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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部分

萦怀在心-第15部分

小说: 萦怀在心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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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找我有事?”区怀谨问向站在窗边的人。手中的茶杯轻轻晃着,淡淡茶香飘散,却没有喝的打算,“听说你快要走了,今天的聚会算是给你送行。”
  尹天蓝眨了下眼睛,这次倒没有瞪他,“老板,你这是对员工的态度吗?怎么说我也是一个创利颇多的下属!”
  “海丰会给你一个很好的送行会。从公方立场,我当然觉得遗憾;不过从私人角度……”他淡淡笑了下,“抱歉,我很高兴。”
  “噢?为我结婚高兴?”她才不信!
  他也不信!区怀谨仍是笑着,将对面的茶杯注满,“听说你当年和梦萦一起进海丰,从任华出来就没分开过。”得到颔首,他继续道,“我知道这是一种程度的守护,煦阳和我说过,那么你现在能远嫁外地,是不是代表放心了?”
  “哎!和聪明人说话就是省力气!不过没你说得那么严重,顺便而已。”她走到桌边,同样举起一杯茶,“老板,希望你不要让我——或者应该说是我们——失望。”
  他举杯与她相碰,待她饮尽,重新放下杯。
  “能告诉我你那个复数还代表谁吗?好让我知道除了这幢房子里的人,我还应该注意谁。”
  “有一个人让我捎来一声问候,她是宏翔褚家的人。”尹天蓝不甚在意地说着。探头看一眼他的茶杯,啧!听说他不喝别人泡的茶,还真是这样!
  “褚家?”区怀谨凝起眉,猜想是褚家哪一个,据他所知萦儿这帮朋友都是同学,可是褚家的女儿中好像没有年龄相当的。
  “不用再想了,你不认识她!”尹天蓝突然笑得有些得意,“虽然你们家和褚家是世交。”
  “你怎么知道?”他愕然,不认为这件事已经到了举世皆知的地步,事实上根本是知道的人很少。
  “那个人告诉我的呀!”得意越来越大,有露出牙齿的危险,“她说她和你三叔‘有些交情’,而且她还掌管着梦萦的财政大权。具体她是谁,你和你三叔聊聊不就知道了?”她有些坏心地建议。
  让他和三叔聊天?很抱歉地说,他还没长那个胆子。他的三叔区运莫是家族上一任掌权者,属于那种严肃到近乎冷硬的人种,真的想象不到什么人敢和他聊天、套交情,甚至是个年轻女人!
  正想询问,却发现对面的人已经晃到门口,一副扔下鱼饵就跑的架势。
  “对了老板,”尹天蓝突然又转过身,表情转成凝重,“怎么说咱们也算比较熟了,我需要给‘你’一份喜帖吗?”
  他再度凝眉——给他一份?什么意思?
  “不麻烦了。”他含笑摇了摇头,“把我的名字和梦萦写到一起就好。”他不想被设计分家。
  切!不好玩!尹天蓝瞪他一眼,没趣地晃出去,她还想分开送呢!
  看着她离去的背影,区怀谨再次觉得这帮人真的都有些……不太正常,竟然给他下套玩斗智游戏!而且这还是这位小姐给他脸色最好的一次!至于以后,谁知道呢!
  不过在找三叔“聊天”和问萦儿之间选择,他当然会去问萦儿,虽然可能她也不很清楚。她结交的都是什么怪胎!
  厨房里,常梦萦正把一只锅铲架到林兴睿脖子上。没错,是锅铲!如果是菜刀他早闪了!锅铲比较不危险,可以忍受。
  “梦萦,有话好好说。”林兴睿一边举高手配合,不时放下右手以长勺掀动几下锅里的菜,“老婆,你倒是帮个忙啊!”他懒懒地叫着对面的任可欣。
  任可欣就当没听到,继续在那里洗菜,这是厨房里她惟一会做的事。
  “林兴睿!”常梦萦几乎想用铲子敲他的头,“你这像是被威胁的人吗?你这个死家伙有没有悔改的意思?”
