召唤大领主-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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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我决定了!直到科西嘉之前,你每天都要表演这个节目!”果然下一刻,金月就带着不怀好意的微笑,用某种极为自然的语气吩咐道,“另外,如果演艺团竞赛允许吟唱诗人参加的话,我还会替你报名……晤,你那是什么眼神?难道你不愿意帮助你孤苦无依的姐姐吗?”
“孤苦无依?”何太平用狐疑的目光看着对方,无论从哪个角度来看,这位因为兴奋而满面红晕的女性,都与孤苦之类的负面形容词扯不上关系。但是在他开口反对之前,欢喜的金月已经如同旋风一般刮出了营帐,而她清脆的呼唤声即使隔得老远也可以听见:“法特,去印制一些传单,就说我们有大陆最好的吟唱诗人加盟!”
“很好,看起来你惹到了很大的麻烦。”下一刻,克莉丝汀的身影已出现在营帐中。她轻轻的弯下腰去,将玉颊轻轻贴在何太平的面颊上,柔媚笑道:“实际上,我对这个故事也很感兴趣。亲爱的主人,您不介意提早讲给我听吧!晤,如果需要交换的话……”
在何太平抗议之前,她已经有意无意的拉开领口,让一抹半遮半掩的雪白显露出来。何太平微微一怔,在口干舌燥的同时,也突然觉得很难表达相反意见。但在这暧昧的刹那,濂珈已粗鲁的撞入营帐中。在两人愕然的视线中,她一把抓起何太平的领口,大声呼喝道:“喂!如果你敢把悟空弄死的话,知道会有什么下场吧!”
接下来的十天旅程,就在何太平的说书声中匆匆流逝。每到一个城镇,吉祥演艺团都会发布传单,吸引全镇的居民前来观赏节目,而作为压轴表演的《西游记》,自然无一例外的受到了狂热追捧,这让演艺团在短暂的旅行中赚得盆满钵满,如果不是考虑到演艺竞赛迫在眉睫,金月真的很想在某些镇子上逗留一年半载,直到将何太平肚子里的东西挖光。
但即便如此,当演艺团到达科西嘉岛时,这只曾经落魄的团体也已经恢复了几分往日的荣光。虽然五万金币的债务仍然压在头顶,但金月至少能够缓过一口气,为本团购买一些新的服装道具,也招募到几名新人来帮忙。而因为这种转好的变化,她在带着何太平前往喷泉广场的表演地兼组委会处报名时,不仅挺直了腰杆,就连底气也增添不少。
“什么,只允许歌舞节目参加比赛?”但在听到登记文书的一番话后,金月却顿时泄了口气。据说,这是因为科西嘉岛的老领主只对歌舞节目有兴趣的缘故。如果搁在之前,金月当然不会在乎这种限制,实际上她对自己编导的歌舞颇有信心;但是现在,随着黛娜的离开……
“可怜,曾经赫赫有名的吉祥演艺团,居然无法安排一个歌舞节目!”就在金月无比沮丧的同时,身后却响起了一个破锣般的声音。面目猥琐到令人想重重打上一拳的胖子,正揽着身旁的美貌女子,以讥讽的语气桀桀笑道:“黛娜,你觉得你的前雇主很可怜吗?幸好你及时离开,避免了和她一起出丑!”
何太平饶有兴趣的摩挲着下巴,看着眼前发生的一幕。不用金月介绍,他也知道这个幸灾乐祸的胖子就是吉祥演艺团的死对头——天堂演艺团的团长安吉拉,而其身旁略带几分愧疚的女人,就是被挖角离开的歌舞演员黛娜。果然下一刻,志得意满的安吉拉便桀桀笑道:“其实,金月小姐也没必要硬撑。不如考虑把演艺团卖给我,我会给一个合理的价格。”
“抱歉,我可不打算将演艺团卖给别人,尤其是那种不懂艺术的人。”金月强忍着心头的怒气,轻轻反击道。紧接着,她仿佛赌气一般的转头望向登记文书,交出了五十个金币:“麻烦您登记一下,我要参加这次的竞赛。”
安吉拉没有任何动气的表现,只是微笑着继续观赏表演。那位文书收下了金币,却又问道:“好的,我想请问一下,您参赛的歌舞节目,名字叫做……”
金月怔了一怔,她根本没有可以参加比赛的节目。但在安吉拉越发欢畅的笑容中,何太平突然转动着手上的戒指,在旁接口道:“《宝莲灯》,这是我们的节目名称。需要我告诉您怎么写吗?”
