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叛徒-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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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压抑住羞法,主动伸出双臂抱住他的身躯,算是她的回答。
她无言的默许让雷翼风热血沸腾,再没有任何的迟疑与顾忌。
他低头吻住她的唇,在品尝她甜美滋味的同时,动手解下她的兜儿。
霎时间,寝房再度回荡着娇喘与低吼,直到两人在彼此的怀饱中一同达到那令人日眩神迷的极致狂喜
欢爱过后,雷翼风冷陪地吻了吻孟蝶衣排红的脸蛋,黑眸认真地望着她。
“蝶衣,嫁给我吧!等师父回来之后,我去禀明师父,请他帮咱们俩主婚,你觉得如何?”
听见他的话,孟蝶衣怔住了。
成亲——这两个字让她的心底诵上一阵狂喜与感动,然而一想到她偷了那支木警,要离开“铁云门”去换取赏金,他们之间还有可能呜?
他的眸光一柔,心中的怜惜与满腔的情意,更加深了他要娶她为妻的决心,他要好好地保护、疼爱她,让她明白她是这世上最值得珍陪的人儿。
“蝶衣,嫁给我吧!我会好好地呵护你、照顾你,不会再让你感到孤单无依。往后不管发生什么事清,都有我在,我会保护你的。”
他真挚的语气和认真的眼神,让孟蝶衣感动得热泪盈眶。
她多渴望能够拥有这份幸福,可是她能够吗?她是个对他说了谎,又取走了师父木簪的偷儿啊!
心中纠结着千头万绪,却是一句都说不出口,而她怕他会看穿她的心思,只好主动投入他的怀饱,紧紧地饱住他,不让他看见自己的表清。
雷翼风欣然接受她的“撒娇”,他轻楼着她,低头亲吻她的发丝,相信彼此相爱的他们,一定可以白头偕老的……
第6章(1)
早膳后,雷翼风率领着师弟们展开例行的练武。
身为大师兄并且武艺最高的他,还会协助师父指点师弟们,而这至少要耗去将近两个时辰。
孟蝶衣独自一个人在庭院中,听着隐约传来的练武声,她的眉心紧蹙,不自觉地在原地来回踱步,神情和举止都泄漏了她心中的旁徨与犹豫。
“我该怎么办……该怎么做才对?”
她咬着唇儿,心清纠结极了。
这会儿那支木簪己经得手了,依照原本的计划,她应该要立刻溜出“铁云门”,拿着木簪去领赏。
可是……
孟蝶衣咬了咬唇,感觉自己的心仿佛被一条无形的绳索给紧紧系住。
只要离开“铁云门”的念头一闪过脑海,她的心就被那绳索给狠狠揪紧,立刻泛起了一阵难以言喻的疼痛。
心情好矛盾,明明知道自己该快陕点离开,以免旁生枝节,可是……她就是舍不得走。
她的心里很清楚,自己这一走,恐怕就是彻底与“铁云门”切断一切关系,没法儿回来了!
尽管她在这里没有待上太久的时间,但是她的心却与这里的一切产生了感清,尤其是待她亲切和善的帅父,还有雷翼风……
心口传来一阵揪疼,她知道自己心里最舍不下的人就是他,那个严峻霏气,却又有着一颗柔软温暖的心的男人。
昨夜与今早的激清缠绵浮现脑海,那让她的心儿剧烈怦跳,而即使此刻他不在身边,她却仿佛还能感受到他的每一次爱抚与亲吻。
他那强势却不失温柔的疼爱,让她觉得自己就像一朵受到雨露滋润的花儿,一旦离开了他,恐怕自己的心也会跟着凋零……
“我到底该怎么办才好……”
极度的旁徨,让她的美眸浮现一层泪光。
她知道自己深深爱上了雷翼风,要是她真的带着偷来的木簪离开,等于是背叛了师父、背叛了他,而这一走,就不能再回头了呀!
只要一想到即将冬水远离开雷翼风,孟蝶衣就觉得自己的心被人硬生生地撕裂了,那剧烈的痛楚,简直令她难以承受。
“还是……算了吧?”
