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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部分

雅宋-第6部分

小说: 雅宋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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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唉,苦命的孩子呀。你这次被雷劈,想必就是上天对我江家的惩罚。”

江耘听得大惊不已,“原来是这样啊,江家先祖是弑君之人,怪不得说是什么诅咒,但现在自己上了江家小少爷的身后,应该不会有什么问题了吧?”

江耘出言安慰他的母亲道:“娘,孩儿现在好好的,不会再有什么事了。再说,上次雷劈之后,应该是避过了一劫了吧?”

江老夫人破涕为笑,说道:“但愿如此,保佑我家耘儿长命百岁!对了,耘儿也不小了,老爷生前曾说过,要给你多多娶些妻妾,开枝散叶,保我江家人丁兴旺。你那身边的丫环云桃,自小和你长大,又深合我意。此番经此横祸,便让她做了你的侍妾,以保我江家香火。”

江耘一听,心中大急。这下可好,一说说到娶老婆上去了,还要多多。一想到自己要和一个不认识的女子结婚过日子,便头大不已,这,简直就是犯罪啊!那个什么云桃,自已都不曾看见过。

江老夫人见江耘神色,说道:“云桃家中一个老姨不久前过世了,她回了乡下家去,再有个十天半月,便回来了。她虽然大了你五六岁,却是个生养的好身段,你莫要推辞。”

江耘心念电转,自己可不愿包办婚姻,但呆在家里只怕无法推诿,看母亲的意思,莫不是要我传宗接代,还生养的好身段。为今之计,只有走为上策,连忙说道:“母亲,孩儿觉得此事为时尚早,男儿大丈夫当建功立业,精忠报国为先。”

江老夫人听得大喜,自己的孩子大难之后居然变得这么懂事上进了,于是说道:“耘儿说得在理,只是这功名与娶妻并无冲突。”

江耘早知自己已有秀才的身份在身,于是急道:“今年便是三年大试之期,孩儿打算不日进京赶考,参加会试。娶妻之事还是等我回来再说吧。”

江老夫人看着江耘急切样子,也不再勉强:“如此便依我儿,只是这大试却在秋季,现在才是初春三月,我儿也太急了点吧。”

江耘心中一动,便搬出伯勤来,“母亲,孩儿已和伯勤及几位朋友约好,过了清明便北上京城赶考。”

江老夫人当他少年心性,又素知他学问平常,提前上京城,或许是想见见世面,也不置可否,一笑而过。

第二天一早,江耘起了个大早去找伯勤。到了他家居然发现伯勤还在床上醉地迷迷糊糊。原来这几日伯勤都与翟汝文他们五人混在一起。见是江耘,伯勤半梦半醒的说道:“我们六人意气相投,号称左巷六友,哈哈哈哈。”

江耘笑骂道:“为何是六友而不是七友,何故漏了我?”伯勤仍是没起身,在床上懒懒的说道:“我们皆是散漫之人,愿做个乱世间的隐士。贺季甫最擅纵横之术,且会观相,他说你非寻常之人,他日必做人上之人。”

江耘听得又喜又怒,没好气的说道:“如此你们便独乐了么?单单撇下我一人?”

伯勤一听,连忙从床上坐起,温言道:“子颜误会,我陆伯勤岂是这般人,我俩从念童学就开始认识,我又怎会独自寻乐,只是昨日我们去得是的是燕香楼,子颜大病初愈,故伯勤没叫上你,哈哈,下次一定补上。”

江耘心中暗道,“原来去得是风月场所。”看来这风雅大宋多姿多彩的生活画卷已然展开。心虽所想,嘴上却说:“原来如此,伯勤原是好心,想必昨日玩得开心吧。”

伯勤一脸得色:“那是自然,酒是好酒,在座皆相投的好友,便是昨日的倌人,也唱得好曲。”伯勤便将昨日有趣之事一一说来,只让江耘听得羡慕不已。

闲聊过后,江耘想起来意,便正色说道:“伯勤兄,子颜欲上京赶考,你可愿与我同去?”伯勤见江耘说起正事,也不再笑闹,说道:“你我读书之人,原本是应博取功名,一来光宗耀祖,二来报效国家。只是如今这仕途,以我等无权无势的,怕不是这么好走的吧。你我祖上世居于此,素有财富。如今这世间政治,光景不妙,这混水也不一定非去趟不可。耕读传家,闲时会友,岂非人生乐事?”

