蝶变妖后-第40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霁儿真乖!今天跟母后来找父皇,有什么好玩的吗?”面对霁儿,云玄宇真的是个不错的父亲,温和、包容,一点也没有皇上的架子,完全的慈父形象。
“霁儿跟母后,送酸梅汤。”只能是简短的句子,但是意思表达的很清楚,霁儿除了身体底子差点,人十分聪明。
“哦?”云玄宇四处望下,没见着东西:“那酸梅汤呢?父皇正巧觉着热呢!”
霁儿不好意思的看看我,才嚅嚅的说:“喝了。”
“你们来给父皇送酸梅汤,又自己把它喝光光了?”挑眉,明明是在问霁儿,可眼神偏偏是看着我。
“因为、因为,”霁儿因为不下去,因方断句太长,所以求救似的看着我。
“因为母后说,父皇有淑妃娘娘降暑气,不需要酸梅汤,对不,霁儿?”好心的替儿子接过话,然后看着他的小脑袋重重的点了一下,表示赞同。
“怕是因为肚量小,见不得别的妃子在这里,才赌气喝了朕的酸梅汤吧?”云玄宇嘴角牵起一抹大大的笑容,意有所指的看着我。
说我拈酸吃醋?没关系,本来吧,这也没什么好不可承认的。作为后宫之主,我的背景本也十分雄厚,后宫的五妃二妾,早或多或少的通过自己娘家的关系,报怨过我的专宠与霸道,可是没办法,皇上爱跟哪个女人上床、爱去哪个宫里是他的事,不是我能控制的啊!所以,一切上奏均无效!何况,霁儿作为现在皇室的唯一血脉,他的父皇想去看他,享享亲子之乐,也无可厚非啊!更何况他的生母,身份是那样的特殊。
“皇上想喝酸梅汤吗?”转头看着一直候在门口的欢儿:“本宫宫中尚有镇好的酸梅汤,烦劳你去取一趟,顺便多带点,自己也尝尝。”
欢儿因着皇子的关系,于我也特别亲厚,笑着应了,便离身走开。
一时间,除却守在宫门口的侍卫,整个书房里便只剩下了我们三个。
“朕的皇后,还在置气吗?”云玄宇看着我的眼睛,因为那双眼睛里全是真诚。
“置气?何毕呢?不过是一群被家里宠坏了的丫头片子罢了,孙悟空再大的能耐劳,还能逃出如来的五指山不成?”淡淡的笑了,眼眸里牵扯出一抹动人的华彩:“莫不是皇上又想欣赏贞妃的艳舞、亦或是听贤妃的清唱?”
贞妃擅舞,曾在他自御书房到期我凤鸣宫的必经途上想以舞姿吸引皇帝的注意力,可是不巧的被皇子手中玩的泥人弄脏了裙子,又不巧泥土太脏,沾到的皮肤全都起了红疹,出彩不成反出了糗,便许久都不踏出宫门。
贤妃是皇室宗亲之后,拥有赛过皇莺的嗓子,往往清唱也来引来鸟儿合鸣,也是同样的在皇上早朝的路上,躲在丛中练嗓子,结果她倒是真把皇上练去了她的飞鹭宫,可偏不巧的就是大清早在花丛里沾染到了不明花粉,整个脸也惨不忍睹,皇上只安慰了三言两语,赐了良药便不了了之。
“朕的皇后,可还是需要逢双斋忌、月下弦、半圆、上弦时候为岳父大人祈福?”不满的看着我,可是嘴角却依然扯着一抹笑意。
“是啊!皇上,这后宫现今姐妹虽然不多,可都是身份尊贵的女子,所以,臣妾以一已之力斋忌,不过是替大家求个多子多福罢了!至于依月形替父皇祈福,更是一直以来的习惯,月儿远嫁,怕远在金色的父皇挂念,所以,替父皇祈福也是应当的。”笑吟吟的看着他脸上的表情由风轻云淡到变得无奈,我的心里便觉着有些痛快!
“可是这一月下来,除却双数的日子、信期来的日子、月上弦、下弦、月圆的日子,总共剩了不到七天时间而已。”撇撇嘴角,状似十分委屈的看着我:“好歹朕一堂堂帝王,过得竟跟和尚的日子般清寡,莫不是太过残忍?”
