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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部分

我愿意-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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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咪咪的,是很ㄅ一ㄤ的礼物喔!
  从美国买回来的,造型特别、款式少有,想来想去就是觉得适合滕栉。之前把它忘在行李箱,和滕栉见面时老忘了要带出来给他。
  “是什么?”
  “别急著拆,第一,隔墙有眼;第二嘛,我怕你心脏不堪负荷,而且它有些小复杂,晚上我到你那里再研究。”她兴致勃勃的。
  “比起这个,我对韩映禧那句我爱你,究竟是对谁说还比较有兴趣。”
  她起了身。“那我得快去问明白了。”
  “静候佳音。”
  “别对我咬文嚼字的,一听到这个我就头大,因为咬文嚼字很难不教我想起潘朵拉那臭算命的。”那句“野合姻缘”,她到现在还不知道该去问谁,问韩映禧吗?要被他知道她跑去算命,也许还会嘲讽她有命算到没命。
  而她的朋友又以自小就留美的人居多,再要不就是ABC了。那些人懂中国文学?那大概可列名世界十大奇迹之一了。
  “咦?那位香先生……他惹到你了吗?”他倒觉得称神算,香景幽受之无愧。“那天你不是也算了?”那天因为算命的关系,他的脑袋里装的全是香景幽的话,因此无暇顾及乐祎的事,倒不记得乐祎说了什么了,只知道她一张脸好像挺臭的。
  “那家伙的卦既下流又无聊,而且又喜欢故弄玄虚。”一想到这,她就忍不住一肚子火。“他居然说我的姻缘是野合姻缘耶!有没有搞错啊?我看起来是喜欢『户外运动』的人吗?”不知道找谁问,她乾脆上网查,结果输入“野合”这两宇搜寻到的,清一色的都是野外炒饭的色情片或是成人网站。
  真是有够○○XX的!
  啊?什么户外运动?野合姻缘和户外运动有什么关系吗?“野合姻缘?嗯……还真准,你应该是很开心才是,为什么那么愤愤不平?”
  “我的姻缘得和男人在野外嘿咻才得以长久,这是什么鬼话!野合不就这么解吗?”
  滕栉怔了好几秒后才忽然笑了出来。“哈哈……这真是天大的误会,野合姻缘是指男女年龄有落差的姻缘啦!”他仔细的把典故说了一遍。
  听完他的解释后,乐祎的脸彻底的红了,一直到她离开滕栉的公司,上了车前去韩映禧公司途中,她脸上的红晕仍是久久未退……
  啊!为什么会发生这种乌龙事件?
  她丢脸丢到想死!还好到了KEN那栋看起来就很有压力的大楼时,她脸上的红晕已经退去了。
  她直接搭上韩映禧的专用电梯,来到他的办公室。
  这个时候他在干什么?他那种工作狂,即使是快下班了,八成还是沉溺于工作中,忘我的工作著吧?
  “啪”一声,连叩门都没有的她就推门而入,原本预计会看到的男人埋首于工作中的画面并没有出现,却看到张婷芝红著脸躺在地毯上,而韩映禧姿势玻恋钠嗽谒砩稀
  “你……”乐祎的脚像是长了根似的钉在原处,眼神慌乱失措,根本没料到自己会正好撞见这种场面!
  “乐祎?”
  她捣著嘴,眼中噙著泪,二话不说的回身就走。
  “该死的!”
  韩映禧原本想追上去的,犹豫了一下,他慢条斯理的由地上站了起来,顺手将张婷芝从地毯上拉站起来。“你没事吧?”
  “没……没事!”看著韩映禧担心又铁青的脸色,她还真有点害怕。方才她因为前来报告一笔庞大交易成功的好消息,没想到进门走没几步就绊倒了,韩映禧直觉反应的想扶住她,结果两人重心不稳的跌在一块,情急下她还拉松了他的领带、抓掉他衬衫上的一颗扣子。
  天!他现在的样子还真有些衣衫不整。
  而这个样子却给乐祎瞧个正著!
