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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部分

兴唐-第11部分

小说: 兴唐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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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既然认定了“目标”,又不在身边,只有另寻途径,与这个小宫女竟争,于是想到了绣这个香帕的主意。

    古代女子传情,无非就是送香罗、香囊之类的事物。他们订了亲事,再过几个月,就可以大婚,也不算是丑事。

    其实这也是小姑娘心性,按照规矩,只要她格守本份,顺利做成太子妃,说不定以后是皇后,天下之母,一个小宫女值得竟争么?

    李威接了过来,帕子的布料是上等的丝绸,拿在手里滑软腻人,帕子上还不知道这个小姑娘撒了什么香料,一股淡淡的香味,立即扑入鼻子。叠好,放入怀中,又说了声谢。

    “不用谢,只有殿下平安,妾身心中比什么都开心。”

    碧儿看到他们勾勾搭搭,没有好气地在旁边插道:“如果殿下不平安,那么也不开心了,更不会来看望了。”

    杨敏脸色一下子变得苍白起来,说道:“知错能改,善莫大矣。以前妾身是做错了,但现在已经明白过来。再说,妾身绣这幅罗帕,那时候还没有听到太子身体逐渐康复的消息。”

    “碧儿!”看到碧儿又要还嘴,李威喝了一声。不过他也知道,碧儿吃味仅是一小部分,她还没有野心,阻止自己娶太子妃的地步,主要以前杨敏给她留下的印象太恶劣了。

    不过这样下去,还是不行的,得找一个机会,与她好好沟通一下。

    正想着,忽然听到嘤咛声,扭头一看,杨敏委屈地哭了起来。

    李威不由地拍了一下头,自己还努力生存,争取平安地做一个皇帝,以后好三宫六院七十二妃(如果李治知道他有这个宏大的目标,会不会立即将他太子之职废掉?),没有想到这一个妃还没有呢,就开始争风吃醋,一哭二闹三上吊的哭已经出来了。以后真的三宫六院七十二妃,怎么办?

    他想得太简单了,**中岂只是争风吃醋?

正文 第十一章 平安香帕 祖先鲜卑(下)

    “太子,崇文馆喊你过去进学了。”碧儿进来禀奏道。

    皇太子是国家的储君,太子教育关系到国家前途,唐朝对太子教育很重视的。

    除了请重臣名儒担任三师三少、太子宾客、左右庶子等职外,还有左右春坊的官员协助教育太子。另外还有侍讲、侍读、对话。侍讲和侍读指廷臣禁中在皇帝或皇太子面前讲授,对话是指侍讲与太子彼此设疑问难,论经讲史。后者才是真正的老师。

    最恐怖的是李世民给李承乾的师资力量:李纲、张玄素、于志宁、杜正伦、孔颖达、魏征。但后来结果,嗯……

    再看自己的,大名鼎鼎的李绩是自己的太师,崔敦礼、于志宁、许敬宗分别担任过自己的少师,宰相刘仁轨、戴至德、张文瓘、郝处俊以及李敬玄分别担任过自己的太子宾客、左右庶子。

    无一不是近来的名将或者名臣。

    当然,正式教育他的不是这些人,而是唐朝的各个大儒,比如今天给他讲《周易》的博士郑策。

    李治对李弘教育管得更严,就是监国了,依然在继续进学。

    前几天大病一场,进学放下了,现在不但那次风寒好清了,连原来的瘵疾,都在开始好转,自然要重新进学。

    其实李威也想进学,这几天一直在用功,还有李弘原来看书时,略略有些批阅,对他也有帮助。不过不懂的地方很多,特别是象三本《礼》,枯燥,《尚书》,晦涩。依然有很多看不明白的地方,他画了记号,就准备等进学时,向这些博士提问。

    不过也不能着急,首先自己得抱一下佛脚,不然原来一个好好的博士生,现在居然向导师提问,一加二等于几,导师会怎么想?

