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p之春意撩人-第17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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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他今天早上说闷的慌,想要出去走走,顺便打探消息,就去了旁边的格瓦利村,那两个人现在就正往那里冲呢,说不定一会就遇上了!”维吉说完,不等安瑟尔答话就往外冲,安瑟尔紧追其后,邓布利多犹豫了一会儿,也跟在了两人后面。
“lord,您不去?”卢修斯扭头问男人,男人摇摇头,“他们三个应该足够了。”
格瓦利村就位于威尔特郡的旁边,以巫师的行进速度来说很快便能赶到,冲出门的三人急急慌慌的赶路,不过片刻功夫就已经进入了这座如今已是一片死寂的小小村落。
一路上维吉跑的最快,心里也是最急的,尽管知道以阿尔德的实力那两人一时半会也伤害不到他,但毕竟谁的人谁着急,一眼见不到阿尔德,就一分钟都不能安心。
当他们终于进入了村子的中心地带,最先映入眼帘的便是空旷的街道,以及中间对峙的三人,那对夫妇站一面,阿尔德站一面,从满地的碎石与木屑,还有周围房屋的坍塌毁坏程度来看,双方恐怕早已经交过手了。
“阿尔德!”维吉急忙冲到他身边。
“你们怎么来了?”阿尔德没有转回头看他,只是紧盯着对面那诡异的夫妇二人,只见那二人双眼此刻已是泛出浓重的血色,红的简直都要赶上他的眼睛了,此刻正恶狠狠的瞪着他不放,随时都有可能对着他举起魔杖,对后来的几人却看也不看一眼。
“受伤没有?”安瑟尔此刻也走过来,上下打量了他一番,只见阿尔德的双眼已恢复了血族的红色,手也变得更加宽厚细长,指甲伸出老长,泛着不详的黑色,右手小指的指甲前端还挂着一滴欲落未落的血珠。
“没有,小主人,我能解决。”阿尔德脸上露出兴奋的神色,自从血族被他统一后,他已经很久没有遇到过好一点的对手了,如今虽然对面是两个人,那两人配合也极默契,还让他受了点小伤,流了几滴血,但也把他隐藏在性格深处的血腥残暴性格引了出来,这一战他一定要赢,然后再吸光这两人的血……
邓布利多站在最后,眼睁睁的看着阿尔德往日优雅得体的笑容变得异常变态,血红的双眼闪闪发亮,吸血鬼的身份显露无疑,脸上不由的露出纠结无比的神色,只不过此刻没人有功夫关心他的想法,对峙的局面由于他们的到来产生了变化。
按理说阿尔德这方由一人突然变为了四人,那对夫妇不说知难而退,也该心下忐忑一番,可这两人就像没看见后来的三人一样,两双被仇恨与杀意充斥的眼睛,就是死死的盯在阿尔德身上,看样子恨不得立刻啃其骨,吃其肉,饮其血,简直像是与他有什么不共戴天之仇,今日就势必要报了一般。
“喂,你到底怎么人家了,为什么他们这么恨你?”维吉站的离阿尔德近一些,也被那样的目光波及,不自觉从背后窜起一阵凉气,小声问阿尔德。
“哼,撒旦才知道。”阿尔德冷哼一声,“他们刚一见到我就开打,我连他们是谁都不知道。维吉,小主人,你们离远点,等我吃了他们就跟你们回去。”说着就把维吉往旁边推开。
维吉不愿意,还要上前,却被安瑟尔给拉住,“你就让他先玩会儿吧,他确实闷了很久了。”维吉犹豫了一下,想了想,还是瘪着嘴后退了几步,把场地再度还给那三人。