江耘何尝不知这世间情形,他来之前昨晚也曾细细思量过,独善其身,闲时与此间好友交游、读书、会友,诚如谢博所说,做个无忧无虑的富家秀才,若是在太平岁月,倒也不失为件美事,只是据自己所知,这世间太平也只20多年了,金军的铁骑可不是吃素的,自己所处之地必将沦陷。再想到自己如果一直呆在这里,怕是要娶个父母之命的老婆,江耘更是不愿意。又想到这乱世之中,会有多少因**、压迫或者战乱而丧生的百姓,会有多少无家可归的孩子与女人,江耘几乎要深深的自责了。况且史书记载,当今的大老板,后人口中的书画皇帝徽宗赵佶初登大位在这几年可是个年青有为的好皇帝。经过一夜思量的江耘早已胸有成竹,当下正色对伯勤说道:“伯勤此言差矣!圣上初登大位,正是有所作为之时,你我皆读书之人,除功名入仕之外无可报国,国家兴亡,你我有责。岂能空有抱负而终老泉林……”

伯勤听了江耘的鸿篇大论,便从床上坐起,说道:“子颜说得好,伯勤便答应你,与你共进退,虽然你我学问平常,但总可一试。看来子颜大病一场后变了很多,以前你可比我消极呢!”

江耘心中暗笑,说道:“正是那场大病,让我感受到人的生命之短暂,世事之无常,故应当积极进取,改变我江家的厄运!”

伯勤安慰道:“子颜大难不死,必有后福。如此伯勤便于你同去汴京。只是为何要本月便去?”

江耘大窘:“母亲催得紧,要我娶……妻。”

伯勤大笑:“哈哈哈哈,子颜莫怕,娶妻生子又有什么好怕的?”

江耘也知道,古人以此事为天经地义,却难为了他这个异乡人,将自己的感情放诸于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虽说门当户对不必说,只是这高矮胖瘦,性格性情却是一场豪赌,江耘岂能愿意,况且自己在现代因落难离他而去的女友回忆,让他的心头不免有点阴影,于是解释道:“自从我大病之后,更觉得要自己把握自己的命运,此等大事我定要自己作主。”

伯勤也不反驳,脸上却是一脸“看你如何自己做主”神情,他自顾自的说道:“会试在秋季,还有半年光景,素闻京城风物繁华,早去也有早去的好处。镇齐自会与我们同去,至于其它人,我便不好说。”

江耘一听,知道他是答应了,至于其它人,他打算找机会鼓动一番,能说动一个算一个,虽然接触不是太多。但从其谈吐风度以及伯勤对他们的推崇来看,这些人应该都是有点斤两的人才。江耘说道:“多谢伯勤,如此甚好,过几日我会约个时间,请大家来我家吃酒。”主意已定,便嘱附了伯勤几声后告辞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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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08章 男儿自强】

三日后,江家后花园。

江家的下人们紧然有序地忙活着。他们的少主人江耘今天晚上要在家中举行宴会,但令他们奇怪的是却不在家中大厅,而是在后院的园子里,并且已经快到开席的时间了,还不让厨师们开工。江福对于下人们的疑问总是一脸无奈:“我也不知道,少爷喜欢。你们照着办就是了。”

华灯初上时分,来客们俱已到齐。伯勤充当着半个主人在交际应酬,再加上江耘向来随意,大家拘束之感尽去。伯勤等六人都是洒脱之人,对于酒席设在后园的园子里丝毫不以为意,几杯清茶谈论过后只等开席。

待得众人一一落座之后却是面面相觑,心头嘀咕:“莫不是消遣我等?”原来这石桌之上中间是一盆炭火,周围也有鸡羊牛肉,新鲜菜蔬之类的,但是,却是生的!

