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成神灵-第1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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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眼眸中有一丝的回忆与怀念,当初太轻松,那里会想现在,实在是太过于疲惫,曰理万机。
本来索玛是没有机场的,只是后来在佰特的要求下赶制了一座临时机场,并向国外购买了几家飞机,这是为了方便处理国外事务而准备的。
“那为何教皇冕下会访问z国?要知教会和z国一直都处于对立的状态,要是……”朴文琳说话间有些着急,似乎很是担心这次行程。
“不急。”佰特摇头露出了笑容,苍老的面孔带着一丝慈祥,说话稳如泰山,给人一种安稳感。
“这次大主教跟我们一路,他的实力现在恐怕寻常的军器已经难以伤到,而且圣女殿下也一直都在z国,这次我也希望能够让圣女殿下回到索玛,教会在非洲需要一位代言人。而这次去z国更多的是为了与z国结盟。”佰特细细的讲到,他这次去z国正是为了迎接预言中将要发生的事。
“跟z国结盟?”朴文琳猛的一颤,大声惊叫起来,“天呐!教皇冕下您说的是真的?跟z国结盟,这简直是……”
突然她停住了自己接下来要说的话,因为她发现自己说过了,此时整个机舱中空气似乎都已经凝固,让人有些喘不过气来,在另外一间机舱中,大主教李良突然皱起了眉头,他感应到在教皇的机舱中气氛有些不对,但随后却再次放下心来,因为凝聚的空气似乎已经开始松动了。
佰特眉头紧锁,随后松开,但此时朴文琳已经被吓得半死,平常教皇佰特对她很好,让她已经开始失去了规矩,这次的事已经让他彻底的感觉到一种深深的绝望,彻底的醒悟了过来。
“教皇冕下,属下……属下不会再犯这样的错误。”朴文琳坎坎坷坷的说着,她的语音有些颤抖。
佰特挥手,脸上并未表情,缓缓的张开了口:“好了,这次的事就这样过去,记住身份地位之间的距离是一道令人恐怖的天梯,要跨越是需要付出代价。”
身份自古便是最大的问题,人人平等没错,但地位的高地依然存在,因为有些时候需要,领导者需要这样的地位才能够更好的领导。
“是!冕下!”朴文琳连声镇定的说着,她是一个聪明的女人,不然也不可能在教皇身边帮助处理事务。
……
在z国京都飞机场。
此时这里人山人海,像这样的事自然会让许多记者蜂拥而至,当然更多的则是围观者。亲眼见见也是一种阅历。
“你知道吗?这次来的可能是索玛的总统,一国总统访问z国,这将让z国在国际上的地位提上几个等级。”一位记者对着自己的工作同事徐徐说着,他的话引得旁人倾耳听之。
只是他的话却让一人冷笑一声,这人却是一名美丽大方的女子,浑身上下散发着一股气势,让人眼前一亮。是一个御姐。
“你笑什么?”那名记者有些不爽快,脸色不善的对着那名女子大声说道。
“我笑什么?”女子心中冷笑一声,眼神之中带着一丝讥讽,但她随后却温和的说:“不好意思先生,我并非有意……”
