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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部分

明臣-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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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那是在器重公子,不愿意让公子太过操劳。”绿绮虽然知道张信在假装报怨,但还是温柔的为兴王辩解道。

“我当然知道王爷这是为我好,但是我说的是袁长史,本来我清闲自在的日子已经过得很习惯了,他突然把一大堆事情都推给我处理,自己却在一旁逍遥,这不是在欺负我不过是个小仆役,不敢反抗吗?”张信继续述苦道,痛心疾首的模样让人乍看之下产生同情。

绿绮听了,脸上绽开笑容,正欲为袁宗皋辩解之时,房门突然吱的一声打开了,朱厚熜充满活力的声音响了起来,“绿绮姐姐,你在吗?”

“世子,我在这里。”朱厚熜的呼唤,绿绮立即起身迎了上去,留下一脸郁闷的张信,差一点就把她逗出声了,朱厚熜真是来得不是时候啊。

“先生,这次多亏你了,要不然父王他……”锦衣玉面的朱厚熜哭丧着脸看着躺在床上的张信,心情十分悲伤,毕竟朱厚熜不过十三岁而已,就算怎么聪明伶俐,但是孩童的天性还是没有消退,那天的情形到现在还让他惊魂未定。

“世子不用为我担心,只不过是小小的一道伤,过两天我就全好了。”张信活动着右手道:“你看,现在我的手不是能正常的动了吗?”

“先生骗人,我知道你伤的是左肩。”朱厚熜擦拭眼泪,破涕为笑道。

“不哭就好,好男儿流血不流泪,小小的一刀难不倒我,我还想继续为世子解答功课呢。”张信轻手抚摸朱厚熜的脑袋,柔声说道。

“是啊,自从先生不在王府的日子,熜儿功课都不知道向谁请教了。”朱厚熜不习惯别人这样抚摸,扭着脑袋瓜子避开张信的手笑道。

“那你是怎么解决问题的?”张信随口问道,反正王府中这么多饱学之士,朱厚熜随便找个人询问就可以了。

“因为熜儿不懂怎么解答,所以就借口身体适,学先生一样趁机偷懒了。”朱厚熜神情狡黠说道,看出来他对这件事情非常得意,张信无语,完了,居然把好好的一个正经孩子给带坏了,还好发生这事,不然兴王肯定不放过自己了。

“可惜后来父王发现了,熜儿功课加倍被,还罚抄论语十遍。”朱厚熜神情黯然,旋即又高兴道:“先生回来太好了,以后先生偷懒的时候,熜儿也可以轻松了。”看着在一旁掩袖暗笑的绿绮,张信不由大窘,暗叹自己光辉形象就此破灭。

“世子,这样做是不对的,遇到不懂问题,你可以向袁先生请教啊。”张信决定在美女面前尽量挽回自己的形象,“就算袁先生事务繁忙,也可以向其他教授讨教啊。”

朱厚熜神情有些忸捏说道:“袁先生整天不见踪影,而那些教授,熜儿不喜欢他们,熜儿觉得他们还不如先生教得好。”

张信心中一暖,知道朱厚熜这是为自己报不平,其实他也极度不爽那些人,可惜拿他们没有办法,对于朱厚熜这种行为张信嘴上说以后不要这样了,不过却暗暗时竖起拇指,表示十分满意。

绿绮好笑的看着两人暗地里的小动作,含笑道:“世子,张公子身体还未复原,还要多加休息,你可以回去作功课了,过几天张公子康复了,就可以陪你一起学习了。”

“嗯,绿绮姐姐说的是。”朱厚熜十分懂事的点头,对张信说道:“先生,熜儿出去了,你要好好养病,快些好啊。”

“谢谢世子,用不了几天,我就会和以前一样了。”张信扭动了一下身体,不知道什么原因,张信觉得自己伤势痊愈得非常快,伤口明显结疤了,可以从肩上的麻痒得出答案,肯定是伤患处在长新肉了。

“公子,你怎么了。”看到张信在床上乱动的模样,绿绮急忙关切询问。

“感觉不舒服。”

“哪里不舒服?”

