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末暴徒-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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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个人的不同进攻方式,体现了三个人不同的xìng格和作风。其他人也只是围住四方,插不上手。
卢绾堪称赵军的死敌,夏侯婴就好像,刘季团伙的一只鹰犬,烈xìng而有急智。
曹参是让赵军最忌讳的一个人,果敢勇猛,却又思虑周全,对局面很具判断力。
卢绾冷声嘲讽道:“赵军跪下磕头受死,我给你一个痛快的。”
“你也配?
天地尚不能令我低头,况且尔等鼠辈。”赵军一声冷哼,看着卢绾就仿佛看一只跳梁小丑。
曹参默然,夏侯婴加急了攻势,卢绾气得面sè铁青。
而任敖就好像早知道一般,靠着杨树坐在地上,捂着伤口脸sè苍白。
然而,就在他们封神之际。突然赵军一甩手,三柄飞刀呈品字型,向卢绾shè来。
“绾,小心。”任敖没有参加战斗,最先看到赵军的动作,不由大声惊呼。
可是,晚了。
“铛铛。。扑哧。。”卢绾躲掉两柄,却被最后一柄飞刀,狠狠钉入了胸膛,血溅三尺。
“啊。。”卢绾本能一声痛呼,他翻大了眼睛,一脸不可置信的看着自己胸前,正汩汩流血。
最后他长剑指着赵军,拼命想往前走一步,眼神里充满了不甘和怨恨。
可是生机迅速流失,让他脸sè惨白,一丝力气也提不起来了。最终,‘当啷。。’一声,长剑落地。
“噗通。。”一声,卢绾仰面倒地,双眼大睁,死不瞑目。
刚才赵军扑捉到了卢绾的情绪波动,暴起发难最强一招,卢绾不死也难,况且赵军现在完全没了顾忌。
“绾。。。”夏侯婴和曹参全都撤出了战圈,扶着卢绾,面sè悲愤大呼。
他们跟卢绾同乡可谓十年以上,彼此的感情也很深。一时间,怎么也不敢相信,卢绾死了!
同样,任敖也是挣扎着,来到卢绾的身边。
只见此时的卢绾一脸惨白,嘴角溢血,满脸怨恨,只在任敖轻轻抚摸了一下,才把他的眼睛闭上。
“啊,赵军,我要你死。”夏侯婴疯狂大吼,提起剑就杀向被衙役护卫所围的赵军。
此时那些衙役护卫见此,恐惧的同时,纷纷为夏侯婴让道,夏侯婴却是已经陷入疯狂了,双目赤红。
曹参也是暴怒双眼,挺剑凶猛刺来。
可是,此时的赵军却突然眼sè一狠,曹参一见,本能的就感觉不妙。
“阿婴小心!”
只见,此时赵军根本不顾曹参刺来的一剑,反身全力向夏侯婴杀去,先是一剑挑开夏侯婴长剑,同时一扬手,又是三柄飞刀。
夏侯婴一惊,急忙挥剑格挡。
“铛。。”连续三声,长剑连挥,三柄飞刀全部落地。
夏侯婴虽然丧失了理智,但是并不傻,早有了方便,而且他比卢绾武力高,所以躲开了。
可是,还没等他喘气,就觉胯下突然一凉,然后就是一阵剧痛传来,让夏侯婴瞬间愤怒的表情,转为铁青惊恐。
“啊。。。”一声凄厉的惨叫,如同野狼被屠杀,骇人sè变。
夏侯婴此时全身痉挛,脸sè青红,好像遭遇到了多大痛苦似的,脸上如瀑布般冒冷汗,噗通倒地,不省人事。
“扑哧。。。”同时一声闷哼,赵军被曹参后来一剑,刺中肩膀,险些栽倒。
而那些衙役护卫,包括曹参,却丝毫没有刺中赵军的庆幸,而是脸sè巨变。
曹参看着倒地,生死不知的夏侯婴,脸sè铁青,双目怒睁,只见夏侯婴的下体裤裆处,此时全是一片血迹。
赵军打的就是一个时间差,利用夏侯婴和曹参的位置差距,先挡开夏侯婴的长剑,在用飞刀吸引夏侯婴的注意力,最后一举捏爆他的下体。
“哧。。”赵军此时趁着曹参分心,一举拔掉曹参刺在身上的利剑,不顾伤口剧痛,咬牙就跑。
曹参大惊,回过神来,提剑就追,并对那些衙役和亡命徒大喝道:“别让赵军跑了。”
很明显,赵军已经受了重伤,刚才又被曹参捅了一剑,虽然曹参武艺差,但还有二十几个衙役护卫呢,他绝不可能,全灭卢绾一伙。
此时不跑,更待何时?
