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异世之歌神出世by锅子阿晴-第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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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笑的是,这样一位巨星,还是靠春梦才意识到自己谈恋爱了,而且对方是个比自己更魁梧的男人。更可怕的是,这个春梦还不只一次,除了第一次跟吉尔长谈之後,不知道为什麽就偶尔……好吧,是经常冒出来。
从一开始惊慌失措,到最後正大光明的洗内裤,斐羽生不得不承认,除了音乐之外,他满脑都是这个男人的身影。直到最近因为音乐教学大会的事情才淡出了一些,但坐在这个人面前,那些杂七杂八的幻想又如雨後春笋一蓬蓬的冒出来。
伊德格拉还在那里坐著,不敢动也不敢开口,很怕斐羽生把剩下的话给吞回肚子里去。但等了许久,也没看斐羽生要开口的意思,倒是脸上表情五颜六色的变换著,看的伊德格拉心不由得沉了下去。
「羽生……」伊德格拉终究熬不过这样的等待酷刑,轻轻喊了出声。
斐羽生吓了一跳,终於神游回来,又看到自己脑子里的那个人就坐在那里看著自己,一双真诚清澈,光辉夺目,又深如大海,斐羽生心下漏了一跳,乾乾的吞了口水,紧张的口乾舌燥,连忙低下头去。
这个反应却让伊德格拉给误会了,脸色一白,心脏好像要停止一般的难受,彷佛不知道被谁给狠狠的掐住了。苦笑,自己长久的伴随在他身侧,最後得来一个好哥儿们,不知该笑还是该哭。
恐怕,连朋友也做不成了吗?
一个想法让伊德格拉更慌,只觉得嘴里满是又涩又酸又苦的味道。此时,他痛恨自己的意志力没自己想像中的坚定,如果当时没有冲动的扑上斐羽生的床,没有起那些邪念,那麽他是不是还有时间慢慢的感化斐羽生?
可惜一切都来不及了,自己继续死缠烂打,会不会让他恨上自己?
伸头也是一刀,缩头也是一刀,伊德格拉豁出去了。他看似扎稳,实则战战兢兢走向斐羽生,以骑士的姿势,左膝曲起,右膝著地,跪在地上与坐著的斐羽生平视。
斐羽生被伊德格拉的举动给吓了一跳,一个男人跪自己面前,如果是前世那些女人应该是又惊又喜又叫又笑,而自己……只觉得天雷滚滚,椅子上长针,刺的屁股难受,却没地方给自己挪开。
「你……你干嘛?」斐羽生乾乾的问,看伊德格拉就要牵起自己的手,来个惊天动地的求婚之类的举动,斐羽生吓的把手抽开。好吧,他喜欢他,他爱他,没错这是事实,但是一个大男人对著另一个男人单膝跪地深情款款的说:「请嫁给我吧。」这种在泡沫连续剧中演到烂掉的桥段,能看吗?
难不成自己还要像那些女主角一样惊喜的娇笑,然後眼眶泛泪,接受钻戒後给自己的准丈夫公主抱?光想就觉得雷,雷的外焦内脆。不是接受不能,而是这种事情发生在自己身上……还真的是接受不能。
斐羽生抽手的动作,生生的打击了伊德格拉。他苦笑一番,站了起来,说:「抱歉,我……我跟你开玩笑的。」
开玩笑还要先道歉?斐羽生翻了个白眼,这个男人平时可靠沉稳睿智又稳重,怎麽现在表现的跟个刚出茅庐的小夥子一样?
