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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5部分

带着警花闯三国-第18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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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赵云眉头一皱,转向程普上下打量了两眼,已经认出他是孙坚身边的亲信将领,如何处置这几个人,他一时倒也拿不定主意,只得沉声说道:“來人,将他们三个都绑起來,押往襄阳,听候主公发落,”
    转眼间马上就要到中秋佳节了,而张辽带着五千人马驻扎在徐州城外,一晃已经过去四个多月,每逢佳节倍思亲,张辽常年孤身漂泊在外,倒也无所谓,可是他手下的士兵们难免都会有些思乡情绪,眼看着陶谦的身子在张清的精心治疗下,一天天好转,张辽动了带兵回转襄阳的心思,
    就在张辽琢磨着该怎样向陶谦辞行的时候,突然从襄阳过來一支商队來到他的军营,张辽听说是襄阳來的商队,不敢怠慢,连忙迎了出來,果然不出所料,这支商队就是刘欣派來的,为首的一人自称丁掌柜,他给张辽带來了一封密信,
    虽然诸侯割据,道路堵塞,但是商队还是勉强可以通行的,尤其是來自荆州的商队,他们常常带有其他地方急需的商品,因此并不会受到特别的刁难,这支商队则有些不同,它完全是由幻影秘谍组成的,但是这些幻影秘谍平日里就是以商人的身份做掩护的,所以沿途的关卡也看不出什么破绽,这支由幻影秘谍组成的商队來到徐州,是负有秘密使命的,那就是查找传国玉玺的下落,
    刘欣在密信中将这支商队的身份、任务交代得很清楚,并要求张辽予以全力配合,这样一來,张辽带兵返乡的计划也就落空了,但是,张辽的内心却是激动万分,幻影秘谍是个非常神秘的组织,这一点刘欣在信中说得很清楚,除了他、沮授、田丰、典韦、许诸以外,其他人都不知道这个组织的存在,就连徐晃、赵云他们都不知道,现在,刘欣竟然将这个顶级机密告诉了他,那说明刘欣对他是给予了绝对的信任,刘欣也知道士兵们常年在外,难免有厌倦情绪,还特地让商队带來了一种食品來犒劳三军,
    这种食品叫做月饼,历史上月饼到底是什么时候开始流传的,说法不一,有的说是唐代,有的说是宋代,更多的说法是在元末才开始有了月饼,不过,刘欣可不理这个茬,他在河间的时候就开始尝试制作月饼,去年中秋的时候已经基本试制成功,但还只限于州牧府的家人享用,今年早些时候,刘欣便组织人手,大量制作月饼,分赐给文武官员和戍边在外的将士们,以刘欣的性格,自然也是不会忘记给远在徐州的张辽他们也送上一份的,
    这些月饼都用精美的纸盒包装着,每盒四个,轻轻打开纸盒,便有一股香甜的味道扑鼻而來,张辽拿起一个金灿灿的月饼,圆圆的,上面还有刻画着好看的花纹,忍不住放到鼻子下嗅了嗅,却舍不得下口,
    丁掌柜笑着说道:“张将军,您现在可不能吃,主公说了,月饼需要到中秋节那天,一边赏月,一边食用,象征团团圆圆,”
    张辽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说道:“我只是觉得新奇,拿起來看看,可不是真的要吃,这月饼闻起來很香,不知道吃到嘴里是什么感觉,丁掌柜,你在襄阳多年,一定吃过,何不讲给我听听,”
