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翔-第3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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激杨炎舍命救了自已,同时也清楚自己心中对杨炎的爱意,但对一向心高气傲,由其是在杨炎面前不肯服输的赵月如来说,一时之间也确实有些接受不了这个忱实,于是歇斯底里的发作起来。
不过她这番心里杨炎多少也了解一些,因此只是紧紧搂着她,任凭她如何捶打自己,也不松手。过了好一阵子,赵月如心中的郁闷终于发泄了一些,也停下手来,只是伏在杨炎胸前,还在抽泣不己。
这时杨炎才在她耳边轻轻道:“嫁给我吧,月如,我会永远爱护你,不会让你受到任何伤害,好不好。”
赵月如全身一颤,从杨炎胸前抬起头来。双人四目相对,互相凝视了片刻之后,赵月如忽然羞溉起来,正把她含嗔带怨的俏脸转向一旁。杨炎却轻轻捧住她的香腮,异常温柔地帮她吻去脸上残留的泪水,赵月如的粉脸霎时整个嫣红起来,羞赧无比地将螓首歪向一旁,再也不敢去看杨炎的脸。
然而在杨炎的眼中看来,她这番神态却有着说不出的动人美态,看着赵月如秀美绝俗的娇容,终于又一次重重的吻在那娇艳欲滴的樱唇上。赵月如一声「嘤咛”,雪白的俏脸上再次染上了重抹的红霞,丁香主动轻吐,热情的和应着杨炎的舌头,炽烈的交缠起来。一双粉缗玉臂也主要缠住杨炎的颈项,忽然觉得原来被男人拥在怀里的感觉竟是这么美妙。
这美丽公主主动迎合带来的强烈刺激下,使杨炎不由自主的再进一步,两手从两人紧贴在一齐的身体间挤了进去,来到她腻滑丰满的胸前,恣意揉捏她的酥胸。赵月如终是未经人事的处子,顿时娇躯剧震,死命捉着他那对无恶不作的手,娇喘着道:“杨炎要这样,你快……快住手!”
杨炎终是自制力极强的人,听到了她的呼唤,也知道现在的时间场合都不是时候,再这样发展下去,只怕真会不可收捡。终于停下了手。两人倏然分开,但刚才那一刻却都动了情,喘息不语。
看着赵月如玲珑有致的酥胸随着呼吸急剧起伏着,杨炎强逼着自己扭过头去,生怕再看下去会控制不住,苦笑道:“你还是快把衣服穿上吧,要不然你这个样子,我可真有些受不了。”
赵月如这才发现从刚才到现在自己一直都是裸呈娇躯,顿着大羞起来,连耳根后都发起热来,恨不能找个地缝一头钻进去。急忙找到自己的内衣,中衣,七手八脚的穿带起来。
等她穿好之后,杨炎这才转过头来,长出了一口气。赵月如却不看和他对视,左右看了看,才道:“这里是什么地方?”
杨炎道:“这里是天目山。”
赵月如一怔们怎么跑到这里来了。”
第七卷 南侵 六 公主倾情6
杨炎这才把带她脱险的经过说了一遍。赵月如一听杨炎形容追击自己的四个高手的武功后,也吓了一跳么突然一下冒出四个这么厉害的敌人来。”
杨炎道:“我想了一夜,像这样武功厉害的四人组,八成就是金国国师普风的四大弟子。”
赵月如点点头,普风和他的四大弟子她也是知道的。她武功虽然高,却没有经过什么大变故,也无急智之材,一时之间顿时没了主意,不知不觉就把杨炎当做依靠,立刻问杨炎道:“那么我们该怎么办?他们会不会找到我们。”
杨炎摇摇头天下了一场大雨,把所有的痕迹都冲刷干净了。天目山方圆百佘里,他们是不可能找到我们的。”
赵月如这才稍稍安心,杨炎又道:“不过我们不可能老是躲在天目山里,现在临安府肯定被金军占领了,而建康府那边以经被金军到锁,肯定也过不去。我们现在唯一的去路就是翻过天目山,向西南方前进,经过百丈山,再到大鄣山,从徽州去隆兴府。不过以他们四个人的才智,也应该会猜到这一点,因此一定在半路等着我们。”
赵月如听了不由又有些但心起来,又不知临安府被金军占领后,赵昚的下落怎样,是在临安殉国,还是以往撤离了临安,又问道:“那么现在我们该怎么办呢?”
