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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部分

逃妻不回家-第1部分

小说: 逃妻不回家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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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品:逃妻不回家
  作者:绿光
  男主角:梅友弦
  女主角:须欣余
  内容简介:
  三年的离别,不该是在这样的状况下重逢的──
  医院病房里、她肋骨断掉,开车撞她的人居然是她老公!
  正确说法是前夫啦,当初她可是有留下离婚协议书才离家出走,
  没想到这烂人还有脸问:“欣余,你什么时候要跟我回家?”
  回家?她现在是上市场买菜,他顺路带她回家吗?
  有人像他这样,一过新婚夜就不尽丈夫义务,把新婚妻晾在家,
  说什么工作忙没有闲,那跟秘书乱乱睡就算很会利用时间了吗?
  现在竟说什么因为太爱她才撞她,气死人了~
  她不认识这种人啦,他自己笨,看不出她在装不熟,
  跟医生做出莫名其妙的结论,说她失忆了,硬给她亲亲惜惜,
  每天准时下班陪伴她,守妻守得滴水不漏,
  搞到这样那她的“征夫”大计怎么实现?她原本可是想,
  以他喜欢的女强人形象现身,重新掳获他的心,再狠狠抛弃他,
  不是让他变成她专属的台版男佣兼人肉监视器啊……
  正文
  楔子
  张眼——
  映入眼帘的是,白到再也容不下任何色彩的唯白。
  她的房间天花板是粉红色的,而且她的床上有罩着蕾丝帘帐,纯白的、很浪漫的那一种。
  怎么会突然变成这么没情调的苍白?好像医院喔……
  忖度着,下意识想要起身,但身体才动了下,就发现胸口痛到一个不行。
  “痛——啊啊~~”痛到她清丽五官都皱成一团,想探手查看胸口,却发觉手上竟打着点滴。“欸……”
  “别动。”男人温厚的大手很自然地往她胸口轻贴,轻柔地制止她的动作。
  只是、只是——“你谁呀?”把那只手拿走、拿走!要不是她的手正在打点滴,她肯定、绝对会~~
  “你老公。”男人的声音低沉得像是裹了层磁粉。
  她满腔火焰瞬间熄灭。
  须欣余瞪大眼,视线由那还压在她胸口上的手缓慢如蜗牛般的慢慢往上飘,飘到那扣着亚东集团白金精制袖扣的高级衬衫袖子,再飘到那身内敛又作工极精致的三件式西装,接着很慢很慢停在他那张出众且见过就难忘的俊脸上。
  梅友弦的头发利落的全都梳到脑后,露出饱满的额,让人看不出他原本的发型,而浓扬的眉微蹙,湛若夜星的眸微眯,就连好看的唇都微微抿紧。
  那是一张好看的脸,立体的五官,出色的面容,举手投足之间噙着教人难以忽视的贵族绅士气息。
  他是个令人难以忽视其存在的男人。
  她梦想中,如王子般俊秀的男人,像贵族般绅士的男人,是她理想中的男人,在三年前的相亲宴上决定,他成为她认定一生一世的老公。
  喔,不,是前夫。
  可恶,不该在这个时候遇到他的,她还没准备好……
  梅友弦幽邃温柔的黑眸直瞅着须欣余苍白的脸,担忧溢于言表。
  她脸色灰白,巴掌大的粉脸上镌镂着精致诱人的五官,秀美的挺鼻,粉嫩的菱唇,配上一双黑白分明的水蒙大眼,她看起来,就像是个柔弱又娇贵的公主,也像是个迷糊又甜美的丫头,需要有人随时在旁保护着。
  他很想保护她,三年前的相亲宴上,认定她将会是他一生一世的伴侣,于是他让她成为他的妻,但他们的婚姻却短暂得只有三个月,以一纸莫名其妙的离婚协议书做结束。
  三年来,不管他如何派人调查都查不到她的下落,如今,她在他的面前,别想再踏离他视线一步!
