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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部分

麻辣娘子贼相公-第12部分

小说: 麻辣娘子贼相公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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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武天骄脸上一红,“那、那不练斧头!”
  “是!你该说练鞭法了是不?那鞭子一挥,不分青红皂白,我连岳父都给罩进长鞭里,到时你想救为夫,也是鞭长莫及哪!”
  她一想,也冒了冷汗,“那那、那不挥鞭子!”
  他暗暗偷笑,又道:“不挥鞭子,该练拳头了是吧?你看为夫这双手,万一劈不开砖头,劈得自个皮开肉绽,娘子就不心疼?”
  她看看凑到眼皮底下的这双手,啧啧,那简直是玉做的,毫无瑕疵,连女子也要羡慕三分。
  一根根把玩他的手指,贪婪汲取他指腹的温度,她心中犹豫,“那、那……不练拳……”话锋一顿,隐约听到他憋得辛苦的闷笑声,她猛然惊觉,“你个死书呆!又在耍我?你是不是什么都不想练,干脆躺在床上当米虫?”愤愤甩开他的手,口中咕哝,“绣花枕头一包草!”
  他伸手强搂住气鼓鼓的娘子,在她耳边轻轻道:“娘子莫气,为夫已想到一个好法子,准保轻轻松松练得一身好功夫!”她两眼一亮,忙不迭地问:“什么法子?”
  他不语,望向窗外。
  玉兔栖遁,东边微露鱼肚白,清凉的风将一颗心牵引到苍穹下一片辽阔的平野……
  “娘子,带上你的弓箭,咱们到野郊练骑射去!”
  烟霏云敛,晨光熹微。
  长安郊外一片平野,绿草茵茵,绵延不尽。
  微风徐徐,捎来泥土、芳草清新怡人的气息。
  清脆的马蹄声由远而近,两匹黄骠马载着两个神采飞扬的人儿驰骋在辽阔平野上。
  红衣如火的武天骄背着一柄大弓,眯眯立起两腿,伏于马背,策马狂奔。疾风拂起如云的长发,化为热情奔放的波浪,银铃般悦耳的笑声中,人儿回眸望向身后拉开一大段距离的一骑,大声喊:“书呆!别磨磨蹭蹭的,快跟上来!”
  仍是一身浅青襦衫的喜来宝端坐马背,不紧不慢地徜徉在一片绿波中,惬意得很!
  空中一群野鸟飞过,武天骄放开缰绳,马儿仍在奔驰,她稳稳坐于马背,从挂于鞍侧的箭匣中拔出一支箭,解弓,搭箭扣弦,拉满弓,噌!弹弦声中,利箭刺入长空!
  一声惊啼,中箭的一只野鸟呈直线坠落,啪嗒跌在马蹄前。
  她一收缰绳勒马,侧身挂下马腹,伸手利落地捡起猎物,再坐直身子,举高手中猎物,冲身后的书呆炫耀:“看!我打到猎物了!”
  喜来宝策马靠上前来,看看她手中肥肥的野鸟,笑道:“咱们不如先找些干柴来烤野味吧!”
  “不行!”她又拿两眼瞪他,“你还得多练练骑术,别总把马当牛来骑,慢吞吞的,半天也猎不到一只野味!”
  喝!小娘子又发威了,看来他得好生教教她怎样当一朵知情趣的解语花!
  抖抖缰绳,靠近些,他猝然伸手揽住她的小蛮腰,用力一带——香玉满怀!
  从马背上落到他怀里,武天骄吃惊地瞪大眼,捏捏他的手臂,“咦?你手劲蛮大的,应该开得了弓吧?”
  她满脑子是练功的事,他却指着晴空下的平野,柔声道:“娘子,你看这里美不美?”
  她左看看,右瞄瞄,困惑地眨眨眼,“不就是一片野草嘛,很平常啊!”
  喜来宝笑容一僵,仍不气馁,“你不觉得这片平野有些与众不同?这里只有你和我,只有风的声音,青草的气息,自由自在的地方,我们可以尽情地做我们想做的事!”
  他使坏地咬了咬她的耳垂,她这才意识到了什么,恍然笑道:“对啊!在外面有更多机会可以做我们想做的事!”
  哦?小娘子终于开窍了?
