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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8部分

大唐万户侯-第20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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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雨伸了个懒腰,托着腮望着窗外,眉目里含着笑意,眼中充满了憧憬,自言自语道:“春暖花开,真想出去踏踏青啊!”

“要不然,我后日就带你们去踏青!”

门忽然开了,一个戴竹笠的男子大步走入,帘儿先是一惊,可那熟悉的感觉,让她不禁惊喜交集,“李郎!是你吗?”

那男子哈哈大笑,取下头上的竹笠,正是帘儿日思夜想的李清,他五日前从扬州走陆路,赶在漕运船的前面秘密回了到长安,帘儿和小雨同时一声娇呼,扑进了丈。,李清一手搂住一个,见她们都平安无事,心中欢喜得似要炸开,感慨道:“我只去了一个多月,却感觉似乎过了几年一般。”

他在二女脸上各亲了一口,目光落在熟睡的孩子身上,不禁笑道:“我的乖宝宝怎么不起来迎接爹爹。”

帘儿忽然想起一事,朝后望了望,问道:“惊雁呢?她去扬州找你,你们不在一起吗?”

李清笑了笑,回手招了招手,“快进来吧!你的帘儿姐在问了。”

片刻,只见门外磨磨蹭蹭走进一个面覆纱巾的黑衣女子,取下面纱,露出一张清丽绝伦的面容,正是李惊雁。

虽然她们三人平日在一起熟悉得无话不说,可此刻李惊雁心中又紧张又羞涩,仿佛第一天过门的新媳妇,怯生生上前向帘儿施了个大礼,帘儿诧异之极,她看了看李清,又瞧了瞧李惊雁,心中忽然明白过来,慢慢坐回到床上,表情严肃接受了她这一大礼。

李清见帘儿肯受李惊雁之礼,他心也放了下来,向三人摆摆手,呵呵笑道:“大家且坐下,我们商量一下,后日到哪里去踏青。”

不料帘儿却不理他,一手拉着李惊雁,又向小雨招了招手,“走!咱们到隔壁商量去,这里留给李侍郎思考朝中之事。

李清见三女走远,他苦着脸摸了摸鼻子,目光落在尚在熟睡中的女儿身上,便慢慢走上来,侧躺在她的身边,伸嘴亲了亲她红扑扑的小脸蛋,闻着她身上的奶味,舐犊之情沛然而生,他心中充满了温馨与喜悦,心神松弛,很快便长长打了个哈欠,眼皮渐渐沉重,不知不觉便进入了梦乡。

次日便是清明节,朝中放假一日,让百官各自去祭扫祖坟,连着的三天,也是传统的踏青之日,长安城中几乎倾城而出,无论市民百姓、官僚宗亲都会举家而出,借扫墓之机,体验春日的暖意盎然,曲江池、乐游原人潮涌堵,远的甚至连终南山都会有长安市民的足迹。

这一天西市内各店铺的生意明显比平日冷清,只有一些从远方赶来的商人在一家一家耐心挑

,心肠忒狠讨价还价,李清的蜀锦店生意也比较冷已经好一阵了,才做成一笔生意,大掌柜张奕溟索性利用这一天来盘点货物、清算帐目,此刻他正站在院子的石凳上指挥伙计们搬运货物。

“小心点,别将成色混淆了,你们看看清楚,这些都是不一样的。”

他见两个伙计各扛几匹蜀锦向仓库走去,不由大急道:“你们两个等一等,那些蜀锦都受潮了,且放在外面晒一晒。”

忽然,他的两只招风耳动了动,他似乎听见有马蹄声远远传来,很快马蹄声越来越近,靠近大门口停了下来,随即传来一个焦急的声音“张奕溟,你看见骷髅没有?”

李清的大管家张旺冲进大门,他眼睛飞快四处扫了一圈,问道:“他不在酒铺,不知在不在你这里?”

“或许我能找到他,你可有什么急事?”

张旺扬了扬手中的一封信,急道:“这是老爷刚刚发来的急件,有非常重要的事情要吩咐他去做,你快去将他找来!”

“我知道了,你稍等片刻,我这就去红菱院叫他!”