她咬了咬唇,心中的动摇愈来愈强烈。
不如,她干脆别偷了,赏金也不要了,快点将木簪悄悄地放回原处,佯装什么事情都不曾发生过。
反正偷窃本来就是不可取的举动,而她这会儿又如此的矛盾挣扎,既然这样,干么非要强逼自己不可呢?
“是啊,还是放弃吧!”
一股蓦地升起的冲动,让孟蝶衣从怀中取出那支木簪,想要将它悄悄放回师父的书房里。
然而,当姥姥的脸孔浮现脑海,她又陷入犹豫之中。
当初,她就是为了想让姥姥过好日子,才会煞费苦心地混进“铁云门”来,现在好不容易东西到手了,若是放回去,自己白忙一场也就算了,那姥姥怎么办?姥姥正在家中期待着她带回好消息呀!
孟蝶衣垮下了肩,真希望有人来告诉她到底该怎么做才好?
“唉……究竟怎么做才是对的……”她无助地低语,心里仿佛有两股势均力敌的声音在叫嚷着,让她迟迟拿不定主意。
就在她手里握着那支木簪,焦虑不安的来回踱步时,不经意地一抬眼,竟瞧见师父从回廊旁经过!
她的脸色大变,匆匆将木簪藏到身后。
崔呈磊正打算到书房去,刚才远远瞧见她在庭院里,本来还不以为意,然而这会儿瞥见她那僵硬的神色,不禁疑惑又关心地走了过来。
“蝶衣?怎么了?出了什么事吗?”
“没……没有啊!”孟蝶衣心虚地否认,下意识地想要握紧藏在身后的木簪,想不到因为过度紧张,反而不小心把簪子给弄掉了!
惨了!
她的脸色骤变,想陕点将木簪拾起,但崔呈磊的动作更快。
眼看那支木簪己落入师父的手中,孟蝶衣的呼息一窒,心脏简直快从胸口蹦了出来。
这下好了,她非但没能将那木簪带出去领赏,也没能悄悄地物归原处,还被师父给人赃俱获,情况还能比这更糟吗?
崔呈磊神色震惊地望着手中的木簪,又抬头看了看孟蝶衣。
“你……这支木桩……怎么会……”
刚才只瞥一眼,他就立刻认出了它,只是他怎么也想不透,这支他妥善收藏的木簪怎么会在孟蝶衣的手中?
孟蝶衣傀疚地低着头,实在想不出任何可以替自己脱罪的借口,只好硬着头皮说出实情。
“师父,对不起,蝶衣受人所托,要帮人取回这支定情物,所以当初才会找了借口混进『铁云门,来……
听了她的话,崔呈磊的神色激动,一把捉住了孟蝶衣的手。
“是什么人托你的?她现在人在哪里?”
孟蝶衣愧疚地答道:“是一个名叫青娘的人请托的……”
“青娘?真的是青娘?她人在哪里?快点告诉我!”崔呈磊的神色更激动了。
“是……是我姥姥说的,我也不知道她住在哪儿……”孟蝶衣嗓懦地回答。
“那你姥姥在哪里丫崔呈磊又追问。
“呃……这……”孟蝶衣吞吞吐吐的,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回答才好。
“快带我去!带我去见你姥姥!”崔呈磊紧抓着木簪,激动地催促。
孟蝶衣为难地蹙着眉心,忽然双膝一跪,语气恳切地求道:“师父,这件事情是蝶衣自己决定要做的,跟姥姥没有半点关系。不论师父是要责罚,或是要送交官府处置,都由蝶衣自己一个人承担,还请师父高抬贵手,不要追究到姥姥身上。姥姥只是告诉我这件事而己,她并没有指使——”
“等等,蝶衣,你误会了。”崔呈磊打断了她的话,并伸手将她扶起。“师父没有要怪罪你,更没有要追究你姥姥,相反地,我还要谢谢你们!”