只见待他们两人一退,那夫妇二人就像商量好了一样立刻便举起了魔杖,几道杀伤力极强的黑魔法密密麻麻的向着阿尔德铺天盖地的冲过去,阿尔德矮□子躲避,仗着血族的身体素质强悍,躲避的倒也是游刃有余。那二人见一击不中,丝毫不给他喘息时间,下一波攻击便紧随而至,再次被阿尔德躲开。
“这要打到什么时候啊?”维吉见阿尔德没有危险,也放下了心,过了好半天,打了个哈欠,终于百无聊赖的问安瑟尔,他们已经这样你打我闪的持续了半个钟头了,情况还是和他们刚来时候一模一样,一点进展都没有,那夫妇两人始终打不到阿尔德,但阿尔德也被众多的魔咒逼的上不了前,对于只擅长近战的血族来说,对上巫师终究是要吃一点亏的。
“巫师的体力比起血族来要差得远了,他们越是这么耗下去,阿尔德获胜的几率就越大。”安瑟尔顿了一下,才回道。
“可是这要耗到什么时候才是个头啊?我看那两人体力还充足的很,难道我们要在这里等到天黑?”维吉黑线。
“……”安瑟尔也很无语,可是见阿尔德一副玩的兴高采烈的样子,又不好上前插一杠子,实在是有点为难。“算了,再让他多玩会儿,再过半个小时,他们如果还分不出胜负,我们就上。”
“还要等半个小时?”邓布利多都快受不了了,这三人的战斗实在太无趣了,那两人就会红着眼睛对阿尔德扔魔咒,连点策略都不知道讲,阿尔德也不知道找个掩护或者反攻一次,就是跳来跳去的躲魔咒,都已经重复了足足多半个小时,简直太枯燥的要命,他一想到还要继续观看半个小时同样的节目,就眼皮子往下垂,脑子直犯困。
“我想……等不到半个小时了……”安瑟尔眼神突然一沉,语气也变了,邓布利多疑惑的看了他一眼,才又顺着他的视线看向那三人,待他看清场中情景,脸色也是一白。
“阿尔德!”维吉惊呼!
只见不过一眨眼的功夫,三人稳定的攻守模式突然一变,似乎是那夫妇二人终于失去了耐心了,不知道念了一个什么魔咒,身体骤然暴涨至原来的三倍大小,四肢融化,接着就从被撑破的袖子与衣袍残片中生长出了无数黑紫色的藤条,上面还附着着零零星星大小不一的吸盘,就像章鱼的触手一般胡乱的拍打纠缠着冲着阿尔德刺去,阿尔德被突如其来的变故惊的一愣,等再想躲开已是来不及,那两个无数藤蔓纠结而成的巨大尖锥已是到了他的胸前,就要刺入进去!
“阿尔德!”
“阿尔德!”
千钧一发之际,一道魔咒和一根嫩绿色还带着几朵小黄花的藤蔓同时赶到,一边一个将两个巨大的尖锥打偏,阿尔德也借机就地一滚,逃到了安瑟尔几人的身边,惊魂甫定的喘息,腿脚都发软了,被维吉赶紧扶住。
安瑟尔面色阴沉,若不是他事先察觉到那两人不对劲,及时扔出了魔杖,恐怕现在阿尔德早就被贯穿了心脏,灰飞烟灭了。
他很久没有这么生气了,竟然敢动他的人,简直该死!
阿尔德捂着胸口喘了半天,刚才的惊吓才堪堪压下去,虽然没有真的被扎穿,但还是感觉心脏不太对劲,揉了几下才缓过来,他对正担心的看着他的维吉摇了摇头,示意他自己没事,又看向那张牙舞爪的两人,嘴里喃喃,“撒旦啊,这是什么怪物?”
“他们怎么会变成这样?那些跟树藤一样的东西是什么?”邓布利多更是早就被惊的目瞪口呆,眼前的这一幕早已经远远的超出了他的认知,要不是一切都太过于真实,他甚至会以为自己还没睡醒!说完又转头看看旁边一副少年模样的维吉,他记得将那些树藤打偏了的那根藤蔓,就是从这个少年手中发出……
难道,他们,不,它们难道是同类?如此想着,却是立刻警惕起来,脚不禁往后退了几步,与所有人都拉开距离,魔杖也到了手中,时刻准备举起。
他这么大的动作维吉不可能没发现,一见邓布利多脸上表情就知道他在想什么,顿时气的跳脚,“谁跟它是同类!我跟这些怪物才不是同类!你少侮辱人!”