约中午时分,长安各酒楼便开始传出两个小道消息,一个是永王未登上太子位,最后功亏于溃的原因是庆王在皇上面前进了谗言,说永王的家人口出狂言,使皇上震怒,最后取消了已经做出的决定。

而另一个是消息是:庆王遣子李俅到扬州刺杀户部侍郎李清。

这两个消息不知是何人发布,但它仿佛感冒病毒一般,迅速在长安街头巷尾蔓延,越说越活灵活现,甚至有人出来佐证,此事千真万确,在京兆署衙内还有此事的备案。

消息终于在黄昏时分传进了永王的府中,此事李璘从不知晓,他立刻将信将疑派儿子李伸前往京兆署衙查证此事。

此刻,李璘正背着手在书房中来回踱步,焦急等待儿子的回音,事情已经将近过了三个多月,但他一直不知道为什么太子最后没有被废,虽然公认的说法是太子遇刺,搏得父皇的同情,最后废东宫一事便不了了之,但是,李璘压根就不相信这个说法,自古以来皇位之争就从来没有什么同情心可言,太子被刺顶多延迟被废的时间,而决不会改变这个根本性的决定。

“难道真是庆王在背后使了绊子不成?”

他越想越觉得有这个可能,庆王此人愚蠢而又自负,且容易采用极端手段,七天前他派儿子在扬州将李清刺成重伤,至今生死未卜。他又是自己争夺太子之位最有力的竞争者,难保他不会采用这种卑鄙的手段,自己得不到也不容许别人坐上太子之位。

“父王,我回来了。”儿子的声音老远便传来,永王之子年纪尚轻,不到弱冠之年,行事风风火火,只去了半个时辰便查到了答案。

“如何?查到什么了吗?”不等李伸坐下,李璘一把抓住儿子的胳膊问道。

“父王,那消息确实属实。”

李伸附在父亲耳边低声道:“孩儿在京兆署的卷宗里确实查到此事,又问了鲜于叔明,他向孩儿证实,上元夜的前一天夜里,在春明大街我们府上有三个家人对李俅言,父王明天是太子,后日便是皇上,可惜那三个家人趁乱跑脱,没有抓到。”

“什么!”

李璘简直不相信自己的耳朵,这种大逆不道之言竟会从自己的家人口中说出。

“不可能,自己一向低调,约束家人极严,不可能有什么三个家人跑到大街上口出逆言。”

李璘紧紧捏着桌上的茶杯,心中忽然生出一个念头,“难道是?”

他不由一阵呵呵冷笑:“我明白了,这哪里是我的三个家人,这分明就是庆王设的局,不然那三个家人怎么跑得掉,还这么巧,偏偏对那李去说。李琮啊!李琮!要得人不知,除非己莫为,要不是这个消息走露,我被你卖了还在替你数钱。”

“父王,此事该如何对应?”李伸望着父亲越来越阴沉的脸问道。

“有仇不报非君子!”

李璘一阵咬牙切齿,太子之位都丢了,此事难道还是小事一桩吗?他将茶杯重重在桌上一顿,道:“我明日便禀报皇上,庆王遣子到扬州刺杀朝廷大臣,我有证据在手!”

第二百二十四章 李隆基的办法

日,一轮朝阳东升,紫红色的万条瑞气霞光铺射在长亮灰色的狭长形云条矮矮浮在空中,不断变幻成各种狭长形的物品,而在它身后,数行散云如鱼鳞一般片片排列。

“今日必然下雨!不如明日再去踏青。”

李清站在院子里,打手帘望着天空,回头对已经换好一身盛装的帘儿和小雨干笑一声,象哄孩子一般道:“朝霞不出门,晚霞行千里,这个我从小便知道,再者今天下了雨,说不定明日还能长出蘑菇来,我明日带你们去采蘑菇,好不好?”

倒不是他真忧虑下雨,而是前晚心情一时激动,忘了假如被人发现刺成重伤的李侍郎又出现在长安,那他放出的流言岂不是不攻而破了吗?

眼微微一斜,他迅速用眼角余光扫了一眼妻妾的脸色,一个嘴巴高高翘起,一个也在打手帘诧异望着天色。

“可是,今天出门游玩的人比昨日还多,我看不一定会下雨。”

帘儿收回手,看了一眼丈夫,忽然笑道:“李郎,你有事就直说好了,对我们你没有必要找借口来搪塞。”

她回头又对小雨笑笑道:“你说是不是这样,小雨?”

