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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部分

依然是你-第22部分

小说: 依然是你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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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接下来,边吃边聊,起先是一老一少两个男人谈经济,谈工作,谈工具机,谈手机,谈电脑,盖俊珩什么都能聊,也注意到旁边不住微笑、较少说话的程妈妈,聊起了银发族最近流行的葡萄糖胺,还说他下回去昆山厂时会抽空到上海看伯父伯母,然后当父母的免不了开始探听盖先生的学经历和家庭背景。
  程小薇完全插不进一句话,好好一个安静温馨的家庭聚会,就让他给破坏了——变得更愉快、更欢乐;能见到爸妈笑得如此开心,听爸爸眉飞色舞谈他的新事业,她也很感安慰。
  他还是没变,本来就是一个阳光开朗的大男孩,风趣,活泼,热心,有能力,有干劲,只是进了职场之后,职位不断升迁,他必须摆出一张符合工作需求的冷脸,当个盖世太保。
  “你别净顾着说话,饭也要吃。”她忍不住提醒口沫横飞的他。
  “是。”他乖乖住口。
  “小薇,你帮俊珩夹菜。”程妈妈已经改口喊人家名字了。
  一会儿,俊珩先生的盘子里已经堆满茭白笋、豆苗、青豆、山苏,以及当作配菜的葱丝、莴苣和芜萎。
  “小薇你别只挑菜,也夹个排骨还是虾仁呀。”程妈妈又说。
  “他吃素。”程小薇头也不抬地说。
  “咦?”程爸爸和程妈妈不解,明明才见他吃一块醉鸡的。
  “小薇知道我消化不好,所以总要我多吃纤维质。”盖俊珩微笑解释,刻意看了她一眼,再大口吞下一大片莴苣。
  程爸爸和程妈妈相视而笑。既然这个年轻人已通过他们审核女婿的基本条件,接下来当然是乐见其成了。
  “我们小薇很细心,很懂照顾人。”程金龙说起女儿的好。“以前我住院,都是她在照料我的饮食起居,所以我很快就好起来了。”
  “她现在不时打电话到上海,提醒我们该吃药啦,要运动啦,要多穿衣服啦,叫她爸爸不要熬夜赶工。”程妈妈也笑说。
  “我们就这一个女儿,从小就宠她,穿好的,用好的,打扮得像公主一样。我们带她出去,人家说程董你女儿好漂亮,我们就很得意。”程金龙语气转为黯然:“本想说给她找个好女婿,一辈子让人疼着,没想到公司出事,她为了我,为了公司,吃了很多苦,唉!”
  程爸爸说得感伤,叹了一口气,程妈妈眼眶也红了。
  “爸、妈,你们不要再说这个。”程小薇忙劝说。
  “我们叫她一起去上海,她说哪里跌倒哪里爬起来,要留在台湾找工作。”程金龙欣慰地说:“她考入立星,我们也安心,可是有时候想到她一个人孤单在台北,过年也买不到车票回去……”
  “伯父伯母,你们放心,今年大年夜小薇和我在一起。”
  “呵?”
  “我请她到我家吃年夜饭,然后一起去猫空山上看夜景。”他如实报告。“伯父伯母打电话来时,我就在她身边。”
  “哎呀,小薇,你怎么不说呢?”程家父母喜出望外,原来早就进展到这种程度了。“还骗我们说是去女同事家。”
  “爸、妈,你们水果吃一吃,去搭车了。”程小薇转开话题。
  “清明快到了,伯父伯母回南部扫墓?”盖俊珩问道。
  “是啊,这两天先找亲戚朋友聚聚,星期六上班上学的才有空,家族再一起去扫墓,小薇你星期五晚上回来吧?”
