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种奇闻-第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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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孩说他叫舒因,他有个爹叫舒岫,他爹根本不知道他能跑出结界。他爹说他娘在谷中的大宅子里,被妖怪捉了关著。
仲平眨了眨眼睛,他就是大宅里出来的妖怪,宅子里关著许多人,不知道哪一个是舒因的娘。
仲平问:“既然你能自由来去,为什麽你不去救你娘?”
舒因白了他一眼:“我又不知道我娘长得什麽样,叫什麽名字。我爹不说。”
仲平想了想说:“你可以带你爹出来,我领你们去找。”
“你?”舒因狐疑地看了眼仲平说,“我爹说如果被宅子里的人发现,我们就不能待在谷中了。只有一次机会,你有把握?”
仲平不好说我就是那宅子里面众多妖怪之一,他考虑了下说:“我先去探探,你最好能给我张你娘的画像,不然,名字也成啊。不过这麽多年了……这谷里长年妖氛毒气,普通人还真活不下来。你爹既然说你娘还活著,那麽她必然不是个一般的人类。”
舒因配合地点点头。
仲平一心去想他家里哪一个仆佣长得像舒因他娘。除了仆妇,那些关起来作为食物的人类根本不会活长久。
舒因送仲平出林子。
舒因问:“你还会来吗?”
仲平点头:“我说过会帮你。”
舒因甜甜笑。
仲平挥挥手,提著果篮子走了。
舒因盯著仲平的背影,眼神不善。待回到家中,晚餐时,舒因对他老爹说:“也许,我有办法让你见到娘了。”
舒岫一口汤差点喝呛到。
舒因平静地道:“你不是说想一家三口住在一起吗?我在这地方呆腻了,想出谷去。三个人在一起,就可以了吧?”
舒岫小心地问:“你真的有办法?”
舒因支著下巴:“你要相信你儿子。”
舒岫眼里有了奇异的神采,仿佛真的看到一家三口的田园之乐了。
舒因打铁趁热,顺著话根问:“不过,你得告诉我娘到底长得什麽样?”
“你娘,你娘……他是个道长,姓舒。”舒岫眼光有点躲闪,他儿子的眼睛太厉了,他有点不自在地咳了咳。
舒因心里一咯登。道长?仲平他娘也是……
“姓舒?”舒因吊高眉毛。
舒岫一口把面前的蘑菇汤喝完,抹抹嘴巴说:“你爹的亲大哥。”
舒因的眼神变得深邃。他爹真的瞒了他很多,呵……
仲平的林子之行就这麽保持了下来,舒因一直陪著他,然後听他讲一些宅子里的趣事,什麽老二打老三了。老四专门喜欢打小报告,老九是个糯米团子喜欢粘人之类,当然其中不乏道长吃果子了,道长今天孕吐了,爹回来了,道长要惨了……
“道长,长得什麽样?”舒因不经意地问。
仲平面色变得古怪,摸了摸自己的脸,正了声音说:“弟弟们说我长得最像道长。”
舒因眨了眨眼睛,看了仲平片刻,笑了:“道长肯定长得很不错。”
仲平的脸有点热,小小声:“是啊,娘亲最好看了。”
舒因躺在地上看著天空发呆。
仲平坐在一旁,拿著草梗做蚱蜢。
舒因忽然说:“如果能看看道长就好了。”
仲平摇头:“爹不准道长离开他一步,爹不在的时候,不放道长出园子,爹在的时候,连我们看道长都难。除非……你变个果子什麽,我可以偷偷带你进去。”
话音一落,舒因真不见了。
仲平四处找,结果发现地上有只活蚱蜢,蹦到了他的手上。仲平问:“你会变化?”
蚱蜢说话了:“这样可以了?”
仲平想了下说:“得等龙游不在的时候。”
“龙游?”蚱蜢一闪,变回人形,坐在仲平身边。
“我爹啊。”仲平不在意地说。
於是,同盟结成。舒因那时候觉得,如果他能进宅子,那麽顺便带走道长也不是什麽不可能的事情。
仲平说:“在瑶灵谷,只有魔,才能自由施展法力。”
舒因笑:“那麽,你就当我是魔好了。”
仲平看他:“你不是吗?”