    在碧儿带领下,来到崇文馆。

    碧儿知道李威得了失魂症,大部分人都“认”不出来了,向李威低声做了介绍。

    两位侍读,两位对话,还有一位侍讲,也就是今天的主角,来自荥阳郑家的大儒郑策。

    李威走了过去,恭敬地施了一礼,说道:“见过郑先生。”

    郑策最善长的经义就是《周礼》,本来这些大儒就很古板,再加上李弘喜欢学习这些古板的礼仪,估计那些莫明其妙的事,就是读这些不知变通的礼书造成的。或者多看看《春秋》,特别是《公羊》,李弘会变得更变通一点,也不会冒天下之大不韪,拿起**当火炮,直接对老武开火,将义阳与宣城公主这个马蜂窝捅开了。

    这些书呆子,甚至看到李弘越古板,反而越开心,根本不知道自己这样教下去,是直接将李弘推到火坑里。

    道理李威懂,但不得不学,而且这三本礼书必须要学得精通,否则就是用失魂症解释,都瞒不了武则天的法眼。武则天与李治到了洛阳,不幸也是幸,不幸不能在身边交好关系。幸的就是自己有时间将这些漏洞及时弥补过来。

    “太子殿下,听说你得了失……?”

    失魂症就是失忆症,后世有,这个时代也有,有的轻有的重,严重的同样惨不忍睹,甚至前面做事后面就忘记了,李威也没有掩瞒此事,甚至还有意让这件事声张出去。

    一开始东宫一些官员很是不安,后来看到李威表现如常,连刘仁轨、戴至德这些将相都交口称赞,一颗悬着的心才放下来。

    “郑先生,只是烧了一下,是忘记了一些东西,不过没有关系,过几天就会好起来,这几天已经记起了许多事。”

    “那就好。我们今天从《周礼·夏官》开始吧。”郑策开始讲课。

    讲完了,李威问道:“郑先生,方千里曰国畿,其外方五百里曰侯畿,又其外方五百里曰甸畿,又其外方五百里曰男畿,又其外方五百里曰采畿,又其外方五百里曰卫畿,又其外方五百里曰蛮畿,又其外方五百里曰夷畿,又其外方五百里曰镇畿,又其外方五百里曰蕃畿。此句何解?”

    这一句还真让李威头晕。刚才郑策讲得又快,还用文言文讲解的,当然,比《周礼》上的文言文要浅显易懂多了,李威还是不明白,所以提问。

    “此乃…………”郑策开始摇头晃脑讲解。

    虽然这些人大多是迂腐之徒,但能进入东宫替他讲解的,肚子里确实有些学问。

    李威又放下架子虚心学习,不懂的地方立即提问,再结合自己的观点,原来读《周礼》时,许多不明白的地方渐渐明白过来。

    当然离精通还很遥远,不是明白大约意思,还有理解里面的每一个字的微言大义。

    但李威本来就有很好的底子,又是成年人,心智成熟,无论是他或者是李弘,天资都不错,真学起来,也是很快的。

    学的人认真谦虚,讲的人喜欢不留底子,不知不觉的一天过去了。这一天李威收获很大,尽管他认为学了一大堆毫无作用的东西。

    天色临近黄昏,一名太监过来了,底声说道:“洛阳的圣旨。”

    哦,难道是李治要召自己前往洛阳了?

    李威走回寝宫,换了一个太监,这个太监更老,大约快到六十岁了,李威施礼。

    太监道:“不敢当,太子殿下接旨吧。”

    李威伏下接旨。

    太监开始打开圣旨诵读:“汝自幼时,朕聘儒者,教汝大义,便汝为天下所望者。自昏狂东宫之位,经多岁年,鸿儒教之,朕亦教之。侥幸谨慎,八方微德,任汝监国。监国者,观摩各位相公理政事也。”

    不用说这是李治亲写的圣旨,或者武则天代笔,李治口叙的圣旨。不过上来,言语并不激烈,象是叙事一样。可接下来话锋便转变了!

