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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部分

爱钱楣女-第10部分

小说: 爱钱楣女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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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静默了一会,严子峻摇摇头,“我只是比喻,没事,你去休息吧。”
  “你干么每次说话都神神秘秘的?”
  “我……”抬手摸摸她的头,他用安抚小孩的语气跟她说话,“天下无不散的筵席不是吗?”他也很舍不得,希望能陪她一辈子,但若她不愿意,他也必须跟她说再见。
  闻言,舒芙蕾的心一窒。他……想离开三龙帮、离开她吗?他们不是永远的家人吗?
  “你说得没错,你等着,今天是我第一次练习剑道,是例外,往后我每天都要跟你打上一回,我会变得更强,你爱去哪就去哪,哼!”赌气的撂下话,她的语气再认真不过,旋即昂首阔步的离开。
  望着她远去的背景,严子峻手执木剑,无奈的笑了。这妮子不知道想到什么才这么生气。
  但他眼中仍掩不住对她的欣赏,狂妄中有着傻气,固执中有着信念,她就像一块璞玉,等待着琢磨。
  他贪婪的想要把这块璞玉占为己有,只想要一个人独享她美丽的样子。
  “好酸、好酸。”欲哭无泪的舒芙蕾浑身酸痛的捶打着手臂,整个人彷佛是被拆解重组过似的手不像手、身体不像身体,她趴在床上,老半天都动弹不得。
  “臭严子峻,算什么英雄好汉,用自己拿手的把戏来整我,信不信改天我跟你比赛弹钢琴,咱们再来看看换是谁要哭着讨饶。”她不满的嘀咕着。
  可是一想到他挥舞木剑的英姿焕发,心又可恨的违背了她的意志,佩服起那样的严子峻来。
  怎么有人可以把木剑使得这么优雅潇洒?没有花梢的动作,就在步履间的转瞬,轻而易举的击败敌人——心里的另一个自己,不住的怀念起她所看到穿着道服的严子峻。
  想着想着,想到他说天下无不散的筵席,她的脸当场垮下。
  住进三龙帮之后,她没想过有一天大家会分开,尤其是严子峻,想到未来有一天他会离开,浓浓的失落感瞬间占据她的心。
  但她凭什么留住他?
  摇摇头,她试图把严子峻的身影从脑海中赶出去。
  “好累又好饿……不管了,还是先去洗个澡。”
  拿着换洗衣物,浑身酸痛的舒芙蕾推开房门往外走去,好死不死,竟然在楼梯口遇见让她烦恼的严子峻。
  已经沐浴完的他看起来一身神清气爽,手臂下状似随意的夹了一本书,一派斯文的就像是整日沉浸在书海中的年轻学者,高贵优雅得又像时装杂志里走出来的男模。
  但帅归帅,相较于她的心事重重,他一副没事人的模样叫人看了更恼火。
  “男模?我看是魔鬼的魔吧!”经过他身边的时候,舒芙蕾兀自嘀咕。
  “什么魔?”顿下脚步,严子峻纳闷的问,奇怪的瞥了她一眼。
  佯装没听到他的问话。“魔魔踏龙桑……”舒芙蕾挑衅的迳自唱起了桃太郎的日文儿歌,一蹦一跳的往下走,荒腔走板的歌声中犹带一丝凄厉,叫人听了忍不住直打哆嗦。
  严子峻望着她自得其乐的背影,不禁失笑。她怎么会这么像小孩子?
  “我真怀疑像你这样音感不好的人,当初是怎么考进音乐大学的。”他忍不住揶揄她。
  脸色变黑,她顿下脚步,恶狠狠的说:“自然是光明正大考进去的,难不成现在还有人拿束修去换的吗?”
  “喔,考进去的。”严子峻点点头,又补了一句,“那贵校的招生标准显然不是很高。”
  “你——”舒芙蕾不满的回过头去瞪他。
  又生气了呢!这个小丫头还真是容易被激怒,戳她一下,她马上就像只刺猬似的竖起全身的刺。
  最近,他还满喜欢逗她的,她的生气勃勃总能感染别人,尤其是他。
  回头又走上了几个阶梯,她稳稳的站在严子峻面前宣誓道:“以后,除了剑道,你还有什么把戏就尽管使出来吧!就像我先前说的,不用担心我受伤,或是练习会伤了手,身为帮主的我一定会好好的学习,到时候肯定比你更厉害,叫你不敢小觑我的能耐!”
