兔子精白染-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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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孩子放到身边,就算不做荒唐的事,也想在身边看着他,看着他成长,看着他过得好不好。这小身板想习武怕是难了,不过,好好念念书,将来随军做个文书却也是个好归宿,自己也能名正言顺的养着他。
出人意料的白染很是聪明,虽然字儿写的丑了点儿,文章诗词却能过目不忘,欧阳感叹,这要是未遭变故,说不定还能考个状元呢。白染也很是感叹,怎么会有这么多的文章要读啊,他本想着赶紧背熟一篇出门玩儿会儿,拽把青草扑个蝴蝶也好,可没想到,背完一篇还有一篇,怎么会这么多啊?
看这孩子的苦瓜脸,欧阳有些哭笑不得,这孩子还真是什么都放在脸上,知道他想出去玩儿了,安抚他背完这篇就让他出去,小染的脸立刻雨过天晴。
小染出门有时候是欧阳陪着,但欧阳多有是繁忙,大多数都是让阿静跟着,开始多少有些监视的意味,欧阳这样的身份,即使是枕边人多少也要有所顾忌,自己不是一个人,而是代表着大云国,虽然对小染很喜欢,但小染的来历多少还是有些不明了。更后来发现小染还真是小孩子心性,跑也不会去太远,多是一些山水之地,晒太阳,拔野花揪野草,倒显得欧阳小人多心了。
那以后让阿静跟着主要是保护他,以免遇到叛军,不是担心他们拿小染要挟自己什么,欧阳不是会受要挟的主儿,当年战西风国的时候,欧阳的三弟失手就擒,连老爹都束手无策,欧阳率一小队人马,夜袭主营,擒了西风国主帅,换回了三弟,怕的是就白染这小模样,都不够那帮人糟蹋的。最近天气冷的厉害,欧阳给白染裹了层狐裘才放他出去,自己继续研习兵法。
阿静陪着白染来到湖边,白染找了片干净的草地坐下,把带来的点心取出来,分给阿静一起吃,阿静很是喜欢白染,是他把白染带给爷的,自从白染来了以后,爷的笑容愈发多了,白染现在又顶着他弟弟的名号,他是真的想把白染当弟弟疼,只是还轮不到他疼,爷是真真的对白染好的。
白染脾气好,对谁都笑的一片温和,根当初在瑶楼看到的感觉简真是判若两人,当日那份清冷感好像只是自己的错觉,阿静也和小染一起坐下,拿了块儿凤梨酥咬了一口,突然觉得一阵晕眩,还没明白是怎么一回事儿呢,眼前一黑,倒在了地上。
“阿静,阿静,你怎么了?”白染紧张的唤着阿静,难道是糕点有毒?突然脸边一冷,一只手捂住了他的嘴
“喊什么喊?把人都叫过来了看你怎么解释!”一听这个声音,白染张口就在捂住自己嘴巴的爪子上面咬了一口,那人吃痛,放开了他。
“你个没良心的白大毛,心眼儿大大的坏!”被咬疼了的人一跳三丈远,指着白染骂到,白染扭头看着他,那份让阿静曾经以为是错觉的清冷气又出来了。
白染眼前的少年不过十六七岁的模样,妩媚动人,却不似个人样,没有人会有一头火红色的头发,
“我叫白染,不叫白大毛,你个变不出黑发的笨蛋狐狸!”
这少年正是白染的六师兄,陆赤,公狐狸精一枚,众师兄中与白染最是亲近,也欺负的最多。白染当初在围场受伤以后是他救了的,那时,他已经有些道行,就想学着自家仙人养个宠物,虽然这兔子是个没尾巴的,一身白毛很是漂亮,就给他取个名字叫白大毛,自己叫的好不开心。可是后来,仙人发现了自己这宠物有慧根,要了去,认了徒弟,助他修行,成了自己的九师弟,虽然是成了师弟,可是自己玩儿顺手了,依旧天天欺负,张口闭口白大毛,兔子精开了蒙慧后,对白大毛这个名字很是忌讳,渐渐的也对自己这个救命恩人嗤之以鼻,每每都捡狐狸精的痛处说,陆赤虽然比白染早入师门,却是个偷鸡摸狗的懒惰主儿,幻成人形后,整日尽想些荒淫之事,修为也就慢下了,连自己头发的颜色都变不好,只要一听到别人说他的头发肯定跳脚。
“你比我强到哪儿去?你除了能幻化人形,还会什么?你个没尾巴的死兔子!”