  他的唇贴吻在她红润的脸颊,刻意制造暧昧的气氛,在她耳畔蛊惑似的呢喃:“骄,今天的风很柔,地上的草也很软,我们可以躺在草地上,天为被,地为……”
  “不对!”她皱眉,“我们不该选这个地方!”
  “啊?那娘子认为该选哪个地方?”
  妩媚的眸子里染上兴奋的色彩,她迫切想去的地方竟是:“悬崖!”
  啥?他傻眼,到悬崖上做他与她想做的事?太、太过火了吧?“我怕那里风太大,石头太硬……”
  “我觉得那里最合适了!”她一握拳,大声道,“我们要找个最高的悬崖,然后你站到悬崖边,然后我手一推,你闭上眼就往下……”
  “等等!”他急忙喊停,“你想谋杀亲夫?”
  她两眼放光地盯着他,格格地笑道:“相公,我给你想好地方了,就去华山之巅吧!你爬到华山绝顶往万丈深渊纵身一跳,然后就是大难不死,因祸得福,遇世外高人,服仙丹,练绝世武功!我在山顶等个两三天,你再爬……不对!到那时,你是破关而出,腾云驾雾飞上来,然后带我杀入江湖,见神杀神,见鬼杀鬼……”
  “闭、嘴!”
  脑门上青筋噼里啪啦地爆裂,他索性一口堵住她的嘴,含起丁香,趁机窃取芳津。
  呼吸不畅,她憋红了脸,双手抵在他胸前,想推开他,口中挣扎着发出呜呜声。
  他由霸道强势的鲸吞,渐渐改为温柔绵细的蚕食,一点一点地汲取她的味道,坏坏地在她最柔软敏感的地方撩拨起一簇火苗。
  她的身子渐渐发软,心跳失速,紧闭双目瘫软在他怀里,脑子里一片混沌。
  马儿鼻子里喷着热气,躁动不安地原地打转,马背上的两人只觉天旋地转,耳边听得到彼此如雷的心跳,还有一阵急促奔来的马蹄声——
  “小姐,鹊儿给您送风筝来了!”
  远处的呼喊声传来,喜来宝极不情愿又无可奈何地撩起眼皮子一看,一个紫衣丫头正策马而来。小丫头跑到这里来做什么?煞风景!
  隐隐觉得有些不对劲,怀中的人儿迷迷糊糊睁开眼,看到近在咫尺的一张无奈苦笑的脸,混混沌沌的脑子霎时清醒,两手慌忙捂住微肿的嘴唇,脸跟煮熟的螃蟹似的红了个透,又羞又臊,又气又恼,手脚并用把相公推下马,她一夹马腹,绝尘而去!
  “小姐,等等鹊儿!”
  紫衣丫头挥鞭追了上去。
  喜来宝跌坐在草地上,扶额苦叹,全然没了兴致,也不去追自家娘子,起身后牵了缰绳上马,打道回府。
  远远地甩开自个相公,武天骄下了马,与鹊儿追逐嬉闹,放飞风筝,看那风筝越飞越高,升上蔚蓝的天空。
  爽朗的风吹过她的脸颊,温温柔柔,似相公那柔情的抚摸……双颊渐渐晕红,神志恍惚了一下,手一用力,线断了。
  风筝在半空中摇曳着,被风吹远。
  她匆忙去追风筝,一路跑到山脚下。
  风筝挂在高高的树梢,她站在树下,捡起石头朝卡住风筝的一丛枝桠使劲一丢,松树抖下根根针叶,洒了她一身。
  她又气又急,抬脚猛踹树干,松针绵绵如雨不停往下落,沾在她发上、衣裙上,弄得一身狼狈,风筝却仍稳稳地挂在枝头。
  她抱住了树干想爬上去,忽觉身旁飒然一阵风吹过,一片如云轻柔的白衣飘上枝头,一双洁白缎面软靴踩着纤细的枝桠,轻轻摘下风筝。
  明媚的阳光笼在这突然出现的人儿身上,似镀了一层金芒。
  武天骄仰着头,双目眩迷。
  洒脱出尘的白衣,飘逸的身法,俊朗的容颜——立于树梢的少年衣袂飞扬,英姿飒爽,竟似她心底幻想已久的少年英雄!
  “好久不见。”白衣少年低头,笑得一脸阳光灿烂,竟唤了她一声,“表妹!”
  “表哥?”她痴痴地仰望着树上的白衣少年,耳际已能听到失速的心跳……
  第七章 夜里来偷人(1)
  新欢与旧爱碰到一块儿的情形会是怎样?