抬头看见伊德格拉无意中露出的悲凉神情,斐羽生不用脑子想也知道他铁定是误会了什麽,就在伊德格拉灰溜溜的想走,脑子里一片混乱的时候,他捉住了他的手腕,一个用力让伊德格拉踉跄两步,一个重心不稳倒向斐羽生。
「碰!」的一声,伊德格拉跌坐在斐羽生面前的地上,正想起身,忽然一双手绕过自己的头,从後面环住了自己的颈肩。蜜色的一双手,是在阳光中晒出的健康肤色,不似许多雌性娇嫩,肌肉线条分明,延展起来美如雕像般,平时抱著乐器,灵活又出众。
「听著。」斐羽生的声音响起,一如往常的好听,不会太高,也不会太低,磁性又性感,让人听一次就著迷。
「Always said I would know where to find love; Always thought I’d be ready and strong enough……」*一首从未听过的歌曲从他的口中流出,美丽的旋律缓和流过,又彷佛容纳了温暖的阳光,充满了浓厚的感情,把一颗心给充的满满的。
「Now I see; What word love means……」清雅的歌喉不虚任何的伴奏,那满满的感情,已经让这首歌有了灵魂。透过这简单又动听的旋律,将自己的心情传达出去。
伊德格拉坐在地上,静静的听著。虽然他听不懂这样的语言,但是他却能感觉到斐羽生所传来的情感,就像是杯浓厚香醇的奶茶,甜而不腻,捧在手心中温温的,不会太烫手,也不会太冷手,在每一天的午茶时间,静静的陪著你。
冷透了的心好似又被温暖的水流给包围住,慢慢的回温了过来。听到最後,伊德格拉闭上了眼,不自觉的握上了斐羽生横在自己胸前的手,一转,十指交扣。斐羽生沉浸在歌曲之中,感觉到手上的温暖,只是柔和一笑,就这麽让他握著自己。
直到歌曲结束,两人还沉浸在这样的温暖之中,直到斐羽生微微一笑,问:「想知道歌词吗?」
伊德格拉心中的那股忐忑不安不晓得在什麽时候已经散去,换来是坚定与信任。他点点头,就听斐羽生如唱如说的,将歌词的翻译告诉了自己,就像是奶茶一样,温暖的流进了心里。
「它是如此的不可置信,让我不愿意放开手。
它是如此的美丽,就像那瀑布一般的流过,
而我也能感觉到,你一直都在我心里。
让我不敢相信,我终於在爱情里,
一个地方我从未到达过的地方……」
作家的话:* 这首歌是 Craig David 的 Unbelievable
建议可以搭配这首歌,边听边读这章喔~~
感觉怪浪漫的(笑)
其实斐羽生这家伙也挺浪漫的嘛~~
告白跟歌曲,真是分不开啊!!XDDDDDD
总之,告白了!!!大家久等了!!!
(滚床单什麽的,之後可以正大光明的滚了!!!!!(灿))
(11鲜币)第十五章03
一首曲子翻译结束,两人安安静静的坐在那儿,什麽都不想,就享受著歌曲带来的温暖。直到敲门声响起,两人才忽然惊醒,赶紧回归原位坐好。
伊德格拉尴尬的咳了一声,掩饰刚才的窘迫,这才喊:「进来。」
艾澄推门而入,感觉到伊德格拉与斐羽生之间的气氛有些微妙的不同,是什麽他也说不上,不过比起一开始进门前的尴尬要好多了。他毕竟也是个当父亲的,脑子一转就大约能猜到发生什麽事情,勾起一抹几乎看不见的微笑後,又摆上了公事公办的严肃模样,问:「少将,问出情报来了,您现在就要过目吗?」
眼看自己所调查的公事有了进展,他只能对斐羽生投以一个抱歉的眼神,又对艾澄说:「把资料拿进来吧。」
斐羽生就坐在那儿,看著伊德格拉阅读著电子萤幕上密密麻麻的报告,那专注的脸庞透露出了迷人的男子风采。在字里行间扫阅时,微微蹙起的眉,严谨而稳重的态度,看著就让人有种放心的感觉。
一阵子後,伊德格拉对斐羽生问:「羽生,那位赛斯管家有没有给你其他的联络方式?或者是任何有可能找得到他的途径?除了那公事用的帐号之外。」