白染瞬间煞白了一张脸,陆赤也知道自己说的过分了,自己的头发的问题修炼几年就能克服,可大毛这修为,唉!大毛自从跟了仙人潜心修炼,只五年就能幻成人形,可是无论他怎么努力,修为都不能再精进。
仙人说,这是因为他缺了尾巴,少了与地接灵之物,用陆赤的话说,就好像太监都不快活是一个意思,话是粗了,道理倒是相通的,也难怪白染要来这是非之地,无非是寻那一尾断尾,仙人说,只要寻来了,我自有办法让他回到你的身上,为了这个心愿白染只能到人间走一遭。
“你干嘛不直接去找那个皇子拿尾巴啊,干嘛跑到这个将军这儿?就你这道行,你还想报复人家?”陆赤虽然每次都和白染吵的乱七八糟,但又是真是关心这自己捡来的白大毛的
“你自己直接去那五殿下身边试试!”白染没好气的回答,这狐狸干什么都不用脑袋,真是白长了副精明样子,但凡皇族之人身上都有龙气,他们这种小妖精哪儿能靠的过去?非要灼伤一身的皮毛不可啊!
“那倒也是,不过,你身边那位将军也是人中龙凤,你怎么敢靠近他的?那天我想去听你们墙角,都被戾气弹开了,你这些日子和他混的久了,我坐在你旁边都发抖。”陆赤应景的抖了两下,
听墙角?你能不能再有点儿出息?白染愤愤的拿过自己的披风给他披上,自从自己进了师门,对这个笨蛋师兄还真是照顾。大约是不懂事儿的时候残留的报恩念头吧。
“当年他割了我尾巴的时候,沾了我的血,有了我的气味,我自是不怕他的,跟在他身边,有他的气息护着,我才能靠近那五殿下,这人就是一张护身符,至于报复,我虽然没有法术,不过人的世界,没有法术,照样可以治得了人,不如,”
白染顿了一下,勾着唇角挑眉看着陆赤,陆赤没来由的又是一抖,
“让他爱上我,然后踹了他,人世间有什么比情伤更重的?”
陆赤抖了三抖,“那就祝你好运吧,要是想学什么媚术我一定教你,谁让你是我心爱的大毛呢?”
“滚你的,就你这调调,骗骗猥琐大叔还行,他可不喜欢你这样的?”
“那他喜欢什么样的?”
“就我这样的,清纯貌美的迷人小妖精!”
陆赤一身鸡皮疙瘩蹭蹭的往上冒,大毛还真是自己养的,当年跟着自己没学到什么,就这不要脸的劲儿倒是学的十足十的像。
“唉,我说,你这披风我怎么越披越冷啊,什么料子的啊?那将军不是拿次货坑你吧?”
对这种人就是不能有好脸,白染气得一把扯过披风,自己披上,
“上好的白狐裘,你这不识货的笨蛋狐狸!”
说完这句话,两个人都愣了,陆赤更是抖的风中凌乱,你家男人好可怕,呜呜,我要回山上。
5。胎记
阿静再次睁开眼的时候自己手里还是拿着那片凤梨酥,正打算咬下去,脑袋里面浑浑噩噩的,明明感觉什么都没有干,抬头天色已晚,已然是要吃晚膳的时间了。可是自己对下午的记忆却很是模糊,问了白染,白染也只是说,阿静自己发呆,都不理我!委屈的嘟着嘴,阿静一个激灵,暗道以后不能再带白染去这个地方了,怕是招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吧,差点儿勾了自己的魂。
又是安静的过了几日,众将自然等的焦虑,这时后方运来了一批加棉的战衣,欧阳明皓大喜,下令备足粮草,三日后攻城。众人莫名,却也因为能够打仗而热血沸腾了,或许大将军就是要让大家憋着这股儿劲儿,好奋勇杀敌。
众人猜测不一,欧阳也没有言明,只是把棉衣发放了下来,虽然刚入冬,天气有些凉,可大家都是热血男儿,除了白染倒真没有人裹了这么厚的玩意儿,大家也就收着,上战杀敌怎会穿的如此臃肿。
欧阳明皓到底是打的什么哑谜?白染本是不关心,可时间久了,听着别人都在议论纷纷,难免心痒。这日,习了字儿,缠着男人,一定要问出个所以然,欧阳看着在自己腿上撒泼的小家伙,乐的不行,搂着他生怕他动作大了掉下去摔着,
“小东西,就知道你想问了,想要糖吃也要给我点儿甜头啊,我可不做亏本的买卖!”