  “我错了。”他哀求着低头,手里没停下,“但是如果不想大家今天吃炒糊的菜,你还是先放过我吧!”
  “你!”这个死人!又将铲子比了下,终于将他逼到墙角,她瞄到了正拿着柿子看来看去的任可欣,“可欣,你觉得柿子切成什么样比较好?”她有办法了!
  “这个啊……”任可欣真的摸起菜刀,横着比了下直切,又将柿子竖起来,“我看切片比较好。”她一手扶柿子,另一手以剁的架势举起刀。
  “住手!快把刀放下!”林兴睿这次立刻冒出冷汗,“老婆,快放下,我切!切成花都行!”
  “可以切花吗?”她仍是举着刀,存心要把丈夫吓个半死。
  “梦萦,救命!我错了行不行?”
  “道歉!坦白!”知道他不敢反抗,她继续用铲子比着他,“你敢乱动,你老婆手一抖刀没准儿落到什么地方!”
  “我是故意的!我有意放水!上次酒会是我的错……救命啊!梦萦切到手了!”他猛地大喊,尤其想让某个人听到,“区怀谨!梦萦的手指断了!”
  “你胡说八道……”
  第8章(2)
  “萦儿!”旋风一样卷进来一个人,将梦萦连人带锅铲一起刮开,“伤到哪儿了?”
  一根一根手指仔细检查过,又看到她手里的武器,终于明白怎么回事。
  “你这是干什么?”他好笑地抚着她的手,心里惊惧稍平。
  “都是那个家伙!”她不愤地瞪过去,想扔出锅铲,又被半道截住,“你还挡!上次酒会如果不是他有意放水,我不信谁能在林家地盘上打人!我就知道这家伙一定躲在旁边!”
  “提到上次酒会,”拿过她手里的东西递到身后,他轻轻将她困到墙边,“上次你是故意把自己陷进危险?”
  “我没有!”她咬唇偏过头。
  区怀谨只是慢慢搂住她,一点一点将她压向怀里,他怎么能不懂她是故意引林兴睿出来。就算没有人告诉他,他也明白,她是不忍继续看他受伤。
  “萦儿,现在那些人都被抓起来了,高平琮也被指证,我们就当那件事过去了好不好?不要再找谁算账。以后再也不会发生了,我保证。”
  “我也保证!”林兴睿从后面举起手,被两道视线杀回去。
  但是他要怎么保证?她疑惑地看他。
  “你说……”他微笑着俯低头,凑在她耳边,“如果你成了有夫之妇,他们还会打你的主意吗?”
  结婚?!她惊愕地睁大眼,他想结婚了吗?但是她……本能的恐惧浮上来,她害怕,想到了母亲失败的婚姻。走入婚姻,等于把自己的喜乐系在另一个人身上,那是她不能掌控的……
  “萦儿,别怕。”他立刻轻拍她劝哄,眼中的失落一闪而逝,只余下心中被不信任的冰寒狠狠钻噬着,“我只是随便说说,你不愿意没关系,我们再想别的办法。”
  轻浅的细吻落在额头,慢慢将她从恐慌中唤回,告诉她真的没关系,他会一样疼她怜她,永远在身边保护她。
  “哎,不过这个办法有点麻烦!”他故意叹了口气,“不知道我三十多岁了再来恶补防身术还来不来得及?”
  “你……不要。”她埋进他怀里,连同感动一起埋下。
  “要的,你这么美,我可不希望下次遇到事情你再喊别的男人的名字。我还是很小气的,你要多体谅一些,不要生我的气好不好?”
  哪有这样算的?她都要哭了还来逗她!
  “答应我,把刚才的话忘了吧,就当我没说过。”抬起她的脸,直到得到确定的点头,他轻轻吻过她的唇角,放开她。
  她需要忘记,他也需要,忘记曾因不信任而被拒绝过,即使那是她的心结,但是他终没能打开。
  常梦萦走到燃气灶前,将最后一个菜下锅,翻炒。那些人不知道什么时候都出去了,出去最好,她要想一想,不想被打扰。
  “吱”的一声溅出油花,她吓了一跳,正要翻动几下,他握住她持勺的手挡在前面。
  “萦儿,问你一个问题。”区怀谨笑着转头,“如果我在八年前想追求你,你会给我机会吗?”
