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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部分

重生为相-第14部分

小说: 重生为相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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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后的意思是非选不可了?朕却是没有任性的,母后要是执意如此那就选吧,只是民间就不用铺张了,就从官家贵女当中挑吧!”韩缜放下茶杯说。
太后的神经瞬间绷紧,皇帝虽然冷落皇后但和镇国公一家依旧是站成一派,顾家衰落,自己的母家怕是得不上力了,若是再从官家女子当中挑选的话,皇帝在前朝就可以凭着联姻只手遮天,以后她们的命运就完全掌握在皇帝手里了。关键是自己的五皇子还年幼,若是在朝廷没有支持者往后封王怕是占不了便宜的。
“既然皇帝说了那就照着办吧,皇后还在禁足,此事也只有哀家代劳了。”太后眯着凤眼心中计较许多。
“有劳母后了。”韩缜不咸不淡的回了一句。
太后想说玉成的事情又怕他借题发挥,刚才把他惹生气了,怕是在玉成这件事情上不得力了。但既然来了,她也不想空手而归。
“玉成的事皇帝怎么看?”太后斟酌着话问。
韩缜眼角上扬,眉眼微动,坐在榻上侧身看向太后,说:“章渊辜负朕的栽培是他的错,玉成是朕的妹妹,朕自然是不会迁怒。况且最后玉成拿出了章渊犯法的证据助了刑部办案,朕还是颇感欣慰的。”
太后在心底松了一口气,只有不是皇帝故意为难她,玉成再嫁个好人家也是有谱的。
“玉成命苦摊上这么个不争气的家伙,皇帝是玉成的哥哥,可是要在王公贵族中掌眼给玉成挑一挑,家世门楣到是其次,人品贵重才是最得当的。”
韩缜说:“自然是如此,那母后可有合适的人选?”
太后心底也有谱,国公侯府这一类的怕是看不上这个二嫁的公主,但是不在贵族当中选又怕是落了皇家的面子,公主嫁过去也会吃苦的。
“哀家到没有心仪的人选,皇帝的意思如何?前朝有没有品性家世都得当的少年郎?公主已经二十,正是不好挑选的年纪。”太后皱眉打量着韩缜的表情说。
韩缜回说:“宣平公和永昌侯这类威望颇厚,又是惯来和皇室联姻的公侯倒是宜当,但若是嫁与此府,只怕公主得委屈嫁给庶子了。”
太后站起来步摇微晃,一掌拍上案桌,气恼说:“堂堂公主怎么能嫁庶子?庶子不能袭爵不受重视,玉成怎可委屈下嫁!”
韩缜在心里冷笑,不冷不淡的说了一句:“此次科举倒是有不少风流倜傥的才子,公主若看不上公爵侯府内的庶子,就从这些举子当中挑选吧。朕还有事就先行一步,母后召公主商议商议再说!”
韩缜甩手而去,独留下太后在殿里焦灼万分,想起不争气的公主当年死活要嫁给章渊,太后就觉得胸闷气短,恨不得把章渊从大牢里提出来痛骂一番。
“皇上,您真要让公主从举子当中选?公主怕是看不上。”李昇跟在韩缜的后面说。
韩缜大步流星的朝宫门走去,说:“看不看得上由不得她,已经是辱没皇家颜面的公主,再想嫁个侯爷世子也只是痴心妄想!”
李昇心里打突,总觉得公主不像是安分认命的人,要是皇帝亲自指婚那些公爵侯爷不也是只有跪谢接旨的份儿吗?可重要的是自己主子不愿意为她费心操持,她纵然是公主也得跟世家小姐一样,姻缘嫁娶从来都不是自己能做主的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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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此更奉上,若是喜欢就来个收藏吧!


、骗人之术?