“全身不舒服。”

“那该怎么办?”绿绮脸上有泛起了红晕,就像天上的彩霞,那么光彩夺目。

“像前天那样办,行吗?”张信期待的看着绿绮,目光如炬。

其实张信这也不是什么大毛病,不过是在床上躺着久了,没有活动身体而造成气血不通畅,只要起床走走就恢复正常了。

“嗯”

绿绮害羞低下头,俯下了身体,张信着幸福的闭上了眼睛享受起来,不多时,绿绮的娇喘声和张信哼哼声响遍了房屋。

第四十九章 密谋

关于刘养正,以前我用的资料是叫刘养飞的,但是明史却是刘养正,以后这用这个名字,特在此说明

……………………………

当张信在美女的服侍下安然入睡,享受天堂般的待遇时,他的对头刘养正却在承受着宁王的咆哮怒吼,声音可谓惊动八方,直达云霄,宁王府中上下纷纷止足倾听,暗暗猜测到底是哪个做错了什么事情,居然被如此责骂。

“你这个笨蛋、废物,居然敢对孤隐瞒了事情,现在事发了才向孤汇报,孤看你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宁王脸色铁青,冷嘲热讽道。

“王爷息怒,小人下次不敢了。”刘养正缩着脑袋跪下,大气都不敢喘一下,声音悲怆哀求道:“看在小人往日没有功劳也有苦劳的份上,就饶了小人这一回吧。”

“你还有脸求孤,孤当初是何等的信任你,委以重任,但是你是如何对孤的,把事情弄砸了暂且不提,单是你欺瞒孤这条,足够让你脑袋搬家。”宁王最气愤的就是手下胆敢欺骗于他,在他看来这是不忠的表现。

“王爷您消消气,刘兄不过是急于求成,立功心切,这才让敌人捉住了空子,事到如今不是追究责任的时候,该想办法尽快弥补。”李士实冷眼旁观不久了,频频收到刘养正的求救眼色,现在终于开口劝阻了。

宁王知道李士实所言属实,也顾不上再发火了,还是愉快点想办法把事情解决才是正道,看着刘养正可怜兮兮的样子,怒气冲天吼道:“还不快把事情再重复说一遍,到底是怎么回事,让李先生好好分析一下。”

“是王爷。”刘养正知道自己这条小命算暂时保住了,如果再不机灵点,那真的是要搬家了,慌忙站起来禀报道:“事情是这样子的,前几天小人没有接到兴王府传来的消息,本以为是手下粗心所至,但是连续几天没有收到任何消息,小人慌忙联络那边的暗棋,才知道兴王秘密与费宏会面,陆松带人把我们的探子都抓起来了。”

“白痴,全都是白痴,不是让你们搜寻费宏的吗,人都跑到安陆了,你们居然一点风声都没有收到,废物!”宁王咬牙切齿说道,刘养正小心翼翼看着再次暴怒的宁王,随即闭口不敢出声。

“说下去,让孤知道你们这帮废物是如何行事的。”宁王冷静了下来,如此快平息怒火,果然是做大事的料,李士实在心中暗暗称赞,给刘养正使了个眼色,让他继续讲述。

“陆松虽然把密探抓住了,但是身手最好的三号知机先藏匿起来,奉王爷令,如果目标敢做出危及王爷之事,三号将自主把目标清除。”刘养正说到这时惴惴不安起来,不知道宁王对这样的事情有何看法。

“嗯,三号这次做得不错,凡是威胁都孤的人或者事,你们就应该像三号一样,通通给孤铲除了。”宁王赞许道,手下不全是饭桶,这让他感到很满意。

“后来怎么样了,三号得手了没有?”李士实询问道,知道其中必有意外,不然刘养正也不会这么惊慌失措了,宁王一听,也有所查觉,阴森森的看着刘养正。

刘养正再也承受不住压力,扑的一下又跪在地上,声音都颤抖了:“王爷,本来事情进展非常顺利,三号已经快得手了,眼看就要把目标清除,可是……”

