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为相-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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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氏没有女儿,对养女的娘亲心里的担忧却也知道几分,可这陆家兄妹都在唐家的话,萧氏难免有些不舒服,这陆原进府是自己心甘情愿的,这陆小妹这一出完全就是被看碟下菜给逼到这里来的,萧氏为人剽悍和善,不忍拒绝慈母之心,但也心里膈应得不行。
气氛一时僵持不下,唐季惟只好出声打圆了,对着陆母说:“我有一友人,可保小妹安全,若您放心的话就把小妹交给我吧!”
陆母有些犹豫,说:“这,不知是何人?”
唐季惟自然是不会说的,只说必定是可靠君子,不会贪图小妹美貌之人。
陆母无法,萧氏不肯接这个烫手山芋也是在她的意料之中,她也欣然接受,现下也有好去处,就忍痛把小妹交给了唐季惟。
陆母是想着交给唐季惟这个状元爷,总比交给那些流氓地痞要全乎得多,君子相交,唐季惟的友人大概也是可以信得过的人了。
“那就麻烦大人了,小妹,快过来给大人磕头!”陆母说,又对着陆小妹招手给唐季惟磕了一头。
唐季惟不像是萧氏这样平朴的百姓,自然是受得起的,况且他自己也觉得解决了别人家的一大麻烦,他也的确是受之无愧!
某人心底很奸猾,谁叫他们刚给便宜老娘找了不痛快。
陆家夫妇带着儿子女儿回去收拾收拾,前脚刚出去,后脚张陵就匆匆的进门来了。
唐季惟对于他每次这样急匆匆的来,又笑眯眯的回去已经不以为意了,萧氏折腾一圈也累了,打过招呼就回屋歇着去了。
唐季惟和张陵进了书房,张陵还神秘兮兮的把门给捂严实了,然后又附耳到了门边,听听有没有动静。
“你这是干嘛?天还没塌下来呢!”唐季惟给他倒了一杯茶。
张陵听着确实没有异响才放心的喝了几口茶,顺了气之后又愤愤的说:“我好心帮你探听了消息你到如此嘲讽的口吻,跟牢里那位大爷怎么一模一样啊!”
“大爷?牢里的?你说江天一啊!”唐季惟有些惊讶,“江天一确实比你我大了十岁有余,可也不至于到了大爷的辈分吧!”
张陵才不管,近些日子都去牢里“审”了一下江氏,没有感觉虎落平阳被犬欺,倒是觉得自己像个傻狗被人家玩儿团团转,自然在年岁上揪住把柄不肯轻饶了江王爷!
“你说探听了消息,你有何消息可以探听来啊?”
张陵才想起要紧的事情还没有说,立刻忧心忡忡的说:“你那个弟弟这次惹了大祸了,你赶紧想办法救他吧!”
“惹大祸?他就欠了人家五百两银子算得上大罪吗?”唐季惟不解了,正襟危坐的说:“你细细道来,我怎么有些糊涂!”
张陵喝了一口茶,说道:“你以为他真的是贩卖丝绸吗?那船为何沉了,丝绸却打捞不上来?就算是江水湍急也不会全部没了吧,你那个弟弟不像是会骗你的,大概是你的二叔二婶给瞒了下来。”
“你说清楚,不是丝绸?”唐季惟感觉到了危险的气息,沉船打捞不上来又治罪的东西?唐季惟想了一番,能让张陵如此惊慌而来必定要往大了猜测。
“私盐?他走私私盐?”唐季惟皱眉惊呼。
张陵竖起了食指,说:“嘘,嘘,小声一点哪!你这府里也不是完全安全,皇帝的血滴子到处都是,你还是小心为上!”
唐季惟扶额,他把事情想得太简单了,要是一般的欠债不过还钱就是了,二叔也不至于漏液前来,大概是前一晚确实要告诉唐季惟真相,可能是回去斟酌一番觉得唐季惟要是胆儿小,出卖了唐德可不得了了,于是就第二日去他家的时候隐瞒了下来。这种事情唐季惟不用猜也知道,绝对是他那个二婶的馊主意!