“拦住他。”那些亡命徒和衙役,被赵军的狠辣震住,最后才回过神。
而赵军强咬着牙,几乎是在透支生命力,抬手就把最后几把飞刀甩了出去。
“扑哧。。扑哧。。”
顿时,南边方向,出现了一个短暂的缺口,赵军瞬间爆发了求生意志,一年多的锻炼起了效果,双腿一蹬,速度奇快的跑了出去。
“跑!”
赵军现在的脑袋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跑。
“快追!”曹参双目圆瞪,他从来没有,如此大怒过。
任敖重伤,卢绾身死,夏侯婴被捏爆下身,不知生死,就算活过来,也是生不如死。
“追上去。”二十来人,提着兵器疯狂在后面追赶。
赵军这么狠辣,在他们心里都埋下了恐惧感,随后就是灭杀赵军的疯狂执着念头,谁也不想以后有这么一天。
赵军在前面也察觉到了,没了飞刀,就只有随手砍下树枝用。虽然杀伤力小,但却有效的阻拦了曹参等人的脚步。
而曹参等人没追上来,只有在后边吊着,怒喝。
赵军最后快要跑进南边的小山时,就开口大喝道:“曹参,之前我跟刘季一伙人的恩怨,已经结清了。
这次你们截杀我,是你们死有余辜。若我赵军有回来的一天,曹参你就给我洗干净脖子,等着吧。”
曹参和护卫衙役,此时心内都是一颤,赵军恐怕是把这份仇,真正记在心里了,以后要他真回来了,铁定会疯狂报复。
赵军最后一口气跑了一里多,就翻上了来时爬过的山头,幸亏这座山头不高,要不然依他的体能还爬不上去。
只不过,上了山头,赵军就知道,自己的体力是绝对,坚持不了多久了。
所以他也不敢下山,就沿着山头往东跑,想在山内,利用复杂地形,甩掉曹参。
后面曹参等人也明白了赵军意图,锲而不舍的大追,让赵军压力很大。
不过,刚跑没多远,赵军就见了山内有一处凸出的山头,拐口处,丛林茂密,阻挡住了视线。
赵军见此,加快速度,沿着山头绕了一个弯,躲开了众人的视线,然后又折身向南跑,随机选择了一个隐秘的山峡,就悄悄钻了进去,处理过血迹伤口,又稍微掩饰了一下,保证曹参没这么快,找到自己。
曹参在后面追丢了赵军的行踪,还不甘心,就开始命人分头搜索。
可惜,一直到天黑,曹参都没有找到赵军。这座山头虽然不大,但地势很复杂,就凭他那二十几个人,一时半会想搜山,也不现实。
所以只能退而求其次,守住了往北而去的山口,曹参很聪明,他知道赵军要逃亡,肯定要出沛县,而这里北面是最快捷径。
赵军一直躲在山峡内,几乎快晕了过去,饥渴、疼痛一直在折磨着他。
可是,赵军知道,自己不能晕,曹参这个人心思很厉害,加上任敖的机jǐng,一定会在第二天继续搜查的,他必须连夜出山,而且不能走山路,必须从山背面下山。
所以,赵军也顾不得那么多了,身边的青草野果,他也不管有没有毒,抓住就往嘴里塞。
身上的衣服也被他撕烂几块,把身上的伤口狠狠勒住,防止继续流血。
一直到入夜深了,恢复了少许气力的赵军,就开始悄悄溜出了山,一直往东北方向跑去,不是他不想去渡口。
那里现在一定有曹参的把守,只能以后在想办法了,只要曹无伤和赵灵也在这附近,自己想找到他们也不难。
只是,不敢走山路,从山背面下山,中间怪石嶙峋,黑夜里看不清路,加上赵军受了重伤,几乎就是一路滚下去的,所幸没被曹参发现。
有惊无险的逃出山,刚好又遇上一条小河,他就把伤口重新清理了一下,衣服也同样如此。
利器刺入皮肤,如果不及时清理消毒,很有可能因为利器残留的细菌或者外界因素,导致感染,引起伤口糜烂发炎。