  “韩总,乐祎小姐可能误会了,你……你不追上去解释吗?”方才明明感觉到他身子动了一下,直觉他是想起身追上的,可不知道为什么又没行动。
  平常就很像阎王的人,现在臭著脸的样子就更可怕了,当他的秘书有段日子,可说真的,话题非关公事时,她还是得鼓起勇气才敢开口跟他讲话。
  他的眼神老是给她一种“你多管闲事了”的感觉。
  “不用了。”韩映禧有些懊恼自己的在意,对一个此时心已不在他身上的丫头。
  方才他是想追上她,可追上后呢?努力的向她解释这是一场误会,请她别多想吗?
  他们现在的关系他是不需要特别向她解释什么。
  张婷芝看著他,深深的吸了口气,再狠狠的吞了口口水,像是把毕生的勇气用于此役,即将慷慨就义似的,她说:“女孩子其实是很奇怪的,也许你追上去刚开始她会说些任性的话,可你不追上去她会很伤心,甚至怀疑你根本不爱她。”
  “比起女孩子的奇怪,你今天更奇怪。”他爱不爱谁又干她啥事?韩映禧的心情越来越烦躁。
  她偷偷的又做个深呼吸。“再奇怪也没韩总你奇怪,明明就喜欢人家喜欢得要死,却又摆酷装冷,你……你这种烂性子要是不改,你会永远打光棍!”喔……好可怕、好可怕!有人的额头上爆青筋了!
  “张秘书。”
  谁把空调调低啦?为什么有人一开口室温骤降。“……是。”她开始后悔,没事干啥管闲事,要是给Fire,她喝西北风啊她!
  “你到底知道了什么?”她会笃定他喜欢乐祎,一定知道了什么吧。
  “什么?”
  “我喜欢乐祎的事,你打哪儿听来的?”会是蓝月吗?不可能,那家伙也不能很肯定他钟情于乐祎,因为还有那个性感尤物。
  “你自己告诉我的。”
  “嗯?”
  “昨晚你和蓝月先生都暍醉了,是我和蓝先生家的司机送你们回去。中途你……”她很想笑又没敢笑,只得在心里偷笑。醉了的韩总真的好可爱,会使性子、还会撒娇,一点也不像现在这冷冰冰、硬邦邦的样子。“你说了醉话。一直唤著乐祎小姐的名字,还说……”偷看了下他的表情,她犹豫要不要继续。
  “说下去。”他昨天醉得厉害,除了梦境,他到底说了些什么、做了什么,根本记不得了。
  “要模仿语调吗?”她清了清喉咙,有些哽咽、又有些撒娇,再加上少许的怨慰。“乐祎,我爱你……真的好爱你……你……”
  鸡皮疙瘩全冒起来了。他沉声道:“闭嘴!”
  “韩总,我是实况模拟啊!而且说这些话的人是你,也是你要我重复给你听的。”她很委屈的调调。“我还没学完,还要继续吗?”后面更精采喔!
  可恶!他昨天到底说了什么鬼话引他臭著一张脸的说:“继续。”
  “乐祎,我这么爱你,你怎么能……怎么能……”肩一耸,“没了。所以我知道你喜欢乐祎小姐的事,算是你自己告诉我。”
  “我说了蠢话。”
  是酒后吐真言吧!“我想乐祎小姐该也是钟情你的,要不,她就不会用一种看情敌的眼神看我了。我想她真的是误会了,你该好好解释。”
  韩映禧吐了口气,“我昨天醉胡涂了,乱说话,你就把那些话当笑话听吧!还有,乐祎可能快结婚了,她不会在意什么误会不误会的。”
  “啊?”怎么会这样?
  “张秘书。”
  “是。”战战兢兢啊!她家的老板一向没什么表情,方才才铁青著一张脸,活似冷硬钢板似的,现在忽然变得有些……呃,亲切。不知不觉中她的手心冒了冷汗。
  “我今天心情特别……好,你有空吗?”
  “咦?”
  “一起加班吧!”
