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北名花又名春色无边-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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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不是……”我结结巴巴地说出内心的话来。 “原来,原来你都看到了?”她既震惊又羞愧,坐在床沿双手抱着胸,低下头来。 “你当时为什么要,要……要去吸他的‘东西’呢?”“我还不是为了不让他真正得到我,才不得不顺从他的!”她显得有些激动地说。 “那你怎么不反抗?”“我是反抗了,如果你看见,难道你没看我挣扎求饶的样子吗?你又为什么不来救我?她开始掉眼泪了。 “我,我太爱你了,我伯他伤了你,才没敢妄动,否则我真想杀了他!”“克成,我也是深爱你的,我之所以吸他……一方面是因为,我不想真的被他杀了,想想看,我死了你怎么办?”她眼泪簌簌地掉下来。 我坐过去,搂着她的肩膀说:“莹姐,请你不要再哭,看你哭,我的心就像在绞一般地痛苦!”一边替她擦眼泪,托起她下巴怜爱地注视她。 “我只是,看你那么细心地为他吸,心里好酸,我好嫉妒!因为,莹姐是我的,是我一个人的,我不容忍别人那样子的‘使用’你!” “那样做,完全是要让他失去警戒,以便惩罚他啊!” “不过,我还是嫉妒!”她擦干眼泪说:“你吃醋了?”“当然啊!”她笑了,笑得好开心,并且抱着我乱吻:“太好了,这表示你的爱我。”她用力在我的私|处搓揉着继续说道:“那时,我是将他那根丑陋的东西,幻想成你这完美的艺术品,否则,我怎么含得进去,啊,我亲爱的小弟弟啊!你让姐想得整个都湿了啊!”我伸手一探,真的,她的花瓣外面又重新加上了一层稠稠的粘液,她修长的双腿不断地扭动,并且激|情地套弄我暴挺的陽ju,她那纤巧的小手上上下下那样地动着。 这一刻,我完全抛弃那些所谓的嫉妒和酸意了,我正用心地体会她那专注全神的小手,以及她正开始舔弄我大腿的滑嫩香舌,涂得艳红性感的樱唇,露出了不堪饥渴的神采,不断遁巡探索着,当她吸着我睾丸的时候,我真想整个身体进入她那温热的口腔中去嬉玩。 我用力一翻身,将她压在下面,她双腿张得大大的,紧紧地搂住我。 我抓住又长了两公分长的陽ju(第一次和她ZUO愛时,只有十三公分而已),在她迷人的大腿四周不停来回磨擦,她已经无法再忍耐了,一手抓住我的家伙,一手按住我的屁股,我故意不往下插,自顾自的停在半空中,她已骚瘾难忍,自已抬起她细嫩富有弹性的美臀,往上千弄,待插对的时候,她已娇喘连连,轻吁不已,怜惜之心由然而生,轻抚她柔软的头发,并将她的双腿抬到肩上,一下一下结实地开垦下去。 “亲,啊……我的,啊……性的,天才的……小丈夫啊!克……成……深深地……用……力……啊……”她的手紧抓着床单,口中不知所云地乱叫着,并且用一只大腿勾住我的腰,在我腰背、大腿背后上下不停地辗磨着,一边不安地扭着那永远保持不变──三十六。三十三。三十六的胴体,像水蛇一般地承欢着。当她下面紧夹住我起痪挛的时候,她拼命地摇着,并且往上抵住扭动……她全身软瘫下来,似乎要睡着了,而我仍硬挺着。 她令人怜惜的表情和体态,引发我热烈地拥吻她的欲望,我俩遂进人如痴如醉的长吻里。我悄悄挺着屁股,并将她拉到床边,让她美丽且匀称的两条大腿垂在地上,我变成半站半跪地推送着。 