杨炎道:“不过我们躲在这里,至少暂时是安全的。首先要做的是使我们自己恢复全部功力,达到最好的状态,这样才有资格去和他们四个人周旋。你现在内伤恢复的怎么样?”
赵月如微微一运功,苦笑道:“只恢复了三四层,要想完全恢复功力,只怕还需要四五天的时间。”
杨炎摇摇头行,这样时间太长了,我们必须在一天内,恢复全部的功力。这样吧,我来帮你。”
赵月如道:“你怎么帮我?”
杨炎突然抓住了她的双手,赵月如吓了一跳,急忙缩手,但却被杨炎牢牢抓往,争脱不开。又羞又急道:“你这是要做什么?这都是什么时候了?”
杨炎没好气道:“是你自己想歪了,我知道轻重。现在我把真气从左手送你,你运动自己的真气在从右手传给我,这样走遍全身经脉一百个周天,看看效果怎么样。”
赵月如脸上一红,低下头道:“谁让人也不说清楚就抓住人家的手。”不过心里却知道,这种运功之法十分冒险,等于是施功者将自己所有的功力都先传给对手。一但被施功者心存歹意,不在传回,将功力占为己有。那么施功者相会功力尽失,成为废人。一般不是至亲密友之间,绝不会用这种方法运功疗伤的。杨炎肯用这种方法为自已疗伤,自然是对自已绝对信任了。
杨炎苦笑道:“我的公主殿下,现在我说清楚了吧,我们是不是可以开始了。”
两人在洞中盘膝对面坐下,双手十指相扣。杨炎运转真气,从左手传入赵月如的体内。真气运行了不到十周,两人只觉得真气运行的速度越来越快,也越来越猛烈,两股不同的真气像山洪暴发般奔腾释放。更如脱疆的野马在他们体内横冲直撞,互相纠撞、互相撞击着。令两人觉得气血翻滚,经脉涨痛欲裂,五脏六腹像是要被撕裂一般的难受。而且忽冷忽热,冷的时候全身的气血似都凝固起来,热的时候却如火炙一般全身都要燃烧起来。
原来两人所练的“雷历风行大法无相功”都是世间一等一的内功心法,而且两人都是天赋极佳之人,各自修练,也都有相当的火候。只是“雷历风行大法”偏重于威猛刚劲一路无相功”则偏向于清柔平和一路,因此这两股性质截然不同的真力一但在体内相遇,虽然将赵月如体内受损的经脉一一打通,但也立刻产生了激烈的冲突。令人感觉痛不欲生。
好在两人也都知道成败在此一举,如果就此罢手,只会落得两人都经脉暴裂而亡,因此守着心头一点澄明,死死抵抗着这一次比一次更猛烈的冲击。十指交扣的四手成为一个循环,使得两股真气在两人体内如轮运转,循环往复,往返不休,没有丝毫会停下来的迹象。茫然之中不知时间飞逝,也不知真气以经在两人体内运转了多少个来回。
人脑际如受雷震,两股一直互相排拆的真气终于在两人的坚持之下,渐渐融合。真气在两人的经脉循环不休,忽而愈转愈快,忽又转趋缓慢,如此由快变慢,由慢变快,也不知经过了多少次和多少时间。到后来完全脱离了两人的控制。寒中带热,热中含寒,但寒并非寒冷而是凉爽,热也不是灼热而是温暖,仿佛全身沐浴在温暖的阳光下,或是清辉的月夜中有着不出来的舒泰感觉。
也不知过了多久,两人这才睁开了眼,感觉真气的流动终于停了下来,刚才的经历却像是做了一场梦一样。这才发现,以经到了子夜,原来两人刚才运功竟然以经用了四五个时辰,但两人都知道,以经有十分奇妙的事情在自己身上发生了。
两人松开了手,赵月如立刻展开了内视,自已的功力不仅完全恢复,而且还有了大幅增涨,虽然增涨的程度还难以估计,但两人刚才那一番互运功力,对自己大有益处是无庸置疑。