唐季惟眉毛锁住,右手捏成拳头,无奈的说:“这几日朝上动荡,皇上才查处了一批贪官,势必马上就要清理私盐这一块儿,唐德算是撞上了!”
“可不是嘛,沐休这几日我都去了牢里,江氏虽然在牢里信息倒是充足,若不是他告诉我你弟弟的事情,我也来不及提醒你了。”张陵叹气,说,“我们考取功名不易,朝廷上更是尔虞我诈得厉害,你已经是水深火热了,要是被有心的知道你弟弟走私私盐的话,你也难免不被牵扯进去,你还是自保为上吧!”
唐季惟怎会不知道张陵的意思,李徽礼和安远侯像是疯了一般死盯着他不放,朝上其他的官员也看不管他年少得势,平时小打小闹的都要给他按上个欺君媚主的恶名,要是让他们抓到这个送上来的把柄,唐季惟不被弹劾成筛子就算命大了!
唐季惟有些奇怪,说:“江王爷怎么会让你来通风报信?他怎么说的?”
张陵实话实说,“他说前几次看你还算个有志之士,不想让你这么早就被清理掉,就帮你一把咯!”
唐季惟心下一紧,这是江天一在提醒他趁早看清形势作出选择,只有张陵这么单纯的人才会真的以外江天一是在怜悯他的才华。
唐季惟沉吟了片刻,说:“为今之计还是要把唐德从此事摘离出来的,他还小,要是因为私盐就葬送了命太不值当了。”
“你打算怎么做?现在口风还很紧,估计皇上已经知道了,毕竟那不是一艘船沉下去的,皇上接下来肯定有动作,你该如何?”张陵忧心的问。
唐季惟疑惑的说:“不止一艘?也就是说这一次是有计划的行动了?唐德不是要犯,可能只是被诱惑了入了一部分的股,那么皇上要办的肯定就是大头,是那个主谋!”
张陵点头,说:“你猜测的不错,江氏也是这样分析的,所以唐德还是有救的,死罪可免吧!”
唐季惟立马起身,说:“我要去趟牢里,把你的衣服换给我,外面不定有人已经盯上了,我速去速回你不要离开!”
张陵紧张又兴奋的点头,这种危急关头生死一刻正是他在话本中看过无数遍的,现在能参与其中他觉得心跳砰砰的,好似随时就要胀出来一般。
唐季惟没有心思注意他的表情,动作麻利的和他交换了衣物,整理得当,戴上披风的风帽就出门了。
外面的马夫还奇怪这次爷怎么进去这么快就出来了,也没有怀疑他是不是老爷,就驾上马车走了。
“去北边的牢房!”唐季惟压低了嗓子说道。
在外面的马夫,寒风阵阵自然是听不大清楚的,只是听到去牢房就明白了,近些日子老爷经常去大牢他也习以为常了,立刻就在前面的巷口掉转了方向。
唐季惟知道,他现在必须做出选择,江天一已经在暗示他向他逼近了,皇上不急着处理他的案件唐季惟本以为可以拖延些时日,没想到出了唐德这一档子事情,江天一手上有一个巨大的情报网,唐季惟从此窥见可见一斑。
他心底隐隐有了计划,为了唐德的这一局,唐季惟是要被迫做出选择的,江天一大概也是在牢里待厌烦了,西南的势力估计也布置得当了,他巴不得早些判了他死刑,好诈死离去,到时候海阔凭鱼跃天高任鸟飞,培植势力打进皇城,那时候谁能再说他是贼寇呢!
到了天牢,唐季惟拿出了张陵的牌子就进去了。黑暗幽深的牢房和第一次来的时候没有分别,寂静中的低声哀嚎也是声声入耳,在这样阴森诡谲的地方,江天一能待这么久,也算是他忍耐十足了。
而唐季惟更确信他已经做好准备了,要不是计划太顺利他又怎么会迫不及待的离去?