舒因叹气:“你说我不是,我也不信。”
那时候,两个小孩没有想到,他们也会有两不相见的日子。
异种奇闻 29。观察
仲平带舒因进宅的时间有那麽点不凑巧。
要知道,龙游除了偶尔的半个月出谷置物时间,还有个惯例是去万魔穴见亲。即仲平他爷爷。
老魔不喜欢道长,道长也不喜欢老魔,道长毕竟是肉身凡胎的固基,根本承受不了万魔穴里长久的积威。所以龙游去见老魔的时候,都不会带著明城。
老魔不喜欢媳妇,不代表他不喜欢孙子们。应老魔要求,龙游每次都会捞个儿子去给老爹玩,隔个月,再拎另一个去,换回前一个。
万魔穴是世间邪恶的源头聚集地,对魔来说十分滋养,对小魔们更是每次不小的历练和成长。
只不过,龙游出於偏心,喜欢把不喜欢的儿子扔进去。这样比较起来,仲平去得少,二子三子五子九子就去得比较多了。
本来,这样龙游不去个三五天不会回来的时间段,仲平带舒因混进去正是天时地利。不妙的是,总有意外发生。
比如,舒因变了果子,仲平提了果子篮去东头的小院。道长见儿子来,只点了点头,他又近生产时间,这次肚子大得躺著都累,转身都能出汗。
仲平坐在一旁,絮絮叨叨说了好些话,道长闭著眼睛听著,不时给个反应。然後,渐渐悄无声息了。
大儿子知道娘亲精力不济,睡著了。便提起果子篮要带舒因走,舒因哪肯就这麽走了,他趁仲平不注意,滚落地,躲进了桌角,留在了房内。
仲平不知道,他带上门,轻手轻脚走了。可是,等他回到林子里,把果子都倒出来,跟舒因说话时,舒因没有出现,仲平知道怕是出岔子了。
仲平赶回宅子,却发现父亲大人回来了。原来道长的产期提前,龙游感应到明城身体的不适,马上回了家。
像每一次的临产一样,阵架就似战斗,小院外站满了待命的人,房内只有龙游和明城。龙游不准闲杂人等这时候去打扰,儿子们显然属於闲杂这个品种。
这次的肚子特别大,所以龙游觉得应该能接个宝贝出来。
躲在桌角的果子舒没想到会碰到这样意料外的场景。一双双脚经过他眼前,伴随著孕夫痛苦的闷哼,最後房间里安静了,一个脱光了的男人爬上了道长的床,把道长脱了个精光,不知廉耻地抱在一起。
明亮不伤人的火像一圈跳跃的花朵,在空中围绕著石床漂浮。火光映照下的两个男人像两个幻影,美丽地合二为一。
虽然道长从忍著到忍不住叫了,叫得凄凄惨惨揪人心,但是他一直没有放开身上的男人,坐在男人怀里不停索吻,男人喘息著把两根长物塞进了道长的後穴,然後孽物大撑,小小穴口有血淋漓滴落。两根孽物再进出时候,露出来的完全不是原来形状,竟似会咬人的长虫,甩动之际溅出血珠,再埋入白腻的软肉内。
果子舒彻底在地上呆住了,从他这个角度,自下往上看,能很清晰地捕捉到穴口的蠕动收缩,以及巨物吞吐进出的动作,碾磨出血沫甚至肉渣,啪啪啪的声音逐渐成为火中唯一的旋律。
男人尽兴後,滴著黏液的巨根抽了出来,然後果子舒看见无数触手从男人的身上化出,有的压住了道长的手,有的勾住了道长的腿,有的扶住了道长的腰……更多的探入道长脏污不堪的双腿间,左右掰开那处涌血的穴口,拉伸扩大……
道长整个人几乎半悬在床上,即便这样了,男人仍温柔地摸著他的长发和脸,靠著他的耳朵悄悄说话,舔去道长脸上的泪痕,含住他的唇舌。上面柔软得温情脉脉,下面残暴得怵目惊心。
