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色电子书 > 历史军事电子书 > 兴唐 >

第202部分

兴唐-第202部分

小说: 兴唐 字数: 每页4000字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李威笑了笑,说道:“刚才孤对畹妃儿说了,仁象吹笛子,现在要对你说一句,看待事情的真相,要象听笛子。无论吹奏者吹什么曲子,别当真他有这个心情,要仔细听,听他的曲调的变化,才能听出他真正的心情。”

    听心情能明白,可朱敬则也犯了傻,问道:“仁怎么象吹笛子?”

    李威得意地大笑,说道:“朱监军,你慢慢想去。”

    朱敬则纳闷地离开营帐,想了半天没有想明白,直接找到了王妃儿,将她喊到一边,问道:“太子是不是象你说过,仁,象吹笛子?”

    连站在一边观看的梁积寿也奇怪起来。

    王妃儿点头。

    “为什么象吹笛子?”

    王妃儿复述了一遍,众将士一头,原来仁装到太子心中。至于太子心中装的所谓仁是红的、黑的、白的,就没有一个人得知了。

    ……

    第二场战役很快到来。

    又是三天的行程,很顺利,大约是顺达延埋伏失败,聪明反被聪明误,连在一处峡谷的埋伏也撤了下去。其实不撤,斥候也打听到了,十有**能重新上演长草岭大捷的大戏。

    méng俭直接在龙川江畔设下了第二道埋伏。龙川江水流湍急,能摆渡的渡口就那么几个。méng俭将所有渡船撤去,然后在几个渡口设下营寨,想利用龙川江做为第二道天险,阻挡唐军。

    这也说明吐蕃不但派了士兵,也派了将领前来相助,依méng俭的本事,不可能想到利用天险重重设伏的。梁积寿羞愧地低下头,虽然太子与裴行俭早就知道,前天就计划好了,可正因为他的疏忽大意,姚州才失守的。不然大军直接到达姚州,现在都开始替méng舍诏各部解困。不仅是设伏,还要拿下姚州城、昆仑关,一个比一个任务重,而在这之前,都是不需要的。

    李威倒不急,很坦然地命令军队在龙川江边一个叫虬龙渡的地方扎下大营,开始中规中矩地编扎木筏。无论用什么计策,最终得要用木筏渡过龙川江的。

    既然唐朝大军在虬龙渡扎营,méng俭也开始陆续地派出士兵增援。看到对岸士兵增加,王妃儿担心地说道:“太子,你们要尽快渡河,再不渡,他们人更多了。”

    “人多嘛,才好。”

    “为什么?”王妃儿有些不解,不但是人多,而且叛蛮怕出现万一,又陆续用马车牛车拉来许多石头,开始修石墙与防御工事,拖一天,攻克的难度将会增加一份。

    看着对面的牛欢马叫,李威忽然眉头一皱。行军作战,出谋划策,现在自己能力还是有限,可是自己会许多“奇形怪招”。就想到了一个怪招……

正文 第二百十一章 渡(上)

    第二百十一章渡(上)

    “王妃儿,你想学我们汉家的经义诗文,还想学行军作战?”李威有些不悦。

    蛮僚nv子,不大知事务可以理解,可是军事布署,岂可随意询问?但他的不悦无疑对牛弹琴,王妃儿依然在追问:“我只是担心,敌人越少越好,现在人很多,又在砌石墙,渡过去难度岂不是更高?”

    李威一拂衣袖离开。

    即使是王妃儿,也不能说的。

    但李威很淡定,象没有看到河对岸的布置一样,神情轻松地安排着事务。这种淡定也传染了士兵,也许殿下有什么计划呢。比如长草岭,当然那一战是xiǎo试牛刀,一群乌合之众,人数又不多,占了天险,却连旁边的道路都不察看一下,胜之不武。

    也不是没有准备,召集了善长水xìng的士兵,又在中间挑选了勇士,只是选定了人选后,又开始正常训练,要么扎了不少的木筏。士兵安心,但有人不安心。薛讷毕竟年青了一些,又看了许多兵法战策,懂得一些。

    与长草岭还是有不同的,龙川江水流湍急,上下游的几个渡口皆有敌军把守,其他地方不能泅渡,即便能泅渡,过去也是悬崖峭壁险岭,无法再上演长草岭的战例。也意味着只有强攻这一条道路,可耽搁一天,强攻的难度增加一份。就是没有敌人再增援,石墙越砌越高大,就快成城墙了。最后怎么渡过去?