  “是吗?方才我还在犹豫是不是要舍弃自由搏击、柔道、武术、格斗这些训练,毕竟你只是个女孩子,又练钢琴,对于这些激烈活动的兴致应该不高,不过听你这么一说,我就放心了。”认真的一把抓住舒芙蕾的手,“没问题,只要帮主有意愿,我们每天就挑个一两样来玩玩,相信假以时日,帮主的能耐一定会超乎大家的想象。”
  啥?!自由搏击、武术、柔道、格斗……
  闻言,她猛地抽回自己的手,表情活像是噎着了似的既惊诧又痛苦。
  虽然她也不是柔弱到手不能提、肩不能挑,但是一想到那些活动很消耗体力又野蛮可怕,还可能会被摔来摔去或拳打脚踢,她就觉得实在恐怖得叫人退避三舍。
  “你的表情看起来有点痛苦,该不会是怕了吧?”
  “怕?”她声音明显的颤抖着,却仍嘴硬。“哪有,我哪有怕,我只是、只是太兴奋了!”
  转身,她连看都不敢多看他一眼,旋即抱着衣服疯狂的往楼下奔去,因为实在太过紧张,脚下一个踩空,她整个人就咚咚咚……一路滚到底,呈大字形趴在浴室门口的地板上。
  “芙蕾——”严子峻心慌,急忙就要冲下去。
  舒芙蕾却先猛地窜坐起身,不管全身疼痛的一把压住她的牛仔短裙,恶狠狠的瞪着他,凝声问:“你看到了对不对?”讨厌,这场景干么要不断重复?
  看到?他纳闷不已,须臾,他发现她死命压着裙摆的动作,总算明白她所指为何。
  笨蛋!他是担心她有没有受伤,她却只光顾着自己的内裤有没有被看到。
  “没有。”他没好气的回答。
  “胡说,你脸上才不是这样说的。”她涨红脸的瞪着他。
  踌躇半晌,严子峻扭曲着嘴冷冷的说:“粉红色的。”
  “严子峻!我要杀了你——”
  没等到她杀上来,严子峻已经一个跨步回到房间,门一关,他笑了。
  舒芙蕾实在是他见过最有趣的女孩。
  第6章(1)
  虫鸣、鸟叫,眼前的景致宛若世外桃源,参天树木遮挡了烈日,舒芙蕾满足的仰头喟叹,“哇,好凉喔!”
  瞧她沉浸陶醉的模样,严子峻一笑。“没来过后山?”
  她摇摇头,“没有。”
  “之前不就说想来了?”
  “没人陪嘛。”虽说后山像自家后院,实际上还是一片森林,没人带,她哪敢自己来。
  “想不想再爬高点瞧瞧?”
  “不会迷路吧?”她是路痴,一点方向感都没有。
  虽说是自家的产业,可是对舒芙蕾来说,就跟一般的森林没两样,然而渴望还是透过眸子里迸射的光彩表露无遗。
  严子峻没说话,迳自把手伸向她——
  她笑着看了看面前的大掌,毫不犹豫的伸出自己的手,啪的紧握不放。
  “耶,出发探险!”
  这里就像是一座原始森林,没有遭到任何的破坏,也没有人工的建设,只能靠着两人的双脚慢慢的往上爬去。
  “哇,这里的树好漂亮喔,给人很赏心悦目的感觉,我喜欢这里!”她自然的摇晃着他的手,兴奋的说道。
  “不论这里的树种珍贵与否,这里的许多树木当年都是由你爷爷亲手栽下的,每一株树木的年纪都远远超越你,数十年来始终涵养着整座山林,对三龙帮来说,精神上的价值大于实质上的价值。”
  她望着眼前触手可及的大树,不敢想象地契被抢走、树木被卖掉,山头变得光秃秃的景像有多苍凉。
  “子峻,爸爸保留这片森林是对的,如果没有这些大树,我们三龙帮还有山脚下的那些住户怎么可能安安稳稳的傍着这座山生活这么多年?”