  第1章(1)
  那年的耶诞节,梅友弦远赴重洋到已化为一片银白世界的纽约,踏进五星级饭店门厅,在饭店人员的带领之下,踏进电梯,就在电梯门即将阖上之际,有抹清丽的嗓音让他动手按下电梯暂停键。
  “不好意思。”女孩浅喘着气,水蒙透雾的眸瞅着他,软软笑着。
  “不会。”那笑意像是会感染人似的,让他原本不快的心情得到些许舒缓。
  今天,他是来赴相亲宴的。
  一桩令人生厌的政策联婚,由身为台湾亚东金控集团接班人身份的他,和身为美国第三大金融体系WU的千金相亲。
  这是令人厌恶却又无法推却的事,然而他的烦闷,却因眼前这意外闯进他视线里的女孩那俏皮又小迷糊的模样,教他心情解放了些。
  微打量着她,她身穿米色风衣,肩上围着极具印地安风格的七彩流苏披肩,穿着褐色半筒靴,整个人将彩虹穿搭在身上,更显得清灵而娇美。
  她五官极为细致,淡淡的妆让她的眼睛更显灵秀、粉颊更显清透,真是个教人看过就难以忘怀的女子,再加上她唇上大方的笑,更让人对她好感大增。
  当她站在电梯内垂眼若有所思时,羽扇般的长睫掩去了那双灵魂所在的水眸,嫩唇微抿、眉头微蹙,恍若心烦着什么,小手轻拍着沾在披肩上头的雪。
  “有事吗?”
  冷不防的,那双水灵迷蒙的眸对上他的,像是询问,又像是在防备,这才教梅友弦发现自己竟然很露骨地注视着她不放。
  他非常有礼地微弯身地道:“抱歉。”他有些意外自己竟一时看入迷了。
  她眼眨也不眨地直瞅着他,确定他并无恶意之后,轻轻扬笑,“没关系。你是华裔吗?还是来这里工作的?”反正,楼层很高,想闲聊几句,多得是时间。
  “我是来工作的。”
  “是吗?那么记得要看看纽约的雪景,很美的。”
  “喔?”他倒觉得眼前的她远胜过外头的雪景。
  “你要到几楼?”
  “二十三楼。”
  “真巧,我也是——”笑意被突如其来的黑暗吞噬,电梯震动了下,上方一盏小灯亮起,她整个傻住,身子像被定住,无法动弹。
  “好像是故障的样子。”梅友弦沉定冷静地按下紧急通知钮,以流利的英文与楼下中控室的饭店人员对话。确定状况之后,随即对身旁的女孩说:“没事的,饭店人员说,十分钟之内就可以处理好……你还好吗?”
  她像是见鬼似的动也不能动,看得出她很紧绷,而且很害怕。
  “小姐?”他尝试着对她伸出手,想要给她一点安心的支持,又怕自己的动作太唐突,反而会吓到她。
  没想到下一秒,她整个人扑到他身上,俨然视他为浮木,紧揪着不放。
  梅友弦微愕,立刻发现她处在近乎歇斯底里的情绪之中,因为她抖得很厉害,就连双手也是冰冷得吓人。
  “没事的,只要再十分钟,电梯就会恢复正常。”他柔声哄着,轻拍着她颤悸的肩,为她莫名的恐惧感到心疼。
  “对不起,我有黑暗幽闭恐惧症。”她试着想笑,但是好困难,因为恐惧如浪侵袭,一波又一波地引发恐慌,她想哭想尖叫,想要撞开门逃离这令人厌恶的地方。
  明亮再加上有人相伴的电梯空间,是她可以容忍的最后极限,然而灯一暗,好似也把她硬撑着的勇气都给一并关上了。
  “没关系的,你不是一个人。”他用他一贯的温柔,用他最令人放松的口吻,一一挑掉她紧绷的神经。“你不会是一个人,不要怕。”
  那厚醇低沉的嗓音像裹上一层磁粉,在她心间滚啊滚的,把她的不安和恐慌都给吸走,一点残渣都不留。隔着厚重衣料,他沉匀的心跳,像极了她的心理医生为她设计的音乐课程,让她可以放松到最极限。
  她觉得浑身都被舒展,觉得心被净化,就连灵魂里最黑暗与骇惧的黑点都被升华了。