  第九章
  是故意要用工作来麻痹自己,一般六点左右就会下班的韩映禧,今天一直加班到十点左右。而那个不幸给波及到的女秘书,不到九点就有人到公司要人接走了。
  体系庞大的公司就是这样,真要忙的话,多得是工作。
  十点零三分,站在落地窗前抽完最后一根烟。他平常几乎不抽烟,因为有人讨厌烟味。
  大学的时候一起玩电脑、写程式那票人有好几个是国、高中就抽烟的老烟枪。和他们混久了,烟几乎也成为他生活必需品。
  他习惯了身边缭绕著香烟的味道,直到某个丫头在失眠的夜走进了他满是烟味的书房,很不客气的手搧挥著一室白雾,抢过他手上抽了半根的烟捻熄,恶狠狠的说:“下次再让我看到你抽烟,我也会跟著抽,这叫上梁不正下梁歪。”
  之后,他还真的为她戒了烟。
  那年乐祎丫头才十二岁,已经懂得用牵制的方法胁迫他屈服了。很多时候看似强势的他,其实老被她牵著鼻子走。
  嗅著一室的烟味,看著烟灰缸里堆成座小山的烟蒂,他不记得今天究竟是抽了多少烟。
  真的不知道前世有多少的纠缠,否则他怎会如此眷恋一个女子?年少轻狂时候的陈丹凝,他可以说是人不痴狂枉少年,可对乐祎呢?
  三十岁的男人还称得上年少吗?这样的他竟然会疯了似的爱惨一个任性的丫头。
  初初听到蓝月说亲眼看到乐祎和滕栉去试婚纱时,他是讶异、是难过,也像是莫可奈何的接受了,毕竟她选择的不是他,当时他自以为有那雅量和风度去祝福的。
  在他原先的想法中,不也把她终究会琵琶别抱的可能列在计画中吗?甚至在蓝月问他时,他还能平静以对。
  可随著时间一分一秒过去,他开始心里感觉沉、感觉痛,甚至是一种极度的焦虑和怕失去的恐惧,他像是一个中了枪伤的伤患,在刚被子弹贯穿时只觉得灼烫,之后才会知道伤口的疼痛是超乎想像,甚至是无法忍受的。
  他像是存在一个由拥有乐祎的记忆组成的空间里。抽烟时想到她、喝咖啡也想到她只喜欢维也纳和焦糖玛琪朵、听音乐时想到她特别钟情的小提琴……
  他的世界什么时候堆砌了她的喜好、回忆,甚至是未来的想法了?
  乐祎一旦由他的世界退出,一切是不是崩塌瓦解了?!
  他不要失去她、不想把她让人!她,该是他的!强烈的念头在他胸口盘踞,他闭上了眼像是在乎息波涛汹涌的思绪……
  她是真的爱滕栉的吗?
  两个星期前她才想尽办法的要勾引他,两个星期后她却和滕栉去试婚纱了?
  也许……他该找那家伙出来谈谈。
  十点半左右回到了家,将车子停入车库前他还是习惯性的看了下二楼乐祎房间的窗子——灯是关上的,她还没回家吗?
  进了客厅后,管家匆匆的迎了上来。“先生,不好了,小姐她几个小时前一边哭、一边上楼,之后提著美国回来时提的大皮箱出门,说她要搬出去住了。”
  搬出去?韩映禧的浓眉几乎锁在一块了。“她才回国没多久,没什么比较好的朋友,她能去哪里?”他直觉的想到一个人——滕栉。
  “她回来时哭得很伤心,我担心她,于是偷偷的跟上了楼,发现她一面哭、一面在讲手机。小姐她好像……因为您的事情又气又伤心,原本也没搬出去的打算,之后可能对方怂恿她吧,挂上电话后她就开始收衣服了。”
  “知道她和谁通电话吗?”他大概猜得到是谁了,不过还是要确定。
  “好像是常来接小姐出门的那位滕先生。”
  韩映禧听完回过身又往外走,要管家去唤老张准备车。
  “是。”先生今晚看起来格外冷沉,像是很努力的在压抑著什么似的,那种危险的感觉像是一室的瓦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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