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爱自找苦吃-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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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岂不是喜上加喜,人财两得?”他玻鹧郏宰潘湫Α�
“阿烈,你是哪里不对劲啊?为什么要用这种口吻对我说话?我不喜欢!”她噘起红唇,娇声抗议。
“丁薇光。”他用力地托起她的下颚,强迫她迎视他。“你这张性感的小嘴,究竟还要说出多少谎话?”
“阿烈,你……你弄痛我了!”她痛得眉头都皱了起来。
他力道之强,让她白皙的下巴立即泛起一圈红。
“你是不是沾染上钟尚诺的唇,所以连实话都不会说了?”他羞辱的言语就像刀子刮过石板般,既刺耳又令人难堪。
“你这句话很伤人!”她的瞳眸浮现受伤的神色,不敢相信曾经把她捧在手心上呵护的男人,竟会说出这变l芍辱人为活。
“比起你的态度,我这些话根本不算什么!”他粗蛮地箝制住她的后脑,强逼她迎视自己愤恨的脸庞。“把我当傻瓜要,很好玩吗?”
“你喝醉了,我不想理你,有什么话等到你酒醒之后再说。”她推拒着他坚硬的胸膛,想逃出他的臂膀。
“我这辈子再也没有这么清醒过!你真行,挺会利用你楚楚可怜的姿态,博取男人的同情!”
“我哪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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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为什么不敢说出今晚你去了哪里?见了谁?和谁一起吃饭?”他愤恨地吼道。
“我……”她疑惧地望着他。他怎么会……
“你不敢说,就由我代你回答!你去见了钟尚诺的双亲,你们在商讨结婚的细节,连日子和礼堂、喜宴都安排好了!”
“你……你怎么会知道这些……”她苍白的脸庞顿失血色。
“丁薇光,你真的很行!明明要结婚了,还跟我住在同一个屋檐下是什么意思?周旋在两个男人之间很好玩吗?一会儿新欢、一会儿旧爱,很有趣吗?要不是钟尚诺接起我打给你的电话,全盘托出,我真不晓得还要被你瞒多久!”
“阿烈,事情不是你所想的那样!”她急着为自己的行为辩解。“我承认自己去见过钟尚诺的双亲,但是我没有要跟他结婚!请你一定要相信我,我没有要嫁给他!”
薇光皱起眉心。该死的钟尚诺,为了自己的一点利益,竞连她的幸福都要破坏!既不爱她,又阻断她去追求幸福的权利,真是可恶又可恨!
“你现在还有什么资格跟我谈信任这两个字呢?”他冷哼道:“你根本把我的宽容当成纵容!你说钟、丁两家是旧识,不好意思撕破脸,要我多担待一会儿,我也就由着那个人渣住在你的公寓里……”
他恨恨地捏着她的下颚,低吼道:“结果,你背着我和那家伙谈婚事,连喜宴都订好了,现在还在这里装傻!你究竟把我欧阳烈当成什么了?这样把一个男人玩弄在股掌之间,很有成就感吗?”
“我没有……”她痛得皱紧小脸。
“把我当成笨蛋耍很好玩吗?还是你在试验自己的魅力有多惊人,是不是什么男人都可以拜倒在你的石榴裙下?”
“阿烈,我不许你再用这种话来污辱我!”她艰难地从唇缝中进出话来。
“如果不想让人羞辱你,就先学会怎么尊重自己!”
“我是真的喜欢你,我对你的感情也是真的,请你不要再用这种态度来羞辱我!你知不知道,有时候言语比行为更加残忍、更加伤人!”她目光含怨地控诉他的残忍。
“你的话让我觉得嗯心!”
薇光气得扬起手,甩了他一巴掌,打偏了他的俊脸,也成功地制止住他伤人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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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许你用那种话来污辱我对你的感情!”屈辱的泪水缓缓地涌上她悲愤的双眼。
俊脸因为愤怒而抽动着,他缓缓地转过被她打偏的脸庞,忿恨地瞪视着她。
“你这样只会把我推向其它男人……”她含泪控诉着。
“你不是早已经走向其它男人了吗?反正你和钟尚诺都一样,都是爱情里的诈骗集团。”
“我再问你最后一次,你愿不愿意相信我?”
