷嬷听她快言快语把事情敲定,也有些无语,淡淡地应了,又淡淡地说:“姑娘本是极聪明的人,正月里虽然事多,还请姑太太别忘了督促姑娘常常温习。若是正月过后姑娘把先前学的东西通忘了,只会让自己受累而已。”
佟氏皱了皱眉,忍住了,笑着派人派车,将崔嬷嬷送回佟家去,又叫人捎了封亲笔信给佟母,言道女儿学规矩已有小成,腊月正月里家务繁忙,她还需要女儿帮手,因此暂时把崔嬷嬷送回去。
主母回归,意味着所有事情都可以重新走上正轨。佟氏验收了新院子,按女儿的意思将它命名为梅院,然后叫了长福来问:“我不在家时,将军府那边可有派人来量新房的尺寸?这里头的家俱物件可都是由他们那边预备的,打算什么时候送过来?”
长福忙道:“将军府已经派过人来了,昨儿才听他们那边的人报说,家俱都打好了,如今刚上好漆,打算过了初八才送过来。”
佟氏道:“这倒罢了。只是让他们紧着些,若是送来后有什么不对的,也有时间去改。”然后又调头问二嫫:“他们家定要陪嫁些人过来的,你叫人去问一声,给个名单吧,我们好歹要知道男女人数和各人的等级,好安排他们日后住的地儿。”
二嫫应了,自去找人。第二天,她拿了一份册子给佟氏,道:“这是将军府那边的陪嫁单子,人有八个,四男四女。四个丫头,都是在新媳妇屋里侍候的。”
佟氏大略看了眼清单,心里还算满意,看到陪嫁丫环的名字时,却有些奇怪:“怎么不见他家大丫头凉珠的名字?我还以为她定是要陪嫁过来的呢,想着她年纪大些,人也老成,正好可以给新媳妇添个臂助。没想到居然不来了。”
二嫫便道:“我初时也觉得奇怪,问他们管事的,说是凉珠姑娘年纪大了,怕跟过来后侍候不了几年,所以换了年轻的女孩儿。”她左右看看,笑着低声说:“后来我听他家一个婆子说,凉珠姑娘已经被许给他家二少爷做屋里人了,说再过两个月就要开脸呢。”
佟氏愣了愣,脸色一冷:“这是什么意思?!”
(回归到家常里短……话说,我今天好困……可能回贴时会偷点懒……)
一七七、思量
二嫫愣住,不知道有哪里不对。佟氏也知道家中除了她夫妻二人,并没有第三人知道当日温夫人提亲之事,思量再三,命二嫫确认附近没有其他人经过,便轻声把事情都告诉了她。
二嫫知道后,也很是生气:“这是怎么说?虽说太太当面推了,却是因为姑娘还要选秀的缘故,他们二话不说便先给自家少爷添了屋里人,把我们姑娘当成什么了?!”
佟氏冷冷地道:“有爵的人家,儿子年纪大了,未娶妻前先放两个人在屋里,也是常有的事。“
二嫫“呸”了一声道:“别人家收屋里人,也不会把妹妹的丫头收房,这位崇二爷也未免太不讲究了。我还以为这位爷是个守礼的人,没想到也是这样胡来。咱们端哥儿娶他家姑娘,却是一个屋里人都没有。”
佟氏虽没说下去,但心里也是这么想的。虽说本来有打算找个老实的丫头引导一下儿子成人之事,但因定亲定得早,所以也没了下文。加上端宁本人意志坚定,不愿让未婚妻子难过,所以至今没有收房任何人。佟氏在这一点上,甚是为自家儿子骄傲。她本来一直觉得崇礼论家世品学都是很好的女婿人选,应该不会比端宁差太多,若是女儿嫁过去,日子也会过得轻松,没想到对方太让她失望了。看来要另外找别的人家了,只是有这么好条件的,却没那么容易找到。
不过,为了谨慎起见,她还是想先把事情弄清楚,于是对二嫫说:“这名单上只有男女人名。却没提他们都是哪一等的仆役,好歹弄清楚了,以后发月钱时也方便。你亲自去一趟将军府。把事情问清楚了,顺便问问温夫人。婚礼当日他们是个什么安排,他们家会有些什么人来参加喜宴。”
这些事却问得有些早了,别说将军府,连伯爵府这边都还没定下最终的宴客名单呢。不过二嫫也明白这只是个借口,便领命去了。
佟氏一个人坐在房中。想着凉珠这件事,犹自恼恨着。马上就要办喜事了,将军府这一举动,未免太不厚道,他们主动来议亲,还没个结果呢,就先给自家儿子纳小,这不是给亲家打脸么?而且,将家生丫环收进房里。乃是佟氏极忌讳的一件事。凉珠在真珍身边侍候多年,想必与崇礼也极熟,在将军府里更是有些体面。往日见她温柔知礼。做事又细心,不是个寻常丫头。有这样地屋里人。收房又早。正室入门后,定然不好弹压。还不知道会受什么委屈呢。
她不禁想起了当年的翠蕊,那是侍候了张保好几年的丫环,快嘴,人又有几分小聪明,很是得张保地宠。收房后,气焰十分嚣张,嘴里虽说要敬主母,其实根本没把佟氏放在眼里。若不是她自己作孽被抓了个正着,佟氏又使了些心计,今时今日是个什么光景,还不知道呢。
佟氏一想到这些,便心下发寒,暗暗下定决心,绝不能让女儿也遇到这种事!虽然她知道自家女儿不是纤柔懦弱的千金小姐,但她仍不希望女儿遭遇到自己当年遭遇到地那些。不一会儿,她心里已有了定计,若是能找到另一户好人家,固然是好,若是不能,她就要早作准备了。
拿定了主意,她便把这件事暂且放到一边,先处理起其他事情来。
佟氏看了看长福拟好的宴席菜式单子,觉得还是去问问那拉氏比较好,一来她是当家人,二来她也娶了两个媳妇,比较有经验。…她拿起单子,叫上素云,便往竹院方向走,却在路上看到几个媳妇慌慌张张地四处乱窜。她认得其中一个是顺宁之妻喜塔腊氏身边侍候的人,皱皱眉,开口叫住那媳妇,喝问道:“慌慌张张的做什么?出了什么事?”
那媳妇子一见佟氏,眼中一亮,扑上来道:“三太太,请你去看看我们二奶奶吧,二奶奶在门上拌了一跤,看样子是要生了。”
佟氏也吓了一跳:“怎么会这样?你们怎么没照顾好?大太太呢?”
那媳妇道:“大太太和亲家太太约了去庙里给二奶奶祈福去了,不在家。如今只有大奶奶在那边。人人都以为二奶奶暂时还生不了,院里也只有两位妈妈在,谁想到二奶奶会摔着了?”
佟氏也知道喜塔腊氏这一胎,起初就不稳,但后来一直还算安好,只是都十个月有余了,却一直没什么动静,大房这边人人都在担心,大嫂那拉氏在这种时候还出门祈福,大概也是想求佛祖保佑这个孙儿顺利出生的吧?
只是如今那拉氏不在,沈氏又在别院,便只剩佟氏一个长辈在了,加上她想起自己有难产地经验,便立马叫那媳妇子去叫人请大夫和稳婆,自己带着素云往杏院去了。
一到杏院正房,佟氏便听到李氏在安慰妯娌说:“……没事没事,每个女人都有这么一遭,挨过去就好了……”她上前看喜塔腊氏,却只见对方脸色苍白,不停地流泪喊痛,下身已经流了一片血,忙问:“已经痛了多久了?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