  “嗯,星期五下班后走。”程小薇声音扬高:“爸呀,我就要回去了,叫你们飞高雄,结果你们又从桃园绕来台北这一圈。”
  似是埋怨的口气,可那皱眉撅嘴的表情,加上带着娇嗲的嗓音,根本就是女儿在跟老爸撒娇。
  “想早点看到我的宝贝女儿啊。”程金龙笑得合不拢嘴。“顺便和你妈妈来台北逛逛,好几年没来了。也幸好来了,这才能认识俊珩。”
  “伯父伯母很疼小薇,我想请伯父伯母允许,让我陪小薇一起下南部。”果然,盖俊珩再度发挥厚脸皮的功夫。
  “当然可以!你过来认识小薇的叔叔舅舅阿姨,大家熟悉一下。”
  用餐结束,盖俊珩抢付账、提行李,搭捷运找座位,护送未来的岳父岳母到车站搭高铁。程小薇拿出订好的车票,送父母进闸口,再等到他们上月台,这才正式和父母道别。
  “伯父伯母再见!”
  “盖副总再见。”她也以最快的速度道别。
  才踏出半步,右手掌已被他握住,手臂一紧,完全走不动。
  她挣了挣,他却是握得更牢;她抬眼看去,就看到一张带着神秘冷笑的俊脸,阴森森,幽沉沉,令她毛骨悚然,血液冻结,心跳停止。
  今夜,她是逃不出盖世太保的魔掌了。
  第10章(1)
  一路上,她有很多逃脱的机会,像是在人多的车站大喊救命,或是向计程车司机说这人是挟持她的歹徒,最后还有大楼警卫可以求援,但她皆一一放弃了。
  他的手是那么牢靠地紧握着她的,当两人并肩坐在计程车后座时,他还将她的手拉到他大腿上,以他双手不住地摩挲着。
  他不愿放开,她也贪恋他的掌握和热度。没有他的日子,她并不觉得失去什么;然而再度有了他时,她才知道,她放开了多么珍贵的宝物。
  不过呢,当她抬头看到那张冷脸时,她还是认为保命要紧。
  他们一路沉默回到住处,他大方地掏出钥匙打开大门,她趁他开灯、关门之际,拔腿冲向她的房间。
  灯亮,门关,同时一双健臂箍住她的腰,迅速将她带进一个火热的怀抱,她都还没站稳,他热烫的唇瓣已然覆上。
  她喘着气,试图转头,他霸道地以手掌扶住她的后颈,不让她扭动,她的唇立即沦陷在他急躁探入的舌里。
  他的吻很不温柔,猛烈得像一场超级强烈台风,瞬间将她笼罩在他的暴风圈内;又像是一头发怒的野兽,凶恶地撕咬着她,大肆蹂躏着她的唇舌。在两人紧密交缠的嘴里,他疯狂地缠卷,不客气地啃咬,她在他的强袭之下,不止失去了呼吸,也失去了自我,已然全身瘫软的她,只能承受他更加狂野的掠夺。
  这是惩罚之吻吧,若连十一年前的那巴掌一起算,她甘愿受罚。
  她抬起僵在身侧的两手,慢慢摸索上他的腰,有如蜗牛爬行般,再慢慢往后摸索,一寸寸爬过他的身体,最后,在他背部紧紧交抱住。
  他身体一震,热吻暂时停歇。她主动进攻,舔上仓皇舌尖,才要深入缠绵,他已敏锐地回击,再度延续方才的深吻,而且变得更加炽热,更加激烈,狂骤的吻雨落在她嘴里、她脸颊、她脖子,来来回回,一吻再吻,又吮又舔,重重地,深深地,密密地,好似不这么将她狠狠地吻到全身种满他的印记,无以宣泄他所有的情绪。
  他下体的膨胀始终紧抵着她,不时因他的动作而摩擦到她的敏感部位,令她忍不住逸出呢喃,才朦胧意识到这可能是要命的挑逗时,他的手掌已来到她的胸侧,来回用力地压揉她的浑圆。
  她的喘息更加剧烈,也听到他变得浊重的呼吸声,就在她以为两人的激情即将一发不可收拾时,他却缓下了动作。
  亲吻由深而浅,缓缓地退了出来,转为在她唇瓣上辗转轻吻,再如蜻蜓点水般地落在她的眼睛、鼻子、额头;胸前的爱抚也变成柔缓抚摸她的背部,最后,他按住她的肩膀,将她轻轻推了开来。
  他的热气尤薰炙着她,这短短的分开距离令她怅然若失。
  她又期待什么呢?