这坏心眼的男人,自己都让他沾了多少便宜了,还要欺负自己。白染瞪着他,却是把手环到了男人的脖子上,朱唇也贴了上去,哪儿有送上门的好处还要往外推的道理?欧阳立刻吮上了他的唇,与他的舌头交缠到了一起,一吻结束,两人具是气喘吁吁,脸红心跳的,欧阳自然不会委屈自己,抱着小东西到了榻前,把小染放到床边,点了一下他的唇
“让我再看看那处胎记,我就告诉你!”
本来有点儿飘飘欲仙的白染也回魂了,看着男人笑的那么下流,真想扑过去咬死他,男人说的胎记不在别的地方,就在他的臀部,男人当年割了他的尾巴,那处虽然养好了,没有什么疤痕,却留下了一圈粉红的印记,自己也没看过是什么样子,倒是男人有次白天跟他胡闹的时候看到了,非说漂亮的紧,每每都喜欢在那处啃咬,那儿本是自己的伤处,都是这死男人造的孽,虽然已经不疼了,可那处的皮肤却比其他地方敏感,只是触碰就能让自己颤抖不已,更别说男人的那些下流手段了,真真是能把自己逼疯,一听他这么说,小染使劲儿推着男人摸向那处的手
“我不问了还不行,你别动那儿,算我求你了!”
“求我也没用啊,我还就要告诉你了,这可是我答应你的啊,君子一言,驷马难追!”
白染好想哭,后来男人自然是又得逞了,两人好一番逍遥快活,当白染舒服的成了一滩烂泥之后,男人在他耳边低语,
“要下雪了,下大雪,运气好的话能下足三天呢。”
白染不解,你说下雪就下雪,当自己是神仙啊?我这妖精都不知道什么时候下雪,哼,不过,他也没有那个心思深究了,真是累坏了,又想着要是真下雪可要多盖一床被子啊。
当夜,真如欧阳明皓所说,天空下起了鹅毛大雪,不到半天就积了一尺来厚,气温骤降,棉衣这个时候都派上了用场,众人对欧阳明皓更是佩服的五体投地,这倒成了未卜先知的圣人了。
欧阳明皓的智慧远不仅于此,他早就考察过月印城的地形,此地没什么特别之处,只有一条护城河围绕四周,欧阳曾带着阿静悄悄的潜伏到了护城河,发现这河水很是湍急,水量丰厚,流速也快,若失足落水,就是会水的也会被河水冲走,难以活命。这就为月印城形成了一道天堑,只要在护城河四周布置妥当,当真是一夫当关万夫莫开的局面。
欧阳一直没有攻打月印城为的就是这点,虽然说以大云国数万大军,车轮战不一定会输,可是,欧阳明皓不会在属于自己的战记上留下这么愚蠢的一笔。他一直在等的就是这场雪,老天爷,使劲儿的下吧,冻住这条护城河,月印城就是欧阳大将军的囊中之物了。
“你怎么知道会下雪的?”
白染窝在男人温暖的怀抱里面,用指头捅捅男人的胸膛,欧阳明皓笑的好不得意,
“我姨母教的。”
欧阳明皓的姨母,欧阳琪钰,当朝贵妃,文檚的母妃。武帝当年迎娶欧阳琪钰,可不单单是为了她的美貌和家世,欧阳家难得一见的奇女子,通天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