这样的过程持续著。
然後,果子舒奇妙地看见堵在下穴里的触手君们逐个退出,探头探脑地停在穴口,然後不能闭拢的可怜小穴里鼓鼓囊囊爬出了东西。
黑丝丝线团一样的怪物,蠕动著钻了出来,一个接一个,顺著血红的肠肉攀爬,然後掉了下来,落在等著接应的大触上,团团抱著。
肠道一次次被撑开,明城难受地伏在龙游怀里。这一次跟往常不同,在肚子里的时候,小家夥们便一个顶一个地挤挤挨挨,这会儿抢著出来,明城能清晰地感觉到它们是如何咬著他的肠肉不放,又如何害怕地朝著洞口爬行,一个个如成熟的果子落了出去。明城所能做的就是用力,推挤肚腹和肠道,送它们快些。
龙游一下一下按压明城的肚子,他非常兴奋,总算能看到明城生一窝了。虽然不知道这次出来的,能活下几个,但是看到这样的开始,他已经很满足。
最後一只小触特别大,好不容易挤出来了,探个头又往回钻。龙游皱眉,大触机灵地钻了进去,张开口子,咬住不安分的小东西,死活拖了出来。
明城甚至感应到小触吸著肠肉的紧实。
他不知道这样的过程要持续到什麽时候,这一次结束了,下一次呢?难道真的每个月都要孕一次?一年生无数个吗?明城不能想这些,一想就头疼,心里慌乱得可怕。什麽时候,能结束?
明城不用太担心子子孙孙无穷尽,成群又结队。龙游把这次出来的百来个小家夥都扔进一处箱子,三天後再打开,里面就只有一只了,这只最强的显然吃光了其他与他一同从母体出来的兄弟们,它挥舞著细嫩的触手,霸道的样子正是最後那只堵在暖穴里不肯出来被他爹拽出来的小王八蛋。一周後,龙游抱了这个奶娃出了箱子。
果子舒被乍见的奇观震惊地忘了回家,他安安稳稳地守著桌角,继续呆下去了。
明城恢复得很快,没几天,就能下地了。恐怖的身材也恢复了原样。舒因见他在房内洗浴,出来的完全是个二十岁出头的年轻人模样,细皮嫩肉,比之婴儿肌肤都不为过。这个人,竟然是他爹的大哥,他的亲娘!
他爹都已经胡子拉喳,皮肤粗涩,眼角有纹了……
舒因默。
青年的日常生活很简单,打坐,练功,习剑,修内功。偶尔看书,种花,喝茶,发发呆。就简单挽起的道士发髻,宽袍大袖的朴素道服还昭示著他曾经的身份。
龙游看著文文明明,做的事一点也不文明。他特别喜欢戏弄道士,有时候进来见道士在做什麽,就喜欢凑著那个姿态抱人,房内无净地。这不,他抱著道士,坐在桌边的凳子上就做上了。
果子舒盯著道士痉挛的脚趾,差点被两人兴头上拍弄出的黏液滴中,它往旁滚,又差点被龙游踩了。
舒因瞧著如鱼得水的两人想,他爹说的貌似不那麽准确,道士哪里是被捉被困,分明两厢情愿,你来我往,甜里调蜜,这个淫 荡的人,真的是他亲娘?
果子舒困惑。
異種奇聞 30。逆子
明城已经完全习惯了龙游的抱拥。
他们在一起,就像肉鞘包合肉刀,紧实无缝,疼痛中带来的甜蜜,如罂粟,让人上瘾。
何况,体质变化後,明城闻着龙游身上的味道便会产生微妙的晕眩,龙游对明城身上的甜蜜香氛更为着迷,彼此间的相处真像极了人间的普通夫妻。
分开了,会产生迷茫的空虚。
明城含着龙游的利刃,感受着他一边抽插,一边蛇一样探入他身体的深处,把种子一一散布。卵一样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