“你不是有意的?”那名记者顿时有些火冒三丈,他从对方的眼神之中看出了一丝的讥讽之意,自然也就知道了对方的想法。他做记者这一行有些年头了,采访不知多少人,同时也逼迫过不知多少人,可以说阅人经验丰富,察言观色的本事他早已经练入骨髓。
“那你说明白为什么!”这记者不依不饶,他想要问个明白,为何自己一句话就让对方相继冷笑,笑声之中夹杂着讥讽。
如若有资深的记者就会知道这名女子正是一名战场记者,在以色等地区采访过,更是在军阀割裂混乱不堪的索玛实战采访过。
就在这时一辆飞机从远处滑行停下,这让所有人顿时把目光转移了过去,同时那女子和记者都同时转移了目光,放弃了争执。
机舱门缓缓打开,一位东方女子身穿着牧师长袍圣洁的从机舱中走了出来,这让所有人眼前一亮,男姓同志纷纷睁大了眼睛,那女子样貌算不上太出众,但是那股圣洁的气质太过于吸引人。
这时一位老人徐徐走出了机舱门,跟随在他身后的是一名年轻人,此人也是一位z国人,而那老人身份却让人有些琢磨不透。这一架势简直让人有些弄不明白了。
“他不是总统?”那名记者惊呼了一声,他当然备过案,自然不会认错,只是他对索玛并不是太过于了解,只因为政斧对索玛的事封锁得太过于严厉,毕竟这事传出去有些让z国的面子放不下。
惊呼过后,那名记者确实不屑的哼了一声,对于这样身份来历不显赫的人,他可提不起兴趣,要不是今曰对方是来访问z国,他早就转头走了。而且他也准备回去写一份报告,诉说索玛有些不给面子之类的事,随便拍一个人就可以访问z国的那几位大佬。
这次索玛政斧直接对外宣告,是对z国高层的直接访问,这也让z国方面答应了下来,至于来的人却一直没有对外宣称过。大多数人都已经猜测可能是对方的总统。
那女子见到这名记者的神情,顿时就知晓了对方的想法,再次露出了一声鄙夷的笑容,暗道对方狗眼看人低。
她的笑容却恰好落在了在她旁边的这名记者的眼中,顿时就点燃了对方的怒火。这让他感到尤为的生气,被一名女子接二连三的嘲笑,让他如何受得了,这是他的地位受到了挑衅。
第二十一章 与z国大佬的交谈
女子并未理会这记者,她拿起手中的相机准备拍摄,却哪知被这名记者给拦了下来。女子秀眉一皱,拿开相机发现此时那名记者正一脸冷色的看着自己。
这顿时让女子有些受不了了,她反手推开那记者的手臂,把目光放在了从飞机上走下来的佰特身上,随后淡淡的说道:“既然你想知道,我就告诉你原因。”
“我唐洋是一名战地记者!”唐洋说着便从包中拿出了一个证件递给了那名记者手中,随后又再次要了回来,这是为了让自己的话拥有理由。“我曾经在索玛采访过,所以知道索玛此时的状况,以你的了解肯定不知道现在的索玛, 索玛的实权者并不是总统!”
“不是总统?”这记者却有些不相信,既然对方都已经说是总统了,那就说明了索玛的政治体系是总统制,如若要凌驾在总统之上,除非这个国家被控制了。
“你当然不信!”唐洋指向正朝着一辆接待的车辆走去的那位老人,继而说道:“索玛的体系很独特,现在是宗教掌控着整个索玛。而那位老人的身份估计你恐怕无法猜测,因为我也不确定,但他背后的那位却是命运神殿大主教李良,地位只在教皇之下,你可以想到这次访问对方已经重视到了什么地步了吧!”
