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品少帅-第1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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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有些傲然了,毕竟这二老都是听水山庄的人。
云铮大吃一惊,不由自主地反问了一句:“龙象般若神功?”语气极为震撼。
宁洪涛哈哈大笑:“看来铮儿也知此神功之大名了?不过,忠叔和诚叔所修炼的,正是这龙象般若神功!”
云铮睁大眼睛看着眼前这除了身材高大意外别无惊人之处的两位老者,正想开口询问,看那龙象般若神功是不是跟自己听说过的一样,却见那诚叔苦笑道:“庄主莫要帮我二人吹嘘,想当初那水小怪物来我听水山庄时,我二人恨他对大小姐无礼,联手战他,却不料竟被他十招击败……嘿嘿,龙象波若功虽然名震江湖,可一碰上那小怪物,照样不顶事……”
宁洪涛也苦笑起来:“诚叔,大妹夫体质不同常人,那是没有可比性的……这天下不也就只出了这个一个水犹寒么?这么多年过去了,您还没消气呀?”
诚叔哼了一声:“当初我跟老忠只不过练到第七重,打不过那小怪物也不稀奇,眼下我二人精研多年,已破第八重,进入第九重境界,若是再遇那小怪物……”
他还没说完,却忽然被人抓住手腕,转头一看,却是那一直没有开口的忠叔。忠叔虽然哑巴,耳朵却并不聋,是以听得见人说话。他抓住诚叔的手腕,缓缓地摇了摇头。
云铮正不解其意,却见那诚叔怒道:“你怎么知道我们现在还不是那小怪物的对手?”
那忠叔看了诚叔一眼,什么话也没说——当然,他是哑巴嘛。然而那诚叔却忽然满脸愕然,问道:“你说他来过听水山庄?什么时候?我怎么不知道?你见了他?”
云铮眼睛睁得老大,他实在不明白,这忠叔明明什么话都没说,什么动作都没做,可诚叔是怎么知道他的意思的?
诚叔的声音顿了顿,有开始说话,只是声音里带有些疑惑:“他找人?路过听水山庄所以来看看?我知道了,他肯定是来看大小姐当年的……哼哼,他还好意思来?你就没跟他动手?”
云铮继续愕然中,宁洪涛却凑过来,小声道:“忠叔和诚叔是孪生兄弟,而且刚生下来的时候两人的背心是连在一起的……本来这种状况十有**是要早夭的,但是叔爷爷——就是你外公的父亲——救了他们,并且将他们成功分开,所以他们一直视叔爷爷为主……诚叔从小就能感应忠叔心里说的话,后来他们龙象般若神功越来越深厚,两人之间可以感应的距离也越来越远了。”
云铮更加愕然,这算什么?无线电波?脑电波?妈的,果然,有很多时候科学也没法解释所有的事情啊。
诚叔又道:“什么叫一看就知道不是他的对手?我还一看就觉得他是个怪物呢!”
“气机?气机可以作伪……”
“那是什么境界?”
“你都不知道,我又能知道个屁?”
“那完了,照你这么说,咱俩就算再突破第九重进入第十重看来也不是他的对手了……见了鬼了,怎么就出了这么个怪物呢?”
“我知道他是少爷的师父,可少爷是少爷,他是他,我是骂他,又不是骂少爷……再说他本来就是个怪物。”
“怎么,你还不同意?行,我问少爷……少爷,你说,我骂水小怪物,你生气不?”
云铮总算逮到说话的机会,不过这话……他干咳一声:“这个,你们都是小子的亲人,这个……呃,我还是不生气好了。”他心里想,本来我倒是应该生气一把,毕竟是师父嘛,不过这师父太苛刻了,居然定给我一个那么离谱的目标,那可就别怪本少帅不帮你说话了。
“你瞧瞧,少爷就是少爷,毕竟是自家人……哦,少爷知道?”诚叔说着,一转头,问云铮道:“少爷,你说说看,你那怪物师父的武功现在已经到了什么境界了?”