伯勤怕江耘大病一场,将待客之道也忘掉,尴尬的问道:“子颜,这是何意?”

江耘哈哈大笑,一挥手,江福双手已捧着一个大铜盆端了上来放在桌子中间的炭火之上。铜盆中间是已经烧热的汤汁。江耘拿起桌上切得薄薄的羊牛肉片来一一放入汤中,并笑着解释道:“今日江耘请大家吃个新鲜的,此吃法叫做火锅,以炭火高汤烧熟,边煮边吃,不仅新鲜美味,更兼气氛热烈。大家同桌而坐,同锅而食,意寓同甘共苦!”

说起来,江耘可是为了这场聚会花了大功夫,这火锅就是他最终确定的方案,因为他觉得只有这样,才能缩短彼此间距离,不管是从空间上还是心理。也只有这样,他才能尽可能多的说服眼前这几位隐逸之士与其一起改变自身的命运。

林镇齐第一个拿起筷子,从盆中的翻滚的汤里夹起一片肉片放入口中吃了起来。众人都忍着笑看着他,却见他的脸上渐渐舒展开来。众人哪还顾得上其他,争相取筷吃了起来。江耘舒了一口气,招呼大家慢慢吃。

这六人都是第一次吃火锅,尝出味道来,哪顾得上吃相,大都狼吞虎咽,不是杨明镜被烫到了嘴,就是王烨吃到了半生不熟的肉,看得江耘大笑不已。

林镇齐说道:“我曾听人说过,这火锅在北方游牧之地很是流行。今日一试,味道确实不错,尤其这气氛最是好了,听子颜一说,仿佛真有点同甘共苦之意。哈哈,来来来,干!”

众人都举杯干了。杨明镜说道:“子颜甚是有趣,每每皆有新意,实乃不可多得之良友。明镜今日有幸吃到这,火锅,实是有缘。”

贺暄也笑道:“好你个杨明镜,却是喜新厌旧!我们便是恶友嘛?”

杨明镜一听,哈哈大笑,说道:“季甫有所不知,明镜向来喜爱这厨艺菜式,各位也许不知道,明镜做得一手好菜呢。只是苦于圣人早有言,君子远庖厨,故怕人笑话。今日子颜能创此吃法,可见其真性情,倒是愧煞明镜了。”

众人听得大笑,江耘更是暗笑不已:“哈哈,今日还有此意外收获。当初还没曾想到君子远庖厨这一块上去。这杨明镜却真是可爱。原来这古人的爱好也甚是多姿多彩。”

酒过数巡,这吃火锅对饭桌气氛的营造作用显现了出来,大家觥筹交错,好不热闹。身边的江福添酒加菜更是忙得不亦乐乎。忙归忙,这心里头可高兴呢,今天少爷可是好开心啊。

江耘觉得时机差不多了,于是起身举杯说道:“各位,江耘何其有幸,能结识到在座的诸位兄长,此中以小弟年齿最短,来,我敬大家一杯!”

众人都举杯干了,翟汝文放下酒杯说道:“子颜客气了,我们几人都是散漫之人,不热功名利禄,世人皆以我等为痴狂,倒是子颜与我们相交甚欢。说起来,有幸的倒是我们。”

林镇齐接着汝文的话说道:“子颜为人慷慨好义,见识不凡,镇齐却是佩服的紧!”自从上次聚会的那番有关军事的探讨之后,林镇齐对江耘很有好感,大有知音之意。

王烨也点头称赞道:“上次子颜分析先王变法之成败,尽得个中真义,我们皆佩服。子颜眼光高远,王烨不及也。”

江耘惶恐不已,连忙谦虚道:“江耘只是站在后世局外人的角度来分析,我相信有此看法的人不在少数。相信当初的先王与王相也已洞知其中利害,只不过迫于时势,心有余而力有不足罢了吧。”

“可惜啊可惜,我大宋错过一个最好的中兴时机。”贺暄叹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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