这时那两个“怪物”也反应过神来,举起触手,再次向阿尔德刺过去,并不怎么理会其他人。但由于那些触手太多,几人又没有搞清楚状况,只好狼狈的躲闪。
“阿尔德你到底对人家做了什么,为什么就对你这么不依不饶的?”维吉伸出藤枝抵抗,还不忘抽出空来问几人中最纠结狼狈的阿尔德。
“我怎么知道!”阿尔德气急败坏的低吼,“他们不光是怪物,还是疯子!”
安瑟尔无奈,抽出匕首削短两根冲过来的触手,并利落的侧身躲开喷溅出来的紫黑色液体,“他俩最恨吸血鬼,谁让你是血族来的。”
“吸血鬼?吸血鬼怎么了,吸血鬼惹他们了?”阿尔德不满的抱怨。
可那攻击的两人似乎也听到了他们的对话,几个“吸血鬼”一词不断响起,似乎更是点燃了他们心中愤怒的火焰,两人发出的叫声已经不像是人类了,反而如同野兽的怒吼,从后背再次猛然窜出了无数触手,冲着几人铺天盖地而来,这次是无差别攻击,似乎就要将这几人全都灭杀于此!
“该死!他们是打了兴奋剂吗?”阿尔德一边低声咒骂着一边抱着维吉就地翻滚,躲避着那些触手,而安瑟尔则和邓布利多一起被挤向了外围,不知不觉间就被触手与阿尔德两人隔开。
“你们小心!”安瑟尔脸色一变,察觉到了那两人的意图,“他们想把我们分开解决,你们两个靠过来,别往那边滚!”
四人竭力想办法再靠到一起,但在无数紫黑色触手的攻击下却显得力不从心,他们还是被触手隔开,阿尔德想找个破绽将维吉扔到安瑟尔他们那边,毕竟他已经知道了那两人最终的目标是他,他不想再连累维吉,但维吉一下子就看穿了他的企图,紧紧缠着他就是不肯松手,阿尔德也没办法,只能抱着维吉四处闪躲,维吉伸出双手,也从掌心中蹿出无数绿藤,与那些紫黑色触手撞在一起,只是维吉毕竟是真正的植物化身,不像使用了秘法的那两人,两相撞击下,维吉吃亏不小,不一会就有血丝从嘴角滑落。
“维吉!”阿尔德心疼坏了,但那些触手的攻势太猛,让他根本无法分出神看看维吉伤的怎么样!
“我没事!”维吉用手背抹去嘴角的血迹,赶忙回道,这种时候可不能分心,不然他们都得死在这里!
安瑟尔那边倒是相对轻松一些,但也被怎么砍都砍不完的触手缠住,弄的焦头烂额,无暇他顾,这些颜色难看的触手,就像是壁虎的尾巴一样,就算砍掉了一截,不过片刻便会在原先的伤口处再长出一截新的,似乎永无止境一样,简直烦不胜烦,也不知道到底是什么东西,竟然如此厉害!
这真的还能算是人吗?这是此时四人心□同的想法。
砍也砍不完,魔咒攻击也无效,想要找到那两人的本体,更是难上加难,早就被触手包裹的严严实实,不知道有多厚,他们几道魔咒打过去,也只能切割开最外围的几根触手,然后便会有更多的触手密密实实的包裹上来,甚至比原来还要厚。
而就在四人被触手弄的狼狈不堪快要无力反击之时——
“火焰熊熊!”
“吱——吱——”
“吼!!!”
一道熟悉的声音响起,紧接着四人便感觉周围气温一高,一种烤焦的味道和令人难以忍受的兹兹声让人联想起烤焦了的牛排,怒吼的声音随之传来,似乎是那两人吃痛的吼叫声。
“汤姆!”安瑟尔一喜,赶忙高声招呼,心中也是松了口气,他虽然自保没有问题,但他不能眼睁睁的看着阿尔德和维吉受伤,如今男人也来了,总算是为他们四人减轻了些压力。
男人从外面走进来,见他没有受伤,满意的点点头,幸好他一时觉得心悸,追在四人后面赶来,他抬起头,看着那些在他们头上胡乱舞动的触手,冷声道,“用火烧!”
四人也从刚才的变故中看的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