    丁掌柜脸色尴尬,支吾道:“张将军,实不相瞒,不要说吃过,就连看,我也是今天才见到第一眼,这一次在下还想沾沾将军的光,捞一个來尝尝,”
    张辽这才知道,月饼并不是襄阳民间到了中秋节的特定食品,而是刘欣专门制作的,一般人是吃不到的,想到刘欣交代的任务,张辽不禁动起了脑筋,他清楚,孙坚是在徐州遇难的,那么最有可能得到传国玉玺的,不外乎陶谦、孔融、刘备三人,而与这三人关系都比较密切的只有糜竺,
    在徐州的这些天,陶谦、糜竺、陈登等人倒是经常请张辽喝酒,三日一小席,五日一大宴,一來二去,他与徐州的大小官吏都已经混得熟了,而这些人当中,与张辽走得最近的就是糜竺,
    眼看中秋节就要到了,张辽也在思考该送什么礼给徐州的官员,陶谦、陈登、孙乾、曹豹、臧霸那里都好办,张辽派人给他各送去了一套白瓷,但糜竺那里,张辽初到徐州的时候就送了他一大箱白瓷和纸张,这回再送瓷器显然不太合适,而且糜竺家资巨富,金银珠宝等物品根本就不放在他眼里,看到眼前的月饼,张辽突然便有了主意,

第229章 不期而遇
    这几天,糜竺也在家中苦思冥想,中秋节就快到了,往往这时候出门在外的游子最为想念家乡,张辽和他的荆州士兵们恐怕也不能例外吧,但是,北方的黄巾余党闹得越來越凶,臧霸、孙观隐隐有些招架不住的意思,南方的孙坚势力虽然垮掉了,袁术却日益强大起來,在这些豪强眼中,向來富庶的徐州,一定是块难得的肥肉,
    在这种情况下,糜竺更加希望张辽能够留下來,尽管张辽的兵不多,便他的背后是荆州牧刘欣,有张辽的军队长期驻扎在徐州,那就是向世人表明,徐州和荆州是同盟关系,谁要打徐州的主意就要掂量掂量,自己有洠в心芰土跣琅鲆慌觯衷谛枰龅木褪蔷×α粝抡帕桑
    糜竺在客厅里來回踱着步子,双目紧蹙,嘴里喃喃地自言自语:“八月十五就要到了,送什么礼给他好呢,”
    糜贞恰巧从客厅经过,听到他的话,奇怪地问道:“哥,你要送礼给谁啊,”
    糜竺被她打断了思绪,抬起头來,突然觉得眼前一亮,这才发现妹妹不知不觉已经年近及笄,生得面若芙蓉,眉似杨柳,娉婷婀娜,俨然是个大姑娘了,
    糜贞见哥哥目不转睛地盯着她看,不由得俏脸一红,娇嗔道:“哥,你看什么啊,我脸上又洠в谢ǎ
    这时,门人突然來报,说是小沛简雍简先生求见,糜竺知道简雍是刘备身边的亲信,慌忙说声有请,糜贞还当自己是个小孩子,匆忙之间也洠в谢乇埽
    简雍进得客厅,躬身施礼道:“简某拜见糜大人,”
    糜竺还礼不叠,说道:“不知简先生大驾光临,有失远迎,还望见谅,简先生屈尊前來,不知有何见教,”
    简雍连连摆手道:“不敢当,不敢当,在下是奉主公之命,送两件小玩艺给大人,不成敬意,还望大人勿要推辞,”
    糜竺慌忙说道:“糜某这几日也欲登门拜访,只是不曾得空,玄德公在小沛屯兵数月,与民秋毫无犯,财物钱粮一无所取,怎敢要他破费,这礼物在下万万不敢收,”
    简雍笑着从身后拿出一个布包替到糜竺面前,轻轻打开,说道:“确如糜大人所言,我家主公囊中羞涩,洠в惺裁炊魉偷贸鍪郑闱资肿隽苏饬郊鳎笕瞬灰悠
    站在一旁的糜贞眼尖,早看见了包裹里的东西,脱口而出:“原來是两双草鞋啊,”
    其实,简雍内心也觉得刘备只送两双草鞋太过寒酸,现在被她说破,不禁有些脸红,然而,当他扭头看清说话的糜贞时,顿时心中一动,问道:“糜大人,这位姑娘是,”
    糜竺倒不觉得刘备送两双草鞋有什么不妥,礼轻情义重,这可是刘备亲手做的,那就更显得弥足珍贵,见到简雍有些尴尬,慌忙说道:“小妹年幼无知,出言无状,还望先生见谅,玄德公生活节俭,正是我等的楷模,”
    简雍脸上神色已经恢复正常,说道:“不妨事,不妨事,在下斗胆相问,不知道令妹贵庚几何,可曾许配人家,”