小雨盼出去踏青已经不是一天两天,好容易等到今天,衣服都换好了,可临出门李清却改变了主意,她心中实在是失望透顶,可大姐的话已经替他说满了,心中的火也只能憋在肚子里。

她瞥了李清一眼,恨声道:“那要看是什么事了?若只是瞌睡未醒之类,我可不答应。”

“其实和你们说实话也无妨。”

李清上前一步,对二女低声道:“我不是偷偷跑回来的吗?我怕被人发现,便坏了我的计划。”

帘儿向李清白了一眼,“那好吧!今天就饶你这一次,下次要说实话,你那样一笑,我就知道你心里在编借口。”说完,她莞儿一笑,便拉着小雨回屋去了。

李清临时改变了踏青的计划,可对于李隆基而言,既然定好了踏青的日子,就风雨无阻,但和百姓不同,他有专门供他游玩之,皇室园林延绵十数里,里面丘陵。缓、林木茂密,河流湖泊蜿蜒清澈,水边又有大片的丰美的草,一群群羚羊、肥鹿逐水而行,它们没有天敌,唯一的敌人便是执弓挽箭的大唐天子和皇家侍卫。

号角冲天,数队凶神恶煞的羽林军将一群可怜的鹿群追赶得东奔西窜、亡命而逃,鹿群逃出丛林,前方一条碧绿的小河横亘,河面宽阔、无法逾越,而左面和后面挡,鹿群自然掉头向右逃去,可就在前面不到百步,大唐天子李隆基顶盔贯甲,手持宝雕弓,他拉弓满圆、狭目微张,瞄准了当头跑来的一只雄鹿,一旁高力士掌声已经伺候,另一旁杨贵妃眼波横盼,只待三郎箭下立功,她也好献上崇拜之情。

‘嗖!’一支箭射出,箭势有些疲软,但依然射中了筋疲力尽的雄鹿,仿佛惊弓之鸟,雄鹿带着箭伤跑了几步,四周侍卫环围,它已经无路可走,终于颓然倒,凑趣躺在杨贵妃的马前。

“三郎好厉害!”杨贵妃拍着白嫩的手掌连连娇呼,眼中闪射着异彩。

高力士也慨然叹服:“陛下威风不减当年,这可是鹿王,唯王者可猎。”

“呵呵!老了!老了!”

李隆基捋须摇头,眼中不胜追忆道:“当年我意气风发,率军讨逆,从死人堆里爬出,还会在意一只小小的鹿!”

说到此,他壮心顿起,向身旁的侍卫令道:“命所有的宗室亲王立刻来此集中巡猎,夜里就宿营,射鹿杀羊分麾下炙,以扬我大唐李氏的血性。”

清明前后雨多于晴,今天长安的天气不幸被李清说中,下午开始,天空便淅淅沥沥下起雨来,可到了夜里,雨非但没停,反而变得狂暴,粗大的雨点敲在帐篷上,大雨如注,风从林中呼啸而来,几乎要将一顶顶扎在河边的帐篷掀翻吹走。

李隆基脸色阴郁,站在帐门望着大雨一动不动,原计划的篝火、烤肉活动只得取消,好容易萌生的雄心壮志也被一场无情的大雨扑灭。

“陛下,贵妃娘娘身子娇贵,受不得如此风寒,要不,咱们就先撤回宫吧!”高力士一边小心观察李隆基的脸色,一边委婉规劝他,事实上杨贵妃呆在温暖舒用担心受什么风寒,高力士真正忧虑的是李隆基的身子,这几个月他精血贫弱,已大不比从前。

倒真不能让自己的爱妃受凉生病,李隆基点了点头,“你此言有理,他刚要下令回宫,却迎面见鱼朝恩从雨中跑来,跑到帐边,脚下一滑,险些摔了一跤。”

“什么事,如此慌里慌张?”

“回禀陛下,永王说他有要事求见!”

“你是说,琮儿派人去扬州刺杀李清?”李隆基霍然回身,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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