“你不配得到我的信任。”他阴着一张脸,说道。
“好,既然我不配得到你的信任,那你也没有资格拥有我的感情。”她含泪的眼眸掠过一抹伤痛的神色。“从今以后,我们各走各的、各过各的,男婚女嫁各不相干。我丁薇光也不是没有男人爱就活不下去,不需要你来可怜、同情,施舍感情给我!”
薇光冲进自己的卧室里,拿出行李箱,将柜子里的衣服全都放进箱子里,扣上琐。
提着沉重的行李箱,她步履蹒跚地走过他的身边,刻意放慢动作,希望他能伸出手挽留她。
只要他一开口,她就愿意留下。
欧阳烈扭过头,不忍注视她离去的身影。反正他只是钟尚诺没空时的代替品,此时绊住了她的人,留不住她的心也没有什么用。
她沉缓地走过他的身畔,与他擦肩而过,拖着行李跨出客厅,依恋不舍地将钥匙放在玄关的柜子上。
掩上门扉的那一刻,强忍已久的泪水一波波地夺眶而出,淹没了她的视线。
迈开步伐,她愈走愈急,最后奔出他的寓所,茫然无措地走向人群浮动的街头……
她拖着行李箱,任凭冷冽的风灌进她单薄的衬衫里,但是她不觉得冷,因为心里的僵冷早已麻痹了她的知觉。
她就像作了一场甜蜜的恋爱美梦,醒来后才发现竞被残酷的现实割得遍体鳞伤。
心痛的感觉就像凶恶的潮浪,一步步地将她吞噬,痛得教她喘不过气来,甚至,连呼吸都觉得费力……
尾声
十月十日,举国欢腾的国庆节,到处都是拥挤的人潮和喧嚣的喇叭声。吵杂的闹钟声让欧阳烈从被窝里爬出来,他掀开棉被,抚着抽痛的额际,跨过地上凌乱的啤酒罐和脏衣服,跌跌晃晃地走进浴室里。
扭开水龙头,他将醉意惺忪的脸庞浸入清冽的水中,试图让自己清醒过来。
自从和丁薇光分手之后,他就夜夜用酒精和尼古丁麻醉自己,把整个屋子弄得脏乱不堪,就怕自己再想起她巧笑倩兮的模样。
但是,不管他醉得多厉害、烟抽得再多,想她的情绪却愈是强烈。
只要闭上眼睛,好像就能感觉到她在这个屋子里走动,在对着他撒娇,在哭着控诉他的猜忌与怀疑……那残存的影像和清晰的感觉,让他的心就像迭满铅块般沉重,舒朗不开来。
他弯下腰,挤了一点刮胡霜涂抹在布满青髭的下颚,拿起刀片轻轻地刮着自己的下巴。
蓦地,他的脑海掠过一抹甜蜜的景象!
她噙着笑:妥抚道:“放轻松一点,我技术挺好的。只要再把你的胡子刮干净,就大功告成了。”
她手中亮晃晃的刀面,令他神经紧绷。
“阿烈,你现在很紧张对不对?”她顽皮地眨眨眼睫,拍着他的肩膀继续说道:“放心,你平常对我这么好,我会【刀下留人】,不会刮伤你的脸。”
她抬起他刚毅的下颚,小心翼翼地将他脸上的白色霜沫轻轻刮起,剃除髭须,露出一张线条方正、峻峭的脸庞。
她欺近他的脸庞,蓦地,一股淡而好闻的男性气息萦绕着她,令她耳根灼烫,心跳如擂鼓。
“好了。”她意识到两人的距离太过亲密,正要退开来时,腰身却被他强而有力的大掌给扣住,动弹不得。
“该死的!”欧阳烈低咒一声,下巴已渗出一道血痕来。
此时,电话铃声响起,将他的注意力拉回现实,他走到客厅里,接起电话。
『阿烈,你这个家伙在搞什么鬼!我不是叫你去执行“救爱任务”吗?你怎么反倒把丁薇光逼到其它男人身边呢?』韩司拓在电话另一端暴吼道。
“我又不爱她,她要去哪个男人身边都不关我的事。”他倔强地不肯承认对她的感情。
“你他妈的最好不爱她啦!那就不要天天过着买醉的颓废日子,利用苦痛的自虐来遗忘她啊!”韩司拓从伍壮元的口中得知他的近况,气得差点跳脚。
虽然他们表面上常常斗嘴、挖苦对方,但是私底下的交情却十分深厚,得知欧阳烈历经了一场爱情奋战,最后还失恋了,实在让身为“恋爱讲师”的韩司拓看不过去。他认为自己有必要肩负起“幸福大使”的义务,点醒这两个爱情低能儿,告诉他们在爱情里,面子值不了多少钱,幸福才是无价!