    糜贞到底是女孩子,听到简雍问起自己的终身,不免有些害羞,道了个万福,掩面躲到后面去了,
    糜竺虽然也觉得简雍问得突兀,但知道他是刘备的亲信,碍于刘备的面子,只得拱手道:“小妹年未及笄,尚待字闺中,现在言及终身,为时尚早,”
    简雍打听糜贞的情况,当然不是他自己有什么想法,而是为刘备考虑的,
    刘备至今洠в凶铀茫绻倒ニ敫史蛉肆降胤志樱星橛锌稍衷诟史蛉藖淼叫熘菀丫母龆嘣铝耍床患魏味玻蛴翰幻庥行┪醣缸偶保乃枷牒偷笔钡拇蠖嗍耸且谎怀龊⒆拥脑鹑蔚比辉谟谂肆耍馕桓史蛉丝囱邮侵徊换嵯碌暗哪讣Γ涫邓庋南敕ㄊ翟谑窃┩髁烁史蛉耍史蛉俗源蛹薷醣福芄仓缓退兹裙酱危淮问窃谛禄橹梗淮问歉崭諄淼叫∨嬷保渌奔洌醣付际呛凸赜鸬肿愣撸憬懈史蛉巳绾巫稣馕廾字叮
    简雍刚才看到糜贞,见她年纪虽小,屁股却是又挺又翘,像个能生养的样子,而且,糜家富甲一方,如果刘备能够纳糜竺的妹妹为妾,那就相当于帮刘备掘到一座大金矿,今后招兵买马,接贤纳士,何愁钱粮不足呢,
    他刚想替刘备开口求亲,却听外面传來一阵爽朗的笑声,一条汉子迈着大步走了进來,手里提了只漂亮的盒子,嘴里说道:“子仲兄,中秋节快到,我给你送礼來了,”
    糜竺一见來人,喜出望外,连连拱手道:“原來是文远贤弟,刚刚还在念叨你,你就來了,”
    这几个月來,糜竺有心笼络张辽,与他都以兄弟相称,而且特别吩咐,如果张辽來访不需要通报,张辽是个豪爽的性子,自然不会想到其他方面,也就欣然接受,与他称兄道弟起來,每次到糜竺府上,都是直接进來,就连糜贞也从不回避,但是,张辽并不是个莽夫,他进入客厅,一眼便看到简雍,却是个陌生人,便拱手问道:“这位先生在下倒不曾见过,敢问尊姓大名,”
    糜竺知道徐州的官员张辽大多已经认识,又知道张辽对刘备的看法并不太好,怕他生出误会,赶紧说道:“文远,我來介绍一下,这位是从小沛來的简先生,也是有名的智谋之士,”
    荆州这支军马驻扎在这里几个月,肯定是瞒不过刘备的,简雍已经猜到此人便是那支军队的首领,只是洠氲交嵩诿芋眉依锊黄诙觯热徽帕赏蝗坏絹恚匀徊皇屎显俸兔芋锰柑崆椎氖拢蛴褐坏檬├竦溃骸霸瓉硎蔷V菡沤莸剑谙抡庀嵊欣窳耍沤裉靵碚颐哟笕耍氡匾裁匆孪嗌蹋谙虏槐愦蛉牛饩透娲牵
    糜竺假意挽留了几句,这才让下人送简雍出去,转身看了一眼张辽手上的盒子,拱手说道:“文远,要过节了,应当我去拜访你才对,怎么还要劳动你的大驾,实属不该,中秋要到了,想家了吧,你有什么打算吗,”
    张辽哈哈大笑,说道:“不瞒子仲兄,张某自幼四海漂泊,早就不知道家是什么滋味了,洠в惺裁聪氩幌氲模皇鞘窒抡庑┙棵悄衙庥行┧枷缰椋
    糜竺听了这话,不禁有喜有忧,喜的是张辽原來还未成家,只要给他在徐州说门亲事,定然可以羁绊住他,忧的是,这些荆州将士离乡日久,难免思归,
    实际上,糜竺虽然喜好弓马骑射,却武艺平平,他饱读诗书,为人正直,但行事中规中矩,谋略也不是他所长,相反,张辽表面上性情粗犷爽直,其实多有机变,这也是刘欣放心让他独自领兵來到徐州的重要原因,
    糜竺脸上神情的变化早就落到了张辽的眼里,转瞬间,张辽并明白了糜竺的心思,他不希望自己的人马离开徐州,这对张辽來说正中下怀,
    张辽脑海中几个念头一闪而过,于是不等糜竺说话,继续道:“子仲兄,我家近日寄了信來,询问起陶使君的病情,信中还说,若是陶使君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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