云铮顿时楞了,心说我知道个屁,他也没在我面前动过手啊。只好皱着眉头,摇了摇头。
诚叔一见,顿时大为泄气,叹道:“真的到了看都看不出境界的境界了?可那到底是一种什么境界呢?”
云铮顿时呆掉。
卷二 坐看长空飘乱雪 第46章 游湖论忠义
长沙气温陡降,晚上不小心凉了肚子,今天又是头疼又是腹泻的,估计只有这一章了,待日后补上。不过就算今天只有4K,无风的平均日更新量也还是接近7K的。呵呵o(∩_∩)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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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不容易才让对水犹寒实力无比关心的诚叔放弃了继续盘问的念头,云铮刚喘了口气,忠叔却忽然走近一步,抓起云铮的左手,把自己的手指探在了云铮的脉搏上。
诚叔愣了一愣,看了忠叔一眼,问道:“你手上的伤不过骨头裂了而已,居然还中了七煞之毒?”
云铮点了点头:“跟武夷二怪交手了一次,挨了一掌。”
诚叔嗤笑道:“哼,武夷二怪?这两个王八羔子年纪都活到狗身上去了,居然联手欺负少爷你一个晚辈,下回碰上他们,定要给他们点颜色,那七煞毒掌虽然也是不错的功夫,不过龙象般若功却是不怕他那掌毒的……咦,少爷,你中了七煞掌毒居然还能从扬州赶来苏州?你没觉得全身奇痒?还有内力运转不灵?”
云铮楞了一楞:“当时有点,不过昨天晚上逼出大部分余毒之后,就没什么明显的症状了,就是觉得人有些疲惫而已。”
“怪事啊,怪事了!”诚叔挠了挠后脑袋,又看了看收回手去的忠叔,问道:“老忠,怎么样?少爷可有异常?”
云铮也有些好奇,我这不是好好的么,干嘛这么问?
他哪里知道,那武夷二怪既然能名列青龙教长老之尊,这七煞掌的威力岂容小觎,这掌毒那般难练,若是威力不猛,哪还能流传下来?按照正常人来说,云铮吃了那一掌,眼下应该感到全身奇痒难耐,满身内力憋在丹田一处而无法运动到任何经脉才对,而当中掌时间达到九九八十一个时辰,就应该要全身溃烂、丹田爆裂,从而成为一个满身流脓而且内力全无的废人才对。
然而,云铮说他只是有些疲惫,其他的就没事了。这不由得诚叔不好奇,待忠叔看了他一眼之后,诚叔才恍然中带点开心地朝云铮笑着问道:“少爷,老忠让我问你,你小的时候,那水小怪物是不是每天给你泡在药里的?”
云铮一听这话,才算有些明悟,点头道:“正是,小时候经常要泡药水澡,一泡就是老半天,烦也烦死了。”
“少爷,不是我老家伙多话,那水小怪物虽然很惹我老家伙不痛快,可他那一身本事,就算我老家伙也是很佩服的,他给你弄来泡澡的药还能差了?要换做是别人,那绝对是千金……万金难买!你倒好,不但不谢谢人家,还烦人家……这世道……”
他这话说得旁边的忠叔微微点头,云铮却只好报以一个干笑。忠叔朝诚叔点了点头,两人一人抓了云铮一只手,将内力从云铮的劳宫穴往上经曲池、肩井而至檀中穴,然后一路向下直奔云铮丹田。
云铮早已将昨天所中毒掌剩下的余毒都逼近了丹田,用内力裹住,不使其发作。这下忠诚二老的内力一来,顿时就形成了三比一的战斗比例。云铮和忠诚二老的内力一联手,顿时将那余毒占据的空间生生压缩了三成。
云铮自然知道二老这是在配合他疗毒,也不客气,以自己的内力为主力,带着那两道精纯地龙象般若内力朝盘踞体内的最后一丝余毒杀去。在如此三道内力如汤沃雪,全力围剿之下,那七煞掌毒只能节节败退,直到退无可退,最后终于被消灭得一干二净。
宁洪涛在旁边看着,到这时才笑了起来:“如此解了余毒,我这做舅舅的也放心多了。
太湖,西洞庭山,金鳞山庄。
西洞庭山是太湖中最大岛屿,亦称洞庭西山,简称西山。位于江苏省吴县西境,西南距苏州四十五公里,东面与东洞庭山隔湖相望。
金鳞山庄占地颇广,乃是西山最大的山庄。此庄建立的时间虽然并不算长,算来不过十几年而已。可历史即便并不悠久,修得却颇为大气,已成西山一景。
金鳞山庄的主人,据说原本是一个落魄士子,穷困潦倒,生活无以为继,后来一狠心就去了南洋,做了几年生意,居然赚得盆满钵满,于是满载而归,在西山买下好大一片土地,建成了这座金鳞山庄。
这个说法基本上可以说是很合清理的,但云铮早被李墨灌输了此地有问题的思想在前面,所以有些怀疑,并且其怀疑也不是没有理由的:人家都说衣锦荣归,可那是荣归故里。这所谓的金鳞山庄主人从来没有交待自己是哪里人,“荣归”的时候却忽然选了西洞庭山,难道他的家乡是西山?