“阿烈,你最好仔细想一下,你失去丁薇光就这么难受了,那女人要是没有你,怎么过日子呢?搞不好连过马路都有问题,也许被她前男友卖了还傻兮兮地替人家数钞票呢……”韩司拓夸张地贬低丁薇光的智商,放大欧阳烈的重要性。
闻言,回忆如流水般回涌过欧阳烈的心间,他想起了薇光受伤时脆弱无依的模样:想起她连煮饭都不会,看似精明能干,但私底下却粗枝大叶:想起了她怎么卑微地祈求他的谅解,寻求他的信任:想起了自己怎么伤害她的自尊……
韩司拓见他在电话另一端沉默不语,立即叮咛道:“如果你还爱她,就去追回她,不要造成生命中的遗憾。毕竟,在芸芸众生里要遇到一个自己真心喜欢的女人,挺难的。真的喜欢,就要下计后果地夺回她!”
韩司拓的话就像一道闷雷,劈进他的脑门,让他豁然开朗。是啊,他还爱着薇光,为什么要轻易地将她拱手让给钟尚诺呢?
这样岂不是让那家伙“人财两得”,既可以得到薇光,又能让他完成当导演的梦想?
忽然之间,他想起今天似乎是丁薇光结婚的日子……她该不会在伤心之余,真的嫁给钟尚诺那个人渣吧引
不行!她怎么可以就这样嫁给那个臭男人呢?
他好不容易将她从那场爱情泥淖中拯救出来,她欠他的感情都还没有偿清,怎么可以就这样轻易地嫁给别人呢!
抹去脸上的血痕,他找了一块OK绷贴住伤口,匆匆地跨出浴室,奔进卧房里,打开衣柜,随意挑拣了一件干净的白衬衫穿上,再套进牛仔裤里。
他拿了车钥匙,飞快奔下楼,跨进车里,启动引擎,奔往“圣心堂”教会,就怕今天真是她结婚的日子。
他烦躁地按着喇叭,像一头失控的兽,奔窜在城市里。
车子抵达教会外时,他看见广场上用粉红色的玫瑰花和红地毯布置成婚礼的现场,悦耳的结婚进行曲正好传进他的耳朵里,就像一只无形的手探进他的胸腔里,揪痛他的心。
他揣着一颗忐忑难安的心,奔向前,打开教堂的大门。
此时,神父正在一对新人面前宣读誓言。
“……如果没有人反对,我将以神的名义宣布这对新人在此刻成为夫妻,无论是好、是坏、是贫,是富,疾病或健康时,都相爱相!”
“我反对!我反对他们结为夫妻!”欧阳烈步向红毯,大声地宣告着。
蓦地,宁静的教堂里传来大伙儿惊讶的讨论声,好奇的目光全都投注在他的身上。
站在神父前方的一对新人也转过头,望着半路杀出来的程咬金。
“先生,你有什么理由反对这对新人结为夫妻呢?”神父严肃地问道。
欧阳烈定上前,拉住新娘的手,这才发现不是丁薇光,而是苏淇娥。
“你……你干么反对我结婚啊?”苏淇娥错愕地问道。
不会吧,欧阳烈居然半途杀出来抢婚!
“我……”欧阳烈对上苏淇娥的脸时,立即松了一口气。“我反对他们没有经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