四月十五日,殿试。
唐老娘目送唐季惟被接上马车驱向皇宫的方向,她一辈子从来没有这么紧张过,即使不是很奢求唐季惟能不能高中状元,但是那种鼓点一般的心跳就是无法停止下来。
唐老娘觉得一人在家胡思乱想的也着急,干脆收拾了家关了院门往唐德的客栈去帮忙了。
唐季惟坐在马车上和不认识的人一起摇摇晃晃的,一起步向那个千万才子最向往的顶尖之路。
马车里面悄无声息,平时侃侃而谈的学子们完全紧闭双唇,严肃正经的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好似多说了一句话就会泄了气一样。
唐季惟并不紧张,他的脑海里全是上辈子的情形,过了潍河的大桥,他曾经在这条上朝的路上走过无数次,这里的街道和小贩都是他所熟悉的,包子铺的老板还是那么热情的吆喝,煎饼摊的老板娘仍然是胖胖的笑眯眯对待客人,那边的豆花摊上的父女还是那么受人欢迎。
这条路,他曾经打马而过无数次,当年意气风华豪情万丈犹如幻境。
此刻坐在马车里如黄粱一梦一般,在被杀害的第二个年头里,他又一次主动的要踏上那个金銮宝殿,去搏击他本该安逸舒适的人生。
“唔!”
唐季惟侧目,坐在他旁边的一位男子突然作呕一声。马车内的人们赶紧捂住口鼻偏离了他,要是污物脏了袍子,丢人现眼不说,给皇上的第一印象就不好,寒窗十年,绝不能在此功亏一篑。
“你要是不舒服就下去缓缓罢。”坐在唐季惟对面的一位男子说。
唐季惟看了一眼对面的男子,相貌风流,身形俊朗,只是,眉眼之间的钻营之气颇重,不过小人之色而已。
众人纷纷附和,说兄台要是不舒服就别硬撑,身体重要要不就下去歇歇后面再跟上来吧等等。
男子皱眉,捂住胃作势要下去。唐季惟一把拉住了他,说:“你现在下去路上没有马车也找不到轿子,误了殿试的时刻你可要再等三年了!”
“无事,我在这里扰了大家的心情,我下去便是。”男子对着唐季惟惨白一笑,拱手施礼。
唐季惟撩开帘子,对马夫说:“停车!”
马夫的任务是送各位举子安全到达皇宫外面,误了时辰他也是担当不起的。
“爷,您别为难小人,这误了时辰小人没了打赏您也没了高中的机会,我驾慢一点就是了!”
唐季惟:“叫你停就停,哪来那么的废话。你自己驾车走了便是,不会让你等我们的。”
一声马叫,马车驶过。
唐季惟和青袍男子站在街道上,青袍男子摇头苦笑:“你何苦如此,我耽误了时辰也就罢了,大不了三年之后再来,现下连累了你,我岂不是偿还不清了!”
唐季惟没说话,提步就走。
“跟上来。”
唐季惟找到了一家熟悉的粥店,搭在街角处的棚子,看着是很穷酸,却是几条街上最热闹的摊子。
现在正是寅时,来用早餐的人并不多,摊子上也只有一位手脚麻利的小伙子。
“来两碗粥,招牌的!”唐季惟说。
“好勒,两位稍等片刻!”小伙子笑着应了一句。
男子坐在唐季惟的对面,抱拳施礼说:“在下唐沉睿,今日之事多谢唐公子,若有来日必当报还!”
唐季惟抬头,说:“你怎么知道我姓唐?”
唐沉睿微笑,面露苍白却依旧气质难掩,说:“谁不知道唐公子是今科会试的会员,才貌俱佳风流倜傥,街头巷尾的谈论,无意中也是听到过一句半句的,还望公子莫怪!”
“名声这么响我想怪也不知道从何怪起,唐兄也是好眼力,竟然凭着流言就可以猜中,今次科举果真是卧虎藏龙。”唐季惟说。
“两位公子,粥来了,加了碟儿小菜您慢用!”小伙子笑着端上来了。
唐季惟递给唐沉睿勺子,说:“尝尝吧,你这胃用这粥养最合适了。”
“多谢!”
食不言寝不语,两位都是风度家教颇好的人,自然是无言无语的度过这本该是最紧张的时刻。
付了钱,唐沉睿正准备去找寻一下周围有没有马车轿子之类的,就看见唐季惟向着摊子的小伙子走去了。
“小陆原,把你家的狮子灵借我可好?”唐季惟笑着问。
小伙子放下搅拌的大勺,惊奇的瞪眼,说:“你怎么知道我叫陆原?”
“猜的。”唐季惟说,“马匹借我,我必定在午时之前归还!”