    找到了李威,说道:“殿下,不能再拖。”

    说到底,太子从未打过仗,裴行俭没有辉煌的战绩,黑齿常之不了解。遇到困难,薛讷有些不大相信。当然,他父亲在此,一定会沉着气。

    “为什么?”李威不温不火地反问道。

    “殿下,你看对面,”薛讷有些急,不知道太子真是xiōng有成竹才淡定的,还是他xìng格如此。

    “薛讷,你说什么样的敌人最危险?”

    这个问题问得有些模糊,薛讷一时不知如何回答。

    “你现在与孤说话,如果孤与你动手,谁胜谁败?”

    “会是,会是殿下你。”薛讷支唔了一下,最后老实地回答。

    “但你现在与孤说话,如果后面有一个人突然mō了上来,蹑手蹑脚,想要加害你,会有几分成功的机会?”

    薛讷不自觉地回头看了一眼。当然,一个敌人也没有。李威意味深长地说道:“最危险的敌人是你背后的敌人。”

    “可是……”

    “不要可是了,背后的敌人还不危险,那么再加上一条,来自背后你意想不到的敌人,才是最危险的。勿要多问。”

    “喏!”既然说到这里,知道太子确实有了可靠的布置,他职位还是很低,没有权利过问。即使是这样,也沾了他老子的光与自己在评书里的光,否则李威依然不会说。

    扎营到了第四天,李威又让人买来三十几头牛,以及当地六十几匹老马,命令士兵宰杀,犒劳三军。但宰杀时很古怪,除了宰口外,只让士兵在腹部破一道口子,无论牛皮或者马皮务必保持完整,否则以军法处置。居然还派了执法队前来监督。ròu几乎是挖出来的,挖完了,皮立即让执法队收走。

    王妃儿好奇地看着,问道:“太子,这是做什么?”

    其实其他人皆感到好奇,可不象她是偏远的蛮nv,不敢问出来。

    “渡河,”李威很老实地答道。

    众人脸上皆不信,牛皮马皮如何渡河。再说,已经编扎了很多木筏,渡河的工具足够了,只是渡过去,伤亡将会很重。而且真正水xìng好的士兵,不会超过两千人。大多数士兵估计不通过浮桥,就是上了木筏,站都站不住。

    李威没有再说,心中却在想,不知道该用多少张牛皮,才能做成热气球,但做出来估计也载不动多少人,反而降落时成了活靶子,得不偿失。再说,这附近也搜罗不了多少大牲畜。于是作罢。

    依然很悠闲地训练,或者看书。

    到了第五天,实际上也到了二月初一,李威又下了一条命令,从山上砍来青藤,或者从附近购来麻皮,织成长长的绳子,并且在木筏四角也扎着绳子。又派了人打了一些铁制的面具,不过面具是什么样子,执法队看守着,没有让人观看。nòng完了,吃牛ròu马ròu,训练,到了下午,直接下令休息。

    这一下,几乎所有不知道内情的人都是一头雾水。

    夜sè降临,又是月初,又升上来许多水雾,几乎对面不见五指。虽然自信,可不代表自大,也防止对面叛蛮反扑,毕竟人家有河渡之险,还搜刮了许多船只。论士兵数量,恐怕也不少多少。因此,唐朝大营巡逻反而更紧密。很正常的夜晚,王妃儿坐在河边吹着笛子。

    李威走了过来,问道:“到现在怎么不入睡?”