    “罔思恭顺,何谓孝道!百姓孝道,父母双亲。君王之孝,天下顺治。汝者何言,妄费朕心,京兆国家心腹也,丢心腹不顾,欲顾东都,汝令朕失望也!”

    李威晕了,自己不就是拍了武则天马屁嘛,可多少也顺带着拍了你的马屁,何必给自己戴一顶大帽子。长安,国家之心腹,你也知道,为什么去洛阳,就算这一次前去就食,以前没有旱灾时,你还不是时常去洛阳?

    “汝自幼时,朕教汝学,其后数百大儒教尔。何为学?汝作何诗,汝乃村野莽夫也?”

    李威吐了吐舌头,乖乖冬冬,这十一二年时间,有几百个大儒教过李弘,果然是太子啊,好大的手笔。不过冯玉祥也不算是村野莽夫吧。郁闷万分,本来是想修复关系,拍拍马屁的,没有想到拍到马蹄子上了。

    不过这也给他提了一个醒,以后自己作诗也好,还是将别人的诗赋拿来也好,千万不要拿那种很白的。事实也是如此,唐初诗人王梵志写的诗质朴讽刺,流传很广,可因为太白,被正统视为下里巴人。但实际上这时候说话,已经与后世的白话很接近了,可写诗好,作赋好,写奏折也好,千万不能来个改革,弄个白话文出来。没有人领你这个情,反而立即将你扫之出门。

    但这不算激烈的,下面的更激烈。

    “……汝与各位爱卿言讨国事,朕喜之。然朕问汝,汝言非我族类,其心必异,汝是何人种!朕闻惊心,恨临汝前,笞汝百杖,方消朕心头之恨也……”

    下面训斥的言语更是激烈。

    李威听了冷汗涔涔,那天只顾说着快活了,也是事实,非我族类,其心必异。吐蕃如果不是唐朝开头的扶持,以及文成公主下嫁,带过去数万工匠,怎么有后来的兴盛强大。可是吐蕃是怎么对待唐朝的?宋朝支持金国与元蒙,使他们翻身农奴把歌唱,结果呢?唐朝培训倭国各种人才,使倭国迅速从奴隶社会,进入封建年代,后来呢?

    但就忘记了一件事,李家的祖先鲜卑人的血脉远远多过汉人血脉。李渊只有一半汉人血脉,妻子又是鲜卑人,算起来李世民只有四分之一汉人血脉。长孙皇后一大半又是鲜卑人的血脉。推算下去,李治身上的鲜卑人血脉依然占了四分之三。就是自己,也占了百分之四十的鲜卑人的血统。

    因此,李世民让胡人称为天可汗。不过李家入主中原,却是以汉人自居的,安置胡人时,也是让胡人居于边境,以夷制夷。

    但这一节不能公开,特别是自己。

    难怪李治会勃然大怒。

    太监念完了圣旨,李威说道:“儿臣知错了。”

    送走了下旨的太监,李威阴着脸,在思考。权谋之术,他懂得不多,可也看过一些历史书,也分析过一些事例。当然,那是皮毛。但心志还是有的,越想这事儿越不对头。

    自己就是抄了一首白话诗,可抛去白话不题,这首诗本身情真意切,顶多呵斥一下,说不定便宜父亲与母亲会偷偷乐呢。再说自己插言吐蕃的议论,也是为了唐朝好。

    顶多淡淡说了几句提议,并没有插足定论,更没有借机与刘仁轨这些权臣攀交感情,拉拢人心。

    难道是因此,父亲猜疑自己有野心了?

    晕了,自己真要自污才行?这肯定不行的,自己长大成人了,父亲会有猜疑,这是勿用置疑的。但总体来说,他还是希望自己有所作为,千万不要沦落到了李承乾那种地步。不然也不会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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