  “我……”她想退开,但他握得很紧。她勉强想了下,最终道,“我不知道。”不想伤他,可是她确实不知道。
  过了一会儿仍不见他有反应,就连握住的手也没什么变化,她小心翼翼地触向他腰侧,“你生气了吗?”
  “没有。”很坚定的回答,如同他立刻覆下的手,“我是有点高兴的,至少你没否认,说明我可能有机会。但是因为事情没有发生,所以谁都不知道。你肯考虑,我已经很满足了。”
  “为什么……你总是这么容易满足?”她小声嘀咕着。
  他微笑,转身轻搂她入怀,无声。
  “萦儿,快,菜要起锅了!”啄了下她唇,趁她发呆,把菜盛进盘子。
  正要端菜进饭厅,被她拦住。
  “等一下,还有最后一件事!”常梦萦故作神秘地变出一双筷子,朝他眨了眨眼。
  干什么?看她把菜放在案板上,他很配合地坐在旁边等待。
  直到见她弯下身,小心地用筷子挑向里面,一瓣一瓣特意切成大块的蒜被拣出来,他的心重重一震。他不吃熟蒜,八年前曾告诉她一次,她竟然现在还记得,难怪最近都没有碰到过。而她此时做的事,正是他当年在厨房看到的一幕!
  “为什么这么麻烦?”他不自觉地问出当年相同的话。
  “你大少爷难伺候啊!”她笑答,如花娇靥似乎又回到了那一刻。
  “我可以自己来,吃的时候注意就好。”
  我愿意行了吧!
  他默念,微颤着盯向她的眼睛。
  “我愿意行了吧!”瞪他,嗔笑,波光流转。
  “萦儿!”他不受控制地夺下筷子,伸手一勾将她拉进怀里。怎么能一样呢?现在和八年前,竟然一样!她可能记得当时的话,可是眼神也一样!
  如果她八年前就用这样的眼神看他,那他错过了什么?
  那个答案,他知道了,如果当年追求她,她会同意!因为这个眼神!
  八年前她就已和今天一样待他,他却错过了,错过时间,也错过了机会。要是他当年不让她走,那么现在……
  “你怎么了?我还没拣完呢!”常梦萦轻推他一下,却被抱得更紧,“别闹……”
  “我头疼。”勉强找到个理由,头俯在她肩上,再也无力抬起来。
  她也不再叫他,熟练地按摩他后颈,轻抚他脑后。任由他抱得越来越紧,紧到几乎无法呼吸。
  “对——不——起。”不知过了多久,几不可察的三个字逸出来,模糊难辨。
  她却仿佛听懂了般,轻轻拍他背脊,“没关系。你有没有好一点?”
  点头?摇头?好与不好,他也不知道,这次真的不知道。
  无奈的气息渐渐散开,慢慢盈满,不知最先由谁身上散出。她?他?或是不知何时站在门口的孩子?
  无奈呀!过去的事永远无法追溯,能感觉到的,只有此刻的心痛,他——心痛欲裂。
  送她回到公寓,区怀谨一直窝在沙发里看照片,厚厚的几本相册从头至尾记录了煦阳的成长过程,也记录了她。
  他一遍一遍地翻着,看孩子的成长,看她怎样将一个孩子带大。从最初的啼哭、爬行,到稍大时的学步、学语、游戏,再到读书、玩闹、站在墙头当小霸王……每一个过程,只有她自己,最多有她的朋友,惟一少的就是他。父亲,在孩子眼里只是一个名词,而且她眼中这个名词更糟,因为她曾被抛弃,不仅被她的父亲,可能还有他。他并非有意,她也仅仅按照原意,但失去的是什么,他们永远都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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