  遭到破坏的自然环境多少次透过山崩土石流来对人类进行反扑,在舒芙蕾心里,种植树木是莫大的善行。
  “没错,它所赋予的意义远超过市场衡量它的价值!”
  她手掌立在耳畔,“子峻,你听,有好多鸟的叫声。”她聆听,仰望天际,忽地一道拍翅的黑色身影截住她的目光,“天啊!那是什么?”
  飞翔、盘旋……骄傲的直往天际而去。
  “是鹰,这里的原始森林为数量庞大的飞禽走兽保留着最佳的生活环境。”
  “我简直不敢相信,这是我第一次亲眼看见老鹰在天空飞翔。”眸底迸发惊喜光芒。
  “山上还有更多更多的小动物跟昆虫。”
  “这里简直是做为生物研究所的最佳场所。”
  “没错,其实以前偶尔会有研究生上山来做研究,只要不破坏生态,前帮主一向都是慨然应允。”
  一抹奔窜的黑影吸引了舒芙蕾的视线。“呀,是松鼠,严子峻,我看见有松鼠在跑!”姚又再一次因眼前的景象而兴奋,忙不迭的追上前去。
  “别急,小心摔倒,这山上可有不少天然形成的山凹陷阱。”他出声喝阻她的鲁莽。
  说时迟那时快,全心全意追逐着可爱松鼠的舒芙蕾没有注意脚下的路况,一脚踩空后,身影顿时消失——
  “芙蕾!”严子峻心惊的冲上前。
  山凹处,舒芙蕾摔了个四脚朝天。
  “芙蕾,你有没有摔伤?芙蕾——”他单手撑地往下跳。
  舒芙蕾紧闭着眼睛,浑身紧绷,那模样几乎把严子峻吓得就要崩溃了。
  “芙蕾,醒来,芙蕾……”他不住的拍打着她的脸庞,试图唤醒她。
  “疼疼……别打我,我的脚摔麻了!”好样的松鼠,竟然让她在喜欢的男人面前摔成这副模样,还害她差点残废瘫痪!
  “要不要紧?很疼吗?我马上背你下山。”他说著作势就要背她。
  “等等,没事,我没事……”她试着动了动手脚,不适的感觉叫她忍不住倒抽一口气。“嘶——先等麻痹的感觉退了再说,现在我动不了。”
  许久,感觉膝盖的痛麻渐渐退去后,舒芙蕾再尝试的动动自己的四肢关节,虽然依旧疼痛,却已经恢复行动能力,两人才同时放下心中的大石。
  严子峻无奈的望着她。她真的是个小孩子,居然为了追一只松鼠,把自己摔成这样?他不留在她身边,时时看顾她怎么行?
  “喂,你不要这样看我啦,我又不是故意要摔倒的。”真的很糗耶,她以后不用做人了。
  “我知道,但不是故意都能摔成这样了,如果你是故意的,那我得到山沟下找你了。”
  “你……算了算了,你先回去,我自己可以……喂,你又在笑什么?”她不悦的挑眉问。
  他突然指着她笑的样子,好像她是谐星说了什么笑话,拜托,这人怎么那么没良心?她都跌倒了,他还那么开心?
  “你、你好像……摩登原始人。”指着她满头的落叶和脸上的污泥,他笑开了。
  “严子峻——”
  “好好好、不笑不笑……”
  “你还在笑!”
  “没了,没笑了,不然你检查。”
  不回话,舒芙蕾赌气的撇过头,半晌不理人,直到他也很久没有唤她,她才自己按捺不住的回头。
  看她不气了,严子峻细心的将她身上的落叶拿下,顺道用袖子抹去她脸上的污泥,眼神和帮她穿道服时一样的专注。
  他指尖的温度让舒芙蕾心一颤,她不甚自在的开口,“我自己拨掉就好了,免得你的手弄脏。”
  一改刚才嘻皮笑脸的样子,他按下她的手,声音变得低沉。“我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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