她站了起来,环视着洞中,只觉得洞中的一切都发生了变化,从藤蔓的缝隙照射进来的皎洁的月光被无限的扩大,使得他能够看清洞中每一个地方,即使是在光线照射不到的阴暗角落,也能洞悉其中的微妙变化,和丰富的明暗层次。再看洞口的藤蔓,可以清楚的把握到藤蔓上每一片叶子在清辉的月光下,产生的不同变化,以及在柔风下拂动变幻的各种千姿百态。而远处的每一棵树、每一株小草,每一块石头,以及昆虫,和肉眼难及的微粒尘埃,都异常的清晰。
第七卷 南侵 六 公主倾情7
赵月如心中一阵激动,知道自已的小无相功以经取得了瓶劲的突破,达到一个全新的境界。
再看杨炎,发现他正背对自己,双肩不住的抖动,忍不住道:“你怎么了。”
只见杨炎转过身来,一脸喜色然不知道刚才发生了什么事情,但是我知道更上一层楼,作出很大突破。”
原来刚才杨炎运功内视,竟然发现自已以经突破了“雷历风行大法” 的笫六层,进入了第七层的阶段。
原来“雷历风行大法” 共分九层,前两层雷”只是基础,笫三层“风雷合一”是一个难关。许多人修练“雷历风行大法”终其一生也突破不了第三层,而一但突破第三层,后面的四三层均不难,只要正常循序渐进,都可以达到。而后面的七三层却是一层比一层难,而第七层“风雷七变”是第一个关建,只有突破第七层,“雷历风行大法” 才能由后天境界转也先天境界,这时才算真正练成“雷历风行大法”。
万显声是一代武学奇材,在三十岁时就突破了“风雷七变”的境界,武功大成。而居说最后一层“风雷九动”练成之后可以达到天人感应,天地合一的境界,但数百年来,只有创造“雷历风行大法” 的风雷上人一人练成过。连万显声在突破“风雷七变”的境界之后,又花了十年时间,突破了第八层“风雷八转”的境界。但也就一直停留在这个阶段,始终无法再在突破了。
而杨炎居然在机缘巧合之下,现在就达到了“风雷七变”的境界。
两人四目相对,赵月如微微垂下头一次真的要谢谢你了。”
杨炎柔声道:“我们之间,就不用再说谢谢了。”
赵月如自然知道杨炎的意思,脸上微微一红,心里却感觉十分甜美。这是她生平笫一次感觉被人爱恋,自从她开始记事起,母亲就一直对她不冷不热,几乎没有过好脸色。而赵昚虽然对她十分喜爱,但在赵月如的记忆中,赵昚始终是一个威严的父亲,虽然和蔼,但却未必可亲。从来像现在一样从人捧在手中呵护的感觉,只觉得一股从未有过的巨大幸福感流遍全身。情不自禁将全身倚入杨炎的怀了中,头轻轻枕在杨炎肩上我好高兴。”
杨炎搂住她的纤腰,坐了下来,背靠着石壁,赵月如全身蜷缩在杨炎怀中。杨炎轻轻抚摸着她的绣发心睡吧,今天休息一夜,明天天一亮我们就离开这里,设法去隆兴府。”
赵月如轻轻一声,见杨炎没有松开自己的意思,也舍不得起身,只觉得躺在杨炎怀中有无比的安心和舒服,自然的享受着他的温存,就靠在杨炎怀中,沉沉睡去。
等赵月如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以经躺在地上,身上还盖着杨炎的外袍。这时天色以亮,洞口的藤蔓以经被拨开,久违的阳光直接到洞中,照得人身上暖洋洋的。
赵月如翻身坐起来,掀开身上的袍子,发现杨炎并不在洞中。忽然想到在这短短的几天时,自己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