这让斐羽生想了一阵子,才记得那位赛斯曾羽自己是他们的粉丝,经常会到他们的网路空间中观赏他们的表演,而且挺活跃的样子。对伊德格拉透露这一点後,斐羽生有些担忧的问:「这个赛斯真的是共犯吗?他对音乐的热情我看得出来,半分不假,这样的人不太可能对乐器下手,或许他也是被蒙在鼓里的被害者?」
「这点我们会调查,如果他真的是被害人那麽我们会给他一个公道。」伊德格拉回答,後半句却掐声不再继续。斐羽生也知道,如果那个赛斯真的是共犯,那麽最後必定难逃法律制裁。
伊德格拉看斐羽生心情有些低落,他露出了一个安抚的微笑,说:「这次你们帮了我一个大忙,这条是个意外得来的强力线索,如果顺利的话,这个全星系的通缉犯快就能落入法网了。你不晓得,这人奸诈狡猾的很,与帝国军对持了很多年,让我们都头痛的很。」
「这样最好。不过音乐教学大会我不会放弃的,就算没有现成的乐器,我想以现在的技术配上我跟吉尔搜来的知识,要把乐器重现在大众之前不是不可能,就是资金的问题。」
一说到音乐,斐羽生整个人变的十分耀眼,为音乐而烦恼,却让他更加的迷人。伊德格拉不禁想起,当初他第一次看见斐羽生站在舞台上发光发亮,那令人热血沸腾的景象,就让它深深的为这个人著迷。後来在更多时日的相处中,他越来越喜欢这个为了热爱的梦想所活的男孩。
直到现在,从喜欢变的热爱,变到他自己也无法相信的执著,伊德格拉就有种身如梦境的感觉。天知道他在船舰上得到斐羽生陷入险境中的消息时,他不仅是心如刀割,浓厚的恐惧感如滔天大浪扑面而来,说是毁天灭地也不夸张。
想起那时後的恐惧,伊德格拉不由自主的打了个寒颤。如果斐羽生真的出了什麽事情的话,他可能会率领整个帝国军做出令人难以想像的荒唐之事。
或许说出来没人信,但是伊德格拉自己明白,在那一瞬间,他曾闪过一个想法,带著星际中最危险最恐怖的武器,冲入落魄佣兵之间,把整个星球给炸掉,连一点碎肉都不残留。然後,活下来,把幕後主黑手揪出来後,一刀刀凌迟他,生不能,死不得。直到他断气後,毁了他的家人,炸了他的星球,成为星系中的恐怖分子後,最後笑著自刎。
会不会真的这麽做,伊德格拉完全不知道,但是他庆幸自己不需要知道。他心爱的这人,现在可以算是他名正言顺的爱人了吧?就坐在自己的对面,唠唠叨叨的说著关於未来的话,他要怎麽将音乐发展到天下,开自己的公司,然後教导出许多的天才音乐後代……
「伊德格拉,吉尔……吉尔在我们团里很重要,所以……」忽然,斐羽生话题转了个圈,有些不好意思的开口。不过为了他重要的副团长,这事情得处理好才行。
伊德格拉微微一笑,带有些宠溺又有些无可奈何,说:「我知道,黑鹰的事情我尽量帮忙,不过他犯下的过错无法抹灭,我只能尽量还给吉尔一个活人。」
「这样就够了。」斐羽生也明白伊德格拉的难处,只要黑鹰还活著,能够跟吉尔相守一生,那其他的也就不是那麽的重要了。
艾澄看他们的话题越偏越远,乾咳了一声提醒伊德格拉现在还是公事的时间,伊德格拉尴尬的正了正衣服,收起了轻松悠閒的态度,朝斐羽生问了更多他们所需要的情报。
斐羽生自然不会藏私,将所有他知道的全部告知,连一点小细节也不放过。
晚饭过後,斐羽生躺在饭店的大床上,看著天花板发呆著。一想到他跟伊德格拉终於心意相通,不由得一阵脸红心跳。再想到伊德格拉说下班後会来这儿找他,斐羽生就跟煮熟的虾子一样红,在床上紧张的滚来滚去。
只穿著一件浴袍,里面露出的蜜色肌肤若隐若现,洗完澡之後的滑嫩,白里透红看起来诱人极了。斐羽生一想到那一夜夜的春梦,很清楚自己接下来遇到什麽,就把自己钻进棉被里卷起来,在床上滚三圈最後掉下床去。
摔痛了确没能把这些幻想给甩出去,反而越来越清晰。斐羽生又开始发呆,不知道自己是什麽时候就这样被掰弯,或许来到这个世界的後,这每天所接触的人跟社会,逐渐的侵略著自己以前的旧观念,推翻然後立志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