只怕也未必见得,尤其是这家伙有一点最大的反常,别人荣归都是在家乡买下好田好地然后在城里住下,因为这样日常生活才方便,同时住在城里也有助于人们互相攀比——不是衣锦荣归么,自然要显摆显摆一番的。而这金鳞山庄的主人却正好相反,他不仅没有在苏州买下好田好地,更没有在姑苏城里置办家业,反而跑到西洞庭山买下一大片山林,在那里修起了山庄来。
而且,这金鳞山庄不仅建在湖中山上,还建得异常雄伟大气,其实这从表面上看起来并没有什么问题,然而只要仔细观察、仔细思考,就会发现这金鳞山庄有许多不正常之处。
云铮和李墨两人此刻同站在一叶扁舟之上,同样身着锦袍,只不过一白一黑,甚是分明。忠叔和诚叔两个却都是一副渔农打扮,船头一个、船尾一个,正在操桨执舵,划着这小船在西洞庭山周围转悠。看上去果然像是游玩之人。
云铮看了一会儿,坐了下来。船中有一个小桌子,桌子上有酒有菜,虽然都是写卤菜凉菜以及点心之类,可也甚为精致,乃是宁洪涛早就为他们准备好了的。
酒乃泸州老窖,产地位于冷家势力范围,是以云铮以前喝得并不算多,此刻喝了一小口,细细品之,然后笑道:“不愧三大名酒之一,与我山西汾酒,虽味不尽同,却一样极勾酒虫啊。”
李墨听了云铮的话,虽然不明白他迟迟不上西山,却一直在周围转悠是什么意思,但看他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样,也只好微笑着坐了下来,也小饮了一杯,道:“北魏的贾思勰在其作《齐民要术?七?笨曲饼酒》中说:‘蜀人做酴酒,十二月朝,取流水五斗,渍小麦曲两斤,密泥封,至正月二月冻释,发漉去滓,但取汁三斗,谷米三斗,炊做饭,调强软合和,复密封数日,便热。合滓餐之,甘辛滑如甜酒味,不能醉人,人多啖温,温小暖而面热也。’酴酒便是醪糟酒,巴蜀人酿酒,从来就是自成体系并富有建树的。”
云铮又品了一口,笑道:“夏、商时期,泸州为‘梁州之域’,至周代则属‘巴子之地’。正所谓‘清酒之美,始于耒耜’,巴蜀出产‘巴乡清’酒,曾是向周王朝交纳的贡品,江阳人尹吉甫在《诗经?大雅》中曾云:‘显父浅之,清酒百壶。’而郦道元在《水经注?江水一》中记述江阳县时则云:‘有巴人村,村人善酿,故俗称巴乡清,郡出名酒。’可见这巴乡清酒,其史甚早。国人有一种习惯,就是历史越古老的东西,大家越觉得好,这酒啊,尤其如此。要不然怎么说‘姜是老的辣,酒是陈的香’?其实便是这个意思了。”
李墨微笑道:“小云探花莫非对此并不赞同?”他见云铮说到这品酒雅事上来,不由得故意将称呼改了一改,当然其中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