“可是什么,说下去,孤王听着呢。”宁王平静道,表情没有一点异样,就像平常说话一样,但刘养正、李士实都是对宁王知根知底的人,哪能不明白这是宁王最恐怖的时候,如果这时候有哪个人再触怒他,肯定必死无疑。

“可是有人突然舍己为目标挡住了必杀的那一刀,然后就失手被擒了。”说完刘养正屏住呼吸,趴在地下等候宁王最终的裁决,刘养正清楚的知道,在这个地方,宁王就是天,所以哪个敢触怒于他,最好就乖乖的等死,不然后果更严重。

李士实也不敢再为刘养正求情了,因为这个时候宁王是听不下任何意见的,而且刘养正应该在一接到消息的时候就向宁王汇报,可惜因为他害怕宁王的责怪,把消息隐匿不报,如果事情顺利还好办,问题是又出问题了,现在只有自求多福了,话虽然这样说,但李士实还是产生了兔死狐悲的感觉。

“起来吧,这次孤王不怪罪于你。”宁王沉默片刻后说道,刘养正简直不相信自己听到的,虽然不明白为什么宁王这次为什么变得这么仁慈,但是小命总算是保住了。

“谢谢王爷宽恕,小人誓死报效王爷,赴汤蹈火再所不惜。”刘养正感激涕零,神情坚定语气斩钉截铁,一副忠心耿耿的模样。

“行了,没有想到兴王身边还有如此忠义之士,舍身救主,事情不成功还算情有可原。”宁王感叹道,其实不杀刘养正是由于宁王觉得大事未成,奇+shu网收集整理还是用人之际,加上他也看到了李士实的顾虑,知道如果这样把刘养正杀了的话,怕手下人会心寒,不尽心效力。

“王爷仁慈,不愧是一代英主。”李士实见宁王没有把刘养正给杀了,心里果然轻松许多,不由出言奉承道,宁王对自己的大度之举感到很满意,大事未成之时,还要借助手下的聪明才智,事成之后再秋后算帐,看到宁王怒气似乎烟消云散,两人哪还不知趣,连忙把马屁送上,反正不要钱。

“可以了,事情还没有解决呢,赶快给孤想办法。”虽然宁王听了很高兴,但是还没有忘记正事。

“王爷,现在最关键的就是兴王是不是把消息泄露出去了,他与费宏会面到底谈了些什么,费宏现在的行踪情况。”李士实分析道。

“兴王身边的暗棋有没有这方面的消息?”宁王询问道。

“暗棋一直潜伏在兴王府,兴王到州学与费宏会面的时候没有跟随,所以并不知情,而其他知情的探子都被擒住了。”刘养正回答道。

“王爷,那些探子会不会经不住拷问,把事情都招出来了。”李士实脸色一变,如果这样的话,事情就棘手多了,这可是人证啊,如果兴王把这些探子移交到京城,那宁王所谋之事怕是得提前了。

“孤王相信三号不会背叛,但是其他几个废物就难说了。”宁王冷笑道:“就算兴王知道事情是孤王所为,那又怎样?”

“如果兴王把那些探子交给皇帝,恐怕事情有变。”李士实担忧道。

“哼,湖广离京城路途遥远,如果兴王真的打算这样做,孤有的是机会灭口。”宁王冷酷道,丝毫不为手下的性命着想。

“王爷英明,何况京中有钱大人照料,就算人到了京城,也没有机会开口。”李士实笑道,对于小卒子他从来没有关心过,自己的性命才是最重要的,如果宁王事败,自己将死无葬身之地,哪有空顾忌旁人。

“不错,这不过是小事罢了,让孤最为担心的是,兴王是不是已经把事情都对费宏老匹夫说了,兴王知道了孤的计划,孤并不担忧,因为他不过是个闲散王爷,对朝中没有多少影响力,但是费宏却不同,他是内阁大学士,朝中关系深厚,如果他把孤的计划和朝廷的大臣说了,那孤的计划怕将付之东流了。”宁王忧虑道。

第五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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