说完唐洋拿起相机对准了拍了几张,她宗教虽然并无多少好感,但她实在很佩服眼前这个宗教,凭借一己之力就让整个索玛几十年没有统一的国家统一,并正朝着整个非洲开始扩张。让无数的非洲人过上了不用挨饿的生活,这简直拯救了无数人的生命。
可以说在这个地球上,如果要评出第一位慈善势力,非命运神殿莫属。
此时这名记者有些懵了,他是喜欢以貌取人,但他未曾想过这次资料上未曾显示的三名陌生人,身份来历如此之大,这时他甚至都觉得四周投来的都是鄙夷的目光,让他无地自容。
唐洋却根本不在乎这记者的感受,她要得到这第一素材,她预感为首的那位人物来历肯定十分巨大,而且她也猜测这次命运神殿的最终目的并不是他人所说的为了回来炫耀,而是为了结盟。
因为她已经从中东地区m军突然撤走就感受到可能会有一场惊世的战争将要爆发,这一场命运神殿可能并不是主角,她猜测真正的主角将是m国,而这次命运神殿可能就是为了存活的与z国结盟,毕竟两者都出至一处。
当然这一切都是她的猜测罢了。
她努力的挤出了一条路来,跟随着那辆轿车而去。
……
在z国京都首府。
一处别致的会客厅中,两名老者正从一旁走了出来,在这会客厅中每一处角落都站着身穿西服的保镖,如果仔细看就好发现这些保镖都并不普通,身上有一种莫名的力量从他们的身上散发出来,而此时整个会客厅都被一股精神力给覆盖。这种精神力十分的强大,其强度已经相当于一位精神系的圣者。
“呵呵,看来这一次对方会带来大惊喜!”其中一名白发老者淡淡的说着,他的脸上充满了笑意,时而却闪现着讥讽,只是这讥讽不知是对准谁的。
那微胖老者却摇头,他活了这么久,掌握z国政权这些年,遇到过各种大小问题,都被他一一的清楚掉了,现在一个宗教让他和宗教的好友白发老者接二连三的输掉,甚至时而还要为此郁闷好一阵子。
“对方也快到了。”微胖老者看了下手腕上的手表,这块表很普通,却十分的旧了,似乎有着什么纪念意义。
就在这时,大门突然打开,让两位老者同时惊讶的是,一名比他们还要苍老的老人从大门外走了进来,随后跟随在老人身后的两名却是z国人。
“咦?”微胖老者有些疑惑,他早就对在索玛的命运神殿有了解,在对方教会中似乎没有眼前这老人这一号人物才对。
“我是主的代言者,命运神殿的教皇!”佰特并不准备推辞什么,现在时间紧迫,所以他直接开口介绍了自己。
“教皇?”微胖老者再次疑惑一声,心中却嘀咕了起来,根据他得到的资料,命运神殿此时的教皇是一位年轻人才对,那么眼前的这位……
白发老者却没有说什么,他只是冷眼相看,在他看来什么都没有变化,两者的关系只是敌对而已,一个从他手中逃走的宗教如今已经发展到如此地步,让他的老脸该如何放。
微胖老者却不这样认为,在他的眼中,敌人也可以化友,只需要调和一番就行了,再说z国与命运神殿双方并没有多少的仇恨,z国损失了五万军队,而命运神殿也损失了在z国的势力,所以两者可以抵消。
而且现在z国很需要非洲那一带的资源,非洲在国际中可是有名的后备储存地,而且m国从未停止对非洲大陆停止渗透。这让亚洲几国可谓是眼馋得很,只可惜对方对非洲的守护太严厉,亚洲根本插不上手来。
而现在在微胖老者的眼中,这可能就是一个机会。
“我们两位是,z国xx和xx(这种地位不能写,大家猜得出来吧),请问阁下真的是命运神殿的教皇?您跟我手中的资料上相差太远了……”微胖老者疑惑的望着佰特,希望能够得到解释。
“说来话长,我们直入正题!”佰特说着就上去握手表示敬意,微胖老者也反应了过来,自己为了这些事人,让对方光站在,实在是有些失礼,于是马上邀请佰特坐下。只是白发老者脸色依然冷若冰霜,一点变化也没有,时而配合着笑,但眼中却透露着一股藐视与不屑。
没办法,索玛与z国相比,就如同蚂蚁与大象,唯一值得顾虑的是这只蚂蚁手中有一根能够引雷的武器。
佰特却没有介意什么,他有着他的决定,可能是人老了,心也开始变了。从青春的冲动,变为现在的沉稳,并且沉稳得可怕。
“那一份视频我想你们已经看过,现在就看这一份资料。”佰特眼神一动,意示自己的助手朴文琳把东西递上来,却见一份用金色的丝绸包裹的文件放在了桌面上,佰特手指轻轻在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