    “我只是睡不着,不知道大战兴起,又要死多少人。”

    “是战争,总得要死人的。所以那一天我对你说过,天下hún一了,就没有战争发生。”

    “太子,会死人的,你不难受?”

    “难受,可仁不代表着软弱,不代表fù人之仁。其实孤也不想死很多人,然而不战如何?叛蛮会迅速占据姚州,然后昆州、会川、嶲州、戎州,会有许多部族象你们畹俭部那样被杀被掳。”

    提到了自己的部族,王妃儿虽然心肠好,终是不语。

    两人静坐了好一会儿,李威说道:“回去休息吧,过几天我们就能到姚州城下,攻克了姚州城,孤派人问一问你们被掳族人的下落。希望他们还在顺部,如果掳到吐蕃,孤也无可奈何。”

    “吐蕃?”

    “嗯,也有吐蕃,可人数不多,他们现在情况也不大好,不敢与我们唐本朝直接开战。”

    “对了,臣民听说吐蕃在北方胜过你们汉家?”

    “偶尔失败,乃兵家常事。再说,我们唐朝多少人,他们吐蕃有多少人。我们唐朝有多富裕,有多少物资,他们吐蕃呢。就算他们胜一次胜两次,如果开战,耗也将吐蕃耗得国力贫困,四分五裂。所以吐蕃也不想打。”

    不仅如此,吐谷浑与西域安定下来,吐蕃还会打,狼子的心总是野的。但这种丧己志气的话,连李威都不愿意说出口。当然,他说得有理,可首要前提,是唐朝能代代都保持着这样的发展。一代luàn了,什么都luàn了,这就是皇权封建的最大缺点。

    王妃儿眨了眨眼睛,没有再说话。

    夜安静下来,河面上的雾气更重,即使只是隔着一条河,看对面,都是黑影幢幢,不大真切。

    渐渐到了三更时分,军营里响起一片鼾声,忽然河对岸传来一片喊杀声。直到这时候,唐军才吹响真正的集合号角。所有士兵一个个睡眼惺忪地爬起来,匆匆忙忙穿戴盔甲。然后就看着河对岸,无数的火光在闪烁飞舞移动,因为雾重,看得不清晰。但可以从接二连三士兵死亡前或者受了重伤的惨叫声中,知道对岸战事的jī烈。连王妃儿姐妹,都穿好衣服,走了出来。

    不由狐疑地看着左右,大约估算了一下,士兵并没有减少。一个个莫明其妙,那来的人,在与敌人jiāo战?

    李威开始下令了:“黑齿常之。”

    “到!”

    “立即准备。”

    一万多人,听不到的,李威下令,需要传令兵一个个往后传,才能知道下的什么命令。再次命令昨天召集的两百水xìng好的勇士站了出来。然后又下令,抬出一些东西。是昨天留下的一张张牛皮与马皮,但割开的裂缝全部用线严严地缝上,只留下一道口子。开始让士兵用软管往里面吹气。接着又打开另几个箱子,里面是今天打制的一些面具,很丑陋,又画了一些颜彩,看上去十分狰狞可怖。让黑齿常之率领两百士兵脱下衣服,再次派人在他们身体上画上颜彩。

    就是到现在,除了知道内情的人,还莫明其妙。

    接着又下令马仁静与韩庆余率领一千五百水xìng好的士兵,开始准备泅渡。但又将绳子拉了出来,系在这些正在吹气的马尾巴与牛尾巴上。然后才上黑齿常之戴上面具。

    这两百士兵皆是jīng挑细选出来的,不但水xìng好,身体也魁梧,全身涂满油彩,又戴上了面具。白天看上去,还好一些,这个夜晚,夜sè深沉,雾气又重,站在火把下面,一个个看上去,全象从地狱里出的魔鬼。

    黑齿常之看了看左右的手下,突然大笑起来。这一笑才将众人惊醒,不然都被这两百人的扮相吓着了。牛马一个个吹大,同样看不真切,仿佛是活牛活马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