  一直到电梯恢复正常,往上爬到二十三楼,他还是搂着她,没再说话,只是静静地陪着。
  “不好意思,请问你们……”直到电梯门开,外头有一对男女有些玩味地询问着,他们才赶紧踏出电梯。
  “对不起。”她羞涩地不敢抬眼,又是道歉,又是道谢。“谢谢你刚才帮了我。”
  “你太客气了。”他舍不得移开眼,甚至还贪恋着掌心残留着她的气息。
  真是吊诡,怎会有这种感觉?梅友弦不禁莞尔。
  “嗯,那我先走了。”临走前,她抬起脸,轻声地道,颊上有着明显的红晕,像是最自然的腮红。
  他忍不住多看她一眼,忍不住看着她的背影,忍不住追逐她的背影……不,不是追逐她的背影,而是他们要去的目的地似乎相当接近……
  当梅友弦看着她踏进私人俱乐部,正与俱乐部主人拥抱撒娇时——
  “友弦,你来了,让我跟你介绍,这是我的女儿,欣余。”
  须欣余愣住,他也不遑多让。
  但是,梅友弦随即低低笑开,出众的五官因为他的笑而更显夺目。如果他的相亲对象是她,那么……他不会反对这件联姻。
  而须欣余恍若被他的笑给感染,笑得羞涩。
  在那瞬间,她欣喜面对命运的安排,认定这是她生命中的奇迹,耶诞节的礼物。
  那么,眼前这段重逢,也算是奇迹吗?
  不,至少对目前的她而言,是种破坏。
  因为她还没准备好,她的计划还没完成,三年的离别,不应该是在这样的状况下重逢的。
  她都设计好了,再重逢的画面,要让他吓到下巴掉了,而不是在这该死的医院、该死的病房里!
  “我为什么会在这里?”面对眼前那双沉睿又噙满担忧的黑眸,须欣余强迫自己狠下心对他冷漠,用最冷的语调,最无情的口吻。
  “你发生车祸了。”坐在床边的椅子上,梅友弦替她将微乱的发收拢好。
  “车祸?”她抿起唇回想着,只想得起来她急着要回公司完成她的企划案,然后……可恶,到底是谁撞她的,把她撞到医院,还把她的计划都撞烂了!
  “欣余。”梅友弦软声喃着。
  她的心抽紧着,抿了抿嘴。“你是谁?”她努力地冷静,试图让自己的表情冷到生人勿近的狠绝。
  梅友弦处变不惊,仅只是压沉了邪魅的嗓音反问:“你不记得我是谁?”
  “我一定要知道你是谁吗?”她没好气的道,脸上表情看起来有点不太爽。
  他沉吟了会,然后按下她床头上的紧急钮。
  不一会,护士赶来了。“请问有什么问题吗?”
  “我的妻子醒来,但她却不记得我,麻烦找医生过来,我怀疑她伤到的可能不只是胸腔方面。”他口条分明地道,口吻像是浑然天成的王者,擅于分析和下达命令。
  “喔……好。”护士脸红红地跑开了。
  须欣余抽搐着眼皮子。
  她才没有丧失记忆好不好,只是想讽刺他而已,他应该要冷漠的离开啊,现在这副担心的样子是装给谁看。
  “那你记得你叫什么名字吗?”梅友弦压根不知她脑袋里在转着什么,温厚的大手轻抚着她的额。
  “……”闭上眼,她拒绝回答他的问题。
  在公事上精明得跟神没两样的男人,为什么却一点都不懂女人心呢?
  “就唯独忘了我?”他沉哑喃着,没有表情的俊脸教人读不出思绪,一抹受伤的情绪从眸底飞掠而逝。
  须欣余张眼时,不意撞见他眸底的受伤。
  他怎么可能会有这种受伤的眼神?这个狼心狗肺、没血没泪的工作狂,在新婚隔日就人间蒸发的男人,怎么可能会因为这么一丁点小事就受伤?
  “是吗?”梅友弦不着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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