被冷兵器击伤,最可怕的不是伤口有多深,而是后续的感染发作。
如果能有沸水冷却后清洗伤口,在用干净的布条煮开包裹伤口,或是酒jīng消毒,那效果将会好很多。
可是,现在赵军根本没这个条件和时间,匆匆处理一遍,赵军就开始认准一个方向,继续向前走。
他必须确保,离开曹参所威胁的范围。
只是,为了不被人发现,他只有捡偏僻的地方走,不敢靠近村庄,也不敢靠近农田。
所幸,这个时候,大多都是荒野,农田和村庄只是少数,黑夜里更不会有行人,故而一路也没出意外。
只是,没吃的喝的,受夜里冷风直吹,伤口又不停渗血,他的情况很不妙,脸sè越来越差。
赵军自己也不知道,走了多久,走到哪了,只觉意识越来越模糊,脚下也越来越不平,腿开始打漂。
到了最后,几乎是走几步就会跌到,不过这个时候的赵军已经是半昏迷状态,脑海里只是一个执念支撑,并没有思考能力,所以只是执着的往前走。
激烈的战斗加上身上失血过多,以及深夜的饥寒交迫,最后彻底让赵军的意识陷入了黑暗。
最终,赵军晕倒了,却没能在爬起来。
只是闭上眼睛前,还记得,这里是一片芦苇地,前面有个湖泊,月光照耀下,草丛茂密,应该是人迹罕至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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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八章沛县(一更)
沛县,县城外的一个高坡树林里,最近新添了一座坟墓。
坟墓前,竖着一块大石碑,上写卢绾之墓,底下还有落款。
沛县人都知道,县令死了,卢绾死了,任敖、夏侯婴重伤了,而且这事都跟一个人有关,那就是赵军。
只是许多人不知内情,关于这次沛县的大风暴,传出了许多版本。不过,内容的核心,就是赵军杀人,一时间,赵军这个名字在沛县,可谓是家喻户晓的人物。
有愤恨的,有叹息的,有鼓掌叫好的。
只是,关于赵军,大家都有了一个共同的认识。
那就是彻头彻尾的疯子,暴徒!
要不然,怎么连杀县令和官吏,就是沛县第一霸刘季的最好兄弟,卢绾都敢杀。
唐府,任嚣和唐厉都在。
唐厉有些感慨的望着门外,开口道:“希望阿军能逃过这一劫,这次的事影响太大。”
任嚣嘴角忽然浮现了一丝笑容,有些意味深长的道:“阿军此举当真xìng情,若能躲过此关,rì后必成大器。
我越来越肯定,阿军,一定是我老秦人,否则何以有我老秦人的敢打敢拼jīng神。
还有那个曹无伤,也到是颇令我意外,阿军交了个好兄弟,当然,阿厉也包括你。”
“不会这么简单的,任嚣大哥,就算你能压下几rì,但相县那里,阿军不一定能逃得掉了。”唐厉眉宇间浮上一层担忧之sè。
任嚣一笑洒脱道:“如今皇帝最重能让,阿军要是能逃过这一劫,洗脱罪名,我可助他蹬天路。
而且,我也肯定,他小子,一定能逃过这一劫。就算,他这条路,有些艰险难走,但他也一定会克服的。”
“为什么?”唐厉转头,问向任嚣。
任嚣淡然一笑,转过身去自信的道:“直觉而已。”
唐厉一愣:“直觉?是啊,我也有这个感觉,从我第一眼见到阿军的时候,我就知道,他不是个平凡的人。
对了,那个刘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