“嘎?”孟蝶衣诧异地愣住了。
师父非但没有生气、不打算追究她的偷窃行为,甚至还反过来谢谢她和妃姥姥?
这是怎么一回事?
“蝶衣,快带我去见你的姥姥,我……一定要找到她,一定要找到请你们取回这支木簪的那个人!”
望着师父激动得眼泛泪光的神色,孟蝶衣忽然懂了。
看来,师父从头到尾都设有忘了当年送他这支木簪的女子,或许是因为某种原因,才让他们没办法如愿地成为眷属吧!
如今,倘若那女子仍未嫁,而当年无缘晰守的两人再度重逢了,说不定还有机会再续前缘,那也不失是一桩美事呀!
这么一想,孟蝶衣就立刻点了点头。
“好,我带师父去见我姥姥。”
“那咱们立刻动身吧!”
崔呈磊一刻也不愿等待,心急得连跟其他徒弟交代去处的时间都不愿意浪费,立刻就带着孟蝶衣离开了“铁云门”。
孟蝶衣带着帅父,来到位于城郊的木屋。
“师父,请您先在外头等会儿,我先进屋跟姥姥说一声。”她怕突然将师父带进屋,会吓到姥姥。
“好,你快进去吧!”崔呈磊点头催促,他的神色依旧相当激动,己迫不及待想要陕点见到木簪的主人。
“姥姥!姥姥!”孟蝶衣一边进屋,一边喊着。
孟桂香正坐在厅里喝着茶水,一看见她回来,立刻关心地问:“蝶衣,你回来啦?那木簪你有找着吗?”
“我是有找着,可是……没能把它给带回来。”孟蝶衣摇了摇头。那簪子己经被师父收了回去,此刻在师父的身上呢!
“找着了,但没有带回来?”孟桂香有些讶异,随即追问:“那这会儿那支木簪呢?”
“呃……说来话长。”孟蝶衣的俏颜掠过一丝尴脸,答道:“木来我是顺利得手了,可是后来发生了一点小意外。”
“什么小意外?”孟桂香问道。
“呢,就是……”
孟蝶衣不知道该怎么解释才好,便说:“我先给姥姥介绍一个人吧!”她转头对屋外轻喊了声——
“师父,请进来吧!”
孟桂香诧异地一愣,看着崔呈磊走了进来。
孟蝶衣开口解释。“姥姥,对不起,我虽然顺利得手,可却不小心把木簪弄摊,被师父发现了……这位就是我在『铁云门,的师父。”
孟桂香望着崔呈磊,默然不语,眼底却闪动着复杂的光芒。
崔呈磊一看见孟桂香,情绪激动得忘了礼数,没有打招呼,立刻追问:“青娘在哪里?我要见她!”
“我为什么要告诉你?你见她要做什么?是要告诉她,当年你为什么辜负她吗?”孟桂香一边质问,一边盯视着崔呈磊,像是在观察着他的神色反应。
“不是那样的!”崔呈磊摇头否认,神情充满了痛楚,“青娘呢?她在哪儿?我会向她解释清楚的。”
孟桂香的脸色事冷,说道:“你还想解释些什么?一切都己经太迟,你什么都没办法解释了。”
“没办法?为什么?”
“因为”孟桂香沉痛地叹口气,神情哀戚地说:“青娘早在十多年前就己经死了。”
“不!不会的!”崔呈磊拒绝接受这个答案,说道:“如果她真的己经死了,是谁请托蝶衣取回这支木簪的?”
是呀,会是谁呢?一旁的孟蝶衣也愈听愈困惑,而满脑子疑问的她,也只能静静地听下去。
“是我。”孟桂香给了个让他们都大感诧异的回答。“是我要蝶衣这么做的,而我自然有我的理由。”
崔呈磊的神色一坳,原本他满怀期待而来,以为可以见到深爱的那个人,想不到却得到了令人心碎的死讯。
“青娘她……她真的己经死了?”他嗓音干哑地问。
“这种事清我怎么可能骗你?她可是我的妹妹啊!”孟桂香叱道。
崔呈磊深受打击地踉跄了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