033 拆招
“皇后娘娘请留步!”
粗犷的声音在一向安静的后宫显得格外刺耳,但如此特殊的臣子,其声音我还是记得相当清楚的---丞相云仲。
优雅的转过身来,看着他急步从回廊赶了过来,跪地行礼之后,对我拱手道:“皇后娘娘,可否容臣借一步说话?”
含笑着点头,这云仲算是我嫁入天母的重要衔接,今日他不找我,想来我也会主动找他的。
御花园池水旁,荷映水中,锦鱼游戏。
“云相找来本宫,有事就说吧!”
云仲抬眼偷看了我一眼,见面容平静没有差别,不由得脸上的疑虑消失不见,方才开口问道:“娘娘,近日来各宫娘娘的父兄联合朝庭重臣一齐上奏,均对皇上专宠娘娘一事表示不妥,建议帝王雨露均沾,早些开枝散叶。”
我笑了:“怕不是近日才奏吧?”
云仲假咳一声,没想到我这般的镇定:“回娘娘话,确实早在年前就开始有人上奏了。”
“联名的折子在哪?”这群老家伙无聊到关心起主子的房事了,不给他们找点乐子怎么行呢?
云仲不知我意为何,毕竟他来找我,定是想让我大度一些,主动向皇上要求去各宫小住,或是起码每月抽出些日子,去关心下那些女人们,顺便做点可以延续后代的事,没曾想,我竟先问起了奏折的事,不由得呆了呆,复才回答:“娘娘,每每那些这方面的奏折都会被皇上一把火烧掉,所以,这次臣私作主张,尚未到达天听。”
“做得很好,将那奏折寻来交给我,明日会跟别的折子一起,回了返回去。”
我转身就走,留下他一人在那里高兴,自以为这皇家里出身的血统高贵的皇后,肚量真的是很开阔。
所以当次日一早,我笑得开心、皇帝笑得得意的将一堆奏章一齐交云相下转议事厅的时候,云仲开始有些局促不安,果然,他去了不足片刻,便又在御花园堵住了我---或者说,我一早就在这看风景,顺便等着他。
“皇后娘娘,这折子这的批字可是您的?”云仲以手勾出弯月形状,向我求证。
“不错,母妃生我,正处在上弦月时,所以,这形状确实是我签属的标记。”
“娘娘,后宫不参与国事,这折子由您签批,怕是不妥?”话问得小心,可用意却十分大胆,意在指责我以后宫身份参政。
“哦?后宫由我管制,这妃子们的生活自然也就是后宫之事,我批注自然没什么。”
“可是,那其它的涉及关边政事、百姓生存的大事,上面似乎也是您批注的。”云仲不跟我打马虎眼,直指此次来的问题核心。
“是啊!本身一国之君,负责国事巨细,而我这皇后便只负责皇上的后宫,本来内外分工,细致而公正,偏偏有人想要搀和进这寸尺后宫中来,你说,我没事可做,不帮皇上看看折子,难到当个米虫?”微笑着反问回去,意在你们来插手后宫,我便会去干政。
“可是娘娘,本国祖上定制,皇上每月十日必须在皇后宫中,而其它日子则由皇上自由选择宿眠之所。但据臣所知,皇上这一年多来,还从未曾在其它宫中宿过。”话已露骨,再扯下去,只怕少儿不宜。
回头莞尔一笑,我对着云仲面色微怒:“话说,云相似乎对皇上的私生活知之甚详,那自然知道所谓留宿所指即是行鱼水之欢?”
没想到我一女子竟会开口与他谈这样暧昧的话题,云仲怔了一下,复才答道:“据臣所知,正是。”
“那云相可知,这样算来,皇上每月与本宫真正行房的日子可还不到七日,你如何看待?”冷颜一笑,趁着他冷汗狂洒之机,猛下重药:“皇上自皇长子生母去世以来,精神状态不佳,无心鱼水之欢,贪恋天伦之乐,便天天宿在凤鸣宫中,便于跟孩子接触,这样你能明白?”