这天要变一个颜色,唐季惟也期待着,可它毕竟不是现在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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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偷东西
唐季惟和江天一对立而视,两人都是出色的风姿,江天一即使在牢里待了许久,身上的凌厉之气却半分未褪,衬着牢里的阴森,倒是显得有些许悠闲得过分了。
“我跟你合作,你帮我救出唐德!”唐季惟一阵见血,单刀直入,丝毫不见掩饰。
江天一抱胸嘲笑,说:“这是你谈判的方式吗?皇帝没有告诉你们在对方还没有亮出筹码的时候不要把自己的老底儿抖出来吗!”
唐季惟是一等一的高手,自然是知道先示弱的必定占不了什么便宜,但是那套对付小人的方法,对于江天一,他倒是不屑用这些小招数。
“王爷和我都是聪明人,聪明人说话哪里用得着这些拐弯抹角的东西,我直白的说了,也不怕王爷不答应。”唐季惟负手而立,自信十足而风姿卓越。
江天一被夸得还算高兴,便放过唐季惟一马,说:“唐德的事情我可以帮你,但是你必须要想办法把我从这里弄出去,诈死或者劫狱?”
唐季惟轻笑,柔和的眉目之间带着冷冷的寒意,说:“王爷算盘打得太响可不是合伙人的态度啊,借刀杀人,王爷好手段!”
江天一轻挑嘴角,说:“我帮你救了你的堂弟,你用你的人救我出去,这不是礼尚往来么?”
唐季惟一早就知道江天一不是那么好打发的,若是劫狱,他手上上万的兵马,即使被皇上卸了兵权,但心腹总是不少的,要是单纯的劫狱绰绰有余了。
唐季惟想,江天一是怕他反悔罢,费尽了心思也要把他拖入这趟浑水当中,防止等他前脚一走,他后脚就去上报给皇帝,到时候西南的兵力人力也都要被韩缜的雷霆手段打压缩减许多了,他果然是只老狐狸!
唐季惟飞快的在脑子里算计了一遍,说:“我手上并没有可以相信之人,若你想让我救你出去就必须用你自己的人马才行,我只能替你筹谋!”
江天一眯着眼睛,逆着光打量眼前的男子,不过虚岁十八,却早已生得满腹的心眼,按理说对付这种嫩头青他是信手拈来,但是唐季惟却彻底的颠覆了他的认知,这个年轻人就像他长相一样能迷惑人心,像自己族里封地独有的罂粟花,致命而妖娆。
唐季惟不动声色的和江天一对峙,僵持了许久,终是江天一退了一步,“我可以把人交给你指使,如若你的办法失误或者泄露了本王的秘密,别说一个唐德了,你们唐家满门都逃不过一条死路了!”
唐季惟笑得明媚而风雅,“王爷尽管放心,一条船上的蚂蚱,蹦不了多久,但总得相互扶持,我不是言而无信之人。”
江天一至今都没有想出唐季惟倒戈的原因,新科状元,风靡一时,且深得皇帝的器重,前程大好一片怎么就能跟随自己这个“逆贼”了呢!
只奈江天一阅人无数老谋深算,也算不出唐季惟葫芦里卖的什么毒药,张陵那个小呆子倒是把他夸得跟朵儿花似的,也就更没有理由说明他叛变的初衷了!
江天一道:“我可以信你,唐德的事情你也可以说个章程出来,我尽量帮你解决掉!”
唐季惟在心里松了一口气,他实在是有点怕被这个毒蛇给反噬一口,能以这种条件交换他也算占尽了便宜,即使,这次他真的要当一次乱臣贼子!
唐季惟随意坐在地上和江天一说出自己的想法,他在来时的路上已经想清楚了,江天一既然能够有一手的消息必然也知道里面的水深水浅,只要让江天一的内线找出这次私盐贩卖的头目,他就可以和唐德里应外合说是他派去侦查此事的密探,为了掩人耳目才和一般商人混在了一起,这样,堵住了百官之口又洗清了唐德的罪名,即使瞒不过皇帝也总算是有所交代,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