  如果这是惩罚,那他达到目的了。
  她缓缓地睁开眼睛,对上了他深不见底的黝黑双瞳。
  “美国威斯康辛博士生的男朋友?嗯哼?”
  那由鼻子喷出来的声音简直像高八度的汽笛,刺得她耳膜发疼。
  “念经济学博士,交往快四年,身高一八0,移民澳洲。请问,他叫什么名字?大学念哪里?修哪门经济学?移民澳洲哪个城市?”
  她想说些什么,这时才发现嘴唇被吻得麻麻肿肿的,一时动不了。
  “说不出来?说谎前记得打草稿喔。”他露出得意的笑。
  说了一个谎,就必须以更多的谎去掩盖,她事迹败露,已经无法再胡说更多不存在的事情了。
  “你还不是唬我说,这间房子是你朋友的。”她终于出声反驳。
  “你可以有一个虚拟的男朋友,我为什么不能有一个刚买了房子的朋友?”
  “你、你你你打一开始就是存心骗我,要拐我住到这里来,我我我……”
  “我我我什么?”他很恶劣地模仿她的结巴。“这屋子本来就是结婚用来当新房的,你先住进来有什么不对?”
  直到这时,他一直牢牢注视她的目光才转向屋内,准备正式宣示他屋主的主权,却一眼看到她放在房间外面的两个大纸箱。
  “你这是干什么?”他冷了脸。
  “搬家。”
  “不准!”
  “你自己说的,出了公司,你就不是盖副总。”她多说几句,嘴唇总算恢复灵活。“你不能命令我。更何况现在你也不是我的直属上司。”
  “好,不是盖副总,是关心你的学长,如何?”
  “唔。”
  “找到新房子了吗?”这是深长的殷切关怀。
  “差不多。”
  “我不喜欢模棱两可的答案。”这是标准的盖世太保说话方式。
  “房东也要筛选房客,他说过两天会通知我。就算不成,我还有其它选择,反正,一定会搬出去。”
  “你哪里都不搬,只能住在这里。”
  事到如今,她已不容许他再横行霸道下去,她必须表明立场。
  “盖俊珩!你到底想怎样?我们不可能了!”她嚷了出来。
  “为什么不可能?”他倒是笑了,温温的,不是令人毛毛的冷笑。
  “那个以前……那个、那个总是心理阴影……”
  “你要我原谅你,我也原谅了。”
  “原谅是一回事,能不能再在一起又是另一回事。”
  “说来听听。别老站着,坐下来。”他迳自坐到单人沙发里,舒适地往后靠,跷起二郎腿,叉起双臂,一副大老板听属下说明的姿态。
  她抿住还是麻麻的唇瓣,坐到另一张长沙发远远的那一端。
  “当我打算执行一项重大方案时,竟然有人反对。”他又盯着她说:“我会请对方提出足以说服我的理由。”
  “就算你没心理阴影,但我有心理阴影。”
  “说明白一点。”
  “盖俊珩,我这不是在跟你作简报!”她好恼他的语气。
  “很凶,很好。”只要她凶,他就笑,而且是越凶笑得越开心。“你的确不是作简报,我们关系平等,平起平坐,你可以多叫几次我的名字,我绝对不会介意。”
  她是流泄情绪了。以前她一味害怕,不说话,不抵抗,他也无可奈何,现在她开始“反抗”,他倒是乐在其中。
  但,话总要讲清楚,她要告诉他,他们为什么不能再在一起。
  她正想开口,脑袋竞是一片空白。
  其实,在今晚被他撞破真相之前,她早已忘了她为何不敢再去爱他。
  一开始,确是她严重的心理阴影:但除夕夜那晚,他亲口说了两次原谅她,那是破解她阴影的魔咒,让她重新看见阳光;然而,他和黛如的阴影还是存在,她只能默默退开,默默祝福他们。
  “我以为,呃,你和黛如,那个……这个……”
  “我和黛如从来没有那个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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