经过大约一百多下之后,她已经有反应,趁我低下头吸吮她鲜红欲滴的|乳头时,紫抱住我的颈子,在我挺直身子的时候让我拉起来,如此一来,我半站立,她却坐着大张双腿,用她粉嫩的花瓣紧咬住我的陽ju婬情地叫着:“用力钻进……去……吧!好克……成!唷,哦……啊……紧点抵……抵着转……吧……”。 我低头看着我们粘结的下体──随着陽ju的一进一出,那花瓣亦在一吐一缩翻进翻出,而她的容貌现出一种前所未有的妖荡冶艳,丁香软舌不断地舔着樱唇四周,我腈神一振快速地冲刺,将一股酸麻又强劲的腈液洒向她花瓣深处……同时,她以丰盛的款待,一吸一夹地丢得连魂都快掉光了……我不禁快乐且含糊地叫着:“嗯……莹姐……我……你……你真的是……我的……好‘婬姐’……”。 台北名花(四)。 醒来,已经日上三竿,我们仍维持着随时可以干弄的状态,下体与下体紧紧地吻在一起,面对面地拥抱侧身而睡。 我先醒来,是光透过白色的窗?照进来,她赤裸的胸体还勾刮出一幅臻善臻美的曲线圈! 我的家伙不禁又蠢蠢欲动,正待硬起时,她也醒了,连忙起身,使得我的陽ju孤寂地落空。 “克成,该起床了,趁假日到野外去走走吧!”她用劲一把将我拉起米,拉进浴室,互相仔细地洗过对方的身体、我们互相擦干身体准备走出浴室去捡拾床脚的衣物。 我突然想起一年前,她刚搬来家里没多久、浴室和房间未经整修前,我在旧浴室(也就是目前她套房里的浴室)门上的窗口偷窥她自蔚的情景──“姐姐,你以后除了我的东西以外,不可以再接受别的男人的,可是,你也不能用刷子,或包在塑料袋里的卷毛巾,去代替我的东西,好不好?”“你怎么知道可以用这些东西代替?我记得没告诉你这方面的常识呀!”莹姐脸红红地说。 “我知道啊,因为我见过你使用过……”我发觉说溜了觜,想止住时已经说出全盘概要了。 她惊讶得说不出一句话来,久久,她才高兴地搂住我说:“原来,从我搬来开始,你就打我主意?”她用大腿顶一顶我的下那。 “我,我是在无意中偷看到的!尤其那时我们还没有……你又是我心目中完美无缺的女老师,每次,你自己弄着时,我就同时……”“你坏!坏死了!”她撒娇地轻垂我的肩膀和胸膛:“原来,你一开始就没安好心!坏透了!”并且不断跺脚。 “我不这么坏,你会成为我干姐姐──或什么湿姐姐的吗?”我调皮地轻捏她|乳头说。 “坏,坏,坏死了,不来了,你欺负你莹姐!”她赖在我胸前死命地撒娇。 经过一阵嬉闹之后,她穿妥衣服回房间去,我亦稍加修饰就上楼去向我父亲说:“爸,今天我要和翠莹姐姐到郊外走走,她顺便要教我生物科的实习。”“好孩子,快些去吧!多准备一些吃喝东西啊!”父亲本来就希望你多跟姐姐在一起学习,所以愉快地叮嘱我:“记得早点回来哦!”我们带了一套干净的野营用的地布,一人骑着一部脚踏车上街买了不少吃的东西,便向小镇南方的河边出发。 到了河边将脚踏放在河堤边,我们亲密地牵着手走上河堤,阳光非常炙烈,可是,我们的心房洋溢着喜悦,不知不觉间早巳忘了什么是热了,沿途她告诉我许多场物的辨认和常识,使我认识了含羞草、车前草,以及蒲公英,还有秋天里开满遍地的芒花──那些白茫茫一片的花,原先我都认为那是芦苇花,她却告诉我正的答案──台湾没有芦草,那种草应该叫做“芒草”。 她一边讲解着,我更一边用心地学习,也不知走了多远,因为河堤早已被我们走尽,又走了好一段石子路,此时,我们都已经感到有点饿了,正好不远处有一泓清澈的潭水,潭边长着一颗浓密的大树。我们来到树下将地布铺好,在荫凉的树底下享受了一顿丰盛又愉快的午餐。 