陆原混迹市井多年,早就不似高门大院的公子哥没见过市井手段,陆原鼓着包子脸叉腰,
说:“不管你从何得知我的名字,但我家只是小小粥店,没有你说的什么狮子灵!”
唐沉睿对于唐季惟的行为也是如鲠在喉,他万万没有想到他会如此诓骗一个小伙子,但是,在他心中唐季惟又不是这像奸猾小人,于是,他左右为难,不知是该拉走丢脸的唐季惟还是跟他同流合污,只有在一旁傻乎乎的站着。
“狮子灵是一位骑着高头大马每天在这里喝粥的男子送与你的礼物,小陆原你忘记了吗?”唐季惟挑眉。
陆原吞咽了一口口水,他当然记得狮子灵是谁赠与他的,但是他绝对不能说出口,只有颤颤巍巍的问:“他不是已经死了吗?你怎么知道?”
唐季惟哼:“不是没有马吗?小陆原不诚实哦!”
陆原被呛得脸红,当年是一位男子送给了他,那时候他才十岁而已,羡慕每天打马而过的一位年轻男子,就在有一天拦住了他的马,虽然差点死在了马蹄之下,但是他还是勇敢的要求可不可以让他骑一次。
男子的拍马而过的器宇轩昂至今还留在他的脑海里,他永远也忘不了男子深深看他的一眼,没有轻蔑也毫无鄙视。
虽然没有骑上他的坐骑,但是却在第二天收获了一匹小马驹,陆原亲自给他取名叫狮子灵,这也是他与那位男子的相识之初。
“你既认识他,又知晓我,想必是私交甚笃的友人吧。看你文质彬彬的样儿也不像是坑蒙拐骗之人,你随我来,我借与你便是!”陆原低头说道。
唐沉睿不知道竟真有此事,当即随着两人的脚步走去,他心中疑惑,但是更多的是佩服,能游走在市井跟各色各样的人相处的人,才是真正的大智,他需要学习的地方还很多。
陆原把缰绳交给他,说:“狮子灵是我的宝贝,你千万要对他好一点。午时一刻若你还没有还来,我便去衙门状告你偷窃!”
唐季惟笑着摸摸他脑袋,被少年一把打开,说:“你与我年纪相仿,怎可对我做出如此行为!”
“谢谢你,小陆原,顾贞观没有看错你。”唐季惟蹬着马镫翻身上马,说。
陆原撇嘴立在当场,即使表面云淡风轻,但是也抵不住内心的狂风海啸,纵然他一直在这里等待,那个威风凛凛的人也不曾回来。
唐季惟对着下面的唐沉睿伸手:“上来,再晚就真的要等三年了!”
唐沉睿文人一枚从未骑过马,况且还是和男子共骑,顿时手脚都不知道该怎么放了。
陆原在下面哼着:“要是不想被摔下来成肉渣就抱住他的腰,大男子汉还如此扭捏,真是丢了读书人的脸!”
唐沉睿被一个小子奚落自然是不会跟他辩驳,事实如此他也无话可说,只是觉得这个唐季惟口中的“小陆原”倒是个性十足。
“夹好马肚,低头!”唐季惟说。
一声鞭响,催马而出,狮子灵甩头一下就振奋得往前方奔去。
陆原抱胸立在当场,若不是后面碍眼的怕死鬼,他仿佛看到了当年的顾贞观,那冲出的弧度和身影,没有人能够相仿。
一个看了三年的同样身影,牢记在了心里五年的人,即使换了相貌身材,他还是能将他和记忆中的人重合。
没有人能完全符合他心中的画框,他只需记住一个场景,那么,在年年岁岁中再想忘却就很难了,别人认不出,他可不一定!
陆原看着远处的白雾微笑,我的师父,您别来无恙?
唐季惟觉得唐沉睿看着像只弱鸡,实则力气颇大,双手勒得他腰都快断了,陆原说得对,他此刻完全丧失了读书人的气节!
到了宫门的时候,点卯已经完毕了,眼看这一群人进了皇宫却在关门前一刻把他们拒之门外。
“我们真的是举子,你别不信哪!我有文书,你看看?”唐沉睿解释说。
侍卫油盐不进,摇头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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