云仲虽不信,可我这话三分真、七分假,他也只能顺着点头:“娘娘说得是。”
满意的冲他微笑,接着又道:“皇上每日操劳国事,无心贪欢,比起那些史上贪财好色的君王,不知道好了多少倍,因此,做臣子的应该要体谅皇上的苦心,不要挑战他的忍耐。”
“臣惶恐!”跪下扑地,他此刻头也不敢抬。
我丢下一本册子:“知你臣相难当,这是敬事房的册子,你可拿与那些朝、庭、栋、梁看看,若是再有人在本宫面前提及此事,就莫怪本宫心狠,索性挑开了这一层面子,皇家家事还容不得臣子插手干预,另外,警告那些皇亲皇荫,若是不想他们的女儿妹妹一辈子在宫中守寡,还是乖乖的安份守己的做自己本位上的工作。”转而一笑:“当然,若是皇上心情平复,龙体康健,本宫自是会建议他雨露均沾。”
打一棒子再给一糖,这是标准的政治手段。
云仲目送着我的鞋逐渐走远,才从地上爬起来,伸手抹了抹头上的汗,心中竟对自己当时那强烈的恐惧感到奇怪---这皇后还是原先那个知书答礼、活泼善良的金色月华公主吗?不是,她已经真的成长成了一位地位尊贵、能掌控人生死的一国之后了。
034 不爱
后宫之中看似我一人独大,只手遮天,更是仗着皇帝的宠爱,又有皇子在身旁而对其它妃嫔视而不见,而实际上,压抑的宫云涌动之下,酝酿着什么,又有谁知道呢?
皇帝玄宇,他看似纯真无害的俊朗之下,竟是个无心之人。说来真可笑,刚进宫时,我受宠长达一月,这是任何皇朝任何妃子都不曾享有的待遇,因此,我以为他爱上了花容月貌的我;接着,云嫂入宫,霁儿生病,他对她们母子并没有特别的照顾,相反,还十分冷淡,依旧在我的凤鸣宫中长住,这让我不解,即使传闻中他因女子红颜而怒的事是假的,可这个孩子的唯一性还不能说明他对云嫂的感情有多深吗?即使受宠如我,也只得到了被迫避孕的下场而已,更遑论其它宫里的女人们了。
可偏偏他爱云嫂(姑且我们这样定论),又平静非常的看着她毒死了自己,托孤给我,这是他爱人的表现吗?不像,太冷血。
所以,我看不懂他,看不懂的人往往很危险,所以,我想要避开他。
现在,我就称病在宫中休养,一大早就派人去告知皇上,我不舒服,今夜请他在自己的宫里休息。
“娘娘,这样做好吗?”巧谊现在跟小丫一样,一心一意的向着我,但对于我将皇上拒之门外的作为,不敢苟同,甚至有些替我担心。
“放心吧!巧谊,你家娘娘的头会在颈子上长得好好的。”笑着任由她将我刚吹干的头发打理着,小脸上也因为刚沐浴的缘故红扑扑的动人。
她点下头,并不再往下接话。
“朕的皇后今天怎么可不不等朕就睡下了呢?”掀起的红珠帘,月白的中衣,我刚要躺下,他戏谑的声音就随着门开门关声串了进来。
“皇上?不是去回了皇上,今个臣妾不舒服吗?”扬扬眉,对于他,我已经失了恭敬。
“如果你坚持用这样的语气跟朕说话,那么,我建议你将‘皇上’跟‘臣妾’两字直接换成相公娘子来得合理些。”
挑眉,意思是说我言词间虽有敬意,可语气上却像个跟自家相公耍小性子的小娘子一样可爱。
“私下没人,话说云玄宇,我也觉得自己没必要太把你这人当回事。”自顾自的躺到床上,披散的黑发洒满了整个枕头。
“真香!”他紧跟而上,也脱去了外衣,甚至中衣都没有扣好,裸露出一抹白晰的胸肌,结实的张显着身体主人勃发的精力:“还是挨着月儿睡得舒服!”
又来了!无奈的翻个白眼:“能不能把你尊贵的脑袋拿下去!”
“不能,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