餐后我楼着她的肩膀,她揽住我的腰,坐在靠着树干上,欣贸着湖水上被轻风吹动所激起的阵阵涟漪,正当我快睡着的时候,一对水晴蜒出现在我们眼前,它们的尾部紧紧地死命抵在一起停在半空。 我正想告诉莹姐这幕情景时,她已经开口了:“克成,你看那两只水晴蜒……”她用她的玉指一比一划起来:“他们正在交尾!”“同样一件事,为什么你不说它们是在‘ZUO愛’?”她噘起小嘴轻捏着我的腰说:“交尾就是交尾,要不然就说是交配!低等动物没有什么爱嘛!”“你又不是低等动物,怎么晓得?”“反正我晓得就是了!”她偎在我怀里说。 “既然你晓得,趁今天上帝去做礼拜,就教教我吧!”我颇有灵感地说。她起先一怔,迷惑不解地看着我。我进一步拉着她的玉手按问我的私|处说:“让我们来……交配吧!”“不来了,不来了,你从昨晚起就老是欺负我!我不来了!”她挣扎着起身娇嗔地说。 看着她娇俏的模样我已经将它挺得硬蹦蹦了:“既然你不喜欢交配,那我们就来交尾吧!”我也一面起身想抱住她,而她已经发觉到了,就跑了起来,我在她身后紧追着,她绕着粗大的树干躲着我,一不小心,我踩到一颗滚动的石头,身子一斜就滑进湖水中。 “哈哈!活该,别忘了今天是礼拜天不是周末啊!怎么可以胡思乱想呢,这就是报应,哈哈!哈哈哈!。她得意地笑着:”潭水那么凉,恐怕你早已萎缩下去了吧!看你还来不来。“她边说边撩起长裙往上一拉将它脱下来,身上只穿了一件窄得紧的内瓣──她没戴|乳罩──往潭中一跃想要捉弄我。 没想到年值十七血气方刚的我,掉入水中,底下的陽ju依然紧撑在裤裆里,我快速地脱光衣裤,让它吐吐气,它却仍然昂首向前,毫无半点畏惧之感。 我见她跃入水中连忙潜水躲起来,待她浮出水面寻找我的时候,我的手探向她美丽的花瓣,并且迅速地挨在她身边浮出水面,用另一只手楼住她一记火辣辣的热吻,底下那只手同时用中指由三角裤边缘插入扣弄起来……她本还想挣扎,却被这突来的刺激动作给驯服了,我们站在及胸的水中绵绵地吻在一起,她伸手捉住我的陽ju,口中已呻吟起来了,我温柔地将她的底裤脱下。 她技巧地大张双腿盘住我的腰,拉着我的家伙塞进她温暖的阴沪中……这的与在陆地上ZUO愛的感觉完全不问,我们只用很轻的力量,就能畅快地互相抽送挺弄。何况我站立着,她的身体整个攀附在我身上,如果在房间里这么做那将是多累啊! “莹姐姐!太妙了!”我既高兴又凋皮地说:“你看,我们的生殖器不是正紧紧地嵌合在一起吗?我们不是在‘交配’是在干什么?”她抱着我的头,两只丰满又滑溜的|乳防,在我眼前优美地晃动着,一句话也没说半闭着眼睛,口中有一下没一下地嗯着啊着。我把头埋进她的双|乳之间,用头发不住地磨擦她的乃头。 “让我们紧紧地交配在一起吧!”我说。 “坏……坏死了……我的亲弟弟……你老是欺负我,啊……啊……”“我忘了你不喜欢说──交配,那,那么让我们尽情地交尾吧?”我双手将她小巧的腰肢往下一按。同时死劲地往上冲挺,让我深深地进入她迷人的花洞深处。 “嗯……嗯……啊……好极了,啊……姐姐要飞上天……了,不管……交配……或交尾…反正莹姐已让你……享受了,你尽情享用……你莹姐姐吧!”她变得忘了今天不是周末,变得比往日来得婬荡。 “用力…快…快……啊……爽…”她突然死命地紧搂住我狂吻,双腿紧紧地勾住我的腰背,底下快速地扭动,口中含糊地嗯啊着:“嗯……嗯……哼……哼…哼……呜……嗯…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