正为这个奇怪名字为难的文书自然没有异议,当下由何太平帮忙填报了参赛表。安吉拉带着讽刺的笑容,冷嘲道:“有意思,如果靠稀奇名字就可以获胜的话,那么我也随便想几个字就好了……不过话又说回来,我真的很好奇,金月团长您打算亲自上台表演吗?还是打算和您的男部属跳一段脱衣舞来充数?”
如果说之前的话还算讽刺,那么最后一句则是赤裸裸的侮辱。金月气得浑身发抖,几乎忍不住要开口呵斥,但在她开口之前,何太平就抢先一步挡在前面,微笑回应道:“脱衣舞?开玩笑,我可不打算剽窃安吉拉团长您的表演!晤,不过一团肥肉在舞台上滚来滚去的话,也应该值得一看才是!”
安吉拉的笑容顿时凝固在脸上,而原本怒气勃发的金月在联想到那种画面时,却不由自主的噗嗤笑出声来。恶狠狠的瞪了何太平一眼,安吉拉终于重重的跺脚离去,但在走出几米之后,他却又转过头来,冷笑道:“很好!我倒要看看,一个只靠嘴吃饭的小白脸,能在台上玩出什么花样来!”
“会让您满意的,肥猪……不,是团长先生才对!”何太平满面笑容的躬身还礼,同时无声无息的将戒指翻转到背面。在那上面,被艾莫斯施展过探测术的紫色宝石正在闪烁微光,这意味着,那柄恶魔之眼法杖就埋藏在周围一带。
“弟弟,谢谢你了!”金月的轻声呼唤打断了何太平的思绪。此时,忧心忡忡的女性已经全无笑意,她望着不远处的演出平台,低声叹息道,“可是解气归解气,恐怕这次的竞赛我们已经输了。所以今天下午,我打算带着演艺团离开这里,你愿意跟着我吗?”
“为什么要离开?实际上,我真的有不错的创意,至于人手方面,姐姐也不需要担心。”何太平轻轻抬手,借着安慰金月的机会,将戒指对准了不远处的演出平台。戒指的光芒在这一刻突然变得明亮起来,换句话来说,法杖的位置正是在……
第一卷 地下城的新领主
—第十三章 … 宝莲灯与赌约—
“什么,那柄法杖真的埋在演出平台下面?”濂珈骤然惊呼出声,却又很快捂着嘴,压低了嗓音道,“你确定吗?如果是这样的话,那再简单不过了!今天晚上,我们就去把它挖出来,然后返回地下城。”
“白痴,拜托你看看平台周围的环境,那可是二十四小时有卫兵值班的!”何太平朝着鲁莽的同伴翻翻白眼,随即紧紧皱起了眉头,“其实最大的难题,是法杖周围有一个禁锢魔法阵,即使有艾莫斯老师提供的破阵法器……”
就在夜幕降临后不久,他已经让克莉丝汀用透视术查看过平台下的情况。那柄法杖埋得并不算深,如果召唤吞土兽来挖掘的话,大概只需要五分钟。但问题在于,禁锢法杖的魔法阵在破解时,会发出耀眼的红光与巨大声响,那足以惊动整个城市的居民,以及驻扎在岛上的神圣骑士团分部。
“所以最好的办法,就是让人觉得红光与声响很正常。”克莉丝汀舔了舔嘴唇,妩媚之色却在下一瞬间转为智慧与自信,“想象一下,人们会在哪种环境下觉得红光、声响都很正常?比如说……”
“舞台演出!”在濂珈脱口而出的同时,何太平轻轻打了个响指,微笑道,“所以我们一定要留下来,而且帮我那位亲爱的姐姐把演出搞得尽善尽美。换句话来说,只有当观众都沉浸在歌舞表演中时,他们才会理所当然的把红光和巨响理解为道具效果。”
“就凭你的《宝莲灯》?”虽然已经信服了对方的计划,但濂珈还是有些不甘心的嘟囔着。不知道为什么,一向不服输的自己在面对眼前的这位男性时,总会表现得格外要强,即使明知道他是对的,也要争辩上几句。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冤家?