  喜来宝此刻就站在卧龙院门口,默不吭声地看着院内久别重逢的表兄妹,二人正在院中练剑。
  武天骄眸光流转,粉面嫣红,一把长剑在她手中轻盈如一条丝帕,带着熏人的女儿香拂向一位俊朗的白衣少年。
  白衣出尘,神采翩翩的上官庭轩将手中的剑舞得眼花缭乱,绵织的剑网幻带着粉红色彩,宛如笑颤的桃枝抖下绵绵的花瓣雨,令佳人深深陶醉。
  长剑飞舞、交击,眼波隔空碰撞,暗香浮动!
  二人眼中只容得彼此身影,久久也不曾留意到他。
  喜来宝只觉胸腹间一股酸气直往上冲!这二人大白天的发什么骚?练剑就要好好地练,眉来眼去的做甚?也不怕扭了眼珠子!
  院内是春光旖旎,桃色纷呈;院外则是凛冽寒风里裹着熊熊烈火,风吹火旺!
  眼看姑爷整个人都快成了火药包,一触即炸,府中有两名护院火烧屁股似的蹿了出来,一左一右拉住欲冲入院内的姑爷,拎起衣摆替他扇扇风、降降火,“姑爷,您要冷静、冷静、冷静……”
  喜来宝一面磨牙,一面发出可怕的笑声,“那个笑得像朵烂桃花,说句话像唱大戏,练起剑来也装模作样,做作得像个梨园戏子的家伙就是你们口中的表少爷?”
  这个形容,真是贬得人家一文不名!看来姑爷已是醋劲大发了。
  “姑爷,您一定要冷静!表少爷武功厉害得很,您是打不过他的!”
  “谁说我要与他打了?来者是客,又是我娘子久未谋面的表兄,我总得进去打个招呼吧?”
  喜来宝恰巧看到娘子挥剑时打了个趔趄,身子缓缓倒入表哥怀中,上官庭轩怜香惜玉般伸手扶住表妹的腰肢,二人相偎的姿势极其暧昧!他忍无可忍地推开挡路的护院,握紧拳头,挟着熊熊怒火大步走入院内。
  护院提心吊胆地大喊一声:“小姐!姑爷来啦!”
  武天骄看到自个相公,眉毛就竖了起来,赌气似的赖在表哥怀里,哼道:“书呆,你吃饱喝足睡够了,闲着没事做了?”
  上官庭轩迫不及待地扭头一看,见走过来的竟是一个文弱书生,他吃惊不小,“表妹,我记得你以前说过,长大后要嫁给一个少年英雄,怎么如今却嫁了这么一个文弱书生?难道是姑父逼着你……”
  “我没有嫁给他!”武天骄大声道,“是这书呆子嫁给我,我是娶了他的!”
  上官庭轩一脸恍然地看着走过来的书生,眼中含有几分鄙夷、嘲弄。他故意大声笑道:“表妹不是最讨厌书呆子吗?这酸丁哪点能配得上你,入赘吃软饭的人根本就不算个男人!”
  取笑人的话,喜来宝自然听得一清二楚,徐徐走到二人面前,他居然笑吟吟地问:“娘子,你从哪里摘得这朵发骚的桃花?皮相倒是蛮俏的,只是光天化日之下与他人之妻勾勾搭搭,礼仪廉耻一概不识,与山野猴类又有何区别?”
  武天骄一愣,早在扬子津时她就知道他这张嘴厉害得很,调侃讥讽,都能把人气个半死。他虽是笑嘻嘻地问,她却明显地感觉到相公真的生气了,心里竟有些发慌,正想与表哥保持一段距离,腰肢却被表哥紧紧钳固住了。
  上官庭轩小心地掩藏起眼中波动的一丝恼怒,左手暗暗使劲搂紧表妹的腰肢,右手随意转一转剑柄,剑尖已冲这文弱书生挽起一朵剑花,“酸丁!我是你娘子青梅竹马的表哥,你自认知书达礼,说话就得客气着点!”
  剑气拂面,喜来宝神色不变,笑道:“原来是表哥哥,我与娘子成亲时,怎不见你来讨杯喜酒?”
  上官庭轩低头深情款款地凝视怀中佳人,语气有些伤感:“小兄原以为无须山盟海誓,表妹也会等我回来,再为我披上嫁衣,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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