“不是我的,而是我们的!”何太平淡淡笑着,用不怀好意的目光望向两位女性,“我已经决定了,你们也要参加演出!濂珈,沉香的角色非你莫属,而克莉丝汀,你喜欢二郎神还是沉香的母亲,自己选一个吧!”
两位被点名的女性面面相觑,克莉丝汀颇有兴趣的缓缓点头,但濂珈在微微发怔过后,却顿时跳起身来,一把扯住何太平的领口,将他象袋大米似的疯狂摇晃着:“混蛋,你在开玩笑吗?打算让我上去跳个小熊舞,然后大大出丑一回?”
“不需要多少舞蹈动作,摆几个造型就可以了,以你的武技底子完全能够做到。”任由对方将自己甩来甩去,何太平象哄骗小猫那样的循循善诱道,“实际上,我把这个称为话剧,还是以对话、表演、打斗为主。不明白吗?没关系,反正我已经把剧本交给金月……”
刚刚说到金月,被点名的女团长就掀开帐帘走了进来。她握着手中的那份剧本,神情显得非常复杂。在看到帐篷内的暴力场面时,金月先是微微愕然,旋即却又笑道:“晤,看起来你们相处得很好,这是恋爱的前奏曲吗?”
正在彼此怒视的两人同时一怔,又异口同声的重重呸了一口,忙不迭的挣脱开来。濂珈将手插在口袋里,若无其事的哼着小曲离开,但她的步伐却显得有些慌乱,何太平也有些脸红,怔怔的看着她离去的背影,直到金月在旁轻咳几声,这才略显尴尬的回过神来。
“不用看了,我想你有很多机会看到她的羞涩一面。”意味深长的开了个玩笑,金月随即放下剧本,肃容切入正题,“弟弟,你编写的故事很有吸引力,实施起来的难度也不大,不过具体到细节和舞台效果上,我却不太理解。另外人手方面我们不太够,临时聘请演员和工作人员的话,恐怕他们也没有多少经验。”
也无怪她如此迷惑!对于昆塔斯大陆的演艺团来说,传统的歌舞表演还是以歌唱与舞蹈为主,基本没有添加什么复杂剧情。至于那些灯光、音效、特技的安排,更是闻所未闻,见所未见,即便是团里的那些舞台布置人员,也无法完成。换句话来说,何太平的计划书固然可能给传统歌舞表演带来变革,但只要有一项安排得不好,就反而会沦为笑柄。
“细节和舞台效果的话,我会帮助姐姐你安排的。”何太平微笑着摇摇头,又从怀中取出一份更为详细的计划,“至于说演员嘛,我倒可以找一些完全听从我心意指挥的临时工,只不过姐姐你能够帮忙保密吗?”
金月怔了一怔,迟疑的点点头。在她诧异的目光中,何太平突然取出几块魔晶,吟唱起复杂冗长的咒语。几分钟后,随着营帐中五彩光芒的散去,克莉丝汀和六七个蝶精灵出现在两人的视线中。这些蝶精灵是古召唤术能够召来的最低级生物,几乎没有什么攻击力,却具备简单的变形功能,再加上它们能够感受主人的心意,简直就是天生的演员和工作人员!
“你、你是召唤师?”因为惊愕,金月难以抑制的惊呼出声。但她很快捂住了小嘴,露出迷惑不解的神情,“弟弟,如果你是召唤师的话,完全可以过得比现在好上很多,又为什么要做一个吟唱诗人?”
“因为我不是真正的召唤师,只懂得最简单的召唤法术而已!”何太平耸了耸肩膀,那种无奈的苦笑倒让金月相信了几分。实际上,在她看来事情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